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树林回到了海防市,没有见任何人,间只和印天通了几次电话,对一些事情做了交代,然后,他就“病倒”了。
郝书记的这次病倒,拒绝任何人前往探望,甚至连秘书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疗养,市委的工作,暂时由副书记、市长印天主持。
于是乎,关于到底是在建设区还是解放区成立开发区的争论便戛然而止。原本有望成为海防市第一家族的沈家,成了众人的笑柄。只是,稍微有些思想的人,想起这件事情,都不寒而栗。原来,政治上的站队,不但从政的人要慎重考虑,就是经商的人也要审慎选择,不然,沈家就是一个最好的例。若非不能做得太过明显,带来负面影响,估计沈家光被银行骚扰,就经营不下去了。即使是这样,人们估计,沈家若不做出改变,几年后,当银行贷款到期时,就是沈家终结的时候。
“来来,二位姐姐,小弟敬你们一杯。”秦寿生一口干了杯酒,对两个相貌一模一样的女孩说,“我输得心甘情愿,心服口服。”
“嘻嘻嘻,你这人,肯定是故意认输的。”其一个女孩笑着说,“我俩长得又不是特别像,怎么可能总是认不出来呢。”
“这个….我可能是被你们迷失了理智罢了“少来!”另一个女孩说。“你地女人多如牛毛,不过骗人的本事可挺拙劣地。也不知道她们怎么就被你给迷住了?”
“我这人实诚。”不理会两个女人本能地做出相同的表情,秦寿生哈哈一笑,“女人经历多了,就会发现,自己最爱的,往往不是自己最合适的伴侣。她们或许不爱我,但我却是最适合她们的女人。”
“你能满足得了她们吗?”二女,不知道是老大还是老二的,突然问了一句。“一个女人能满足几个男人,一个男人,想满足一个女人都难。你这样做,早晚她们会背叛你的。”
秦寿生默然,喝了口酒,淡淡地说:“生活并不完全是由做*爱组成的。”
“可没有**的人生是不完美地人生。”女人继续刺激秦寿生。“你不觉得,若是一个星期不和一个女人做一次爱的话,是非常残忍的吗?”
“你们好像很怀疑我的性能力。”秦寿生自嘲地说,“开始的时候,我的女人都烦恼于我地性能力太强,他们招架不住。至于现在。时间长了,也没了原有的那种漏*点了。十天半个月,就是没做一次爱,可感情还在。至于能让我疯狂起来,一夜十次郎的刺激,恐怕也只有你们这样的双胞胎了。”
“你想和我们做*爱?”两个女人同时出声,都带有嘲讽的意图,“我们俩可不和同一个男人做*爱。”
“总有例外。”秦寿生的话里带有调侃地意味,“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从我看破世事的那一天起。我就不再说绝对两个字了。就如同没有永远的英雄,没有永远的成功一样。”
“你是在给我们上课,还是要安慰我爸?”二女笑着说,“要是给我们上课,那倒是不必,和你做*爱,也没什么,我们本来就有和一个男人做*爱的想法。而你,不但有着神秘的光环,也是一个长相俊朗的男人。很符合我们姐妹所说的那种一起和他做*爱地男人的标准。要是想安慰我爸。我觉得不必了。我爸比你更早看破了事情,他看不破的。只是舍得罢了。”
“可惜,我的女人太多了。而且,我也认识你们太晚了。”秦寿生遗憾地说,“如此尤物,还是一对,竟然失之交臂,实在是可惜了。”
“那就一夜情吧。”一女嘻嘻笑着说,“和一个能左右一个城市市委书记去留的男人发生一夜情,将是我一生最美好的回忆。同样,能和一对双胞胎做*爱的没事,也不和每天都能遇到的,你还等什么呢?”秦寿生苦笑着说:“就算我是个色狼,你们也不用这样着急吧。我可没觉得,我的魅力高到能让两个美丽的双胞胎姐妹逼着我和他们做*爱地地步。”
“上了床,你就能放过我爸爸了。”女地眼睛流露出一丝恨意,但被她很好地掩饰住了,“没了爸爸,我们就什么也不是了。就是为了自己,也要用身体来讨好你。”
“你们啊!”秦寿生苦笑着说,“你们以为,一位市委书记,没什么致命的问题,真会被人说给撤职就撤职吗?”
