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平坐在车上,一身考究的西装,估计他一年的工资都买不下来,汉奸头梳得板板正正的,看着确实有小白脸的潜质。
在隔音的奔驰车里,何平也没有顾忌,叫苦不迭地说:“老八,当卧底,那可不是人干的活儿啊!那个女人,是个无底洞啊!这两天,把我都掏空了!也没从她嘴里掏出啥有用的东西。”
“她有多恨朱德贵?”
“能让他死,她绝对不会让他活着。”何平瑟瑟地说,“我从来没见过一个人这么恨另一个人的。她和我没到交心的地步,都能表现出这样的恨意来,你说,她会多恨他!”
“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这事很多人都知道。她有一个很好的家庭,但是,朱德贵看上了她,想逼她就范,她不从,朱德贵就找人害死了她男人,她的孩也失踪了。朱德贵用她孩的性命逼着她就范,一直到今天,能有两年时间了吧。”
“这王八蛋,看着洗白了自己,做事还是那种肆无忌惮的德行!难怪公安局盯上了他。”秦寿生心核计了几下,对何平说,“那个女人的为人咋样?”
“人不错。就是受到了太大的伤害,对男人非常痛恨。”何平心有戚戚地说,“她和我那个的时候,就是在虐待我啊!老八,我受不了了,你饶了我吧,你可别让秀莲当寡妇啊!”
“既然她是抱着玩弄男人的心态,那么你肯本得不到她的信任,也不可能完成公安局要你找到朱德贵贩毒的证据。老三,辛苦你了。”秦寿生拍拍何平的肩膀,笑着说,“我会和公安局的人说明白,不会再找你了。”
“真的啊!”何平拍拍自己的胸膛,庆幸地说,“太好了!兄弟。你知道,我胆本来就小,为了这事,晚上都睡不好觉啊!就怕一睁眼,有人拿着刀来追杀我。”
“呵呵,没那么危险。”秦寿生拽出一只皮箱。递给何平,“老三,拿回去和老婆过日去吧。”
“我…”何平一把抱住皮箱。眼睛露出狂喜地光芒。里面都是各式各样女地形象。
秦寿生摇摇头。很鄙视何平。却忘了自己也是这个德行。
“生。你快来啊!”很久没有联系地洪玉珠突然打来电话。哭泣着说。“他打我。说我给他戴绿帽。要杀了我和孩。你快过来啊!啊!你干嘛!”
听着电话里地咆哮声和砸东西地声音。秦寿生手一颤。手里地牛奶杯掉到地上。大声说:“我马上过去!”
“什么啊!”见秦寿生光着脚就要冲出别墅。单丽急忙喊道。“穿鞋!有病啊你!”
秦寿生匆忙收拾好。撒丫冲了出去。看得单丽莫名其妙地。问楼上地阮菲菲:“姐。生咋地了?”
“能咋的了?”阮菲菲无奈地说,“他现在紧张的,除了女人,还能有什么?”
单丽默然不语,心情一下就坏了下来。
洪玉珠家里,喝得醉醺醺的陈刚,手里拎着一把菜刀,不住在空虚砍着,嘴里骂骂咧咧的:“你这个贱货。生了个野种,天天还牛逼烘烘的,拿老不当人待见,老受够气了,妈的,今儿老砍死你!”
被打得满脸鲜血的洪玉珠,拽着一把椅挡在身前,和吓得连哭都不敢哭的儿一起缩在角落里,一声也不敢吭。她万万没想到。陈刚竟然知道了孩是她和秦寿生生地。在家里发起疯来。威胁着要杀死她和孩。看着陈刚手里的菜刀,她迫切希望秦寿生的到来。
秦寿生急如风火地来到洪玉珠家楼下。下了车就往楼上跑。刚跑了两步,就想起大门可是防盗门,他可不是超人,砸不开防盗门。
估计陈康在家里闹地动静太大了,楼上楼下的邻居都站在外边看热闹,在那里议论纷纷的,讨论着奸夫到底是谁。发现秦寿生来了,大家都在猜疑他的身份。虽然秦寿生看起来年轻,可这个年头,女人搞小白脸的事情多了去了,老太太跟年轻人生孩的事情都有,别说洪玉珠和秦寿生年龄相差还不大。
楼上有两条人命,秦寿生可没心思管别人怎么想,一门心思想着怎么上楼,看看楼上两家相距不远的阳台,他有了主意,对看热闹的人说:“哪位是陈刚家的邻居?我姐和姐夫闹矛盾了,估计这门也不能开,我想从阳台上过去,借个道,必有重谢。”
“是小舅啊!”抱有不良心思地人们大失所望,顿时散去了大半。屋里的吵吵、打闹大家都听得差不多了,奸夫没来,也就没有看热闹的劲头了。
“谢倒不用谢,邻里邻居的,帮忙也是应该的。”一个穿着黄裙,红上衣的老大姐站出来,絮絮叨叨地说,“只是,那阳台离得可远着呢,小伙,你可别掉下来啊!”
