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泉轩是紫园最核心的部分,刘鼎本人就住在这里。
刘鼎回到聆泉轩,立刻听到里面有女人说话的声音,依稀认得是苏幼惜和郁幽帘的语调。
里面的人也听到刘鼎的脚步声,声音马上静止下来。
刘鼎推开虚掩的大门,先看到了苏幼惜,然后看到了郁幽帘,最后看到了郁纹裳。
郁纹裳原本静静的站在最后面,看着墙壁上的字画,等到刘鼎进来以后,她才慢慢的转过身来。只见她瓜子口面,柳眉星目,肤如白雪,唇若樱桃,瑶鼻娇俏,微微翘起的桃红小嘴还流露出一种若有若无的浅笑,仿佛是在嘲笑这人世间的荒谬。三个女人站在一起,身材差不多一样高,容貌也相差不远,若非是不同的衣衫,刘鼎会直接将她们认为是三姐妹。
刘鼎的心在这一瞥之间猛的跳到了喉咙口,又重重落回到原处。
不错,她正是郁纹裳。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苏幼惜和郁幽帘也站了起来,向刘鼎问好。
刘鼎朝她们点头示意,算是打过招呼了,却径直走到郁纹裳的面前,很认真的向郁纹裳施礼,随后微微苦笑着说道:“原来,只有我受伤的时候,你才会出现。早知道如此,我在五泉庵的时候,就应该扎自己一刀的。”
郁纹裳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只是有意无意地看了看他的脸色,轻轻的说道:“你先坐下来。”
刘鼎于是坐下来。眼神却还留在她地脸上。
郁纹裳坐在他地身边。伸出手来。仔细地替刘鼎把脉。
她地手指很白。很柔软。搭在刘鼎地手腕上。有种很舒服地感觉。
刘鼎忍不住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郁纹裳距离他很近。仿佛就是画面上地大特写。那俏丽娇艳地面容。清澈灵动地大眼睛。精致小巧地桃红小嘴。白皙细滑地香腮和似嗔非嗔地颦笑。确实可以称得上是国色天香了。她今天换了一条灰白色地长裙。少了几分娇媚。却多了几分稳重。刘鼎不由得心猿意马。脑子里地淫筋也被扑勒勒地拨动了起来。满脑子都是香艳地场面。
郁纹裳低声地说道:“不要这样看我。会分散我地注意力地。”
刘鼎急忙移开目光。
但是他的内心,依然萦绕在郁纹裳地身上。自从在花亭湖五泉庵确信郁纹裳还活着,刘鼎就经常挂念这个女人,原因很简单,这个女人,曾经救过他的命,却又不辞而别。此后又故意躲着他。无论他用什么样地办法,她都始终不肯正面见他。直到他再次受伤为止。他的确有点后悔,为什么就没有想到自残这招呢?嘿嘿!
郁纹裳忽然放开手。似怒非怒地盯着刘鼎。
刘鼎急忙收摄心神,下意识的问道:“怎么啦?”
郁纹裳严肃地说道:“刘鼎。这个时候麻烦你心平气和,不要胡思乱想好不好?你的脉搏跳动地很乱。而且没有规律,你到底在想着哪个女人?你要是在想我,就免了吧!麻烦你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要不然你的脉搏就不准了,到时候我给你开错了药,将你变成活生生的太监,你可不要怪我医术不精。”
刘鼎嘿嘿笑了笑,没有说话。
对着如此佳人,怎么能够轻易的平息内心的波澜?他和她建立关系至少已经三年,直到现在才正眼看到她,怎么可能和别的女子一样?在五泉庵的时候只是轻轻一瞥,郁纹裳就消失了,导致他现在的记忆是越来越模糊,现在她重新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他暗自叮嘱自己,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再次跑掉了。
郁纹裳被他看得很不惯,似乎真的有点生气了,冷冷的说道:“我的秦王殿下,你到底想怎么样呢?你是不是要先找个女人泻泻火才能平静下来?又或者,让我扎你两针,将你的欲火卸掉?”
郁幽帘和苏幼惜的脸颊,都没来由的一红,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什么都没有看到。
刘鼎厚着脸皮看着她,谄笑着说道:“不会吧?”
