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天生就是为了战争而存在的人,很快那些罗索托骑士的情绪全都被海格特带了起来,他们随着海格特一起为战死的同伴默哀,一起痛骂高层的那些官僚,一起为胜利而欢呼,一起为蒙斯托克的投降而愤怒不已。
箱子里面的威士忌开了一瓶又一瓶,海格特一开始还知道节制,到了后来情绪上来,他就把这一切都忘了,说到伤心处,他会大喝一口,用酒浇愁,说:到慷慨激昂处,他同样要大喝一口。
利奇也跟着被灌了好几杯,他不喝不行,海格特和那帮罗索托骑士一起在旁边起哄,幸好他还没有像海格特那样失控,感觉到天旋地转之后,他说什么都不喝了。晃晃悠悠站起来说:「你……们喝,我……四处……转转。我的……家……就在这……里,待会儿……我自……己回家。」
那舸人正喝得起劲,根本没在意利奇说些什么。
看到其他人没反对,利奇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
「帅哥,跳个舞怎么样?」
一个二十七、八岁,长得颇为艳丽的女郎靠了过来,她说的是蒙斯托克话。
海格特吹牛的时候,为了让那些罗素托骑士听得懂,用的是罗索托语,但是偶尔会用蒙斯托克语和利奇说两句话。
这个女郎靠得比较近,所以听进耳朵里面去了,她知道这帮人是骑士,而且地位不低,也看出利奇只听得懂蒙斯托克语。
利奇拍了拍口袋,做出一副没钱的样子。其实他带着钱,只不过现在的他根本不缺女人,根本没必要找妓女。
女郎的眉毛顿时竖了起来:「我又不是那种人,只是找你玩玩。」
她说得确实不错,帕金顿圣国等级森严,妓女绝对不可能住在这里,这里的人想要嫖妓,只有去外围的那些卫星城。
把利奇拉到舞池的中央,女郎凑到利奇的耳边轻声说:「我一直听说骑士做那事很厉害,所以想试试。」
一边说着,她一边替利奇解裤子钮扣。
伸手进去把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掏出来,那个女郎眼睛瞪得大大的,她不知道自己是如愿以偿,还是被吓到了。
犹豫了好半天,她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道:「死就死吧,还好找了个年纪小,要是找那几个成年的家伙,岂不是要被弄死了?」
她轻轻地撩起了裙子,把内裤拉到了一边,露出已经有些湿滑的花径。
那个女郎肆无忌惮,利奇却有些提心吊胆,他看了看四周。
周围的人全都是男女紧紧连在一起,大部分各自站着,也有一些是女的双腿缠在男的腰上,让那个男的托住全身的重量。这对男的来说是力量和耐力的考验,所以能够这样做的家伙,一个个都显得特别得意。
既然别人都是这样,他的心顿时定了下来。
那个女郎例也不客气,她知道利奇是骑士,双臂勾住利奇的脖子,两条腿一下子就攀到了利奇的腰上。缠住利奇的腰之后,她用一只手勾住利奇,另外一只手握住那硕大的阴茎,将阴茎对准自己的花径。
屁股刚刚坐下去,那个女郎就发出了哼声,她发出这种声音既是因为舒服,又是因为难受。
女郎抬了抬屁股,让那根东西出来一些,这才感觉好受一些;她伏在利奇的头轻声说:「我差一点被你顶穿了。」
「你……不是……要爽……吗?」
利奇稍微用力压了压她的屁股。
「嗯……」
女郎的身体一下子绷得笔直,她感觉到自己的魂都要飞了。
幸好利奇只是用了一下力,目的也只是想让女郎知道什么才是性爱的极致,他没有想到的是,刚刚放开手,那个女郎缓过一口气来,立刻抱住他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一口。
这已经是第二次被咬了,利奇一点都不在乎。
果然他听到耳边响起「哎呦」一声。
让利奇意想不到的是,那个女郎居然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物,刚才一口咬在肩膀上,差一点把牙齿崩落,却没打算罢休,而是转而咬他的耳垂,用的还是臼齿。
耳垂全都是软肉,就算有「金刚」护体,也不可能让这里变得像石头那样硬,利奇真的感觉有点痛。
「你……有完……没完?」
利奇有些恼了。
「刚才你差一点要了我的命。」
女郎怒道:「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你们这些男人就知道征服,你以为所有的女人都喜欢这样?就算喜欢,难道每一次都要这样?腻不腻啊?」
或许是因为喝了酒,利奇居然不像往常那样强势:「你想……要……怎样?」「我是来寻刺激的,图的是享受,不想找一个长久的男人。」
女郎在利奇的胸口划着圈:「你如果能够弄得我很舒服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和你经常来往。」
「这……容易。」
利奇将双手搭在女郎的臀部上,他能够弄得女人死去活来,同样也可以让女人欲仙欲死,手法完全一样,只要把握好力度就可以了。
随着双手的揉搓,那个女郎又开始呻吟,一开始她仍旧有点难以承受,虽然利奇没有使坏,她的花径却难以容纳利奇的大东西。但是渐渐地她能够适应了,而且越来越进入佳境。
利奇的心情不错,所以按照那个女郎的要求,他的手法和缓而又沉稳,刺激由浅入深,对那些敏感点不再像以前那样猛攻不放,而是刺激几下就停一会儿,让对方缓一口气,不过利奇并不是停住不动,而是换一个地方刺激。
玩着玩着,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每一个女人的身上都有很多敏感点,甚至可以说,女人浑身上下都是敏感点,不过敏感点有主次之分,以前他都集中力量针对主要的那些敏感点,因为刺激那些地方的效率最高,不知道换个方式看会怎么样?
