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马上就要到来的考试,秦寿生非常头疼。考上大学后,他早就没有在高时的那种玩命的精神了,加上忙着游戏厅的事情,更没心思学习了。眼看要考试了,可看看修的几门课程,哪门他都没有百分百的及格把握。
古代汉语那一科,秦寿生算是交代了,等着补考就是了,谅那孙老师也不敢不让他不及格,最多多补考几次罢了。这一科交代了,别的学科就不能再不及格了。不然,这一届的师范大学的高考状元可就要丢脸了。离考试不到一个星期,就是想学,也来不及了。想要摆脱这种窘境,就需要像高考那样,做一些场外动作了。
考试临近,大多数学生都在临阵磨枪,唯有何平无所事事,成天逍遥,没把期末考试当回事。
那些老师,何平小时候就在他们的办公室里瞎跑,叔叔阿姨、哥哥姐姐的叫着,熟的不能再熟了,哪里会让他不及格?估计连考题何平都知道。
秦寿生把主意打到何平身上,找到何平,请他吃饭,想要收买他。
这个时候秦寿生请客,何平心知道为的是什么。知道秦寿生现在也算有钱人的他,自然不会和他客气。
来到一家很不错的饭店,何平点了一盘钱肉,一盘海参,一盘龙虾,一盘螃蟹,把秦寿生点得脸色发白,心直骂他败家。
说起钱肉,秦寿生寝室的几个人都记忆深刻。那次,大鸡给他们点了两盘钱肉,直接把几个小送给小姐,被小姐好一顿玩弄。第二天,几个人可是脸色苍白地回到寝室的。秦寿生没回来,他们还以为他艮屁了呢。
“妈的,你还敢吃这玩意啊!”看见钱肉,秦寿生有些后怕起来。
何平嘿嘿淫笑:“小,想及格的话,光一顿饭可不行啊。咋也得请我爽快一下,不然,我才不管你的死活。”
秦寿生郁闷地说:“你说你好好一个人,天下的女人多了去了,以你的条件,又不是找不到,干嘛去找那些一天有十几个男人**的小姐呢?也不怕得病?”
何平靠了一声,鄙视起秦寿生来:“真是农民!那感觉能一样吗?找小姐,我是花了钱的,想怎么搞她们,就怎么搞她们,换着花样的搞,她们也要配合。那些丫头呢?一个个除了会发脾气,就是爱装纯,要弄个什么**、后插入的,扭扭捏捏的,干起来,一点也不爽快。”
秦寿生虽然也搞了几个女人,可和何平这样的花花公一比,就差远了。光是观念,就是天地之差。
为了考试及格,秦寿生只好委曲求全,和何平一起大吃一顿,跟着他出门,打车向市内驶去。
到了一处楼前,秦寿生有些惴惴不安,问何平:“你是不是要去找上次的那些娘们啊?”
何平哈哈大笑:“听说上次那个最漂亮的娘们要上你,结果被你给甩了,把那娘们给气的,一直说这辈一定要干你一回。你小可真行,那么漂亮的女人你也能舍得。”
秦寿生郁闷地说:“她是小姐,再漂亮我也不干。我才不想得病呢。”
被秦寿生打败了,何平无奈地说:“老兄,不要搞得自己像圣人似的。那个大娘,根本就不是小姐。她是正宗希望市人,还是个大学生呢。好像是因为家庭不和,和老头离婚了,自暴自弃,一个人出来混,在夜总会里当经理,混熟了,才改行当老鸨的。听说,想上她,可不是钱能搞定的。也就你这样的傻小,才会把那样的机会给放弃了。”
漏过了那么美丽的女人,想想那丰满的**,美丽的容颜,秦寿生心里有些后悔,嘴巴上却硬邦邦的不服输:“靠,看见男人就想上的女人,一个老鸨,干净能干净到哪里去?你想上,自己上去。老可不是随便的人,俺上的女人,一定要是正经人家出来的。”
何平苦笑着说:“那你的意思,是我上去找小姐,你在旁边看着了?还是你在大门口给我把风?”
秦寿生不敢置信地说:“那些小姐住在这里?她们不是在洗浴心和舞厅里吗?”