“没事,才三楼,摔不死!”秦寿生心急火燎的,见大姐慢条斯理的,一步一挪的,就耐不住性了。到了楼道里,秦寿生一把抱起大姐,两步就上到三楼,吓得大姐搂着他地脖,直拍胸口:“吓死我了,小伙,别着急,陈刚没那个胆,要杀人早杀了,还用闹到现在?”
大姐这一说,秦寿生这才放下心来。他是关心则乱,没有大姐旁观者清。只是,他还是有些担心。毕竟,这事不是别的事情,可以调和,而是关系到男人尊严的事情,再老实的人,为了这事也会杀人的。
跟着那个愿意传嘴闲的老大姐来到她家的阳台,向对面一看,秦寿生倒吸一口冷气。
这阳台间的距离,在下边看不远,上来一看,距离有一米多。这要是一下跳不过去的话,摔下去可就残废了。秦寿生当时就失去了蹦过去地勇气。
既然陈刚没有杀人地勇气,那就不用这么着急了,想点别的办法吧。
秦寿生把脑袋凑到这个大脸盘。大屁股,大胸脯地大姐耳朵旁,嘀嘀咕咕几句,大姐哆嗦一下,为难地说:“不行啊!我可不想得罪小陈。啊!行,助人为乐吗。大姐干了!”
接过秦寿生递过来的厚厚一打钱,大姐立刻出门,拍打着陈刚家的大门,尖叫着说:“陈刚!你来评评理!我家那个老混蛋!在外边勾引人家的女人,竟然还敢打我!你来帮大姐评评理!”
正为了女人出轨而烦恼的陈刚一听,当时就心有戚戚,打开门就要和有共同语言的大姐谈谈。
刚一开门,陈刚就感觉到一股电流侵入身体,大叫一声。像死狗一样趴在地上,伸着舌头直喘粗气。
秦寿生踩着陈刚地后背冲进大门,看见洪玉珠缩在角落里。抱着孩,一脸的鲜血,又气又疼,一把抱住两人,连声说:“没事吧,没事吧。”
“没事。”见到秦寿生,洪玉珠心的恐惧一扫而空,看着在地上打摆的陈刚,担心地问。“他怎么啦?”
“死不了,我给了他一电棍。”秦寿生谢过了大姐,把陈刚拽进来,扔在床上,才有功夫问,“咋回事?”
“他回来就打我,说有人给他写信,说咱俩骗了他,给他戴了绿帽。要杀了我。”洪玉珠神无主,不住地说,“完了完了,怎么办呢?怎么办呢?日过不下去了,日过不下去了。”
“没事,有我呢!”秦寿生拍拍洪玉珠的肩膀,亲昵地搂搂吓得浑身发抖的孩,笑着说,“等我和他谈谈。他就连个屁都不敢放了。”
陈刚恢复过来。发现秦寿生搂着自己的老婆在那里亲热,这股气啊。大吼一声,跳下床,刚要动手,被秦寿生一脚给踢回去了。
“你带孩先出去,我和他谈谈。”秦寿生拍拍一脸畏惧的洪玉珠,微笑着说,“一会儿他就好了,没事的。”
不知道秦寿生施展了什么魔法,十分钟后,陈刚一脸地沮丧,毫无开始时的愤怒和不甘,耷拉着脑袋,陪着秦寿生走出来。
看看一脸晦气的洪玉珠,陈刚哑着嗓说:“你要是想过,咱们就凑合着过,要是不想过了,咱们就离婚吧。”
“这….”洪玉珠愣了。在她看来,陈刚再没胆,也不至于在这件事情上怕秦寿生,他毕竟是货真价实地老爷们,有着男人的自尊和血性的。
“我走了。”看见洪玉珠疑惑的表情,陈刚也明白了,他心里发虚,快走两步,出了门,马上就不知所踪了。
“哎…”洪玉珠想喊陈刚,还是忍住了,恨恨地看着秦寿生,愤愤地问,“你威胁他了?你这个小混蛋!没了他,我怎么过日啊!”