郁纹裳瞪了刘鼎一眼,缓缓的说道:“我是你的医生,不是你的女人,你再这样看我,小心我拿针扎你。我的针法可没有孙婧慈那么精湛,万一插错了地方,让你一辈子不举……”
刘鼎大吃一惊,急忙端正心神,眼观鼻,鼻观心,无比的严肃。
郁纹裳这才重新把脉。
这次,刘鼎尽量稳住自己的思绪,不让自己心猿意马,想入非非,显然,这是非常痛苦的事情,他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流动,也能感觉到某个部位的不安分。受伤以后,他的定力明显减退,实在是要命的事情。
好大一会儿,郁纹裳才慢慢的松开了手指,洁白的手指搭在扶手边沿,沉默不语。
刘鼎看到她的眉头没有皱起来,以为自己的伤势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自然而然的感觉轻松起来。
郁纹裳看着他,却没有说话,只是眼神似乎有了变化。
刘鼎试探着说道:“没有什么事吧?”
郁纹裳轻轻的摇摇头,艰涩的说道:“你的伤势的确很重。”
刘鼎感觉自己好像一颗心沉下去,没想到自己是完全会错意了,还以为没有什么大事呢,不过他不想让别人替自己担心,因此勉强笑着说道:“叶星士也说很重……我没事的,不就是将养身体么,多养一段时间就是了。”
郁纹裳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慢慢的低下头去,沉默不语。
这次,她地眉头,是的的确确的皱起来了,刘鼎的一颗心,忍不住又慢慢的提了起来。
在叶星士和郁纹裳之间,他当然相信郁纹裳,偏偏郁纹裳这个神情。让他有点不妙的感觉。
老天,可千万不要出现什么绝症才好,要不然……
他会疯掉的!
郁幽帘低声地说道:“刘大人,大师姐是我们九华山的医学奇才。无论什么疑难杂症,都能手到病除,你千万不要担
苏幼惜也安慰着说道:“正是。大师姐出马,你肯定没事了。”
郁纹裳却皱着眉头,看了刘鼎两眼。慢慢的说道:“幽帘,幼惜,你们不用自我安慰了。刘鼎,我实话实说吧,你这伤势是非常严重的内伤,虽然没有伤及五脏六腑,却伤及了筋脉。药物难及,只能依靠你本身地机能复原。叶星士说你至少两年不要和人动手。我觉得他是在安慰你,依我看。你以后最好都不要和人动手。万一再遇到李存孝这样的高手,可千万不要动手。否则你小命不保。李存孝毕竟是李存孝,你能够活下来。已经很不错了。”
刘鼎挺起身躯,轻描淡写的说道:“没事,我能挺住。”
郁纹裳再次伸出手来,手掌紧紧的贴着他的胸口。
她地身体和刘鼎近距离接触,胸脯距离刘鼎很近,刘鼎的眼睛,只要稍微倾斜一点,就能看到灰白长裙内一片雪白的胸脯,事实上,刘鼎已经这样做了。郁纹裳的胸脯比较平坦,和朱蕾的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但是肌肤非常的细嫩,甚至能看清楚一条条细细的青筋和血管,却也别有一番风味。长裙上有两粒小小地突起,想必是双峰顶端的玛瑙。
郁纹裳语音平静地说道:“刘鼎,你怎么总是心猿意马的,你看我做什么?要看看他们两个。”
刘鼎老老实实地说道:“是你在挑逗我啊!”
郁纹裳斜眼瞥了他一下,冷冷的说道:“一点定力都没有,你难道不能将眼睛闭起来吗?”
刘鼎只有苦笑,随即将眼睛闭起来,可是郁纹裳身上地少女体香,依然让他有种想入非非的感觉。本来他对郁纹裳就很有意思,这时候终于见到她地真人,内心一激动,怎么轻易控制得下来?他又不是圣人,更不是柳下惠。他曾经暗自誓,无论如何,都要将郁纹裳占为己有的,此刻机会就在面前,怎么能放过呢?
郁纹裳好一会儿才将手挪开,静静的陷入了沉思,最后将双眼都轻轻的闭上了。
刘鼎也就恢复了平静,静静的等待着郁纹裳解说,一颗心不免有些忐忑不安,生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好大一会儿,郁纹裳才慢慢的睁开眼睛。
苏幼惜急忙问道:“大师姐,怎么样?”