何平耸耸肩,无奈地说:“大惊小怪的。她们不住这里,住哪里?大娘玩得高,小姐在洗浴心揽了客人,给他们留下传呼和电话号码,就可以在外边搞,不用被洗浴心、舞厅扒皮提成,那些钱,都被大娘给赚了。听说,这娘们都是百万富翁了。”
秦寿生吓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到在楼梯上:“啥!一个老鸨,能是百万富翁?1⑹ k 小 说 αр.⑴ ⑹整理”
何平摇摇头:“你个土包!都什么年代了,还那样死脑筋?大鸡有多钱?你知道吗?光那舞厅,里面卖什么大麻,顺带着**小姐的提成,加上水酒,听说一年也是几十万的挣。想想吧,一个小姐一晚上能接几个客人,你就知道她有多少钱了。”
来到三楼的一处房门前,何平敲敲门,猫眼里有人往外看看,打开门,把两人放了进去。
这是一处两室一厅的房。两处房被隔断成四个小屋,大厅也被用板隔起来,成了三个**的小黑屋。
每个小黑屋里,都放着一张床,点着一盏有些发黄的小灯,让气氛显得有些暧昧。
开门的小姐秦寿生看着面熟,上次好像就是她拽着何平走的。估计从那时起,两人就勾搭在一起了。
看见两人一起来,小姐有些意外,却没有啥畏惧的想法。妩媚的一笑,暧昧地说:“咋地,想来3P吗?本小姐无所谓,你们谁先来,还是一起上?本小姐的嘴功也是一流的,谁想试试?”
何平郁闷地说:“少爷我没这种爱好,他是头骡,下边不好用,就喜欢听人打*炮,你不用管他,伺候好少爷我就行了。”
小姐愣了一下,看看秦寿生不忿的神情,知道何平是在瞎说。
秦寿生是谁的禁忌,小姐很清楚。给她个胆,也不敢和妈妈争男人。
看看秦寿生清秀的脸型、健壮的身材,在看看何平的小身板,小姐只能叹息自己没这个艳福,贴到何平身上,两人搂搂抱抱地进了一处小屋,放下帘,很快就哼哼起来。
秦寿生不是圣人,是个正常人,是个定力不足的年轻人。听到这样的动静,当时就弯着腰,找个屋,在床上坐下来,免得下边挺着难受。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折磨秦寿生,何平突然在那里嘿哈地叫起来,那个小姐也是大声尖叫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杀鸡了。
“妈的,叫声太假了。”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秦寿生小声在那里嘀咕着。
当初,洪玉珠和秦寿生分离,全身心的投入,放浪形骸的时候,也没这么叫过。秦寿生断定,这小姐绝对是在假**,是在忽像何平这样的嫖客,满足他们的自尊心,让他们多来几回。
“现在大街上假货已经够多了,没想到,小姐也会作假,真是流行啊。”
大门开了,三个小姐领着几个走路都摇晃的男走进屋里,跑到里屋,在那里唧唧歪歪几声,就传来了哼哼叽叽的声音。
受声音影响,秦寿生心升起一团熊熊的欲火,恨不得冲过去,按倒一个小姐,发泄自己心的**。
晚上吃海参、钱肉的后果,在这时充分体现出来。
隔壁的屋里,一个小姐好像不肯让那人上自己:“大哥,戴套啊!你不戴套我可不干!”
“啪”的一声,那个男的估计是喝大了,给了小姐一耳光,破口大骂:“**!贱货!大爷不嫌弃你脏就不错了。你他妈的也不看看自己啥样,天天被人骑着,还敢和老较劲?老今儿就不带套干你,看你能咋地?就你那德行,只怕也生不出娃来。”
哗啦一声,一个小姐衣着不整地冲出屋,连**漏在外边都不顾了,飞快地向楼下跑去,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你等着,老娘找人干死你!”
那个男的哈哈大笑:“妈了个逼的,你找人来干死我,还不如你干死我得了。妈的,这下少了一个,咱哥儿几个凑合一下,两人干一个得了,老李,你是要干下边,还是干上边,要不干屁眼也行啊!”
剩下的两个小姐估计是胆小,也不敢出声,只是在那里哼哼叽叽的**。就是不知道在这样的气氛下,被干的是啥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