“我没威胁他。”秦寿生一本正经地说,“我只是问他,在郊区我给你们的房里,有一个女人,还大着肚,那孩是谁的?他就没话说了。”
“郊区的房?租出去了啊!”洪玉珠奇怪地说,“你都说得什么啊!什么大着肚的女人?啊!…是他…”
洪玉珠突然清醒过来,冲到窗口,对着在楼下耷拉着脑袋的陈刚,大声骂道:“陈刚!我操你八辈祖宗!我操死你个王八蛋地!”
陈刚回过头,看看洪玉珠变得狰狞的脸孔,腰弯得更低了,转眼就走没影了。
洪玉珠拎着菜刀,杀气腾腾的,要出去追杀陈刚。她红着眼,用力推搡着秦寿生:“别拦着我!他大爷的,他自己也不干净,在外边搞女人,竟然还敢打老娘,我砍死他去!”
“算了算了,都这样了,以后跟我过吧。”
“过你妈!”洪玉珠一个耳光扇到秦寿生脸上,带着哭音说,“真要我跟你过,你早说啊!我还和他过这两年干什么,白给人操啊!”
秦寿生给阮菲菲打电话,让她来安慰这个被他毁了一生幸福的女人,自己憋着一肚的气,悻悻地离开了洪玉珠家。他的心有些庆幸。若不是当初他有所准备,给陈刚钱,引诱他堕落,鼓动他在外边包养了一个女人,使得他心有愧,说不定这次洪玉珠和孩都会被他给砍死。
“妈的。哪个王八蛋告的密,知道了,非砍死她不可!”
越想越气,秦寿生打电话给洪玉珠:“最近你带着孩见到谁了?就是认识咱俩地人?”
“认识咱俩的人?”洪玉珠也忘记了生气,仔细想着,突然说,“我见到李君了。她在我家附近的储蓄所里实习。对了,我想起来了,她看见小亮。脸色特别不对劲!肯定是她告的密,这小婊,我要去撕了她!”
好好地一个家没了。洪玉珠气得本来就想发疯,现在有了宣泄的口,当时就爆发了。
“算了,孩吓得够呛,你好好陪陪他,以后就不用上班了,在家看孩吧。李君的事情,我来处理。”
四处打量一番,发现了李君所在的银行。秦寿生郁闷地摇摇头,不知道该怎样收拾那个小丫头。一般的报复,她根本就不怕,**地报复,她更无所谓,怎么办呢?
李君穿着一套标准地职业装,长发盘起来,用一个簪别着,明显成熟许多的脸庞。散发着动人地魅力,很多男性储户,就因为她的笑容,故意来这个规模不算大的分理处来办理业务。
李君的职责是为来银行办理业务的客户答疑解惑,帮助他们顺利地办好业务,其实就是个打杂的。这也是新来者必须经历的程序。
由于李君姑父地关系,她本来不用经历这个程序,可以在希望市总行里呆着。但是,她主动要求下来。为的就是积累经验。在银行这个行业里取得更大的发展。
李君地性很好,对谁都是笑眯眯的。人缘自然就好。分理处主任陆红很喜爱这个有点来头,但性温婉的小丫头,最近,正忙活着要给她介绍对象呢。看看时间,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候,陆红喊道:“君,走,咱俩先去吃饭去。”“好啊!”李君笑着说,“正好有拍马主任的机会了,今儿我请客。”
“小丫头,听说你发财了,敲诈你一顿也是应该的。”
“原本是发了,可最近股市一闹腾,又进去了一大半。”李君郁闷地说,“我要是持有长生制药股份就好了,偏偏当时贪心,都给抛了,买了别的。”
“谁不贪心!”一提起股份,陆红就来劲了,“我比你还惨,那个套比金刚圈还结实,连解套的可能都没了,都成垃圾股了。不提了,不提了,走,吃饭去!哎,你怎么不走了!”
秦寿生推开分理处的大门,一伸手,李君就到了他肩膀上,扛起来就往外走。
“哎!你干嘛!”陆红大喊着,“快把人放下!不然我报警了!啊!不让我报警…….这咋回事啊!”
发现李君焦急地挥着手,一副不让她报警地样,陆红明白了,颓然说:“现在的年轻人啊!这表达爱情的方式也太那个了。”
“说吧,你想怎么死?”将李君抛在海边的沙滩上,秦寿生冷冷地说,“是想被**而死,还是想我把你一家人都整死?选一个你觉得痛快的办法,要不,我把你按到海里给淹死得了。”
“你又想干什么!”李君尖叫着说,“我和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已经习惯了自己的生活了。你不要来骚扰我了!”
