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格特的眼神里面突然爆闪出两道利芒。
“为什么?”
利奇感到异常奇怪,他一直以为海格特是跟着坎贝尔走,但是刚才那一瞬间,他清楚地感觉一丝怒意。
“谁知道?”
海格特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膀,这时酒保恰好将小香槟遍过来,海格特拿了一瓶,把另外一瓶推到利奇的面前。
“这是你的感觉?还是有真凭实据?”
利奇打算劝一下海格特,在他想来,坎贝尔有可能会利用海格特。
被人利用确实不是什么开心的事,但是如此激烈的反应,好像也没有必要。
“这件事是西尔维娅告诉我的,坎贝尔老大暗中拉拢她和小瓦伦,他还拉拢了很多埃尔文那边的人。”
“西尔维娅?”
利奇颇为吃惊:“她好像和你一直不对头。”
海格特微微一笑,他笑得有些神秘,也有些深沉:“我有几个秘密要告诉你,这就是其中之一。”
他把嘴凑到了利奇的耳边,还用斗气将声音逼成了一条细线,径直送进了利奇的耳朵里面:“西尔维侄绝对可以信赖,她是我的恋人,只不过在外人面前,我们得表现互相敌对。”
利奇顿时瞪大了眼睛,如果是内务部的间谍这么做,他还能够接受,这两个人好像没有必要吧?
海格特知道利奇怎么想:“开始的时候是为了避免一些麻烦,我不想整天和人决斗。一对情侣相恋多年,却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公开关系,这在骑士里面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后来也是无意之中,西尔维娅知道有人要对付我,那一次因为事先有所准备,我不但没事还得了不少好处,所以从那之后,我和西尔维娅就干脆保持着这种关系。”
利奇一边听着海格特的解释,一边回想着当初看到西尔维娅时的情景,好半天之后,他不得不承认这两个人确实有演戏的天分,他居然一点都看不出破绽。
知道了这个秘密,利奇也就了解海格特的打算。
抵抗军高屑已经出现裂痕,海格特的位置正好是峰尖浪头之上,更糟糕的是在别人眼里,他有着很强的靠山,实际上那根本不是靠山,反倒是准备把他打入深渊的黑手,所以海格特申请前往卡佩奇是为了躲开这场纷争。
利奇甚至猜想,最近这段时间海格特太顺了,自然引起了很多人的嫉妒,再加上他在瓦伦统帅的死上确实负有责任,所以免不了有人在背后拿这做文章,他申请前往卡佩奇,就可以堵住所有人的嘴。如果能够活着回来的话,那么一切对他不利的言论就会全部烟消云散。
“我支持你,回头我帮你联络一下卡佩奇那边。”
利奇虽然没去过卡佩奇,但是利奇对那边的影响力,比起对帕金顿圣国的影响力来,肯定要大得多。
“不需要特别照顾我们,去卡佩奇还有一个原因,我想看看真正的强者是怎么战斗的。”
海格特一扫往日的俯懒,变得异常深沉。
利奇看着海格特,刚才的话让他想起了图书管理员大叔,大叔也说这样的话:“发生在蒙斯托克的战争虽然惨烈,却只是低屑次的战争。”
虽然心里很不舒服,但是这段时间看到那么多天阶骑士,见识了两边的实力,利奇已经知道这种不中听的话确实一点都没错。
“地位提升了,你的眼界也提升了不少嘛!”
利奇打趣道,不过这话并不是开玩笑,和埃尔文、坎贝尔那帮人挖空心思内斗比起来,海格特此刻已经跳出了蒙斯托克的禁锢,站在一片更广阔的天空之下。
海格特笑了,这一次他真正地笑了。
夜已经深了,有人还在酒吧里面泡着,但是更多的人却准备回房间睡觉。
二楼西侧靠边倒数第二间房间属于薇利亚,这封久别重逢的夫妻早早就进了房间。
从看到丈夫的那一刻起,薇利亚的心就一直部很乱,关上门之后,她就更加不知道怎么办.房间并不是很大,里面放着一张大床,那其实是两张单人床拼在一起,也算是同伴们的一番好意。
插上门闩,薇利亚把心一横,有些事迟早要面对。
灯的开关就在门边,她本来想把灯关上,但是此刻想通的她干脆连灯都不关,走到了床边。
“恭喜你,总算是突破了瓶颈。”
摩撒赖说道。
虽然嘴里说恭喜,他的语气之中没有一丝喜悦的味道,反倒显得犹犹豫豫、踌躇不前的味道。
薇利亚的心中暗自叹息了一声,这件事果然隐瞒不过,丈夫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丈夫的反应也正如她预料的那样。丈夫就是这么一个人,越是碰到大事,就越是犹豫不决。
“女儿……还好吗?”
