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心里觉得对不起你们。”秦寿生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我一直不来见你们,并不是我没有时间,不是我不爱你们。我只是想把这里当成自己最后的退路,不想让别人关注到你们。现在看起来,你俩过得不错,都混到了绿卡了,我也放心了。回去吧,国内和国外也没啥区别,就是时差罢了,想做基金,一样能做。我要把这些年对你们的愧疚,都弥补回去。”
“我怎么听这话觉得渗得慌。”李君打了个哆嗦,“你是不是想让我们回去和你合资,逐渐把资产转移,顺带着也把国内的资产保护起来?看来,你在国内混得也不咋的啊!”
“不知道女人笨一点,男人才喜欢吗?”秦寿生骂了李君一句,“笨娘们,睡觉吧,明儿老公我陪你们好好玩玩,想结婚,那就结吧。重婚罪老也犯了,不怕加上你们两个。”
到了西半球,秦寿生不太适应时差,早早就起来了。迎着明媚的阳光,他光着膀,站在阳台上,看着美国的清晨,想从发现东西方生活的差距。
这里的人们对生命的在意明显超过了国内,大街上都是跑步锻炼的人们,连狗也在锻炼,而国内早起的人,虽然也有不少是为了锻炼,可那都是岁数大了,睡不着的老人,大多数还是为了生计而奔波的穷人,或许有富人在锻炼,可比例还是比较低。
“不愧是世界第一强国啊!连这些走路的人,都比我多出了一种自信啊!”秦寿生在那里自怨自艾的。不知道是在自卑,还是在嘲笑这些人的自大。两次大战,是欧洲人地愚蠢。才造就了美国的撅起。并不是他们就比别人聪明,就比别人强大。只可惜,这个国家的人好像犯了病似地,一直固执的认为自己是最强大的。最聪明的。不过,想想也是。别地国家的精英都被他们给得到了,他们强大,也是正常地。
秦婉悄悄站到秦寿生身后,就那么赤身**,毫无顾忌地搂着他的后腰。肌体的接触,让秦寿生皱着眉头:“怎么光着身出来了?”
“在这里长了。也就习惯了。”秦婉嘻嘻笑着,“他们对于身体的遮掩,到了放荡的地步。你不在这里呆着,自然就不习惯。我可是去过**海滩,嘻嘻,那里,可都是人肉啊!”
秦寿生摇摇头,知道这个女人原本地道德观,已经被美国人给改变了不少,应该是那种白皮黄心的吧。不过。管他什么心。只要她地心都是秦寿生的,这就足够了。
“生。知道我最想要什么吗?”秦婉喃喃自语,“我最想的,就是咱俩这样拥抱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
“那儿呢?”秦寿生泼了秦婉一头的冷水,“儿该吃我的醋了。”
半躺在大床上,看着秦婉紧紧地抱着秦寿生,李君眼睛又露出了火一样的眼神。不过,想到国内那上十位数的女人,她颓然闭上眼睛,不去想那些烦恼了。
在美国,秦婉是主,李君是副。\\这不是秦寿生安排的,而是李君自己心甘情愿的。秦婉在商业上的敏感让她折服,服到五体投地。在股票和基金地选择上,秦婉说买这个,就是明知道会赔钱,李君都毫不犹豫地去买。因为贴地事实证明,不管如何选择,秦婉都是对的。只要想再美国生存,李君就不可能离开秦婉。连带着,在情感上,她也有些屈服了。
唐人街里地居民,大部分都是国内过去的人,但是,里边的主宰,则是在美国生活了几代的“唐人”,他们才是这里的老大,国内过来的人,不管如何折腾,最多就小打小闹。
看惯了电影里唐人街的黑帮火并,秦寿生对这里非常好奇。下了车,就四处打量,发现这里的建筑和国内确实不一样。国内一律是现代化的建筑,而这里,却古色古香,非常典雅。好像华夏古代明在国内流失,在国外却保存下来。
到处打量,没发现什么拿着刀枪,打打杀杀的场景,秦寿生有些失望。再一想,就哑然失笑。时代变了,就是黑社会,也要忙着挣钱,不是逼到没办法的时候,没人会拿刀拿枪解决问题的,毕竟,大家都不是超人,被弹打,都会死的。
“看,那就是我收购的饭店。”指着一栋三层楼高的大楼,秦婉自豪地说,“别看门脸不太张扬每年的利润可是很客观呢!我….”