郁纹裳没好气的说道:“他老想着床上的事情,脉搏随着他的思维跳动,根本摸不准原来的脉搏是怎么样的,鬼才知道他到底怎么样。我建议还是你先陪他几个晚上,将他的欲火都清理干净,然后我再出手,免得浪费我的时间。”
苏幼惜顿时红透了脸,刘鼎也是满脸的愕然。
她说话也太直接了。
可是,这不能怪我吧,一个美如天仙的女人,要是自己一点反应都没有,岂不成了皇宫里面的刘公公?
正要说话,郁纹裳忽然眉开眼笑的说道:“不过你俩放心,他起码还是个正常的男人,不会亏待了你们。”
这次,连郁幽帘的脸颊也红透了。
刘鼎只好轻咳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郁纹裳慢慢的收敛了笑容,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充满遗憾的说道:“很不幸,我们之前的估计,全部错误。”
刘鼎急忙说道:“什么错误?”
苏幼惜低声的说道:“我们原来以为,是你放出去的假消息,其实你根本就没有受伤。”
刘鼎愕然地说道:“你们怎么会认为是假消息?”
苏幼惜低着头说道:“因为。我们都深信你可以打败李存孝的。”
刘鼎情不自禁的觉得心头有些温暖,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居然哽咽了一下,就没有说出来。
恐怕鹰扬军全军上下,也没有谁那么自信,认为刘鼎一定可以打败李存孝,只有她们才会如此深信不疑。
都说女人的情感有时候是盲目的,果然如此。就是不知道郁纹裳是否也这么想。
郁幽帘好像很怕见到刘鼎,刚才一直躲藏在苏幼惜的背后,这时候忍不住低声问道:“那怎么办?”
郁纹裳沉思片刻,缓缓的说道:“你先将药浴泡好。”
郁幽帘马上转身去了。
苏幼惜也跟着去帮忙。
聆泉轩里面。就剩下刘鼎和郁纹裳两个。
刘鼎疑惑的说道:“纹裳,你们弄地什么药浴?”
郁纹裳有点不屑的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都九华山闲极无聊的老太太们,故弄玄虚搞出来的,无非就是一些强身健体地药物。你每天都在里面浸泡一次,能够加身体的复原。九华山的老太太们说,你要是这样坚持浸泡一年的话,兴许身体能够提前复原。不过我对这个药浴不太感冒,它的效果有限,只怕你地身体还没有复原,全身的肌肤都被泡烂了。”
刘鼎有些好奇的说道:“听你的口气。好像你不是九华山出来似的?”
郁纹裳看着他的眼睛,直言不讳的说道:“我很反感九华山。”
刘鼎微微一愣。下意识地说道:“是吗?为什么?”
郁纹裳冷冷的说道:“因为我们地师傅喜欢将我们当做礼品送来送去,送给你一个苏幼惜不够。还要送一个郁幽帘,甚至连我也要送出去。青楼里面的妓女都还有个选择男人地权利呢。我们外表风光,万人敬仰。其实连青楼里的妓女都不如!若不是我地爹娘抛弃了我,我永远都不要和九华山沾上半点的关系。”
刘鼎无语。
他也觉得九华山并不像民间传说地那样悬壶济世,道德高尚,万民敬仰,相反的,他接触到的,都是九华山阴暗的一面,争权夺利的以免。九华山的女弟子,越是姿色出众,技术出众,就越是缺乏自主支配自己的权力。她们只能被动的听从师傅们的安排,将她们送给那些对九华山有用处的男人。谁都知道,九华山将她们当做礼物一样送来送去的,目的只是为了获取更多的利益,至于她们本人的命运如何,自然是没有人关心的。
苏幼惜如此,郁幽帘如此,只怕郁纹裳最后也逃不过这样的命运。
或许,在任何光明的背后,都有黑暗的存在吧。
刘鼎只能自己安慰自己。
郁纹裳自己赌气了一会儿,大概自己也觉得没有意思,于是意兴阑珊的说道:“别说这个了,回去你的狗窝,泡澡去!”
