丁棠也欣然点头,“嗯,那家伙最喜欢受享了,我去怂恿他吧,肯定会同意的,彪哥乐意不?”
“我喜欢给美女按好不好?我又不是玻璃”唐彪瞪着眼抗议,然后望着丁棠道:“晏珊是拉你下水,说白了吧,那种感觉和做*爱时获得**差不多,甚至来的更直接更强烈,按男人算什么呀?定力差一点的,噗噗喷的满世界都是,在差一点的会拖阳虚拖,再差一点的当场死掉都有可能的。”
丁棠翻白眼了,攥着拳头捶了一下晏珊,“你又耍我?看我不告诉戚东,让他来收拾你的。”
晏珊一下揪过她,冷不防之下丁棠就和她抱到了一起去,晏珊搂紧不放道,“你敢威胁我呀?信不信我让唐彪现在就给你按一回按摩?”丁棠挣扎欲起,慌忙道:“我不敢了行不珊姐,你厉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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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有些人得罪不起
第二天刘宇环又在政府班子这边召开了会议。大谈招商引资工作,说县里这方面的工作做的很到位,以致于我们现在在这方面有很大的挖掘潜力,意下之言是‘他们之前一直没挖掘潜力’。
这又是在隐指唐政民任县长是如何如何的无能,反正也和姓唐的摆开了架式,碰就碰一碰吧。
戚东对这位表面上风度儒雅,一开口就出锋利言词的刘县长也表示不敢恭维,这人很叫人蛋疼。
又是周末,栾庆华叫了几个人去九龙巷老宅子小聚,戚东和丁棠、晏珊等一行五人也赶回去。
路上丁棠和晏珊谈到唐彪可能在几年后出家为僧的事,戚东就问徐妮,你是不也要削发为尼?
徐妮点了点头,“我怎么舍得和唐彪分开?他念经也好,参佛也罢,总得有个人陪着吧?”
戚东大的手同时拍丁棠和晏珊的大腿,笑道:“听见了吧,这两个败类是准备去搅和佛门净地!”
包括在驾车的唐彪也大笑起来,丁棠和晏珊笑的歪倒在戚东怀里,晏珊更道:“而且以后佛门不用再收弟子了,一僧一尼能制造下一代,薪火传承。以他们的做*爱功夫,不出几代必然兴盛起来。”
一路上说说笑笑的,丁棠附在戚东耳边道:“刘宇环打出了招商牌,可能要找楚韵秋去了。”
戚东哼了一声,“你传一句话给韵秋,她要是再和刘宇环来往,我叫她半个月不会下地走路!”
在老宅,大客厅中栾庆华、董仲麒、孙振柏、左媗、郗秀楠、楚韵秋已经在了,随后赶到的是甘则茹,戚东他们也在天黑前到了,关于刘宇环的情况,丁棠那夜就打了电话给老妈告他的状。
她才不想忍那口气呢,按理以她的性格不会编排别人的是非,但这一次丁棠把‘添油加醋’四个字的含义发挥的淋漓尽致,不仅说他打压戚东如何如何,更说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参加什么同学聚会,以没有女朋友的借口让自已去冒充,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自已强忍着没啐他一脸。
栾庆华心里自然也有了想法,之前没想到这个刘宇环会是这样的,按说他给自已的印象还可以。
因为刘宇环不光是一位已经退下去的省委老干部的子嗣,更是孙振柏老婆家的一个亲戚,这一点老孙之前是有过交待的,所以现在栾庆华也有点不好开口说什么,只能是说刘宇环自已‘暴料’。
难怪刘宇环敢在县府会议上大夸海口的要去筹措资金。要把招商引资,如果董大银行或楚副行长肯点头的话,他的大话就不叫大话了,安发银行只需要扔出一个针于周昌县境内的小小计划,很快会有大量商家为了贷款向这里涌汇,这就是银行的另一种厉害手段,比政府的宏观调控不逊色。
在今天这个场合见到甘则茹并不意外,她和戚东对视是含着微笑,丝毫不lou两个人的秘情。
这女人心计何等的深沉,虽说楚韵秋与她同龄,但论心机的话,楚女和她不能比,因为她们的信仰和追求大不一样,所以应对社会的世界观是完全不同的,楚韵秋是淡然处世,无欲无求,甘则茹是红粉悍将、激流勇进;戚东最能细细品出她们的味道,从做*爱风格上说,甘则茹比楚韵秋的态度更积极、索求更无度;就象她对官权名位的追求那样,暂时不会有一个止境,但她藏的极深!
甘则茹不会因为和戚东已经发生亲密关系就心虚的刻意回避他。那只会让别人觉得不正常,所以一切如旧,别说是小女人们,就是栾庆华这样厉害的目光都在她身上寻不见半丝的破绽出来。
丁棠把楚韵秋拉边耳语数句,吓的楚美女张大了嘴,伸手去扭丁棠,“嗳你不是上我眼药吧?”
丁棠撇了撇嘴,小声道:“我要上你眼药你就惨了,看过金瓶梅里面那段葡萄架的情节没?”
