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一旦“不满职务调整造谣陷害他人”,这你就倒霉了!组织安排是你可以随便“不满”的吗?“他人”是你随便可以“陷害”的吗?
你平时有**的旧账,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当你试图触动权利格局,我就给你来个新账旧账一起算。
再此,读者不禁要问,为什么他们平时的**问题没人查处?等到他们卷入权力斗争时候,江西及三市的组织部和纪委才查处?
第二:反**是权力斗争的一**宝!
这三个家伙在职务调整中犯了事儿,还打击陷害别人?但是,仅凭这一点,还不足一置他们于政治上的死地,大不了就是违纪问题。
可是,你们这三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别忘了自己平时的**把柄啊!现在稍稍手里有点实权的干部基本上是一抓一个准。
想整你的时候,所谓“收受他人贿赂、贪污公款”等等问题,我全给你抖搂出来,结果呢?你就只有死路一条,被“移送司法机关处理”。
第三:不要对自己的“职务调整”随便“不满”!
上级领导和组织部门是有“大局观念”的。他安排谁使用谁,是有他们的考虑的,在领导掌控的利益格局中,你只是一枚棋子,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
说让你当局长,你就能当局长,说让你给别人腾位子,你就得乖乖换地方。这个利益格局,是由领导操盘的,牵一发而动全身。如此这般的职务调整,你敢“不满”?随便抓你个“收受他人贿赂”就能灭了你。
第四:“他人”是不能随便陷害的!
“贾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这个护官符想必大家都知道吧?
这里的“他人”是谁啊?绝对不是宜黄县**的群众,也不是基层干部,而是和洪慧敏、何筱勇、胡健勇等人职务相当的权力斗争胜利者。
人家能在权力斗争中出位,或本人有权谋,有手段,或者上面关节打通了,或者本来就是领导的亲信,这样的人,你也敢去“造谣中伤、诬告陷害”?这不是找死吗?
第五:在权力斗争中,活儿要干得利索点!
首先,要想胜出,还得靠领导。常言说得好啊,解铃还需系铃人,你只知道对自己的职务调整不满,难道你不知道谁调整了你的职务吗?上级领导啊!
要想如愿以偿,还得去找上级领导,只要公关到位,你让领导满意了,领导自然不会再让你“不满”。其次,你想踩别人肩膀,你得有那权谋。
智商低的跟残废似的还玩举报?别那么弱智好不好?
话说多不如少,此处言多必失,稳住!
凡是跟陈大龙有些交情的朋友都了解这位副市长表面和善,其实心机颇深,平常人看起来,他工作作风雷厉风行处理问题从不拖拉,但真遇到大事的时候从来都是瞻前顾后小心翼翼,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坚决不会轻易动手。
陈大龙跟周华瑞见面后的当晚,立即亲自打电话给司机小蒋,把周华瑞说的关于相关情况跟他简单说明后,指示小蒋想办法弄清楚周华瑞提及的三家娱乐会所到底跟市政协主席江建锋有没有关联?若是当真有关联,到底有多大关联?
这很重要!
小蒋的身份虽然只是领导司机,却比一些官场老人更加明白官场诸多道道,接到主子的电话后,立即领会其话里玄机,二话不说应承此特殊任务后,于第二天晚上来到了领导口中提及的三家娱乐会所其中一家,皇家会所。
晚上十点左右,身穿一套深色休闲装头戴棒球帽的小蒋出现在霓虹闪烁的皇家会所门前,刚走到门口,里面有两位身穿白色裙角绣着盛开牡丹花图案旗袍的面容清秀年轻姑娘袅袅婷婷迎出来。
若是单看姑娘的长相和气质,绝对会让人误以为两人是某个选美比赛的选手,可两姑娘一张嘴说话,那矫揉造作的声音立马让小蒋浑身起鸡皮疙瘩。
“老板,您是一个人来玩吗?帮您找个人一块唱唱歌喝喝酒,好吗?”
小蒋不置可否轻轻点头,他今晚既然是过来摸底的,自然要多找几个了解内情的人打听清楚里面经营具体情况,既然姑娘主动向自己推销,顺水推舟应承着。
“老板您是喜欢气质美女?还是妩媚点的?或者学生妹也有,您看?”
