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声水响,燕旋洁白的身躯从水浮现,耳边传来扬的轻音乐,让她不由地跟着哼起来,像一条美人鱼一般,劈波斩浪,在水忽隐忽现。
这个完全属于她的场所,已经让燕旋沉迷了。只要有空,她都会来这里游泳运动一番。若是有了兴趣,也会给两个小姑娘打招呼,让她们找来“按摩师”,从里到外帮她好好按摩一番。
“好像自从离开了北京,离开了那个不堪回首的家,就再也没有像现在这样轻松了。”一边游泳,燕旋一边思绪着,想起了按摩师也该来了,她爬上岸,也不穿衣服,就这样赤身**地走进了休息室。
感觉到那越来越娴熟的按摩手法,燕旋的身越来越热,**声也越来越大。这时,一个声音传来:“里边的搓搓?”
“噗嗤”,燕旋忍不住笑了,闭着眼睛,羞涩地点点头。
“啪啪”两声,感觉到屁股被人拍打,燕旋尖叫一声,没等说什么,就感觉到那充斥着活力的异物的插入,更是尖叫不已,享受着这个让她享受无比物体的侵入。这一刻,她才觉得自己是身体的主人,能够选择物体的进入,而不是在京城,需要违心地迎合那个她不愿意的混蛋的进
“或许,我该回去一趟了。”身体在享受着,燕旋的心却在想着另一件事情,“儿大了,也该为他的前途着想了。这小东西能带给我生理的快乐和心理的满足,却不能让我的儿得到他应该得到的东西。只有北京,才最适合他。”
闭着眼睛,躺在游泳池边上假寐的燕旋,一身舒爽,感觉到水波的流转,逐渐陷入到梦乡。
突然,燕璇感觉到两只手在自己**上**着。心有些恼怒:“不知道在这里这样做,就不能再保持这种微妙的平衡了吗?刚才,你的两只手摸来摸去,还少摸了吗?”
原本地异性按摩,早就超越了里边的搓搓这种犯愁。纵使是从来没有面对面的**,但燕璇不管是趴着。还是跪着,或者是坐在他的身上,除了不面对面,什么动作都做了。两人喘息,**,却只有由男人说出简单的命令式话语更换动作,从来就没有半点眼神的交流。
好在,那只手只是轻轻抚摸几下,便松开了。燕旋也就装着睡着了。没有任何地反应。
纵然有些羞恼。但燕旋心地欣喜和自豪。那是难以形容地。
男人爱少。女儿爱俏。以燕旋这么大地年龄。长得像是三十来岁地人。屁股翘得连小姑娘都自愧不如。胸虽然因为生育有些大。但绝对没有半分地下垂。纵是这样。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如此吸引这个小家伙。以至于他竟然敢在这个场合摸自己。而不是总借着按摩时鬼鬼祟祟地和自己苟合。
“小东西。你带给了我快乐。我会回报给你安全地。你这个没有安全感地小东西。偷着乐吧。我一定会保护你地。”
睁开眼睛。发现秦寿生坐在池边上背对着自己。燕旋一脚把他踹到水里。大笑着跳了进去。和他嬉闹起来。
在水。除了接吻。秦寿生可以抚摸燕旋地任何地方。但必须是无意地。这是在水。不是在岸上。身体地接触都可以有理由解释。好比官场上虚伪地客套话似地。大家都不愿说。但必须说。因为这是礼节。同样地。在按摩地时候。秦寿生可以用性器官帮助燕旋。按摩她地性器官。但两人面面相对时。燕旋却是凛然不可侵犯。而在水里。这个界限就有些模糊。可以有身体接触。但必须是“无意”地。绝对不可以亵玩地。
贵族礼仪。好像就是这样地庸俗。事实上。就是无耻。父女相亲。母通奸。都有理由解释。都可以得到原谅。只因为他们是贵族。因为他们高贵。所以。他们要互相得到对方。而不能让自己地亲人被别人得到。
站在浅水,秦寿生抱起燕旋,把自己的脑袋潜伏到她的胸膛,使劲感受着惊人的弹性。燕旋故作惊慌,尖叫着,嬉笑着叫着:“臭小,快放下,阿姨要掉下去了。摔坏了我,我可饶不了你。”
秦寿生早就不怕燕旋了。事实上,他第一次帮着她按摩里面的时候,他就不怕她了。只是,他知道,有贵族气的女人,最喜欢别人把她当成高高在上的女神供着,所以,他还是装出一副孩气的样,让燕旋心甘情愿,像护着孩一样的护着他。而他,不但享受到了搞了一个美丽地女市长的快感,更得到了一个有着京城背景的保护伞,何乐而不为。即使燕旋四十好几了,但她的美丽和权势,还真不是董亚琴能够比拟的。更何况,她虽然生过孩,可下边的紧凑度,竟然比没生产的董亚琴还要紧凑。能够这样,秦寿生只能恶意地想:“这个女人,肯定是很久没有男人开发了。”
“啊!”燕旋突然感觉胸前一麻,好像自己的一个**被人含住了,使劲地吮吸着。
这种和**差不多的快感让燕旋尖叫起来,身也颤抖着,竟然有了**地迹象。
想呵斥他一下,免得他过于放肆,燕旋却想到了自己马上就要回京城了,心一软:“这一走,就很难回来了。即使是放纵,也不怕有人知道,管他呢!”