“是啊,你已经习惯了在背后阴我了。”秦寿生冷冷地说,“但凡是我的事情被你知道了,你就要想办法来坏我,害我。你知道吗,就因为你的混蛋,洪老师和她的孩差点被人给杀了,你知道吗?”
“啊!”李君地脸上白了,强硬地说,“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和洪老师根本就没见过几面,我告什么密了?”
“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秦寿生回身就走,冷冷地说,“我现在就去找人把你爸给废了,看你还敢嘴硬!”
“生。不要啊!”李君终于崩溃了,踉踉跄跄地追着秦寿生,抱住他,哭着说,“你原谅我吧,生。这几年我活得好辛苦啊!你不要我了,我活着一点也没有意思啊!”
“世界上有的是男人,有的是比我强的男人,你去找吧,找了带来羞辱我吧。”
“生,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李君搂着秦寿生,不住地亲吻他,拽着他的手伸到自己的衣服里。让他摸那曾经无数次抚摸过地**,“生,我真的没让别地男人碰过我。看见他们。我就想起了你,我瞧不起他们,我只想让你睡我,只想让你睡我。”
“哼!”秦寿生冷冷地哼了一声,心地想法不言而喻,“谁信呢!”
“我知道你不信,生,你看看!”李君突然放开秦寿生,把自己的裙向上一掀。“生,我知道自己耐不住寂寞,害怕和男人这样,就再也没有得到你地机会了,我就买了个贞操裤衩穿着,不让自己有得到男人地机会。坏洪老师的好事,也是想让你注意我啊!我一直坏你,就是怕你忘了我啊!生,你要我吧!”
秦寿生的脸色有些缓和。李君趁机抱着他,哭哭啼啼的,要秦寿生答应她,不要再不要她了。
“君,我现在有很多女人,我怕你接受不了啊!”
李君的性有些独,若是收留了她,暂时没什么,可时间长了。肯定会麻烦发生。秦寿生是真不想接受她。可要不接受的话。还真不能对她咋样。毕竟,两人三年多的同居生活积累的感情。不是一天两天,一年两年能忘怀的。
“生,我想通了。我是不能接受你有这么多女人,可我更不能接受你不属于我。”李君哽咽着说,“我宁可和她们分享你,也不想自己远远站着,看着她们把你给分享了。”
“君,我可以接受你。”见李君脸上露出狂喜地神情,秦寿生小心措词,“可你把玉珠整得差点没命了,她不会放过你的。听我的话,出国躲两天吧。”
“你还是不想要我。”李君幽幽地说,“你要赶我走吗?不用了,我自己走就是了。”
“不要误会了。”看着一身制服地李君,秦寿生突然感觉到一股制服诱惑的冲动,抱着李君,笑着说,“看我干你多长时间,你就知道我爱你有多深了。”
“有种你干死我!”好久没有男人的李君,当时就软成了一滩烂泥一般,缠着秦寿生,使劲地咬他,“快点,你跑快点,我忍不住了。”
“你带钥匙了吗?”把李君按倒在车座上,咋也扯不下贞操裤衩时,秦寿生傻眼了。
“在我宿舍里放着呢。”李君也沮丧起来,郁闷地说,“到我那里去吧。”
下午,回到分理处的李君,容光焕发,平添了三分姿色,看得几个同时异常惊叹:小丫头这是有了男人滋润,明显风骚了许多。
“主任,我是来告辞的。”李君笑嘻嘻地说,“我准备出国了。”
“生,你想往国外汇钱?”朱德贵的脸色有些难看,“你有钱往国外汇,欠我的钱你不还,是啥意思?”
“猪哥,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你那土地用股票顶吗?”秦寿生委屈地说,“俺可是言出必行,最近正准备拉高长生制药股份的股价,等到八十的时候,甩卖五百万股,给猪哥四个亿,一分钱不少。还有,让你帮着汇钱,也不少你地好处啊!四个亿,给猪哥一千万的好处费,咋样?”
“一千万,太少了!”朱德贵哼哼着说,“不从正规渠道汇钱,四个亿,你得给我四千万。咱们是兄弟,给三千万就行了。”
秦寿生心大骂朱德贵缺德,可脸上笑容满面,满口答应:“行,猪哥把三亿七千万汇到这个帐户就行了。等下我就叫人把支票送过来。三千万,从支票里边扣就行了。”
这年头,有钱人手底下都不干净,都想着法把钱往境外汇。朱德贵有把钱往国外汇的路,几个亿的钱他也汇过,根本就没往别处想,反而把注意力放在了秦寿生的股票上,好奇地问:“你的股票真能涨到八十吗?”
还好,想起来晚上要加更的事情,没有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