“可是…..”二女眉头紧锁,显然是知道自己父亲并不是那种一点缝隙也没有地鸡蛋。若是苍蝇盯上了,她们的父亲还是会不舒服的。
“我想你们找错人了。第一,我只是个商人,管不到政治方面的事情;第二,我就是能管,也就是私下里和你们高谈阔论罢了,难道政府官员会像你们认为的那样,干什么还要和我商量吗?”秦寿生苦笑着说,“何况,你们的爸爸被撤职了吗?据我所知,他是自己主动要求修养一段时间的。而且,省里也没有任何撤换他的意思,只是让印市长代理市委书记,这样的信号,我想,你们不明白,郝书记应该心清楚吧。”
“你到底想要什么?”
“和平共处。我和郝书记没什么仇恨,当然要和平共处了。”秦寿生笑着说,“郝书记求官,我求财,原本就没什么利害冲突的。以后,还请二位姐姐帮我在郝书记面前美言几句,有啥好政策地。提前说一声。”
二女对视一眼,犹豫不决。秦寿生见了。叹息着说:“非要我说明白吗?你们的爸爸,原本和我身后地人是一个派系的。而印市长,他现在也归入到这个派系了。他们两人要自相残杀,上边自然不会不管的。可两人再斗,也是内部矛盾。总不能因为这个,赶走郝书记,让别人来当市委书记吧。”
二女心,同时大定。郝树林出去疗养,连家人都不告诉。弄得她们提心吊胆的。要知道,她们的富贵可是全指望着父亲了。一旦父亲倒台了,她们俩也就是个吃穿不愁的小女孩罢了,再也不会有现在这种众星捧月的场景了。事实上,最近几天,她们已经感觉到原本的那些跟在屁股后边的家伙地冷淡了。平时。她们非常烦恼的骚扰电话,最近就一个也没有。这让她们非常恐惧,害怕从天堂掉到地狱。二女知道,此事单凭印天,绝对不可能做到这个程度,肯定是因为省里有人出头的缘故。郝家也不是什么都不是的家庭。在省城里也有三五好友,隐约间,知道了印天老婆和前夫所生的儿和省委书记的女儿关系暧昧。她们这才恍然大悟。联系不上郝树林,姐妹俩便自己来找秦寿生,抱着万一地希望,想通过搞定秦寿生,让她们的父亲绝处逢生。
“走吧,我们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被两个相貌相同的女人挽着,哪个男人都会觉得自豪。秦寿生同样如此。只是,他的心不在此。毕竟,现在,郝树林正在不顺的时候,你趁人之危,搞了他的两个女儿,若是传出去地话,只怕郝树林会恨他一辈的。现在,他虽然恨秦寿生,但不会到搞了他两个女儿的地步。
“算了。”忍住心将这对双胞胎姐妹推倒的**。秦寿生苦笑着说。“你们自己考虑,推倒了你俩。你爸知道了,会怎么想?他会不会认为我强迫你们和我做*爱?那样的话,今晚和你们做*爱,明天我就会到省里运作,让你爸爸下台…….”
“你倒是好心。”女孩掐了秦寿生一下,搂着他,亲了他一口,笑嘻嘻地说,“是你放弃了这个机会的,可不要埋怨我们。告诉你,下次想一床双好,可就难了。”
秦寿生郁闷地摊开双手,苦笑着说:“我可最擅长搞定女人,别激我。”看着一对姐妹花笑着跑远,秦寿生的笑容消失,眼睛充斥着冷漠,更多的却是无奈。赶尽杀绝,原本是他想做的事情。可省委书记,他地便宜老丈人,却没理会这个便宜女婿的要求,给了他的嫡系部下一条生路。确实,下届的时候,郝树林就下去了。能保住这个位,他也该满足了。而且,他就算想蹦,也要看有没有能掀起波澜的能力。
孙晓丽从酒店里出来,从后边搂住了秦寿生的腰。两人就静静地站着,享受着难得的温馨时光。
“你长大了。”
“我…..”秦寿生苦笑着说,“晓丽,我在你的眼里,就是这样的不堪吗?”
“反正以前你就这个德行,送上门的女人都来者不拒。”孙晓丽撅着嘴巴,不知道是抱怨,还是撒娇,“现在,这么迷人地双胞胎你都放过了,我当然要夸奖夸奖你了。”
秦寿生回身,搂住这个小小地怨妇,吻上了她的双唇。
孙晓丽热烈地回应着,身都有些颤抖。
“生,我爱你!”
秦寿生心一颤,轻声说:“晓丽,我也爱你。”
“我们回去做*爱吧。”孙晓丽有些急切地说,“我要给你生个儿,不,生很多儿!”