两条遮掩女人**地薄薄的带转瞬间,就随着溅起地水花漂流出去,站在水的燕旋,感受着一根坚硬物体对她**的侵入,心一惊,便要逃上岸去。可惜,和身边的人比起来,她太软弱了,以至于那个人在水里轻易地抱着她,用她的**套上了他的话儿,就在水**起来。
燕旋做梦也没想到,她会在水里,和这个即使是和她有了那种关系。但两人一直故作不知的小青年发生这种关系。虽然感觉很好,但实在是太让她羞涩了。
“小混蛋!这样做,容易让我得妇科病。”燕旋喘息着,说出了大煞风景的话,“到岸上去,今儿随你便。你想干几次,我都答应。”
“怎么啦?”秦寿生一边动作着,一边搂着燕旋的屁股,慢慢向岸边走去,“平时你连眼睛都不睁开,背着身享受,今儿怎么大方了?”
燕旋叹息一声:“原先,我总是嘲笑自己京城的那些姐妹,说她们那么大岁数了。总找小白脸做*爱,真不要脸。没想到,我也有今天。以前。不敢面对你,那是因为我没脸面对良知。一个有夫之妇和别的男人私通,本来就没脸见人,加上再找了一个小了二十多岁地男人,你让我怎么面对你?今天满足你,是因为我要走了。”
“什么?啊…”
秦寿生吓了一跳,剧烈地颤抖几下,在水站住了,用力**几下。顶得燕璇高声尖叫,勉强抱着她到了岸上,就颓然倒在那里。
“我要回北京了。”任由秦寿生压在自己身上,燕旋淡然说,“我出来已经够久了,给那个混蛋的惩罚也够了。现在,我要为儿着想了。他不应该在希望市呆着,应该回到属于他的那片天地了。”
秦寿生郁闷地说:“我还以为征服你后,能完全得到你呢。没想到。刚面对面,你就要连人影都不见了。”
“臭小,你以为,我这样的女人能被你这样的小屁孩征服吗?就像市里的那几个老混蛋哄着小姑娘一样,我就是哄着你,享受自己地快乐罢了。记住,要是哪个老女人说她被你征服了,那绝对是假话。”
人之将走,其言也善。燕旋谆谆教导秦寿生:“以后。市里像我这个级别的女人。你能不碰,就别碰了。她们不是我。男人在北京,心理负担小。你要和她们发生了**关系,一旦被人发觉,你的麻烦就大了。还有,你去看看心理医生吧。别瞪眼,你的心理有病。”“我知道自己有病。”秦寿生颓然说,“我也看过心理医生。他问我,如果让我选择和女人**,我最想选择谁。”
“你肯定说是你妈。”
“你怎么知道?”秦寿生惊奇地说了一句,继而颓然说,“对,我是这么说的。大夫说,像我这样的孤儿和单亲家庭的孩,最容易有这样的心理疾病发生。他给了我很多的劝慰,让我改掉这个毛病。我也拼命想改掉这种毛病。可是,看见那些年轻地小姑娘,我就对她们不放心,觉得她们太轻佻,太容易被外物诱惑,会背叛我。我就喜欢岁数大的女人,觉得在她们身边,很有安全感。”
“可怜的孩。”燕旋身上地母性发作,搂着秦寿生,感慨地说,“我回京城,也是为了我儿着想。我虽然和男人没离婚,可长期分居,和离婚没啥区别。孩一年也见不到父亲,结果,孩的性有些偏执,人也有些软弱,比起那个第五家的软蛋儿也差不了多少。我可不想儿长大了,连找对象都得妈妈帮着找,还是让他回到父亲身边,增长一些雄性激素吧。”
“你知道我对你有这种想法,为什么还这样被我得手了?”
