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海湾的一家分店,秦寿生殷勤地谦让着刘若竹:“姐,多吃点,这鱼吃了,可是保胎的良方啊!”
“噗嗤”,刘若竹被逗乐了,手放在桌底下,使劲地掐秦寿生,“小流氓,保胎关我啥事?我又没怀孕,也不会和你生孩的。”
“没有吗?”秦寿生奇怪地说,“那我跑到海防市来,你就忍不住思念,大老远地追过来,我还以为你是肚大了,想要我负责呢?”
刘若竹可不是小姑娘,能被秦寿生的一句话就气得失态,被他牵着鼻走。听到这样的话,她只是微笑着,根本就不为所动,照样消灭那让她百吃不厌的烧鱼。
看着那即使是吃饭,也让人觉得有一种别让风情的女人,秦寿生忍不住地赞叹到:“姐,你就是个祸国殃民的祸水。啊….嘶…..”
被掐的直吸冷气的秦寿生,不敢惨叫,只能忍受着这个看着像绝世美人,下手比悍妇还凶狠的女人的阴招,撩阴爪。
“信不信我让你断绝孙,以后看着女人只能眼馋,却不会勃起。”掐着秦寿生的要害,刘若竹一副河东狮的样。跟了秦寿生,刘若竹不但粗俗了不少,说话的胆也大了不少。当然,这只限于两人私下相处的时候。这里是海防市,认识刘若竹的人少得可怜,她也不用害怕被人发现,和秦寿生**,也是毫无顾忌。
“别啊,少了它,我就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和希望了。”秦寿生做出哀求状,“姐,别废了我,最多今晚我干你三炮,总可以了吧。”
“那可是你说的。”刘若竹毫无羞涩的迹象,反而和秦寿生讲明白了。“一次一个小时,少一分钟都不算。”
秦寿生当时就趴在桌上了。他再厉害,也不能有这样的本事,吃药也不行。
“姐,你来这里找我,肯定有事。”
“废话!没事我不会等你回去了吗?”
“啥事?”秦寿生觉得奇怪了。他想不出。有什么事情值得刘若竹跑到这里来找他。不行打个电话就得了呗。
“要你冒险。”
“冒险?”
“他和我摊牌。”刘若竹嘲讽地说。“我俩想离婚。可两家地老人都要面。不许我们离婚。这事你知道。可我俩都是正常人。总不能就这么靠着吧。他倒好。自己找个女人。却不许我找男人。我忍了。可他昨天找我。在我那里赖着不走。有和我睡觉地意思。被我好一顿羞辱。恼羞成怒之下。和我说了实话。那个女人怀孕了。要生孩了。他地意思是让我帮着他和他父亲说。让我来收养这个孩。让孩入他家地户籍。进祖宗宗谱。”
“啊!”秦寿生没想到。世界上有比他更男人地男人。竟然逼着女人认他和别地女人生地孩当娘。这好像是拿刀杀了你。还要你说谢谢啊!
“生,你敢不敢冒险,和我生个孩,气死他?”
“嘘……..”秦寿生倒吸一口冷气。
要说怕那个人一枪打死他,或者派人暗杀他,秦寿生还真不害怕。首发毕竟,刘若竹的家庭层次摆在那里,能当刘家亲家的家庭,不会做这样明显是自杀的事情。但单单一个破坏军婚的借口,没事利用各种关系收拾秦寿生地可能,就让他有些犹豫。
“怕了?”秦寿生有这样的反应,早在刘若竹的意料之,“你听我和你好好解释,一,是他理亏在前,他先出轨了,我才找男人的;二。他要和女人生孩。我为什么不能和男人生孩呢?难道只有他有生育权;三,这事发生了。我俩离婚就是肯定的了。而我怀孕了,就不会打掉的。你难道不想和我生个孩?不想吗?”