“小心!”
“嗤…”
秦寿生突然用力一推秦婉和李君,将两人推倒在地,自己也侧过身,躲过了一个举着刀冲过来的男的袭击。\由于他忙于推开二女,自己的衣服被刀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
“啊!”两个惊慌失措的女人尖叫起来,同时,周围的女人也尖叫起来。
大白天的,有人持刀杀人,没人不害怕的。虽然美国的谋杀凶杀案时常发生,但大部分人还是受不了这种场面。
没等那持刀的凶手再次攻击秦寿生,几个缓过神来的保镖,已经清醒过来,一哄而上,把那个明显不是专业杀手的行凶者放倒在地,一顿狂踹,发泄着心的恐惧。要是雇主被人杀死,他们日后的工作可就难找了,保镖这份工作可就要丢了。
“是他!”发现行凶者是谁,秦寿生当时就明白了,冷冷地盯着李君,显然对她没事找事的举动很是恼怒。若不是她摧毁了谷雨的自信,相信他不会抱着自杀的想法来行凶的。
“滚!”秦寿生制止了几个美国保镖报警地想法,一脚把谷雨给踹倒在地,领着两个女人。扬长而去。他要是想报复谷雨,即使他躲在月球上,他也有办法杀了他。只是。这样的男人,这样没出息的家伙,不值得他碰他,真地不值得。
“秦寿生。你这个王八蛋!”趴在地上,谷雨像一条没了主人的狗一样。在那里嚎啕大哭,“你杀了我,杀了我啊!你不杀我,我就杀了你!”他觉得人生真是没有意义,读书的时候。被他瞧不起的秦寿生,现在拿他根本就不当人看。让他暴虐起来,心里只想着要杀人。
美国人地正义,让他们报警了,过来的警察,面对着拿刀追逐周围游人地谷雨,果断开枪,了结了他可怜而又可叹的一生。在询问周边的目击者后,警察们四处寻找刚刚被谷雨袭击的受害者,却怎么也找不到。他们可没有电影里所说的那样强大,能够无所不能。而目击者也没有那么正义。秦寿生就在离他们不远地餐馆里呆着。可没人告诉警察。
秦寿生三人并不知道谷雨已经“自杀”的消息,他们已经踏上了前往拉斯维加斯地旅途。来到美国。即使是不好赌博,秦寿生也要去那里瞧瞧,全当长长见识,当然了,最重要的是,那里的结婚登记没有国内那么麻烦,也没那么多的限制。用李君的话说,只要给钱,管你是不是人,他们都给办理结婚许可证。不过,有麻烦的是,在这里,领了结婚许可证,不代表你已经结婚了,你还要举行婚礼才行,不然,结婚许可证到期后,婚姻就被做废了。
“美国,果然是自由的天堂啊!连结婚都这么容易!”秦寿生仰天长啸,“早知道我把那些娘们都领过来,都办了得了,至于让她们天天念叨着老**?妈的,老还想着去阿拉伯结婚,来美国也挺好啊!”
“在美国,信仰摩门教,一样可以一夫多妻。\\”李君笑嘻嘻地说,“要不是信摩门教要把财产的一部分奉献出来,我都要让你加入其了。”
“老的钱自己都不够花,还闲地给那些傻逼。”秦寿生只信自己,哪里会信那些傻逼玩意儿?他没那个本事,不然就创个宗教,把信徒地钱都骗到自己手里。
二女不太好赌,也没那个心思,领着秦寿生,直接就到了结婚登记局。不止是他们三人想过来登记结婚,一对对的新人,都在这里领取了结婚许可证。看他们地年龄,五花八门,老夫少妻,老妇少夫的,什么样的人都有。
对谁先和秦寿生办理登记结婚,秦婉和李君之间产生了争执。二女都想先和他登记,瞪大了眼睛,都不想谦让。最后,两人只好用石头剪布决出了胜负。秦婉很幸运地取得了胜利,兴高采烈地拉着秦寿生,过去填表登记了。
交了钱,领取了结婚许可证,秦婉立刻拽着秦寿生,跑到附近的一家教堂,要求举行婚礼。
结婚这么容易?秦寿生哭笑不得,也不查血型有没有冲突,也不看双方有没有重婚,这样就给登记了?