秦寿生有些惭愧。他地女人,对他的要求,简单到家了。他只是抗拒了两个诱人犯罪的女孩的诱惑,就能让女人感动到位他生儿育女。
“晓丽,这辈我都会对你好的。”当以前所未有的亢奋冲进女人的身体的时候,秦寿生发下了一个算是庄严的誓言,“或许我不会给你婚姻,但我会用所有的爱来爱你的。哈哈,把你的灵魂交给我吧。”
“你这个魔鬼!抢走了我地心的小魔鬼!”孙晓丽闭着眼睛。喃喃地骂这个偷走了她地心的男人。
在温泉疗养的郝树林,心情其实不错。虽然这一次的角力他输得窝囊。输得一败涂地,但对经历过官场苦辣酸甜的他来说,这点小挫折,还是能忍受的。毕竟,他只是输了现在,不是将来,没有输了全部。而他保住了沈家,没有让他们家破人亡,人们或许会感慨他败的干脆。却不会痛骂他的无情无义。如此一来,即使他以党委一把手的身份,被市长印天压制,但也是平分天下地局面。毕竟,他是市委书记,一些事情。还是需要他拍板的。
“树林。”
“你怎么来了?”发现是自己的红颜知己,天商贸公司的董事长赵红,郝树林大吃一惊,没想到她竟然能找到这里。有人让我给你送礼,我也不好不来。”
郝树林叹息一声:“来这些虚的东西,有用吗?”他呆着的场所。只有省委里地那位知道。赵红找到这里,也表明了那位的态度。若是换了别人,郝树林自然不会在意。可那家伙,他是印天老婆的儿,怎么想,都觉得浑身不舒服。
“刚才,他差点和你的两个小丫头睡觉了。”
“胡闹!”郝树林发怒了,“欺人太甚!”
“好了好了。”赵红脱光衣服,走入池里。挽着男人的胳膊,“你家的两个小辣椒,可不是吃素地。人家可是连去都不敢去。能抗住你家的两个孩的诱惑,他顾忌的是什么,你总该清楚吧。”
郝树林哼了一声,心的怒气稍微减轻了一些。赵红的担心,他心也明白。她也担心郝树林和人作对,被整下去了,那样,她可就没有任何的资本了。估计就是想靠着印天。人家也未必肯收容她。
“男人的心应该能容纳天地。退一步海阔天空。你是个心胸宽阔的男人。看事要看开点。和他们对着干地后果是什么,你该清楚。”赵红循循善诱。从不触及到男人敏感和自尊的角度来劝慰他,“开发区的事情过于重要,关系到沈家和七姐妹公司的存亡,刘书记才插手的。至于其他的事情,我想,刘书记是不会贸然插手的。而且,想必那位印市长也不敢做得太过分了吧。他和刘书记的关系,可没有你的
“可他有个便宜儿。”郝树林叹息一声,平生第一次觉得荒谬。一个城市的一二把手地角力,竟然被一个小小地蝼蚁给逆转了局势。原本应该大获全胜的他,竟然一败涂地。这一切,只因为那个小迷惑了刘书记地女儿。
“老怎么没有那么厉害的儿呢!”没有儿,是郝书记这辈最遗憾的事情。他灼灼的眼睛盯着赵红,看得她有些羞涩,有些害怕,嗔怒地说:“怎么了,像年轻人似的,这么多年,还没看够吗?”
“啊!”郝树林用比秦寿生更勇猛,更强悍的动作,把赵红按倒在温热的池壁上,冲进了她的身体,喘息着说:“不行,我一定要有个儿。”
“啊!啊!….”赵红一边尖叫着,挑逗着这个从来没有如此亢奋过的男人的情绪,一边在心不知道是苦笑、冷笑,还是无奈地笑,“头些年,我想要的时候,你怎么不干呢?现在,你想要了,老娘还不干呢!”
