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了好长时间,没听到方红梅报警告他强*奸,也没见她找人练自己,秦寿生的心也逐渐定下来了。事实上,除了**上的报复,他真想不出方红梅能怎么报复他。除非找人把他给阉了,不然,对一个穷小,能怎么报复?在公事上报复,她一个记者,看着吓人,但要真动手,肯定不好用。私事上,秦寿生没成亲,没老婆,更不怕了。
“嘿嘿,无家一身轻啊!没有拖累的生活真是好啊!”秦寿生很无耻地笑了,“有时,还真希望这个美得不成样的半老徐娘来找俺啊!”
有了无所不能的妈妈的帮忙,秦寿生的运输公司的运行非常顺利和迅速。不用十天,所有的手续都办完了,大货车和出租车的运营手续也都搞定了。
运输公司的经理王彩凤没有帮着找,她让秦寿生自己兼着,就当锻炼领导能力了。不过,她倒是帮着联系了两个调度,帮着管理出租车和货车的运行事宜。至于车辆驻地,在舞厅对面的一个小山包下,原来是堆放垃圾的地方,后来,市里整顿市容,把这里的垃圾给清理了,那块地就闲下来了。发现这块占地颇广的地方是无主之地后,王彩凤便下了点力气,托人办了占地手续,使得秦寿生的“长生运输公司”成了这块地的合法使用者,也算是占了大便宜了。
喜欢实际,不重虚名的秦寿生没想着面,只想着实惠。本着省钱的原则,他没有盖啥体面的办公楼,只买了一排建筑公司用的那种简易房。放在简单碾压一下地空地上,当办公室用,
没有大张旗鼓地放鞭放炮,没有四处邀人前来剪彩,秦寿生老老实实地请自己招收的十个大货车司机、两个调度,以及舞厅的会计、出纳吃了一顿饭,便宣布长生运输公司正式成立了。
舞厅的账目本来就简单,本来就不该设专管会计和出纳,设了这两个位,确实是属于白拿钱的那种人。在运输公司兼职。多拿一份钱,两人自然心高兴。
用舞厅的会计兼职,除了省钱,也是无奈之举。现在的人。都愿意往国有企业里面钻,都想抱着铁饭碗,吃大锅饭。听说到秦寿生这样的私营企业里干活。给多少钱都没人干,就因为这里没国企里面有安全感。
货车调度郑魁元,以前在单位里干的就是调度。人倒是挺精明的,就是因为一时得意忘形,得瑟大了。无意得罪了厂里地大人物,在精简的时候被精简下来了。他的经验丰富。对付同样属于被精简下来的这些司机,是绰绰有余。站在十辆大货车前,郑魁元嚎了一嗓:“今儿是咱公司开张地大喜日,你们都给老好好干,老板高兴了,好处少不了你们的。谁他妈的要是敢出工不出力,或者是偷着干私活,后果自负。”
吼了两声,郑魁元看着秦寿生。略带谄媚地说:“老板。您是不是说两句。”
对这个有些太年轻地小老板,从心里说。郑魁元并没有瞧得起,但面上是很尊重的。他也算是个人物了,知道这样年轻的小家伙,能开起这个运输公司,身后人的力度绝对不小。跟在他的后边,肯定能捞到点好处。何况,干运输这东西,哪有不捞钱地,等时间长了,这小放松了监督,和下边的司机一对眼色,大家自然心领神会,打打时间差,钱就到手了。
秦寿生笑着说:“跟着我干,绝对没坏处。挣地钱保证比你们在原来的单位挣的多。只是,我要提醒你们,你们在公家干,习惯了用公家的车干私活,挣点小钱花。你们在原来单位这样干,我不反对,但在这里就不行了。你们应得的,我一分钱不少,可不该拿的,也不能拿。话到这里了,大家自己想吧,出发吧。”
司机们都跑南闯北,见识多多,自然不会被一个小年轻的几句话所吓倒。心里嘀咕着,也不说话,开车干活了。
“老板,你看,咱公司就我一个调度,到时候里里外外的跑,也没个通信的地方。要是我不在单位,有人用车找不到我,可是耽误活了。”
郑魁元想说什么,秦寿生心清楚,微笑着说:“你去配个传呼,完了找会计报销就是了。”
见郑魁元乐得眼睛都眯上了,秦寿生摇摇头,懒得和他计较他自己肯定早就有了传呼地事情,笑着说:“老郑,现在到年底正好有半年时间。十台大货车,每台车你帮我挣二十万,我就给你买台大哥大。”
“啊!”郑魁元吓了一跳,急忙摆手说,“老板,您这条件也太过了吧。一般地货车,一年下来,有个十几万的赚头就不错了。您这半年就要一台车挣二十万,那可是要了我地命了。俺不要大哥大了。”
说这话的时候,郑魁元心还有些不屑,心说你真是个不懂事的小家伙,连行情都不懂,就知道瞎说。现在干活,不但要有关系,还要有过硬的关系才行。不然,干了活,钱要不出来,跟没干一样。
“你不信就算了,到时候可别找我要大哥大。”秦寿生没在意郑魁元怀疑的眼神,问他,“我给你的几个建筑公司和市政公司的电话号码,你都跟他们联系了?”老板,那有用吗?咱们和人家不熟悉,人家能理会咱们吗?”郑魁元心对秦寿生更加不满,心说,“连建总局的电话老都有,不认识人,谁搭理你啊!送礼都没人收!”
