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一个茶杯被摔到地上了,粉身碎骨。不过,这次摔茶杯的人不是欧阳鹏,而是换成了秦寿生。
“妈的,狐狸还是老的奸猾啊!”秦寿生一肚的闷气,气急败坏的,“好好一个死局,愣是让他给盘活了。这才几天啊,酒店就开业了!白瞎了我下的那些功夫啊!”
由于调料厂的厂长“畏罪潜逃”,加上很多人帮着做工作,被秦寿生和沈路视为死局的“大麻事件”竟然峰回路转。朝阳海湾酒店竟然又要重新开业了,实在让秦寿生别不过劲儿来。
“算了算了,都关了人家一个多月的门了,再不让开业,得罪的人太多了。”刘若竹坐在边上,挽着男人的胳膊,安慰他,“经过这件事情,沈家已经彻底老实了,而以这件事情的性质,想赶尽杀绝也不可能,不如送点人情,别让我爸得罪太多的人了。”
“就用一个调料厂的厂长来顶罪,就把他们全撇清了,真是容易啊!”秦寿生冷笑着说,“看来,省里的大员们这次都没轻收黑钱啊!”
“我爸也不是万能的,他也要考虑到方方面面的关系,不能什么事情都由着你来胡闹。”刘若竹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显然,通过这件事情,她父亲不但送出了一些大人情,也拿住了不少人的把柄。\不然,他不会不帮准女婿出气,反而给沈家留下了一线生机的。
“奶奶地。该死的老丈人,见利忘义。”秦寿生在心里骂了几句刘书记,顺手把他女儿给按倒在那里,开始脱起衣服来,就准备从**和心灵上找回自己的自尊。除了这样做。他没有任何的办法来抗议刘书记的不地道,没有任何方法来惩罚他拿女婿耗尽心血想出地办法当儿戏。商人的无能为力,这个时候体现的淋漓尽致。
“爸说了,说欧阳鹏未必会咽下这口气的。让你小心点。”刘若竹没有反抗,只有配合男人地行动,“你既然做了一年多的缩头乌龟,就老实做下去吧。听说,来年他就有可能离开希望市。”
“你肯定?”秦寿生猛然抬起头,嗷嗷大叫,仿佛看见了漫天的乌云被阳光驱散,“天啊。丧门星终于要走了!上帝啊,你果然是听到我的祈祷了!祈求你。让他当国家主席吧,不要再在我的面前啦!”
“他要是国家主席,第一个就整死你!”刘若竹威胁了秦寿生两句,安慰他,“他走了,对你,对他都有好处。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你不许招惹他!那个黄万方,我爸也下令把他放了。他不会再招惹你了。你也别惹事了,老实挣钱。那么多老婆孩,都等着米下锅呢!”
秦寿生没有吭声。他没想欧阳鹏的事情。他明白,欧阳家的老爷在一天,他就不是欧阳家的对手。现在,是宜将胜勇追穷寇地时候,一定要找到沈家用大麻的证据,一定要整死沈家。可是,一想到老丈人那冷冷地眼神,秦寿生就屈服了。他相信,若是他拿着调料厂沈家的出资证明,质问老丈人为什么要放过沈家的时候,老丈人肯定会扇他耳刮。因为,和老丈人进政治局相比,他的那点破事,好像根本就不值一提。
“还有,欧阳鹏的事情了了,你是不是该变成单身了?”刘若竹提醒秦寿生,意有所指,“不管你是怎么想的,那个女人必须要和你离婚,不然,你自己看着办吧。”
“等等吧。”秦寿生面无表情,“我已经等了这么长时间,总不能在他走之前,放下这个对付他最有利的武器。不然,一旦被他算计了,我可失去了还手的可能了。这是对付他最厉害的把柄,我可是一直防着他下手害死她们娘儿俩呢。”
“那孩….”刘若竹想说什么,还是没张开嘴巴。她知道,以男人的自尊,是受不了这样地屈辱地,可又不能看着他和欧阳鹏拼命,只能是利用爸爸的势力来压制他,不让他做出过于出格地事情。
“孩是我的!”秦寿生冷冷地说,“那是我地儿,不是欧阳鹏的!他也配和我争儿!”
“是你的,你干吗那么激动?”刘若竹心里嘀咕着,可不敢说出来,陪着笑脸,安抚秦寿生,“忍一忍,前方就是一马平川,海阔天空了。古往今来,成大事者,都不拘小节的。”
“我不是成吉思汗,能忍受老婆带给自己的耻辱。”秦寿生冷冷地说,“虽然现在是现代社会了,可女人的欺骗是我绝不会接受的事情。”
“男人啊!”刘若竹叹息着,“就是胸能撑船,也容不下女人犯下的一丁点错误。姓秦的,若是这样的话,张翠是不是该拿刀砍死你,才能活下来啊!你说说,你给她带了多少绿帽?”