刘鼎想要说些什么安慰她,但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两人来到后面的卧房,现在他的卧房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巨大的木桶,足足有大半个人高。木桶里面装着大半桶的热水,一层层的水雾正在不断的冒出,水雾中夹杂有很浓郁的药味,木桶里面的水也是浅黄色的,也不知道是用什么药物浸泡而成的。这种味道浓郁的药水,一看就知道不是虚张声势,或许真的如郁纹裳所说的那样,身体未必能够提前复原,但是一定可以将皮肤全部泡烂。
郁纹裳面无表情的说道:“脱衣服。”
刘鼎愕然。
郁纹裳白了他一眼,冷冷的说道:“你要是喜欢连衣服一起泡进去,那也可以,那就请吧!”
刘鼎只好说道:“哦。”
苏幼惜倒不忌讳,上来将刘鼎的衣服脱了,连贴身的衣服都脱得很干净。
刘鼎的身躯,本来就强壮,这样**裸的展现在三女地面前。却也有股特别的魅力。
苏幼惜的目光有些痴迷,显然是对刘鼎的身体非常着迷。
郁幽帘微微有些害羞,双手捂着脸,想要看,又不敢看,最后从手指缝里面悄悄的偷看。
郁纹裳却显得相当的镇静,仿佛对刘鼎的身体没有太大的感觉。她绕着刘鼎转了两圈,慢慢地说道:“从你肌肤上的伤痕来看。你和李存孝是贴身厮打来着?背后这一拳是最致命的地方,你是被他从上面砸下来的?你去抱他地大腿了?”
刘鼎点头说道:“嗯。”
面对三个美女,刘鼎不能不没有反应,身体的某个部位。很明显的翘了起来,犹如擎天一柱,刚猛坚挺,斗志昂扬。
苏幼惜故意移开目光。
郁幽帘装作没看到。
郁纹裳朝他那里瞥了一眼,似笑非笑的说道:“你的精力还真旺盛啊!难怪刚才满脑子都是胡思乱想!”
刘鼎和她一点也没有客气地意思。直言不讳的说道:“我要是没有反应,我就不是男人了啊!”
郁幽帘托着自己的腮帮,上下打量着刘鼎的身体,慢悠悠的说道:“你倒是少有的男人,这么结实,那里也很健康有力,按理说应该没有任何生育方面的问题。可是。幼惜跟你这么久,都没有怀孕。你和席明雪只有一次交合,却让席明雪怀孕了。这是什么道理?”
刘鼎浑身微微一震,惊喜地说道:“什么?席明雪怀孕了?”
激动之下。某个部位情不自禁的跳动了一下,幅度甚是夸张。
苏幼惜和郁幽帘都红透了脸。尤其是初来乍到地郁幽帘,简直连耳根子都红透了。她来到刘鼎的身边,完全是九华山和刘鼎之间地利益交换,她也明白自己将要接受什么样的命运,可是第一次看到男人地这个东西,她怎么能不害臊?不但害臊,甚至还有点惊恐的感觉,也不知道当初苏幼惜是怎么挺过来地,那不是要人命嘛!
郁纹裳朝那个方向看了一下,指着大木桶说道:“躺下去,泡着。”
刘鼎还要说,郁纹裳已经指着他的两腿中间:“你很喜欢用它对着我们不是?”
刘鼎只好伸脚进入木桶,然后乖乖的躺下来。
木桶里面的水显然是什么药,味道十分的浓郁,简直有点窒息的感觉,而且对皮肤的刺激很大。刚刚浸泡入水中,刘鼎就感觉到好像有一丝丝的暖意,正从每个毛孔往身体里面渗透,仿佛要将他的身体整个人都扩张开来。
刘鼎舒舒服服的喘了一口气,又惊又喜的说道:“幼惜,她说席明雪怀孕了,是不是真的?”
苏幼惜低声的说道:“是真的。”
刘鼎欣喜之余,又急忙问道:“那……其他人呢?”
苏幼惜脸色怪异的说道:“没有。”
郁纹裳拿过一条毛巾,在药水里面浸湿了,然后搭在刘鼎的后脖子上,一边用力帮他擦着后背,一边冷冷的说道:“这就是你的古怪之处了,我们问过林家三姐妹,对你那段时间的情况很熟悉,按理说,她们也应该怀上的,你和她们的亲热次数更多,偏偏只有他们的娘怀上了,她们三个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刘鼎百思不得其解,喃喃自语的说道:“是不是……我的身体有问题?”