“你只管打电话,一提长生运输公司的名字,保证好用。至于你和对方的调度联系感情的事,放心办就是了。该花的钱,一个也不用你掏。”
半信半疑地郑魁元。按照秦寿生给的电话号码联系了几家建筑公司,他惊讶地发现,一提长生公司,对方的态度便立刻热情起来,说话也非常客气,对他提的要求是满口答应,承诺只要有土石方工程,保证会紧着胜利运输公司的车来拉,好像和郑魁元是亲戚似的。至于郑魁元说的请他们吃饭,对方也爽快地答应了。一点也没有过往印象国有企业干部的高傲。
“这小老板后边的背景也太大了吧!怎么能搞定这么多家的建筑部门呢?难道,他家里人是建委地?或者是市委的?”处于震惊郑魁元在那里胡思乱想,无形之,有些怕起秦寿生来了。
秦寿生带着郑魁元。坐着秦婉的轿车,来到市政公司的官办酒店。他们要在这里请市政行业地几个头头潇洒一下,和他们联络联络感情。为日后的事情打下伏笔。
县官不如现管。王彩凤能联系到的,都是各个行业地大头目。他们虽然能帮忙,能安排下属接纳秦寿生,但具体做事的,还是那些握着具体权利的小人物。
今晚邀请的三个人。就是市政公司、市政处、公路管理处的三家材料科地科长。这三个人官职不高,就是个小科长。可真实的权利,连一般地副处长都比不上他们。平时,对秦寿生这样的小客户,三人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不送礼,根本就不搭理你。但是,来自公司老总和处长的叮嘱,却让三人不得不放下架,前来赴宴。
“把这个小祖宗给我伺候好了,他要是不满意了。老对你也不满意!”
看见秦寿生。三人都露出虚伪的笑容,里面隐藏着一些鄙夷和不屑。显然像郑魁元一样,把秦寿生当成了建筑系统里某个领导的家属了。
秦寿生和他们之间有着深深的代沟,没多少共同语言。反而是郑魁元和三人挺熟的,一起说着同龄人的流氓话,倒把秦寿生给冷落了。
草草吃完饭,秦寿生搂着秦婉,做出一副纨绔弟的样,笑着说:“三位老哥,俺知道,俺要是去了,您们肯定玩不好,就让老郑领着三位老哥去爽快爽快,来个一条龙服务。老郑,一条龙要是不够,就来一群龙,一定要让三位老大哥爽快!”
这话一说,倒让习惯了客户提供享乐地三人顿生知己之感,觉得这小就算是纨绔弟,也是个知趣地纨绔弟,至少没架,对三人挺尊敬的。
回去地路上,秦婉气哼哼地说:“现在的人怎么啦?聚在一起喝酒的时候,除了谈女人,就是谈打*炮,要不就是怎么玩单位的女人,就没别的好谈了?”
秦寿生哈哈大笑:“那你让我们谈什么,谈男人?”
秦婉当时语塞,愤愤地说:“都是些禽兽!”她总不能和秦寿生说,让那些人谈理想,谈未来的。
“生,我想念大学。”
“啥!”秦婉的话吓了秦寿生一跳,“念大学!你可是没念过高啊!咋念大学啊!”
“小翠姐说了,说补习补习,让我参加高考,到时候,她帮着我联系,搞一个委培生的名额。那样,我就能念大学了。”
“啊,那就念吧。”心虽然不想让秦婉念书,可想到她从小的就是念大学,秦寿生还是没有反对。自己的女人化高了,说出去名声也好听。
“真的啊!”秦婉兴奋地说,“我终于可以上大学了!生,你真好!”
