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村民说了事情的经过,郝二贵明白了为啥秦大拿家要承包荒地的事情了。他没有高兴,心反而犹豫起来。这事和生有关系,要是就帮这些人办了手续,生想建厂的话,那可要给这些家伙补偿,反而不用给村里钱了。而且在这件事情上,知道真相的秦寿生,会恨他郝二贵的。
“郝书记,大家也知道你为难,我们这些想承包荒地的人都商量好了,每家抽成,一家给你两成的好处,咋样?书记,两成不少了,加在一起,可比我们多了。”
郝二贵有些心动,刚想答应,又想起了一件事情,心里一颤,又核计了一下,对这些抱着投机心理的村民说:“你们可想好了。生可是没来找过我。一旦这事是假的,你们想反悔的话,我这里可是通不过。交了钱的,可别来找我哭诉。”
“没事没事,不就是千八百块钱吗?我们出得起!”村民都认了死理,根本不信生会不在村里建厂,何况,秦开源也跟在他们间,没有理由来欺骗大家。
“开源,你也想买地?”想起赵敢干刚刚给自己打了电话,郝二贵心有些明白了,试探地问,“你想买哪块地?”
“我们都商量好了,大家一起把村西头的地给买下来。”
“好好好,你们买地,老收钱,这是好事,只是,一旦生不建厂了,可别来我这里哭闹!”郝二贵大喝一声,“于会计!过来收钱了!”
想了想,郝二贵放弃了自己也在村东头买一块地的想法。要知道,一旦他想的是真的,而他又在村东头买了块地,大家就会认为是他和生一起忽了大伙儿。到时候,村民们会把他这个村委会给砸了的。不能冒险。别被人把房给点着了。
第二天早上,郝二贵看到了那辆被称为能买得下整个秦家村的汽车的身影,心苦笑起来。他不知道,等生走出这个大门后,消息传出去的时候,村民们是来砸他村委会的玻璃。还是去砸秦大拿家的玻璃。
“郝哥,这是希望市妇联地刘主席,刘姐,这是秦家村村委会主任郝二贵。”
“你好,郝书记,打扰了。”
“不敢不敢。主席大人光临我这个小破地方。俺高兴还来不及呢。”面对光彩照人地刘若竹。郝二贵毫无抵抗力。原本地狡猾和机智荡然无存。
农村地地本来就便宜。一亩地承包三十年。价钱也不过是一两千块钱。加上刘若竹地魅力和官威。郝二贵迷迷糊糊就答应了免费赠送给妇联一百亩荒地地要求。等他清醒过来地时候。已经是追悔莫及了。
“生。刚才哥是被猪油蒙了心。你看。咋也得给几个钱意思一下。不然。乡里知道了。会说我在这里边搞猫腻地。”清醒过来地郝二贵。再不敢看刘若竹了。他怕再被这个官挺大。可像个妖精似地女人给迷惑了。
“哈哈。郝哥。你放心就是了。”秦寿生哈哈大笑。“我和刘姐会到乡里去找领导谈这事地。毕竟着也算是乡里招商引资吗?何况。有些事情。你还做不了主。”
郝二贵有些放心了。人也立刻精神起来。拿着村里地地图。让秦寿生自己挑地方。
发现秦寿生顺手指了村东头地那块地。郝二贵心雪亮。知道这肯定是秦大拿受了秦寿生地好处。帮着他忽村里人了。他却是想岔了。除非秦寿生喝多了闲得。不然。他干嘛忽村里人呢?应该是秦大拿知道了消息。故意散步假消息骗大伙。他自己得到了好处才是。
“这块地啊!有点麻烦。”郝二贵指着一块地说,“这地方被秦大拿家给包了,要想买这块地的话。恐怕要和他家协商解决。”
秦寿生笑着说:“没事。没事,多给他点钱就行了。都是一家人吗?五服都没出,不用算得这么清楚。一亩地给他一万。俺那个爷爷这次帮了我大忙了,他要是要两万地话,俺也给!”
