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洪书记的一番点拨,周华瑞心里终于做出了决定:
“行,洪副市长,我听你的,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好,那咱们就这么办......”
晚上,余丹丹突然接到陈大龙的电话,说是晚上要请她吃饭,接完电话后,余丹丹的小心脏就有些剧烈跳动起来。
陈大龙最近一段时间甚少跟她联系,她也理解他新官上任的忙碌,一直没敢主动扰他,可心里却一直惦记着,希望陈大龙能够给他电话,可是一直是杳无信息,那天晚上听余局长说陈大龙刚从省里回来,就想请陈大龙吃顿饭。
可是,听到陈大龙事办的样子,心里很是不同狂,就挂了电话,但是心里一直有个期待,现在接到陈大龙来的邀约电话心里自然是相当高兴的。
晚上,余丹丹盛装扮了一番后,准时赶到陈大龙约定的见面地点,一进门就有些傻了眼,然余局长和王家新已经坐在里面?
王家新见余丹丹那副呆愣模样,冲她趣道:
“儿,你今天可够早的,怎么每次我叫你吃饭,都要拖半天才过来?人家陈书记一个电话,你就准时到了呢?”
余局长在一旁搭腔道:
“这不是很简单,这说明咱们的陈书记魅力大呗。”
余局长和王家新一唱一和的逗啊弄余丹丹,搞的她不脸羞红,一副气呼呼的样子在王家新边一屁股坐下后,抱怨口气说:
“二哥最喜笑话我,我看这普安市的几个工程,都交给你做得了,我一个人整天在外头撑场面,别人欺负我也就罢了,连自家人都这么消遣我。我是没有心继续做事了。”
陈大龙倒也难得瞧见余丹丹这副小人模样,心里不有些漾起来,好在他的控制能力比较好,当即转换话题方向说:
“今天咱们一起聚聚,主要还是为了商业会所那块地。”
果然,这话一说出口,王家新和余局长的注意力全都被吸过来,就连正假装生气的余丹丹都瞪大两只眼睛紧紧盯着陈大龙。毕竟现在那块地还在周华瑞手里,只要周华瑞一天不出来,商业会所的地一直就和余丹丹等人无缘。
陈大龙对三人说:
“周华瑞很快要出来,等她出来后,会把商业会所那块地转让出来,余经理要做好接手的准备,另外,普安市经济开发区的安置小区建设也操作的差不多了,现在可以开始进行一些筹备工作,最迟下周,就可以经常动工。”
“真的!”
余丹丹头一个跳起来,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商业会所那可是自己想很多办法都没有到手的项目,现在说马快就到自己手里了,能不高兴?
王家新从嘴里发出真诚的赞扬:
“咱们陈书记办事果然是雷厉风行,这回的事办的真是漂亮!”
余局长也在一旁赞扬道:
“陈书记是做大事的人,只要是他答应的事,必然是一言九鼎,这样的年纪,能有这样的城府,的确是你我值得学习的。”
陈大龙赶紧冲几人摆摆手,谦虚道:
“别!兄弟们,你们可别耍我,如此捧,那是绝对的捧杀,呆会从天上掉下来,我担心自己没摔死成了残废,后半辈子就算是拜拜了。”
王家新玩笑道:
“你放心,咱们哥俩要是残废了,说不准还真的没什么依靠,你要是残废了,我们家的儿一准把你给抬家里养着。”
听王家新又侃自己,余丹丹脸上羞的像是蒙上了一层红纱,冲他假装发怒道:
“王家新!你要是再胡说,以后别到我酒店吃饭,更不要指望我跟你盯着什么项目,要做事你自己做,我没有兴趣。”
王家新却不依不饶,又补了一DAO,嬉皮笑脸问道:
“无所谓,你不关照我,我这的无所谓,只要喝喜酒的时候,你请我去就可以了。”
“你还说!”
余丹丹冲着王家新一轮粉拳,逗的余局长和陈大龙都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瞧着余丹丹那副羞模样,陈大龙心里也有些糊,自己这么拼力的帮余丹丹,难道仅仅是为了跟王家新拉近关系吗?一个声音告诉自己,决定不是,如果说巴结子哥,自己能巴结的太多了,孙承玩、季军等,那么心里当真对余丹丹动了感?
这个想法刚刚冒出来,就被他狠狠的掐灭了。
他已经有了红颜知己,依余丹丹的个,怎么可能像赵亚楠、政府那样一声不吭的躲在自己的背后?不求任何回报的做自己的人?