“我干就是了。”秦寿生难得的果决了一下,“只是,我要知道他家的底细,事无巨细,我都想知道。”
“还是个爷们。”刘若竹看向秦寿生的眼神,有了闪亮地神采,说出了让秦寿生心惊胆战的话来,“其实,你不是我的第一选择。虽然我这辈只和三个男人有性关系,但你确实不是我地第一选择,甚至咱们之间,只有欲,而缺少爱。”
刘若竹的脸上有着悲哀的神色,有着嘲讽的神情,轻声说:“知道吗,我在知道他那样做后,非常气愤,我找的第一个男人,是我的初恋情人。我问他,和我生个孩如何?你知道他是什么反应吗?他害怕了!他已经没有当时为了我,在我结婚后来找我,被我的那个他带着几个人围攻时,一样敢于还手的勇气了。他对爱情的火热和执着,已经被时光磨灭了。”
“姐,不能埋怨他。那样对他不公平。”秦寿生难得地替男人说话,“当年,他有勇气追逐爱情,是你放弃了。他能面对强权大打出手,可你却没有坚持。那时,他地内心深处就不会再爱你了。”
“我……”刘若竹想了想,无话可说,哽咽着说,“爱情,我哪里找爱情去?”
“爱情,就是看见一个美好的东西,心起了占有欲。”秦寿生无情地羞辱着爱情两个字,“你爱上了他,就想着占有,不然,你爱他干什么?所以,结婚后,爱情就没了。因为你已经占有了他,还爱得死去活来个啥?要不,爱情剧到了结婚的时候就结束了。因为,婚后的生活会让爱情死去的。”
“你说的对!”刘若竹擦擦眼睛,嘲讽地说,“既然没有爱情,那我总要找个帅一点,胆大一点的男人配种,为自己的孩找个家境好的父亲。哼,吴放,我对你地忍让,是因为我父亲的关系,你若是把它当成是我的软弱。就大错特错了!”
秦寿生终于从刘若竹身上看出了一个高官之女的傲气来了。平时,刘若竹给人的感觉是平易近人,有着高贵的身份,却无欲无求,当着一个清闲地妇联主席,也不敛财。也不抢权,很少在公众面前露面。只有到了关键时刻,才看出她的杀伐果断来。这才是真正的贵族气。那些平时仰着脸,一副老比你高一个层次地贵族,不过是伪贵族罢了。
“富贵险求。”
秦寿生心念闪动,心贪念大动。要是靠上了刘若竹,他这辈基本上就可保无忧了。//.et首发 书.道//两人之间有个孩连着,有啥事情,刘若竹肯定会出手相助地。就算她有着官宦家庭人惯有的冷血。坐视不理,毕竟也是有了他地血脉,可以确保在现在一家一个孩的时代。秦寿生的血脉能够最大限度地延续下去。
“走吧,姐,我给你时间考虑,别肚大了再后悔了。”秦寿生拉着刘若竹,笑着说,“走吧,请你见见我妈去。”
“滚!”刘若竹嗔怒地骂了秦寿生两句,“做死啊!这事万万不能宣扬出去,不然。你可是自己找死。这事,我让吴放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不然的话,他真犯了病,找个小兵打死你,那当兵的最多就是军事法庭里边审审,退役回家就得了,你呢!小命就没了!”
“我靠!”秦寿生哆嗦一下,“这么危险。看来,老要多找几个保镖了。”
“想反悔!”刘若竹一把抓住秦寿生,威胁他,“你就是反悔了,也晚了。你在老娘家里羞辱我的时候,干得可是爽快了,前边后边,上边下边你都使劲干,老娘可是有偷窥的癖好。都录下来了。到时候把这给吴放。看他怎么收拾你!”
“哎呀!”秦寿生一派额头,郁闷地说。“大意了,大意了!老最擅长偷*拍别人,没想到竟然被你这臭娘们给偷*拍了,报应啊!”
“你一个小混混,能知道多少害人的东西?”刘若竹拽着秦寿生,像女妖一样诱惑他,“从了我,你就会见到原本没见过的天地,感叹以前经历过地东西,都是小儿科。说,你从还是不从!”