郁纹裳冷笑说道:“你的身体有问题?亏你问的出来?你的身体要是没有问题,幼惜现在已经是孩子的娘了。”
苏幼惜羞赧的说道:“大师姐……”
郁纹裳白了她一眼,又回头瞪了刘鼎两眼,毫不避忌的说道:“怕什么?都是我们自己人!你要是早早生个孩子,也不用拖累幽帘了,这不是活生生的逼着两家妇女跳火坑嘛。”
苏幼惜顿时低下头去。
郁幽帘满脸绯红,同样低着头,不敢说话。
郁纹裳在刘鼎的脖子后面掐了一下,沉声说道:“刘鼎,今晚我们的说话。你不会透露出去吧?”
刘鼎急忙说道:“当然不会。”
郁纹裳将毛巾拿起来,盖在刘鼎的脸上,然后慢慢地说道:“我这次来,是要对你的身体做个详细研究的,所以,请你不要误会是我对你有意思。当然,我也不否认,我觉得你还不错。否则也不会承担这样的任务。但是,我想,九华山的那群老太太们,一定已经将我划入你的后宫名单了。”
刘鼎说道:“我好像不是朱温那样的人吧。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的啊。”
郁纹裳冷冷地说道:“九华山有命,我哪里敢违抗啊!我能逃到天涯海角去?这都怪你!”
刘鼎诧异的说道:“关我什么事?我好像没有威胁过你们吧?”
郁纹裳伸手戳着他的太阳**,冷冷的说道:“不怪你怪谁!九华山将苏幼惜和郁幽帘都送到你地身边,本来是要生个一男半女的。结果两三年的时间过去了,你都是只播种不芽,所有女人的肚皮都是瘪瘪的,你说不怪你怪谁?要说你完全没有生育能力吧,但是你又能将席明雪地肚子弄鼓起来,向你这样的命中率,还真稀奇。恐怕就算有什么壮阳药都不顶用,我用几个月的时间。将九华山的医术典籍都翻遍了,还没有你这样奇特的案例呢。”
刘鼎正色说道:“纹裳。我不是那样的人,幽帘完全不用牺牲的。至于我地身体,也顺其自然好了。”
郁纹裳难得的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道:“没办法,九华山决定了,是不会更改的。你要是不想办法赶紧生个一男半女,给我们九华山作为护身符,只怕以后还会有姑娘送过来地。我们九华山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命贱的姑娘,你要是喜欢,她们可以送你一打!我们下山地时候,她们又招收了几百个没爹没娘的女孩子,恐怕以后走地还是我们这样的老路。”
刘鼎皱眉说道:“难道你们不知道,这是我的问题,不是她们的问题吗?”
郁纹裳突然用力在他身上一掐,力气挺大的。
刘鼎哎呦一声叫起来:“轻点!”
郁纹裳有些愤怒的说道:“本来我也是这么跟她们说的,还跟幽帘的师傅闹翻了,可是我还没有说完,那边消息就传来,席明雪怀孕了!经手的那个人正是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既然你有问题,为什么她会怀孕?既然你没有问题,为什么林家三姐妹不怀孕?你这不是作孽嘛!”
刘鼎无奈的摊了摊双手,满脸的委屈,他怎么知道?
郁纹裳愤愤的说道:“于是,师傅们将其归咎到几率上面来,幼惜的肚子没有反应,是因为几率太小,加上幽帘的话,几率就大了一倍,要是再加上几位姑娘,几率还可以继续增大。她们相信,只要采用人海战术,将你身上的精华都榨干,总会开花结果的。天下没有九华山办不到的事,包括生孩子在内!”
刘鼎忍不住苦笑,半晌以后,才自言自语的说道:“荒唐。”
郁纹裳冷冷的说道:“还有更荒唐的呢!”
刘鼎转过头来,颇有些好奇的说道:“真的!”