教堂里有一套完整的程序,有牧师主持,提供鲜花,还有那听着厌倦的婚礼进行曲,当然,这也要收费,而且也不便宜。
李君撅着嘴巴,充当了婚礼见证人。见秦婉穿着婚纱,挽着秦寿生,一脸幸福的样,她很是不忿,可还要咬着牙,帮着拍照。没办法,等一下,秦婉还要帮她做这一套程序。她要是做不好的话,秦婉也不会帮她做好的。
三个人参加的婚礼,简单而简洁,牧师帮着主持,李君当见证人,两人嗯嗯嗯嗯的应了几声,一会儿就结束了。想到自己等下还有一次婚礼要举行,秦寿生从兜里掏出一千美金,递给了牧师,吓了他一跳。
牧师主持结婚仪式,一般都能收到五十到一百美元的小费,大家随心情给。像这么大方的消费,牧师等闲收不到。他也不是傻,知道无功不受禄的道理,看着秦寿生,一副给给个理由先的样。
搂着明显有些上岁数的牧师,秦寿生不怀好意地笑着,指着天上,大言不惭地说:
牧师吓了一跳,看看秦寿生,沉默良久,狡猾的笑了,竖起大拇指,用比秦寿生说得还标准的普通话夸奖秦寿生:“你的,玉皇大帝下凡!上帝的好朋友!”
“好,好!”秦寿生哈哈大笑,对这个会说汉语的牧师说,“交个朋友,等会我还过来。”
看看站在那里的李君,牧师明白了,立刻拿手在身上胡乱比划,显然在祈祷上帝宽恕。只是,不知道他是在祈祷上帝宽恕秦寿生对爱情的不忠,还是祈祷上帝别对他贪心的行为做出惩罚。
李君和秦寿生又回到结婚登记局,在那里填表。来来往往的人多了去了,加上只要给钱,人家才不管你一天登记几次,愣是让秦寿生又登记了一次。纵然是当了那么多年的牧师,可一天明目张胆结婚两次的人,牧师是第一次见到。事情的关键是附近有那么多教堂,你第二次举行婚礼,明明可以到别的教堂去办,可秦寿生偏偏到同一家教堂来举办,明显就是在亵渎上帝了。不过,牧师自己都说了,秦寿生是玉皇大帝下凡,既然都是大帝,都是神仙,那么,上帝和玉帝肯定认识,应该会给玉帝留面的。这样的话,牧师帮玉帝做点啥,自然也不会被上帝惩罚了。
“至于吗?”见二女拿着证件,乐得花枝招展的,秦寿生郁闷了,“我又不会甩了你们,只要你们给我生了孩,财产该分给你们的,一点也不会少。至于吗?”
“意义不同!你不懂!”二女同时鄙视秦寿生,“这是法律保护的婚姻,知道吗?”
“哪里的法律都不保护重婚!”秦寿生懒得说什么了,搂着两个女人,“走吧,洞房前,先去赌场转转。”
“算了吧。”可能是成了人家的老婆,李君难得地替秦寿生着想,“都说情场得意,赌场失意,你可别去输个底朝天,把我们俩都输进去了。”
“呢,两千美元,输光了就走道。”秦婉递给秦寿生两千美元,“快点输光了,我们好洞房去。”
“哈哈哈哈!”秦寿生大笑起来,“洞房的时候谁先上?你们可商量好了,可别到时候打起来了。”
“我先!”
“我先!”
二女对视着,都不肯示弱,然后同时挥手:“石头,剪,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