赵红可不想自己孩的父亲是一位五十几岁的老人。她宁可找一个二十几岁的一无所有的男人,也不想找一个将要下台的市委书记。后半生,她希望能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过日,她已经没有浪费青春的资本了。
孙晓丽此刻的心情,比秦寿生答应和她结婚还要高兴。七姐妹公司和海防市政府联合成立了建设区土地开发心,相当于整个建设区用于经济开发的土地都被七姐妹公司握在手里了。当然,以七姐妹的本事,她连十分之一的开发能力都达不到。只是,她握着土地开发权,其他公司就要看着她的脸色行事了。不管干什么,都要被扒一层皮。也就是说。未来几年,七姐妹公司什么都不用做。就卖地扒皮就行了。
孙晓丽和洪玉珠住在一个别墅里。这并不是秦寿生地意思,而是她的意思。她和洪玉珠在学校地时候就认识,又都是秦寿生的女人,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彼此之间还是有一些亲切感的。和洪玉珠住在一起,晚上的时候,孙晓丽至少不会感到陌生,不会想着找个男人过来睡觉,会减少出轨的风险。
秦寿生在大厅里和儿嬉闹。洪玉珠在厨房做饭,孙晓丽自己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有秦寿生的大舅帮忙,工程上的事情,不用孙晓丽管,她只需处理好一些人际往来的事情就行了。只是。越是高端地事情,就越是累人,因为,越往上,人们就越虚伪,越假。反而更加累人。
想到这个混蛋明儿就要走了,孙晓丽有些不舍。毕竟,他是她的男人,是她唯一的男人,是她一辈要追随的男人。他给了她无尽的财富,给了她无比的光荣,可他唯一不能给她地,就是完整的爱,从心灵到性。他都只能给她几分之一。
“生,我也要生个儿。”
周进愣了:“我可不敢保证肯定能生儿。头几个都是儿,已经够神奇的了。事不过三,说不定你的就是个姑娘了。”
“那就再生!”孙晓丽恶狠狠地说,“不行我就生七八个姑娘,不信我就比不上她们!她们能生儿,我也能!”
秦寿生苦笑着说:“我有三个儿了,不会太在意你生的是儿还是女儿的。再说了,你地重要性不是从生儿育女上体现出来的。”
“哼!”孙晓丽气哼哼地说,“可从你妈的眼里能看出来。生了儿的洪老师。和不肯生孩的我,差距大着呢!要是我再生了个孙女。可毁了!”
“我妈不会这样的。”秦寿生陪笑着说,“她自己没女儿,有个孙女,可是要乐坏了。”
孙晓丽不想和男人讨论婆媳问题,在心想着自己的排卵期,想着最近是不是吃啥药了,别搞得怀孕后来要流产,反而麻烦。她是个做什么都有数的女人,一生唯一的一次重大失误,就是被秦寿生夺去了贞操,使得犹豫不决地她顺理成章地屈服了。在别的方面,她都考虑得头头是道的,生孩,她也要按照自己的想法来。
“今晚别喝酒了,我想试试能不能怀上。”
“好好,不喝酒,不喝酒!”秦寿生只求这个在海防市的女人,不闹腾他,帮着他把这边的家业做大,就心满意足了。生孩,原本也无所谓,做*爱的时候也要射那些东西,从里边挑一个,造出一个生命,也是秦寿生想的。男人占有女人,除了占有她的心,她的身体,她地灵魂外,也要占有她地生育权,这才是完全占有。只有这样,这个女人的一生才完全属于你。
“吃饭了。”洪玉珠把饭菜端到桌上,大声喊道,“别玩了,吃完饭再玩!”
“我不吃!”儿丝毫不惧怕母亲地淫威,还是和秦寿生在那里玩得不亦乐乎。在他看来,这个新爸爸比妈妈好多了。至少他从来就不管他,随着他的心意玩。
看见秦寿生,洪玉珠就有些生气。早知道最后还要跟着他,何必再和陈刚过这两年呢?就像她骂秦寿生的话说的那样,“老娘要想和你过一辈,还要姓陈的操我这两年干什么?”洪玉珠其实是不想和秦寿生过一辈的。她的性有些刚烈,不习惯和别人享受一个男人。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了,她也只能这样了。反正有的是钱,没事的时候就去采购,一天也就过去了。
见孙晓丽在那里闭着眼睛,秦寿生悄悄过去,搂着洪玉珠,吻了上去。洪玉珠虽然极力抗拒,可也是半推半就,两人就亲在一块儿了。
“今晚到我房里来。”明儿男人要走了,不知道啥时才能回来,不管他和孙晓丽做不做那事,洪玉珠都要提出自己的要求。她可以不和孙晓丽挣先后,却不会放弃自己要求和男人做*爱的权利。
“我先把她打发了,完了咱俩再过后半夜。”秦寿生一句话,洪玉珠就舒服了,觉得他还是看重她,才会想和她一起睡觉,看向他的眼神,也温柔了许多。
“死小,要不,我也帮你再生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