郁纹裳用力的在他脖子一捏,尖锐的说道:“本来她们是准备用幽帘的童贞,以密宗传来的歪门邪道,确保可以怀孕的,甚至,她们连替补的人选都准备好了,你要是不能开花结果,休想轻易走下九华山。”
郁幽帘顿时满脸通红。
刘鼎也情不自禁愕然。
原来苏幼惜邀请自己到九华山去,就是这个目的?
刘鼎当然不会天真的认为,九华山是看中了自己这个人,所以才会安排姑娘们轮番轰炸,务必达到目的为止。事实上,他们看中的,只是自己掌握的权势。九华山想要继续保持凡脱俗的地位,必须牢牢的拉拢自己,而最好的拉拢办法,当然是利益与共,要是自己和九华山的姑娘们顺利产下麟儿,九华山的目的就达到了。
看来,九华山对自己很看好啊!
果然,听到郁纹裳冷笑着说道:“你不要误会。我们九华山看中的,可不是你长得多么魁梧高大,俊朗轩昂,我们看中的,乃是你地潜力。准确来说,九华山是觉得你最有独霸天下的可能,才会对你下这么大的本钱。九华山最漂亮的两个姑娘,苏幼惜、郁幽帘。都被你得到了,你也应该心满意足了。你要是不满意,就继续只开花不结果好了。”
刘鼎忍不住看着郁幽帘,现她正悄悄的躲在苏幼惜的背后。当日在杨叶洲对出的江面上。还有在镇海地区,遇到的郁幽帘可没有现在这么害羞地,看来她也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唉,九华山这种做法的确有点让人觉得不好受,但是不得不承认。这种不好受的做法,能够拒绝的人很少。
起码,他刘鼎就舍不得拒绝。
九华山地女弟子,术业各有专攻,郁纹裳是专攻医术,苏幼惜是医术剑术双修,郁幽帘却是精修剑术。在这三个女人里面,功夫最高的。显然是郁幽帘。由于长期练武,郁幽帘不免显得要刚强阴冷一些。身体也显得僵硬一点、本来郁幽帘是非常矜持的,只是被郁纹裳完全道破其中的玄机以后。她就变得有点无所适从了。郁纹裳说得没错,在权势利益的博弈中。她们地地位,的确还不如青楼里面的妓女。
刘鼎轻轻拉着郁纹裳的双手,狐疑的说道:“这密宗的法子……真的管用么?”
郁纹裳冷冷地说道:“还没有用过呢,我们怎么知道?”
刘鼎皱眉说道:“要是不管用,岂不是……”
郁纹裳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冷冷地说道:“难道你觉得亏了?”
刘鼎哑然失笑。
郁纹裳对郁幽帘说道:“给他看看吧!看是不是他亏了!”
郁幽帘脸颊绯红,耳根子都红透了,却慢慢的解开了自己地衣带,
刘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说不上来,只好沉默不语。
片刻之后,郁幽帘已经将身上的所有衣物都除下,**裸地站在刘鼎的面前。
但见她长如云,美颜如玉,柳眉如黛,樱唇如朱。乌黑亮泽地披肩秀散落在胸前背后,丝缠绕在雪白的肌肤上构成了惑人的图案。美丽的大眼睛因羞辱而紧闭着,俊俏迷人的容貌在药物的激下格外的娇艳妩媚。白嫩的脖子转到了一旁,形成了一道光滑的曲线,一直连接到精致的双肩上。高耸的一双**尖尖上,浑圆嫣红的小**含羞答答的挺立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清晰。
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一个浅浅的小隐窝襄嵌在白玉舞台的中央,挑逗的露出可爱的脸蛋。修长匀称,雪白柔滑的大腿在膝盖的地方微微的弯曲着,似乎在遮掩两腿相合之处的亮黑森林,黑森林下的伊甸园虽然被死死的保护着,然而那一抹圆隆的爱之耻丘却无法隐藏自己毕现的美态;互相交叠在一起的玉足如同象牙一般玲珑剔透,细嫩的足趾仿似乖乖静睡的蚕宝宝……
一切都是如此的完美。
刘鼎忍不住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显然是受到了能以承受的刺激。
郁纹裳眼珠子一转,循循善诱的说道:“虽然不知道有没有效果,但是我们决定试一试,你要是准备好了,就出来吧。”
刘鼎总算灵台还有一点清明,犹豫着说道:“这法子不好吧?”