“我倒是看过红楼梦,没看过金瓶梅,我哪有你那么色*情啊?葡萄架怎么啦?”
丁棠的手轻轻捶了楚韵秋一下,搂住她脖子在她耳边道:“那段很变态,西门庆把潘金莲剥的清光,劈开腿倒吊在葡萄架上耍,又和春梅赌酒为借口用李子投潘的mi壶,把那妇人折腾的半死。”
“妈呀真变态,我说你现怎么这么色,原来是给金瓶梅毒害到了,”楚韵秋俏面色变咋色不已。
丁棠美眸微眯笑道:“敢说我色?和戚东去说你与姓刘的约会了几次,让他买二斤李子收拾你。”
楚韵秋翻了个白眼,“嗳丁大书记,我什么时候和姓刘的约会过?你不要无中生有好不?”
“嘁嘴长在我这里怎么说还不由我?再来晏珊来做证,你说戚东是信你呢还是信我们?”
楚韵秋恨的牙痒,但自已前两天的确和刘宇环接触过一回,“丁姐,棠姐,我叫你姐行不?”
“乖死了替我收拾姓刘的他好恶心人的,我妈说他是孙振柏老婆的亲戚,有些话都没法说的。但是在一些事情上微微换一些处理手法让他碰软钉子就行了,以孙振柏的精明慢慢就明白了。”
“是,大夫人,我一定落实指示,姓刘的本来大有前途,却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真可怜了!”
丁棠扬了扬俏脸,哼声道:“他可怜个屁,一付妄自尊大的样子,下县没几天就敢和唐政明对着干,简直是个政治白痴,我看他当端茶送水的秘书都未必胜任,和我男人比,他就是一陀狗屎。”
“按说姓刘的也可以,不会是在一些人面前装B吧?怎么一下去就变成那个无知样子了?”
“还不是以为自已是某人亲戚就得意忘形了吗?小人得志,这种人成不了大器的,徒惹人笑!”
一会儿丁棠绕到戚东身边,他正和董仲麒谈什么,二人见丁棠过来,董仲麒就笑着去栾庆华、孙振柏那边了,丁棠挽着戚东手臂,状极亲昵,也不怕给谁看见。能出现在这里的人都是自已人。
栾庆华望了眼女儿和戚东的亲mi状态,心里也是慰极,他们俩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看你和楚韵秋谈的蛮来劲的,是不是刘宇环的‘真面目’也让韵秋大吃了一惊呢?”
戚东老远看见楚韵秋吃惊的模样,所以才这么问,丁棠却掩口失笑,把戏逗楚女的过程说了一番,末了还道:“我发现当你老婆蛮来劲的,嗳你看看这一堆美女,我都要一个个的去折服她们。心里好象蛮有成就感的,好人我来当,恶人你去做,我要收拾谁时,你就买二斤李子候命。”
戚东翻了个白眼,在角落里将丁棠拥在怀里,凝视着她美眸道:“那我要收拾你的时候怎么办?”
“你敢,我告我妈”丁棠自已都失笑,心里涌起强烈至极的甜mi紧贴在情郎怀中更去吻他。
“我有什么不敢啊?不信你会把自已给倒吊起来被我投李子的事和你老妈说,哈”
丁棠把手伸到戚东身后掐他臀肉,咬着银牙嗔道:“不告才怪,我老妈会拎着菜刀来追杀你!”
晚宴不在老宅进行,这里没有人给做饭,大家过来小聚只是谈一事并进行一番深层次的勾通,已经订了席在新中大酒店的两个雅间,小一辈中除了戚东都在另一间雅室,这边只有栾庆华、董仲麒、孙振柏、甘则茹、楚韵秋五个人和戚东,那边是丁棠、左媗、郗秀楠、晏珊、徐妮、唐彪等。
孙振柏在席间问戚东对刘宇环的印象,戚东含着笑沉吟了几秒钟,“不好说,再看看吧”
就这一句话让孙大书记心里咯噔的一下,眼眸掠过栾庆华的时,她也含着笑,神色恬静,没有表态说什么,但是孙振柏有了明悟,刘宇环身上出了一些问题,他刚去县里就出了问题?怎么回事?
接到孙振柏电话的刘宇环有些震惊,孙大书记亲自给自已打电话,这叫刘宇环心肝儿直抖。
“怎么回事啊?县里面最近发生了什么事?你一五一十的给我讲一讲?”
孙振柏的声音还算平淡,但头一句话让刘宇环心脏怦怦直跳,是丁棠上了自已眼药吗?
刘宇环把近几日的情况简述了一下,末了道:“大致就是这些,第一次常委会有些不和谐,有个副县长戚东提了金星酒厂的方案,我认为这个人太过于年轻,不切实际。许多提法太过想当然,就在常委会上否决了他的提法,结果就引来了两位新进常委丁棠和晏珊的不满,最后就”
孙振柏在这边大翻白眼,我就没和你说戚东是谁,是想让你和他先进行接触,让他对你有个认可,这样才会淡化刻意的‘引荐’痕迹,没想到你真是优秀啊,居然把他的提法方案批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