男之间的事就算是当真动心了,也得控制好感的泛滥,到了自己这个年纪,每天都要做应该做的事,而不是心里想要做的事,这其中的差别实在是太大了。
一个成的男人,最重要的一点就是:
对绪和心智的把控能力一定要相当到位!
几天后,周华瑞终于从看守所里出来了,这个曾经在普安商场叱咤风云,把诸多权贵玩弄于手掌之上的人,经过这一劫后整个人的低起来。
她出来后便回到司看看况,当她站在司办室的窗口,透过敞开的窗户抬头望着一望无际的蔚蓝天空,一滴泪轻轻的从眼里缓缓的出来。
她人虽然出来了,可是外面看到的形让她倍感寒心。
酒店已经关门歇业,所有的人都走了,括自己最信任的酒店财务总监,临走的时候,这帮人把能拿走的东西全都搬走了,电脑,电话,空,甚至括办室的座椅和沙发,一个不留,全都搬的干干净净。
原来的总经理办室里,只剩下一张缺了一条的破椅子横行霸道的躺在办室中间位置,似乎在可怜巴巴的倾诉着曾经遭到的凄惨待。
自从自己被关进看守所后,的确有一个多月没给员工发工资了,可是那帮平时看起来听话顺从的员工然干出了趁火劫的事?这是周华瑞做梦也没想到的。
“这世道,当真是人心不古。”空旷的办室里,周华瑞在心里忍不住哀叹。
她明白,这次的劫难如果不是洪副市长尽力帮忙周旋,只怕自己现在还被关在牢里,老天爷待自己也还算不薄,总算是给了自己一条生LU。
周华瑞忍不住在心里安自己,“好在,酒店的大是别人不走的,商业会所的那块地也是别人抢不走了,既然自己出来了,把这些固定资产理后,手里还会有东山再起的本钱。”
就在今天一早,洪副市长的电话又来了,他嘱咐周华瑞,“赶紧把手里的资产全都卖,因为这是当放她出来的条件之一。”
周华瑞有些凄凄的对着电话笑了一下说:
“放心吧洪副市长,我绝不会让你为难的。”
放下电话后,她的头脑中不由想起这些年自己在普安市混的顺风顺水的种种场面,她曾经一度以为,那样的美好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
现在看来,自己当真是太幼稚了,天有不测风云,当自己跟孙承纬签署下商业会所转让协议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悲惨的命运。
从看守所出来后的第一件事,她就去探望了赖海涛,没有赖海涛的成全,她周华瑞绝这次绝没有可能全而退。
赖海涛的状倒还凑合,到底是在道上混的,牢里牢外对他来说都不生疏,甚至以前跟他一道坐过牢的兄弟还有至今没出来的,按照赖海涛的话说,这或许是他的劫数。
经历了这次的沉重击后,周华瑞感觉自己和赖海涛都的有些信命起来,两人见面的时候,说话语气跟以前也有所不同。
周华瑞非常诚恳的对他道歉说:
“我对不起你!”
赖海涛却一脸无所谓,对她说:
“别这么说,你先出去一个,总比两个人一起耗在牢里要。”
周华瑞应允他:
“你的家人我会尽力照顾,其他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你尽管开口。”
“你把生意上的理好,另外,千万别放过江浩洋那个混蛋。”赖海涛咬牙切齿道。
周华瑞轻轻点头,她心里明白,这回赖海涛一个人把所有的事揽下来,至少要在牢里多呆十年,这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无以详尽的折磨,不管是神上还是肉体上。
周华瑞安赖海涛:
“你不用担心,无论如何,我在外面会尽量想办法帮你活动,在里面不会受到任何的委屈,同时我会想尽一切办法,争取尽量让你早些出来。”
赖海涛对于周华瑞的心口承诺并不抱多大希望,他说:
“田书记那怂现在是自难保,你一个之辈官场没有靠山,哪里还有什么法子帮我?算了,不说这些不愉快的事了,多说无益。”
周华瑞坦言:
“这次我能顺利出来,多亏了洪副市长上下帮忙周旋,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实在不行,我还得从他上下手。”
赖海涛听了这话,低头重重的叹了口气,冲着周华瑞说:
“我赖海涛玩了一辈子的鹰,然被江浩洋这只雏鹰给啄伤了眼睛,他为了巴结孙承纬,极力的游说咱们把商业会所的项目弄下来,害的我这么惨,这个仇不能不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