想到就做,利奇用一只手托住女郎的屁股,另外一只手在女郎的身上抚摸起来,他的手上聚集着淡淡的斗气。
他的手绝对是一双魔手,对女人来说有着致命的魔力。
才抚摸到一半,那个女郎就已经浑身发软,像一块膏药似地贴在他的身上,那呻吟声如泣如诉,美妙得难以形容。
对女郎的反应,利奇并不陌生,当初他在那个地洞里的时候和爱莎做爱,他也这么做,也会显得特别温柔,而温柔的结果就是爱莎比别的女人被榨得更彻底。
住那群女人里面能够得到这样「优待」的只有爱莎,而爱莎的身体和其他女人比起来稍微弱了一些,所以他没怎么在意,但是现在看来,这招或许比强行征服更厉害。
他以前听过冷水煮青蛙的故事,这招和冷水煮青蛙倒是很像,让女人在不知不觉中被彻底榨干。
利奇还记得,那个故事是用来说明,温和而又渐进的统治手段比强硬而又野蹬的征服要厉害得多。
或许这个道理用在女人的身上也合适。
随着一套套手段施展出来,耳边那呻吟之声时而高亢,时而低沉,起伏回荡就像和四周的音乐应和。
不知不觉之中,利奇的动作也和那音乐声变得同步起来,昏昏沉沉的他仿佛就像和四周的一切融合成了一个整体,他仿佛化作了这片舞池,仿佛变成了那翩翩起舞的每一个人。
就连他体内的斗气也随之舞动了起来,斗气的流淌原本应该像溪流潺潺不绝,但是此刻却变得像是海浪般激荡,一波接着一波,一浪接着一浪。
那个女郎可就惨了,如果说利奇此刻就是一片海洋,那么她就成了海上的一叶孤舟,一开始海上还风平浪静,但是渐渐地风起了,浪也变得越来越大,到了最后甚至化为了一片怒海,山一般巨大的浪头轻易地就把她这片孤舟撕碎。
当一首乐曲结束,利奇从那种状态中苏醒过来,女郎已经软震如泥,她就像是浑身的骨头都被抽掉了似的。
利奇有点慌乱,他摸了一下她的脉搏,脉搏有些微弱,还好没有生命危险,他这才松了口气。
把老二塞回裤子里面,重新扣上钮扣,利奇有些哭笑不得。裤子上全都湿透了,别人看到肯定会以为他尿裤子了。
这些肯定都是那个女郎流出来的淫水,这个水量可有点太充沛,偏偏还不能抱怨,因为都是他自己搞出来的事。
突然利奇的鼻子动了两下,他嗅到了一股酒味,酒味来自那片水渍。
利奇原本已经醉醺醺的脑袋越发变得糊涂了。
他没感觉到那个女郎喝多了啊。就算喝多了,从那个地方流出来的水也不应该带着酒味,那里和胃之间可没有直接的通道。
就在这个时候,他发觉自己的双手也湿漉漉的。
将手凑到鼻子底下间了闻,果然也带着一股浓浓的酒味,酒味中还混合着女人特有的味道。
顺着手腕一路嗅下去,利奇终于发现,他的身上都在往外冒着酒气。他连忙拉开衣襟,果然一股浓烈的味道冒了出来,那是酒气混合着臭汗的气味。
利奇恍惚间似乎明白了,酒气是从他浑身上下的毛孔之中发散出来,其中的道理不得而知。
那个女郎浑身软得像是没有骨头,利奇找了一个空的座位,把她卷成一团放在那里。
做完这一切,他转头看了看海格特他们所在的那个角落。
那帮人还在一边喝酒一边吹牛。
利奇虽然脑子糊涂了,却也知道自投罗网是一件傻事,他决定开溜。
出了酒吧的大门,他感觉脚下的地面就像是烂泥塘一样,一脚踩下去,有些飘忽。
看了一眼头顶,头顶上满天的星斗,一轮半圆的月亮高高挂在头顶上方,利奇傻傻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