见秦婉扭头要亲自己,秦寿生吓了一跳:“别,你看着道,别撞车了。”
“切,本姑娘的技术可不是说笑的。”已经可以娴熟地驾驶汽车的秦婉,再不是当初那个刚进城的青涩小姑娘了。自信加上被男人滋润而散发出的成熟和美丽,让她散发着不下于城里女人的魅力。
“生,前几天李君来找我了,说她把你给甩了,真的假的?我看她的脸色,可是有些不好看啊!是不是你把她给甩了?”
“我甩了她,还是她甩了我。说了也没用。再说了,没了她,你不是少了个竞争对手吗?”
“谁和她竞争了!”秦婉脸色当时就沉了下去,愤愤地说,“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生,你真不是个东西!你趁人之危,趁着我爸逼我的时候,你就把我给睡了。当初,你答应过我,不和我结婚不睡我地。你说话不算数。”
“怎么。到现在了你还不满意吗?还是你觉得嫁给秦寿刚过的日能比现在好?或者是你觉得翅膀硬了,不想跟我过了。”
秦寿生的话让秦婉默然。确实,她现在过的日,一般人家都比不上。就是一些官员的生活水准,只怕也没有秦婉高。按说,一个本来被父亲三万块就卖了的女。摊上了这样的没事,也该知足了。何况,秦寿生还没有结婚,她还有机会。但是,在她的心。总是有着些许的不甘,有着对童年未能实现的不甘。有着寻找自己梦白马王地美好愿望。她不愿自己一辈做这种依靠秦寿生生活的类似于二奶的那种女人,她想自立,想自强,想走出自己的金光大道。
即使不是鸿鹄,燕雀也该有着冲天地志向。秦婉有这样的想法,也是正常的。只是她这个想法,秦寿生是万万不能接受地。
“生,我不是不喜欢你,我想当你老婆的。只是。我想靠自己闯闯。不想成为被你养着的女人;我想像小翠姐那样生活,不想天天在家里坐着数钱;我想…….”
“够了!”秦寿生怒吼一声。“你想你想,都他妈的是你想!你怎么没想到老呢!你自己去想吧!”
下了车,秦寿生拦住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妈的,女人都是养不大地母狼啊!没辙的时候,跟在你身边,想睡就睡,像小母鸡似地,刚刚翅膀硬了,就想飞了。看来,不能对她们太好了。”
秦寿生从没考虑过是他伤害了秦婉,利用秦婉逃婚的时候,把人给上了,反而觉得自己给了她这么好的生后,她竟然不知道珍惜,不知道满足,实在是欠收拾。
来到游戏厅,发现百万游戏厅前人声鼎沸,热闹非凡,而自己这边却门可罗雀,秦寿生愣了一下,问在门口站着,脸色难看的黄毛:“怎么回事?”
“老板,他们开业了,啥都是新的,又搞了啥开业促销的,一块钱两个币,自然客人都过去了。”
看见黄毛有气无力,一副死了娘似的的样,秦寿生呵斥道:“怕什么!他们促销,咱也搞活动。他一块钱两个币,咱一块钱三个币,看谁能熬过谁!你找人做个牌贴出去,看他有啥反应!”
“好!”黄毛当时就来了精神,忙着做牌去了。
秦寿生溜达着,进了百万游戏厅,看见黄毛的小相好正在收款台前忙得不亦乐乎。
小姑娘看见秦寿生,偷着笑笑,也没打招呼。她可是卧底地,要装作和秦寿生不认识地样,不然就露馅了。虽然她不知道自己卧底的任务是什么,虽然知道做卧底很危险,但她还是做了。
盯着柜台后边挂着地营业执照、税务登记证等证件,秦寿生心一动,总觉得少了什么。
来到自己的游戏厅里,看看柜台后挂着的证件,秦寿生嘿嘿冷笑:“钱百万,你他娘的好像少了个证件啊!”
“黄毛,那牌先不用挂出去了,明儿再说。”
“啊!”正一身干劲的黄毛愣了,一脸的沮丧。
“去问问你那小相好….打听清楚了啊!”