这一说,郝二贵更加相信是秦寿生和秦大拿合伙阴大伙的事情了,边上的于会计更是心恨恨地。昨天,他可是跟着买了十几亩的荒地,那还是地方都被大伙给占了,不然的话,他能买得更多。
“秦大拿,我操你八辈祖宗!”于会计心滴血,咔嚓一声,把笔尖给折断了。
晚上,被秦寿生强行留下的刘若竹,和他在三楼上的大厅里坐着喝茶聊天,下边的大厅里则是叮当作响,麻将战局进行得正激烈呢。二人也不怕有人上来煞风景,倒是郎情妾意,你侬我侬的。只不过,刘若竹坚决拒绝了秦寿生的索爱要求,亲热可以,**坚决没有可能。
“你要我留下来,说有热闹可看,到底是啥热闹?”
“别着急,现在还早,咋也得等到半夜才行。”
秦寿生故作神秘,任凭刘若竹如何询问,总是不告诉她会发生什么事情,引得这个原本很沉稳的女人也有些小儿女状了,愤愤地说:“能有啥,总不能有人像你这样卑鄙吧。”
“他们是没有我卑鄙,但比我无耻多了。不信,你就等着瞧热闹吧。”
秦寿生生于这片土地,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年,深深了解这些村民地性和品行,知道他们对这样的事情会用什么方法来表达自己的不满和愤怒。
觉得很困的刘若竹,被秦寿生吻得意乱情迷,前胸的衣服被撩开了,两颗嫣红的紫葡萄也被人吮来吮去的,觉得心里的**源源冲出,哼哼着说:“来吧。”
秦寿生大喜过望,匆忙两下,就剥光了这个比起董雅琴来头更大的女人,狠狠地冲进了她地身体,感觉着畅快无比的舒爽,恶狠狠地低吼起来。
趴在窗上,闭目低头。享受着男女间最美好的感觉的刘若竹,突然感觉身后地男人停止了运动。她并没有满足,觉得这不上不下的,非常难受。身体里的物体并没有变软,可男人却一动不动的,让她有些恼怒。低声说:“快干!”
发觉秦寿生还是不动,刘若竹觉得事情不对,也觉得眼前好像突然亮了,再睁眼一看,不由得娇呼起来:“啊!”
外边,不远处的一个草垛突然起火了,随着微风地吹拂,很快就燃烧起来,成了滔天烈焰。
“别闹了。他们要上来了。”感觉到秦寿生那东西地硬度突然加强了,动作也凶猛起来,刘若竹使劲扭动身体。低声说,“他们要上来了。”
“你看看外边。”
刘若竹向外一看,发现打麻将的几个人早就冲到院里看热闹了。
吕蝉抬头,发现刘若竹站在窗口,以为她是在看热闹呢,还不住地朝她挥手。
刘若竹不敢说话,害怕发颤地声音泄露了她此时所干的事情。她只有装着俯下身,同时头高高的抬起,挡住秦寿生的身。免得被人看见了。事实上,她这是做贼心虚,杞人忧天。外边一片红光,屋里漆黑一片,谁也看不见正在她身后用力耕耘的秦寿生的。
秦大拿一家在街上跳着脚大骂,也没想过要用水来灭火。这样大的火势,明显是被人点了五个火头,根本就救不了。何况,他已经把村里人得罪光了。哪里有人肯帮忙救火?