“我要在上边。”秦寿生答非所问,“除非我同意,你不能在上边。不然,老誓死不从。”
“哼哼,我没有做武则天的心思。”上了秦寿生的车,刘若竹转移了话题,“来找你,主要是为了报复那个混蛋,也有别地事情。你是不是有几个同学,在你家那边养海参?”
“是啊,怎么啦?”刘若竹一说,秦寿生就想起来,他宿舍的三个哥们赵大风、鲁东、潘万财三个家伙,由于面问题,不好在秦寿生的公司干,自己养起海参来了。
“好像他们出了点事情,海参圈被人给弄了。要不是提你的名字,估计人都会被打死了。”
“怎么回事?”秦寿生的脸当时就耷拉下去。这不是感情的事情,而是关系到他的面问题。那三个家伙,用通俗的话说,就是他秦寿生的人。谁动了他们,就相当于扇秦寿生地脸蛋。
“怎么,觉得丢人了?”刘若竹笑着说,“他们是自作自受。好好的海参不养,非要搞别人家的女人,被人整了,也是活该。我看见了,也觉得解恨。”
“搞别人家的女人?”秦寿生愣了一下,苦笑着说,“姐,你以为谁都敢搞别人家的女人吗?要是我,你说说也行,就他三个的德行,找小姐还得别人在后边推着,就那胆,他们敢吗?这事估计是被人给下套了,仙人跳,你总该听过吧。”
“仙人跳?”刘若竹还真没听过,“什么意思?”
“就是男女合谋,女的去勾引男人回家**,然后她的男人再突然冲进去,在那个男人真动了他女人之前,进屋捉奸,然后敲诈勒索。”
“啊?还有这样的事情?”刘若竹哭笑不得地说,“我以为,那只是有地事情,没想到,现实还真有。”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秦寿生有些郁闷,打了个电话,吩咐下去,“收拾收拾。明早咱们就走。”
“你倒是挺讲兄弟情义的。”刘若竹笑着说,“我还以为,你只和女人交朋友,没有男性朋友呢。”
“还是女人好。”秦寿生很憨厚地说,“男人和我交往,反目成仇的话。就得消灭。女人就不一样了,再恨我,架不住我天天上她,早晚会上出感情来,那样,仇人就变成一家人了。”
“荒谬的理论。”刘若竹转过身,不想和这个总是让她觉得失去自尊的男人照面,偏偏她有有些被他的坏和狡猾所吸引,有些喜欢上他了。
秦寿生心有些激动。这是一个赌注。一个大大的赌注。赢了,就是一飞冲天,无人可挡。输了,虽然不会输了全部,但性命说不定就有危险了。不过,人生本来就是赌博,该下注的时候,一定要下注。
“要走了,生。”儿要走了,当妈地有些不舍,但也无可奈何。儿总是要单飞地。
“妈,又不是不回来,再说了,有晓丽陪着你,不是挺好地吗?”秦寿生无赖的话,气得王彩凤和孙晓丽都翻白眼。
这个世界上,处地好的老婆婆和儿媳妇不是没有,但绝不包括都是女人地精英的王彩凤和孙晓丽。两人表面上和和气气的,但心其实都有底火。只不过这儿媳妇名不正言不顺。老婆婆也是没票的,才一直这样维持着。要是当真结婚了,只怕早就叮当叮当地干起来了。
见到两个女人的样,秦寿生狡猾的一笑,偷着看孙晓丽,搂着妈妈安慰她:“妈,我知道你想孙了,要不,我给你送一个孙过来。”
“好啊好啊!”王彩凤当时就高兴了。气势也起来了。嘴里的话就更多了,“早想抱晓丽的孙。趁着我还年轻,帮着照顾照顾,既然晓丽不着急,那我就先照顾别的孙了。”
孙晓丽哼了一声,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装作听不见,心不忿地想:“想要我给你生儿,拿票来!”