“老板,你说的对,那个百万游戏厅确实没有办化经营许可证。好像是着急开业,说等以后再补办。”没过两分钟,黄毛便兴冲冲地跑回来邀功,“那钱百万可牛逼了,说啥他不办营业执照,也没人敢管他。”
“不办营业执照?口气挺大啊!真以为希望市市长是他爹啊!”秦寿生连声冷笑,“嘿嘿,以后补办?看他们怎么补办!明天,老就去化局投诉他们,看他们咋地。”
高兴了半天。秦寿生忽然想到,若不借助妈妈的能量,单凭他和钱百万对比,两人的社会关系相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的。作为在城市里生活了几十年的老坐地户,钱百万地关系网肯定不小。就是他去化局投诉了,化局的人来了,只怕也是走个过场,让他把执照给办了,却绝对不会封了他家的门,下处罚通知的。
咋办呢?坐在那里冥思苦想好半天。也没想到啥好方法。
突然,秦寿生看见门口站着一个女人,这个屁股看着非常性感,让人忍不住想摸一下的女人。正用好奇的眼神盯着旁边的游戏厅,显然对两边生意相差如此之大,非常感兴趣。
“对。就是她了!无冕之王啊!这么好的劳动力,怎么能错过呢?”秦寿生嘿嘿坏笑着走过去,对着那个让他垂涎三尺的屁股,用力拍上去:“小妞,想哥哥了?”
市化局市场管理处稽查科科长孟宪方心情很郁闷。本来。接到了一个对没有经过化局许可,就擅自经营的游戏厅地投诉。来这里处理一下,做做样就得了。罚几个钱,要他补办手续就行了。没想到,在他刚想答应苦苦哀求的老板,不查封,只补办化许可证的时候,一个自称是记者的年轻女走进游戏厅,声称收到了群众举报,说这里有人违法经营。未经过化局许可。就私自开设游戏厅,要来采访一下。
女记者很美丽。但话语却不好听:“您好,我是市党报记者周敏,请问这位同志,我收到地群众举报的事情,是不是事实?啊,是真的,那么请问一下,遇到这种事情,化局一般是怎么处理地?我在外边看了,好像你们不打算处罚他啊!”
孟宪方心苦笑。刚才,这个叫钱学风的家伙不住和他拉关系,提到了不少人,有的人他还认识。本来想给他一个面,帮他把许可证办下来,好处肯定也少不了的。可这个记者一来,啥事就别说了。这可是市党报的记者,是整个城市各个单位必须订地报纸,是官方的喉舌。要是在这件事情上,他敷衍了事,甚至达不到这个记者地满意,她写一篇啥执法不严、违法不究的章,只怕他要吃不了兜着走了。到时候,局长骂处长,处长骂完了他,多半是要把他给弄到别的科室喝茶水去了。
对着周敏伸过来的录音笔,孟宪方气十足地说:“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对这种事情,我们化局的宗旨就是:见一个、抓一个,见一个,处理一个,决不让这种违法勾当得逞。对于这次的百万游戏厅没有经过化局许可,擅自开业的事情,管理处会做出处罚通知的。首先要关闭这家游戏厅,然后进行调查,若是有严重违法行为的,定然严惩不贷,将其取缔。净化化市场空气,整顿化市场秩序,让市民有一个健康地休闲娱乐市场可以娱乐休闲。”
周敏笑意盈盈地说:“您地讲话让我深受启发。若是方便的话,我会将您地发言结合我的其他采访,做一个专题发表,您不会介意吧。请问您怎么称呼?”
“不介意,不介意!”孟宪方急忙说,“我是市化局市场管理处稽查科科长孟宪方,专门打击化市场的违法犯罪行为和违规行为。记者同志,我们可是欢迎你们监督啊!呵呵。”
和周敏互唤了联系方式后,回头看着目瞪口呆,但又是一脸期待的钱百万,孟宪方满脸的歉意:“老兄,你也看到了,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不等钱百万说什么,孟宪方一挥手:“清场,封门。”
“哎!”钱百万呆呆地站在那里,嘴里都是苦涩的味道。这他妈的是咋地了?不就是个破证吗?算什么,咋化局这么快就知道了,还来了个记者?这都啥跟啥啊!老又不是名人,值得这样吗?
“孟科长,你看,能不能宽容一下?”腆着脸,钱百万缠着孟宪方,拿着几盒烟,硬往他怀里塞。
“你啊!”向周围看看,孟宪方没有拒绝这种方式的行贿。大大方方地收了烟,递给身后的两个部下,安慰钱百万,“兄弟,都是一个城市长大的老坐地户,哥哥也不难为你,也想帮你。实在是现在的媒体监督得紧,不敢不封门啊!这样吧,我给你个面,以你地行为。按规定要罚五千到三万,我就做主了,罚你一千意思意思,你赶快去补办证件。早点开门就得了。”
“办证件需要多长时间啊!”钱百万有些焦虑,却也无可奈何。
“正常是半个月,不过。我帮你通融一下,一个星期就下来了。”
“啊!”钱百万当时就傻眼了。这一个星期不开业,得少挣多少钱啊!