两名身穿旗袍的迎宾小姐见小蒋整个人气场还很镇得住,一看就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心里认为是逮着了低调有钱的大老板,对着小蒋的那张脸笑的更绽放了,顺手拿过门边小吧台上一本影集翻了两页给小蒋看。
小蒋从姑娘手里接过影集,一页页细细翻看,影集做工细致,每一页上都有一个美女正绽放笑容,他表面上像是在认真挑选,心里却忍不住叹一声,“可惜!一个个长的如花似玉,干点什么不好?非得干这种千人骂万人唾的勾当?”
小蒋拿着影集一边挑选一边往里走,走了几步后到娱乐会所大厅沙发处,他索性一屁股坐下来,顺手点了几个看着顺眼的姑娘说: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叫过来吧。”
迎宾小姐见客人一下子点了好几个姐妹,兴奋溢于言表,对小蒋招呼的愈加热情,一边忙碌着帮他挑了空包间,一边赶紧报喜似的口气通知被挑中的几个姑娘。
小蒋坐在沙发上稍稍休息的空隙,旁边神不知鬼不觉坐过来一个打扮油头粉面的帅哥,见小蒋诧异眼神打量他,主动冲他笑了一下,热情搭腔道:
“老板好年轻!”
在这样的场合,小蒋懒得跟任何人打招呼,冲他勉强笑了一下,便把眼神转向别处。
然后,他眼角的余光瞥见那年轻男子依旧两眼直勾勾盯着自己,只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和香烟,却不抽,啊动作轻熟的把打火机压在香烟盒底下,然后又拿眼神看向小蒋。
小蒋愣了一下,总觉的坐在自己身边的年轻男子有些不对劲,仔细一想突然记起来了,娱乐会所有个不成文的行规:当着客人的面把打火机压在香烟盒底下表示自己是鸭子。
小蒋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操啊啊他奶奶的!敢情这家伙把自己当成那什么了?真没想到这家会所品种还很齐全?居然玩男女通吃?”
一想到前一阵在某公益宣传单页上看到过,“艾滋病的传染方式主要有三种:血液,母婴和不洁新交”,他浑身不自觉颤了一下,赶紧从沙发上站起来远远避开那“鸭子”。
正好,小蒋起身的时候,那穿旗袍的姑娘已经把包间安排妥当,再次袅袅婷婷冲他走过来,一只手前伸引领小蒋往包间方向走去。
对于那些从事涉黄交易的女人们,那些女人自有一套“卖银有理”论:
一不偷,二不抢,坚决拥护**;不争地,不占房,工作只要一张闯;无噪音,没污染,拉动内需促发展;不生女,不生男,不给政府找麻烦。
这行业千年不衰,现代社会依旧比比皆是,多少也是有些原因的,现在每每人们提到及类话题头脑中首先会联想到发达沿海地区,国内有个城市甚至因为区域内色啊情业发达被称为“黄都”。
但是,有人曾经在天涯留贴描述某地色啊情业其实远比沿海地区更加猖獗。
他描述亲眼所见在江西某地招待所,四层旧式筒子楼,一间一间房门开着,每个房间里边坐一个衣着朴素的乡下女人,女人们有的看电视,有的磕瓜子,有的织毛衣,进了里面感觉就像进了纱厂的女工宿舍。
他在走廊里看见一个洗衣裳的姿色中等,问她,“接客吗?”
洗衣的女人听到这样的话,只是把手上的肥皂水用力往盆里一甩,站起来用毛巾揩揩手,利索把客人让进屋里。
屋里一张板闯,一张桌子,女的也不涂脂抹粉,像门口菜市场卖菜的,就这么一个看起来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人,见客人上门后二话不说,关上门直奔主题,不会有什么其他的动作,似乎都是程序化过程,没有一丝的感觉。
另外,还有人发帖说起天长的“混塘”,据说家家生意火爆,客人要排班进去,一伙嫖客进去了,再来下一伙,跟下饺子似的,一锅捞起再下一锅。
有需求才有市场。
尽管我国法律规定卖银嫖娼是违反行为,可为什么这种陋习屡禁不止?其中的原因实在是太复杂,在这里只说一句,法律总是在不断完善过程中变的更健全,总之当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总是没错的!
回头说小蒋,他在皇家会所呆了一个多小时后,眼看着了解的情况差不多了,好不容易找了个由头从一帮脂粉堆里溜出来。
从皇家会所出来后,已经凌晨一点左右,他没敢耽搁,转脸又去了相邻不远的五月花娱乐会所,这家店也是老领导点名让他调查清楚情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