“送哪个孙过来啊?”王彩凤瞅着孙晓丽,声音逐渐大了起来,拉得长长地,“是小翠家的信立,还是欣欣家的信凡啊?哪个我都喜欢,不过,还是长孙好啊!”
秦寿生忍着笑说:“都不是。”
“啊!”不但王彩凤听得稀里哗啦地,孙晓丽也瞪大了眼睛,伸长了耳朵,心恼火,“贱人,混蛋!又搞了一个!还想和我结婚,做梦去吧!”
“这个吗,说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秦寿生难得地羞涩了一下,尴尬地说,“无心插柳,那个柳树枝自己就长起来了。后来知道了,也晚了,一直也没说出来。既然妈觉得寂寞了,就把她和孩弄过来吧。”
“弄过来弄过来。”王彩凤可无所谓,反正不是她男人在外边找女人,儿干什么都是对的,找女人,自然是越多越好了,最好弄他十个八个孙,天天跟在身边叫奶奶。
“妈,这事不着急,慢慢来。”发现孙晓丽的脸色很难看,很可能会爆发,秦寿生急忙转移话题,“那个古汉杰明显是来者不善,你让印叔小心点。郝树林未必会翻脸,但会借着古汉杰的势头,让叔脸上难看的。”
“没事。”王彩凤毫不担心,笑着说,“生,无欲则刚。你叔的**在官场上,只有见了上司,他才会软。其他的人,他根本就无所求,怕他们干什么!在海防市这两年,你叔只有功劳,没有任何的污点。就是扶持你的建筑公司,可没违背过原则,不怕别人咋说。你就放心吧。只要你叔在位一天,这个城市里,你就有棵大树遮阴地。”
“那我就放心了。”秦寿生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我可听着政协副主席的名头吓人啊!”
“那是个化解纠纷的地方,没资格对政府的大事指手画脚的。”王彩凤嘲笑儿,“听说你不咋参加政协的会议,要不是有人保着你,可能就被开除了。”
“奶奶的,一个政协委员,有啥用?”秦寿生委屈地说,“俺想当市政协副主席,可当不上。”
“你当上了,徐如怎么办?”王彩凤笑着说,“政协副主席,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除了我党的代表,还有民主党派和其他团体地领导人,工商联主席只有一个,就是徐如。你想的话,就只好把她给赶下去了。”
“她又不是商人,本来就该下去了。”
“好了好了,以你的名头,不要局限这希望市一个小地方。有机会,往省里,央的政协和人大发展才行。”
见这娘儿俩越说越邪乎,孙晓丽不屑地哼了一声:“禽兽要是能进政协,我都能进央。”
秦寿生瞪了孙晓丽一眼,走到她身边,当着妈的面,搂着她,威胁道:“你要敢和我妈闹事,当心老以后不陪你睡觉。”
“威胁我?”孙晓丽不为所动,“你要是觉得能把性当作用来制约我的手段的话,那尽管制约吧。我还是自由的。”
“什么意思?”秦寿生瞪大眼睛,“什么自由?想找男人吗?胆大了你!走,找地方修理你去!”
“生,你干什么!放下晓丽,不许打架!”见儿夹着孙晓丽上了楼,王彩凤心高兴,以为儿当真要收拾这个不听她话的丫头了,装腔作势地喊了两声,也不管了。最好能揍她地屁股几下,王彩凤才能解气。
屋里,秦寿生陪着笑脸,不住亲吻着孙晓丽,摸来摸去地,不知道是给人家按摩,还是满足自己的手足之欲。
“晓丽,看在我地情分上,别和我妈一样。”秦寿生陪着小心,“都老夫老妻的了,和老婆婆搞好关系,有利于增进夫妻感情吗!”
感谢大家前两个月的支持,这个月,俺不为难大家,非要大家投票给俺,不过,有的话,投给俺俺不会拒绝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