“哥哥,帮帮忙,要一个星期不开业。我这儿就完了。兄弟不会忘了你的。”
“兄弟,你自求多福吧。”孟宪方不想和没啥交情的钱百万多说。上了车,扬长而去。他可不想为了帮钱百万,而被周敏捅到报纸上。若是一般的采访,他或许不会在意。可周敏来的过于凑巧,让他觉得其有蹊跷,只怕是有人故意整这钱百万。要是这样的话,他更不能掺和进去了。
从车里向外看去,“长生游戏厅”的几个大字赫然在目。
“只怕这事和这家的老板脱不了干系。只是他一个开游戏厅的,怎么能联系上市党报的记者呢?看那个记者地意思。明显是帮着这家游戏厅出头啊!”孟宪方疑惑不解的同时。也在心安慰自己,“他们之间的恩怨。干老屁事?只要一切按规章制度来,记者也管不到老头上。”
看着钱百万耷拉着脑袋的倒霉样,一直在边上看热闹地秦寿生非常的解恨,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笑嘻嘻地回到办公室里,秦寿生举着双手,对着一脸高傲,等着表扬地周敏说:“大功告成,来,亲个嘴儿。”
“滚!”周敏瞪大眼睛,恨恨地说,“要不是这个人违反了国家法律,我才不帮你对付他呢。还有你,你记住了,不要做违法的勾当,被我发现了,我肯定不放过你。”
“我是个好人,绝对的好人!你不能这样看待我!”秦寿生委屈地说,“不要忘记了,那些被我们救助的小家伙,可是叫我爸爸,叫你妈妈的。”
“流氓!去你地!”恼羞成怒的周敏将一个玻璃杯扔向秦寿生,被他接住了。
“他们叫我姐姐,不是妈妈!是你教他们叫地!你这个混蛋,就知道占我便宜!”
“差不多,差不多。长姐如母吗?”躲避着周敏的攻击,秦寿生继续调笑这个暴怒的小丫头。
“好了好了,讲和讲和,臭丫头,再乱扔东西,我扒了你的衣服。”
这个比较猥亵的威胁很实用。知道这小真能做出来的周敏,愤愤地停止了破坏屋里东西的行为。
“别生气了”,搂着周敏的肩膀,被她挥手打掉使坏的手地秦寿生,毫无歉意地说,“你帮我我一个大忙,为了表示我地感谢,我送你一份礼物吧。”
“啥礼物?啊!传呼机,还是汉字的,真地是给我的?”
周敏的脸上露出狂喜的神情。这个时候,数字的寻呼机还要好两三千一个,而汉字寻呼机更少了。对于刚参加工作的周敏来说,要得到一部传呼机,确实是力有未逮的事情。虽然报社的那些记者都有这东西,可她只能看着羡慕,却无处搞到这东西。
“可是….”周敏有些犯愁了,这东西确实是贵,贵到她若是带着,别人不知会怎么想。
“你就说是男朋友给你买的,不就得了。就你长得那个祸国殃民的样,说了谁都会相信的。”
“你才长得祸国殃民的样呢!”周敏虽然不忿地回骂秦寿生,却把传呼放到了自己的包里。以前,也不是没人给周敏礼物,但她从来就不收。秦寿生给她东西,她想都没想,就收了,很是让人奇怪。
“嘿嘿,美人,收了好处,别忘了没事给化局打打电话,敲打敲打那个稽查人员,免得他们收了钱百万那混蛋的好处,走向违法犯罪的道路啊。”
“看在你心里还有点善良存在,本姑娘就发发善心,帮你一把。”
“那好,这事就拜托你了。有事吗?没事我走了。”
“哎,你咋的了,最近总是匆匆忙忙的,做啥坏事了?”对秦寿生这一阵忙得焦头乱额,有些狼狈,周敏很好奇。
“你要是想知道,行,给我当老婆,我啥都告诉你。”
手下也算有好几家企业了,可是把秦寿生给忙活坏了,又赶上要考试了,他还要学车,还要应付几个女人,真是分身乏术。不然,以他的性,绝对不会放过和周敏相处的机会的。
看着被贴着封条的百万游戏厅,秦寿生微微一笑,扬长而去。有什么事情能比得上面对敌人,纵横睥睨,百战百胜能让人畅快?现在的他,就有这种畅快的感觉。虽然,这个敌人有些窝囊,有些无能,但他也是初哥吗?他现在没有杀牛的刀,用杀猪当着磨刀,最合适了。不然,贸然杀牛,刀口就会崩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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