郁纹裳皱眉说道:“哎,幽帘妹子可是我们九华山的宝贝,价值连城呢!你别装伪君子了!若非是你不争气,这朵鲜花说不定还轮不到你来采摘呢!怎么,你是嫌弃我们九华山的人?”
刘鼎摇摇头,慢慢的说道:“太荒唐了,我不接受。”
郁纹裳皱眉说道:“你连席明雪都能接纳,难道还不能接纳我的幽帘妹子?你觉得她哪点配不上你?”
刘鼎慢慢的说道:“我们这不完全成了动物了吗?”
郁纹裳的神色似乎有些古怪,斜着眼睛凝视着刘鼎,慢慢的说道:“是吗?你好像说了句人话,我还以为你会迫不及待的扑过去地。你真的对我们的幽帘妹子一点意思都没有?”
刘鼎没好气的看着她。
郁纹裳大模大样的说道:“你要是不说。我们还真的将你当做了动物了呢!”
刘鼎不敢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低声的说道:“席……明雪那边怎么样了?”
苏幼惜说道:“他们假装是林诗楠的孩子,等生下来,孩子就交给林诗楠来带。”
郁纹裳说道:“你地第一个孩子是个男孩,本来还是天大的好事,可是你闹出的伦理道德之争,恐怕有你受的。”
刘鼎忍不住说道:“你幸灾乐祸地,又有什么意思呢?”
郁纹裳伸手理了理自己的头。无所谓的说道:“没办法,我就这样,幸灾乐祸惯了,你爱听就听。不爱听就拉倒算了。”
刘鼎缓缓的说道:“我真是服了你们了。”
郁纹裳指着正在默默将衣衫重新穿上的郁幽帘,似笑非笑地说道:“本来让你泡过药浴以后,和幽帘妹子研修一个晚上,兴许有什么奇迹也说不定,没想到。你要装伪君子,放过了她,得,做好人是要付出代价的,嘿嘿,你要注意自己哦。”
刘鼎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没事。”
郁纹裳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脸上还是似笑非笑的神情。意味深长的问道:“你真的没事?”
刘鼎觉得自己地口舌有点干燥,隐隐间又有些冲动。那个部位越来越坚挺,好想找个地方泄。表面上却说道:“我没事。”
苏幼惜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悄悄的往外溜。
郁纹裳眼尖。马上看见了,笑眯眯地说道:“幼惜。你去哪里?”
苏幼惜的神色好生古怪,支支吾吾地说道:“我到外面看看去……”
郁纹裳直言不讳的说道:“你这个时候还要跑,真是地!你已经是他的人,你不给他泻火,谁给他泻火?你让幽帘受罪么?他不用密宗地法子,幽帘怎么受得了?”
刘鼎隐隐间觉得有些不对,似乎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了。
郁纹裳脸上露出恶作剧的笑容,神秘兮兮的说道:“还感觉没事吗?”
刘鼎感觉到其中的某些古怪了,他很快明白过来,哭笑不得的说道:“你们在药浴里面下了春药?”
郁纹裳重重的点点头,缓缓的说道:“不是春药,胜过春药,一个时辰之内,要是不与女人交合,就会全身爆裂而死。”
刘鼎苦笑着说道:“这到底是你们九华山的歪门邪道,还是密宗的?”
郁纹裳不屑的说道:“当然是密宗的,我们才没有这么不堪的东西,你以为九华山真的是青楼么?”
刘鼎如释重负的喘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还好,没得亵渎了你们。”
郁纹裳眼珠子一转,飞快的说道:“好了,留下幼惜陪你,我们俩在隔壁睡,你要有事,就叫我们好了。”
忽然脸一红,生怕刘鼎误会,又飞快的说道:“可不是那种事情。你就算憋坏了也只能在幼惜身上泄,谁叫你充伪君子,放过了幽帘,这就叫死要面子活受罪,得!还有,你已经看过幽帘的身子了,可不准亵渎了她!宣武军不是送了你一个女侍卫吗,那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幽帘的剑术好,给你做个侍卫最合适不过了,还可以帮你盯着朱蕾,哪天你要是忍不住偷吃了,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刘鼎忍不住笑骂起来:“快滚!”