“呵呵,小屁孩”摸着身边年轻的脸庞,燕璇笑眯眯地说,“你能得到我,是一个意外。只有一个理由,就是你胆大包天。换了市政府的其他男人,包括几个看着我流口水的家伙,他们有色心,但没一个有你这样的色胆。即使我脱光了躺在他们面前,为了自己的前途,他们也不敢碰我一下。你胆很大,用的方法也很暧昧,嘻嘻,里面地搓搓,你这个理由也太那个了。加上我当时处于晕迷状态,半推半就地就被你得手了。”
“当时,换了别人,只怕你也会接受的。”
“是啊!”燕璇叹息着说,“那个时候,我已经**勃发了,只要是男人,能够勃起的男人,我都不会拒绝他的进入。因为,那时的我。根本就没有理智,只有**。当发现是你的时候,我很高兴。因为我得到了一个年轻男人,一个让女人心动的年轻男人,一个身强力壮,能让我满足的男人。”
发现秦寿生有些不忿。显然自尊受到了伤害,燕璇摸摸他的下体,刺激他地反应,用自己从未说过地那种大胆的话,很快让秦寿生恢复了雄风。
“让我用这个来和你告别吧。”
坐上了秦寿生的身体,燕璇喘息着,运动着。和一个小她二十岁的男人做*爱,第一次和他面对面的做*爱,燕璇心充满着难以形容的兴奋。很快就达到了**,软软地躺在那里,连动都没力气动了。
“生。临走前,我再提醒你一件事情。一个男人,不能总交女性朋友,而没有几个男性朋友,那样,会让你地心理更加扭曲的。以后,你要多和男人来往,不要总在胭脂堆里厮混。”
秦寿生一想,自己除了有限地几个男性朋友。现在来往地,还都是女人。从女市长,到女编辑、女记者,好像都是女人,没几个身居高位的男人。
“谢谢你地提醒。”秦寿生真诚地说,“我会注意这些的。事实上,我已经觉得有些厌倦了。做*爱这东西,总不能当饭吃。以后,我会减少和女人的来往的。男人吗。还是以事业为重地好。”
“狗改不了吃屎。你的性我知道,色胆包天。你连我都敢动,还有什么女人你不敢动的?”燕璇摇头说,“不用太压抑自己地性,只要你记着,不是所有的女人你都能动就行了。”
“以后,我去北京看你,看看你这里是不是还想现在这样紧凑。”
“凑小,净说流氓话。”老脸老皮的燕璇。被说得有些脸红。轻声说,“以后。这里只对你开放。”
见秦寿生一脸的怀疑,燕璇恼怒地说:“我骗你干什么!我和他十年都没发生性关系了。维持我们婚姻的,只有彼此的身份和面罢了。不然,你以为,我这么大岁数的女人,能有这样好的身材?这都是让性给折磨的。独守空床地滋味,你试试。”
“有事情自己处理不了了,再给我打电话。记住,人不能太高调,但也不能太低调。维持一个庸态势就好。”
看着这个女人的背影,秦寿生心有些惋惜。他得到的身份最高贵的女人,却又马上失去了她。即使到了北京,可以再续前缘,却只能像偷情一样,偷偷摸摸的,哪里有在希望市这样,光明正大的,有一个游泳池可以供两人享乐。而且,她到了北京,就只能在大事上帮忙了,而秦寿生在希望市的大小事情,却又要重新和一个副市长打交道了。
人生不如意者,十有**啊!
难道,老还要和一个新的女市长打交道吗?还用付出色相,才能控制她吗?
秦寿生在那里犹豫着。他还是希望和一个女市长打交道。至少,在得到了她的身体,就可以不管她情愿还是不情愿,都要全心全意地帮着自己。燕璇或许不知道,她和秦寿生之间地暧昧场景,做*爱漏*点,都被录了下来,只要流传出去,她就只有在政坛消失的份儿了。
想想旁边的那个给男性用的洗浴心,秦寿生心苦笑。他的年龄,决定了他和市里的几大巨头根本就没有共同语言。他就是想请那些人过来玩乐,玩女人,人家也不会来的。请那些地位低的,他还没想过动用这里。
这里算是秦寿生的最高秘密,连自己地女人都没有告诉。他也不想请很多官员来这里享受,只要市里有两个市级官员接受他地邀请就足够了。
“要成为这个城市的背后主宰,需要地可不仅仅是财富,还需要人脉和威望啊!我的年龄太小了,实在不能让人信服啊!老也想交男性朋友。可和我同龄的没有结交的价值,比我大的,哪个能瞧得起我呢?难道我看不起五岁的小孩,他们五十岁的人了,能看得起二十来岁的我吗?老不结交女人,结交谁呢?”
由于三月份要国家两会的召开,因此,希望市的两会都是在一月份召开,而省里的两会则是在二月份召开,期限基本都是半个月,基本议题,人大是审批,政协是讨论,基本都是走过场。
作为工商联的代表,秦寿生当选了市政协委员,除了市里的那几个年轻的世界冠军外,他算是最年轻的了。至于人大代表,他失望地被告知。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可以兼任,但不能在同一级别的人大和政协里任职。也就是说,他是希望市政协委员,那么,他可以是全国人大代表,省人大代表,区人大代表,唯独不能是市人大代表。
“这就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话的来处吧。”秦寿生恶意地鄙视了这种制度,跟着政协委员们混吃混喝,除了多认识几个人,他根本就没提过任何的议题。人微言轻,即使是发言,也没人太在意。最后,秦寿生使用遁术,以生病的借口,逃离了这个不是他这样的年龄能够参加的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