下午地时候,关于秦大拿被生收买了,帮着他散布假消息,他自己买了村东头的地,从生那里得到了十几万补偿费的消息,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地。承包了村西头荒地的村里人当时就沸腾了,秦大拿的老婆、闺女、儿媳妇都被村里人的嘴巴给操烂了。要不是有赵敢干的威信和秦寿刚的凶悍镇着,估计都有人打上门来了。
愤怒的村民,终于有人耐不住了。首先用点秦大拿家草垛的行径开始了报复。
“啊!”秦寿生**一声。发泄在刘若竹的身体里,满足地趴在女人滑嫩地后背上。两手伸进衣服里,摸着女人的突起,懒懒地说:“看见了,这就是他们表达愤怒的方法。”
“典型的小农。”
“确实是小农。”秦寿生笑着说,“可是,你能让他们有大将风度吗?他们有那个能力和见识吗?窝在山沟里一辈的他们,很难用大道理来说服他们的。对他们,只能是示之以强,让他们怕你,诱之以利,让他们追随你。不然,你对他们越好,他们越说你傻,说你彪,反而瞧不起你。”
“这不是犯贱吗?”一直生活在城市里的刘若竹,根本接触不到这个层次,实在不能理解农村人的观点。
“这就是小农的悲哀。当别人怜悯他们地时候,他们不知道珍惜,结果反而坐实了自己小农的名头。”秦寿生苦笑着说,“我没有任何贬低农村人的意思,我就是农村人。但这确实是农民的典型心理,小农心理。”
“其实,你不用妄自菲薄,农村人这样,城里人也有这种毛病。”刘若竹笑着说,“小市民。小市民的心态,和小农思想有啥区别?都是处于社会底层人的病态心理罢了。至于你,现在的小农意识,只怕就剩下女人了吧。”
说道这里,刘若竹声音变小:“小样,就知道占便宜,有机会就想和我那样,亏得啊!肯定不是,那就是小农了!觉得控制不住我,就想趁着能得到的时候,拼命享用。”
“嘿嘿嘿嘿。”秦寿生唯有笑着,不否认,也不承认。
“生,海产品公司的事情我就不插手了。吕蝉估计也就是个绣花枕头,没啥用,那个张秋艳是我地人,你好好对她,挣钱了,给妇联地姐妹们多搞点福利就行了。至于其他的,你就看着办吧。”
刘若竹地意思很明白:剩下的钱你自己留着就行了。
“别!姐,你不在乎钱,我知道,可我也不能自己吃独食啊!”秦寿生急忙表明心迹,“姐,你这个也是清水衙门,又不能老花家里的钱。这样吧,想花钱,和兄弟打招呼,你说个数就行了。”
“臭小,听这口气,倒像是老公对老头说的意思。”
“俺倒是想当….的女婿,可他老人家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整死俺。”
“那倒未必。”刘若竹淡淡地说,“我毕竟是他的女儿。他的岁数大了,地位也稳定了,也算是知道了当年他对不起女儿,话里话外,都是歉意。你只要别做得过分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那多了一个我爸知道,也算不了什么。但是,要是别人知道了,我爸下手是绝不会留情的。我这样说,不是开玩笑。平时,你绝不能对我有啥异常举动,免得被人看出破绽来。”
秦寿生点点头,心首次对和一个女人的关系产生了一种凝重的感觉。
想要得到,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在这件事情上,才体会出这句话的意义来。
早上,在院里溜达的秦寿生,突然听到隔壁秦大拿家里又闹了起来。
“天杀的,哪个王八蛋这么缺德,把猪给毒死了!”
秦开源的老婆站在院里,高声尖叫着,破口大骂,什么污言秽语都骂了出来,听得刘若竹目瞪口呆,吕蝉直吸冷气。张秋艳倒还行,显然是见过这种场面,没啥反应。
“收拾收拾走吧。估计能骂上一天。过两天,要是家里的狗没了,她还能骂。”知道秦开源老婆德行的秦寿生,没在意这种习以为常的谩骂,招呼大伙,准备回希望市里去。
“真长见识了。”和刘若竹一样也没见过这种场面的吕蝉,长长地出了口气,“太厉害了,骂人都能骂出花来。关键是前边没人,她就那么对着空气骂着,十几分钟不重样,天才!”
“等厂建成了,你就要常驻沙家浜了。天天能听到她的骂声,早问你会学会的。秦寿生这一调侃,吕蝉激灵灵地打了个寒战,担忧地说:“主席,我…..”
刘若竹笑着说:“不想来的话,那副部长的位就不是你的了。”
吕蝉撅着嘴巴不说话,估计心肯定打着回家找妈妈的主意,要摆脱这种类似于发配性质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