“我是男人,你们是女人!”秦寿生冷笑着说,“原本,老就比你们有特权的。”
“放屁!”刘若竹难得地说了句粗话,转过身,任由秦寿生自己在她身上玩僵尸,一点也不配合他的动作,显然是当真生气了。
“凭什么我就要装孙!”秦寿生自己生自己的气,“凭什么!我想动欧阳鹏,你爸要我顾全大局,我认了,顾全大局。可我动动欧阳鹏的狗,根本就不影响大局,你爸又要我顾全大局,我顾***大局,我身下,刘若竹眼光流转,也不吭声,不过,明显移动着身体,配合秦寿生的做*爱动作了。为了老爸能进政治局,刘若竹确实要委屈秦寿生一下。不让他和欧阳鹏再闹了,不然,他爸是不会顾及什么女婿不女婿的,肯定会修理他一顿地。这些,她都不能跟这个家伙说。只能自己在心记着。而她能弥补给他的,也只有身体和爱了,或者,帮他挣更多的钱。
“忍一忍。来年他走了就好了。”刘若竹安抚男人,“就几个月的时光,好吗?最多,我允许你再找一个女人,就是那个你看着老流口水的女交警,咋样?我帮你动手,搞定他,如何?”
“人生。有太多地无奈啊!”秦寿生苦笑着,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个爷们了。
男人。原本应该快意恩仇,有怨抱怨的,可他,看见仇人,还要忍着怒火,受着委屈,实在是不配做一个男人啊!
春节还没过,希望市里已经流传出了这次换届,市长欧阳鹏会上调央,高升的消息。没人知道是不是真的。但空穴不来风。小道消息,虽然大家都觉得疑惑。可从最终地结果来看,往往都确认这是真的。
欧阳鹏。当真要离开这座他主持了五年的城市了。有高的,有失望的,有不甘的,有愤怒的,当然,大多数的人是冷漠地。欧阳鹏来了,他们那样过,他走了,他们还是那样过。当真关注欧阳鹏的去留地,只是一些既得利益者罢了。
其的一个既得利益者,秦寿生的庄园里,一处房间,方舒浑身**,被秦寿生压在那里,两人喘息着,做男女之间的原始运动。
只是,方舒发出的,并非快乐的**声,反而有些痛楚。而她的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伤痕累累的。方舒挣扎着,却无能为力,难以反抗,最后,她绝望了,哭泣着说:“混蛋!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啊!”
秦寿生肆意蹂躏着身下的女人,恶狠狠地蹂躏她,狞笑着说:“没有背叛我?那光碟里地东西都是假地?贱人,要不是老天有眼,向着我,老当真要帮别人养儿了!”
欧阳鹏要走了,方舒的意义逐渐就消失了。被老丈人警告,坚决不许在欧阳鹏地事情上下黑手的秦寿生,将所有地怒火都发泄到方舒身上了。他想着法折腾方舒,连S*M那种变态的虐待方式都使出来了,直让方舒痛不欲生,恨不得时间倒流。
“儿是你的!”
“不是我的!啊!臭娘们,你敢咬我!”
“有种你去做亲鉴定!”方舒嚎叫着,哭泣着,“你这个混蛋!你连自己的儿都不敢认!你就是个禽兽!”
“啪!”一个耳光扇到方舒的脸上,秦寿生冷冷地说道:“贱货!你敢说当初你没怀着让我帮欧阳鹏养儿的想法?没有怀着第五明珠那个贱人说的整死我,分我财产的想法,是老运气好,连老天向着我!不然,老好好的家就没了。”
“我要和你离婚!”方舒哭泣着,“我要离婚!”这半年来,她受够了秦寿生的凌辱。他不但从身体,还从精神上凌辱她。每次做*爱的时候,他都要放着欧阳鹏和方舒做*爱的光碟,带给了方舒无尽的屈辱和伤痛。
“想离婚?做梦!”秦寿生狞笑着说,“老为了和你登记,忍受了老婆们多少的殴打和谩骂,你还想离婚?告诉你,你生不是我的人,死了也要是我的鬼!”
“哇”的一声,不知道啥时候跑出来的孩,看见爸爸妈妈光溜溜地趴在那里,嗷嗷大叫,吓坏了,大哭起来。
“小兔崽,看什么看!”秦寿生呵斥孩,“滚一边去!”
“儿,不怕不怕。”方舒掀开了秦寿生,扑过去,把儿抱在怀里,小心呵护着他,“乖,妈妈抱。不怕,爸爸要是敢欺负你,妈妈揍他,啊!”
秦寿生冷冷地坐在那里,看着抱在一起的母,眼睛里露出矛盾的光芒,一会儿是柔和,一会儿是暴戾,最后,暴戾的情绪站了上风,他一脚踢开门,走了。
“爸爸坏!老欺负妈妈。”看着秦寿生的背影,孩挥舞着小小的拳头,奶声奶气地说,“等我长大了,我就揍他!”
“儿!”方舒的声音突然哽咽起来,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若不是为了儿,光凭这几个月受到的煎熬,她都不想活了。她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原本还客客气气的秦寿生,突然化身禽兽,如此的羞辱她,伤害她,对她,甚至连她养的那只小狗都不如。至少,秦寿生对小狗还和颜悦色的,可对她,非打即骂,老玩家庭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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