摩撒赖连怎么说话都不知道了,他感觉舌头有些僵直。
“她很好,她没事,至少现在还没事。”
薇利亚说话同样样也不怎么利索。
好在摩撒赖已经明白妻子的意思,女儿应该还没有和那个小色狼上床,至于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两个人再一次沉默了下来,因为已经没话可说了。
薇利亚默不作声地脱着衣服,反正这件事迟早要捅破,还不如让事情早一点发生。
现在是夏天,里外就两件衣服,所以很快她就脱了个精光。
和利奇的其他女人一样,她同样也穿着皮真的胸罩和内裤,阴部和乳头的地方还衬着棉垫。
看到妻子脱光了站在面前,摩撒赖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感觉一阵口干舌燥,这种感觉只是在刚刚结婚的那段日子有过。
他也三两下脱了个精光,快步走到妻子跟前,一把将妻子抱了起来放到床上。
蔽利亚将双腿打开,然后闭上了眼睛,她等着狠狠的一记耳光。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预料中的事没有发生,她只是感到丈夫的手在她的阴部上摸来摸去。
自从披利奇搞到手之后,薇利亚没少吃苦头,她也被注射过淫药,所以阴部特别敏感。虽然丈夫的抚摸非常轻柔,却也让她感到奇痒难忍,淫液源源不断地此密穴里面流淌出来。
这让她感到很丢脸,此刻她连死的心都有了。
薇利亚羞愤欲死,摩撒赖的心情同样很难受。
身为丈夫,他对薇利亚的身体当然最清楚,刚才蔽利亚脱衣服的时候,他就发现妻子的身体已经变样了。
薇利亚生育过,所以身体成熟而又丰满,但足以前绝对没有现在这么丰满,这对乳房简直就是两个鼓胀的皮球,和蒂迪刚刚生出来的时候差不多;她的屁股也丰满了许多,骑士因为运动量比较大,所以消耗巨大,一般来说没什么脂肪,所以就算生育过的女骑士,屁股虽大,臀肉却不肥厚,但是现在薇利亚的臀部线条浑圆,用力一捏就可以捏起一团软肉。
最让摩撇赖受不了的是变化是妻子的小穴。
薇利亚的阴阜上一根毛都没有,以前她的阴毛又厚又密,现在变得光秃秃的,又白又亮,还比以前肥厚得多,整个阴阜高高鼓起,摸上去的感觉软绵绵的,却又弹性十足。
更显眼的是阴蒂,大得像花生米一样,颜色血红。摩撒赖知道那是最敏感的部位,以前做爱的时候,多碰几下阴蒂,妻子就会嗤嗤笑着缩回腿来,但是刚才他碰了好几下那肿胀成花生米大小的阴蒂,妻子的双腿却仍旧大开。
说她没有反应却又不对,因为他能够感觉妻子的身体仍旧颤抖了起来,阴道口和肛门还剧烈的收缩蠕动,这种反应以前是没有的。
摩撇赖将手指轻轻插入了妻子的阴道里面,他立刻感觉到很大的不同,他的手指居然被一下子吸住了,有一股力量正将手指往里面拖。
妻子的阴道紧,以前两个人私底下开玩笑的时候,他总是说那地方是铜墙鐡壁,不过那是在插入性器之后才会有这样的感觉,如果只是捅进一根手指,并不会感到太紧,但是现在,他却感觉手指被夹住了一样。
前面变紧了,反倒是后面变软了,摩撒赖将手指从妻子的阴道里面拔了出来,试着插了一下肛门。
他原本没指望能够插入进去,没有想到后面和前面一样,一下子就把他的整根手指都吞没了进去,也一样有股吸力将他的手指往里面吸,而且后面的吸力明显比前面还大。
自己的妻子被另外一个男人开发成这样,摩撒赖的心里确实很不好受,胸很闷,也很窝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也激起了他的性欲。
摩撒赖感觉!股狂野的欲望在体内乱撞,他一下子扑到了妻子的身上,性器插入了妻子的体内。
他用力地抽插了起来。
他用的力气确实不小,每一次插到底的时候,总是在妻子的屁股上重重地撞一下,那啪啪的皮肉碰撞声好似是在打屁股一样。
那声音让摩撒赖感到一种异样的满足,这种满足甚至比当初刚刚结婚时候还要强烈。
稍微一想,摩撒赖就明白了。
当初他把薇利亚追到手并没有花什么力气,所以追到手之后,就像是做梦一般,虽然高兴,但是那感觉并不算强烈。这一次,他却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失而复得也更知道珍惜,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摩撒赖心中的怒火渐渐消散了开。
其实在他没来之前,他就已经想过这件事。
妻子卡在瓶颈上已经很久了,如果是在和平时期,无法突破就无法突破,但现在是战争时期,实力稍微差一点点,就意味着生与死的区别,更别说差一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