郁纹裳拉着脸色红的郁幽帘,匆匆去了隔壁。
等她们走了以后,刘鼎马上从木桶里爬起来,急不可耐的和苏幼惜亲热,他感觉自己要是再晚一点,说不定真的全身爆裂而死了。片刻的功夫,两人就已经滚倒在床上。苏幼惜知道有两个师姐妹在隔壁,自然有些害羞,刘鼎却一点都不在乎,很快就将苏幼惜身上的衣物全部除光。
绝色丽人象牙般修长晶润的****接受着色魔涎液和气息的洗礼,白鸽子一般柔若无骨的身躯舒展着敞开,滑如凝脂的动人肌肤越的透射出柔和悦目的莹莹光泽。苏幼惜睡莲般清幽脱俗、高贵雍雅的迷人气质此时此刻完全的散开来。一丝不挂的完美玉体配合着温柔婉约的迷人风韵,令宽阔的卧房里春光无限,满室馨香。
刘鼎直感到唇干舌燥,**神具也再一次蠢蠢欲动。就算没有药物的刺激,他都已经无法忍受了。正如郁纹裳所说的那样,做好人是要付出代价的。他猱身将苏幼惜裸身紧抱于怀,双手环绕在美人滑腻娇盈的乳峰上轻轻的揉捏起来,高高竖起的**悄悄的指向一双柔软莹白的**之间……
他重伤未愈,不能做大的动作,只能是苏幼惜主动。苏幼惜是知道这些药浴的厉害的,虽然害羞,却也只好尽量自己主动。她在刘鼎的指点下,变换着不同的体位,带给刘鼎无穷的乐趣,她自己也随着刘鼎的喘息,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一会儿以后,刘鼎如登极乐仙境,终于控制不住,一泻如注。
隔壁静悄悄的,仿佛郁纹裳和郁幽帘都睡着了。
苏幼惜躺了一会儿,这才起来,帮刘鼎擦去身上的汗水。
刘鼎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连一个手指头都懒得动。
苏幼惜贴着他的耳边,轻轻的说道:“要不要幽帘过来陪你?今晚本来以为是她的大好日子呢,我们连白绫都准备好了,偏偏你要做伪君子,充好人,到时候她飞走了,你又后悔莫及了。”
刘鼎搂着她的肩头,不以为然的说道:“既然是我的人,着急什么?你们又不是妓女……”
立刻意识到这个词语伤害了她们,急忙闭嘴。
果然,苏幼惜的脸色,立刻变了,眼眶里泛动着泪花,仿佛要流泪。九华山虽然是养育她们多年的地方,可是她们毕竟也是有血有肉的女人,对于九华山的这种安排,在内心深处,还是有一点点的抵触情绪的。也幸亏是遇到刘鼎,如果是遇到其他人,她们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了。她们平时最敏感的,就是感觉自己还不如青楼里面的妓女,对于师傅们的安排,完全没有商量和更改的余地。
刘鼎急忙解释着说道:“我的意思是说,咱们毕竟是人,不是畜生,一见面就做这种事情,太不自然了,总得培养一下感情嘛!你说是不是?你告诉幽帘,我绝对不是不喜欢她,只是,咱们总得先说说话,聊聊天,慢慢展感情不是?”
苏幼惜其实也觉得九华山这样将郁幽帘送过来,是挺荒唐的,一路上郁幽帘的样子也挺委屈的。郁纹裳本身就是为了逃婚,才故意对九华山的人避而不见的,若非她率先搭上了刘鼎这条线,只怕九华山的执法队,已经找上她了。她只好装作听不懂刘鼎的意思,幽怨的说道:“还不是你东奔西跑的,居无定所,你要是能够安分一点儿,兴许也不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刘鼎想起刚才郁幽帘脱光衣服的样子,忍不住有些心动,好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自己一时打肿脸充胖子,做伪君子,到时候郁幽帘真的走了,自己岂不是又要后悔?得,将她就地正法算了……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了呢?
忽然间,听到隔壁郁幽帘断喝一声:“谁!”
几乎是同一时刻,令狐翼的声音也叫起来:“谁!”
朱蕾的声音也同时响起来:“有刺客!碧波楼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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