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过去问他为甚?
越是急越是不前进,猛然低头,才发现腰身被缠住着了,粗壮的透明触手缠在身上,越是挣扎,缠绕的越紧,那游动的触手,反而又在他身上缠了一圈,让沈卓羲惊慌地去看安逸,想向他求救。
却不知何时安逸身下多了个水母状的透明生物,放大版的水母,半圆形的透明物体,随着水波起伏,因为光的折射,发出五彩的光亮来,如梦如幻的,分外漂亮,一如水母有毒危险而美丽。安逸就坐在这个生物顶端,静静地看着他在那挣扎。
沈卓羲顺着身上触手看去,骇然发现这触手就是那东西身上伸过来的,刚才光注意安逸,现在才发现,这东西哪里只这一条触手,周围还游荡着许多条呢,都和那水母状的怪物底下连着。随着水流飘荡着的生物其实不丑,透明的身体,透着白色的光,这画面其实非常唯美,但是沈卓羲却觉得毛骨悚然。
逸,救我,逸,安逸,救我,救救我……
腰身上越缠越紧,要把他的腰勒断了一样。那触手猛地带着沈卓羲的身体前移,快速地向安逸飘去,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能靠近安逸还是好的,不管不顾地向安逸伸出手去。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点要碰到安逸的时候,身体猛地被向后一扯,停在了安逸身前。明明安逸只要一抬手就可以碰到自己了,可是他去无动于衷,要不是他的目光是在自己身上停留着,沈卓羲差点要以为这不过是个画而已。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安逸就一直保持那笑容,明明触手可及,却残忍地看着他徒劳的挣扎,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安逸在怪自己。
还不等沈卓羲反省自己,其他几条在边上摆动着的触手倏地都缠了过来。一条缠住他双腕,把他的手拉过了头顶,还有两条缠住了脚腕,把他双腿大大的分开开来,其他几条都缠绕到了他身上,冰冷的触感,让沈卓羲一哆嗦,等那触手缠绕着他的身体开始缓缓滑动的时候,沈卓羲惊得猛地挣扎起来,四肢被牢牢地拉开着,只能任由那些滑腻的触手,如蛇一样盘旋上来,那阴冷的感觉一点点在身上滑动,慢慢盘旋着向上,让沈卓羲全身恶寒得汗毛都竖了起来,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不要,看着一根触手一点点从他大腿根部缠着上升,忽的分出一个细小的触手慢慢绕上他沉睡着的性器的时候,沈卓羲真的慌了。
天旋地转,等沈卓羲的视线重新稳定下来,才发现直接是被倒着拎了起来,头下脚上,一条粗壮的触手卷着他的一条腿,把他倒拎了起来,还有一条腿被迫着张开,这样的姿势,使他整个私处都完全暴露了出来。
不,不要啊,在心里无声的嘶喊,隐约猜到了接下来的事情。
果然一条触手搭上了他后面的禁地,探索着一点点挤了进去。不要,不要在安逸面前,煞白了脸,全身拒绝着那冰冷的东西的探入。
目光寻找着安逸的影子,却绝望地发现,安逸就好像在欣赏一部电影一样,微笑着看着,甚至带着点兴趣盎然。
啊……
身体一阵抽搐,那东西居然像鞭子一样,抽在了他的臀部上,趁着他失神的时候,攀附在他身后那个入口的触手猛地刺入了他一直紧闭的穴口,一点点地挤入进去,渐渐地变粗,穴口被撑开填满,整个通道都被这异物充盈着。
最可悲的却是,明明是不愿意的,却抵抗不了身体背摩擦的快感,本来被那触手缠绕着细细摩擦的分身没有一点反应,可是只要他一想到安逸的视线现在可能正盯着那里,身体居然就发热起来,那里也有了感觉。
不要,他真的不想在安逸面前,被一个不知名的怪物玩弄的高潮迭起的模样,他不要自己这副敏感的身体在安逸以外的人的手里得到快感,就算他真的淫荡,他也只愿意在安逸怀里展现,像现在这样却不是他愿意的。
作者有话要说:唔,俺有罪……不知道为啥现在对着电脑居然写不出东西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卡文,大叔啊我对不起啊TT
算了,先上触手吧,第一次写这种形式,啧,有点把握不住调调,嗯,明天我要香艳起来,握拳!
梦(二)
心神失守下,那触手更加深入里面,搅得仿佛要破体而出,可是却没有一点疼痛感,反而是快感汹涌而出,如果要不是前面也有东西把他的那处越勒越紧的话,直让沈卓羲怀疑自己是不是就要这样高潮而去了,他不想的,他不想的,不要在安逸面前如此。
安逸,安逸……全身被越来越多的触手缠绕,完全动弹不得,在身上肆虐着,敏感处被无数细小的触手骚弄着,强烈的快感向四肢百骸而去,完全无法控制,无法阻止,这快感强烈的好像是不真实的一样。
这不听话的身体在获得快感的同时也让他绝望无措,想张口呼唤安逸,却被那触手乘虚而入,挤了进来。清晰地感觉那触手沿着喉咙而下,快要窒息了。感觉眼泪完全不受控制得流下来,可是在如此地惊恐中,身体的欲望却奇怪的没有任何消退的意思,越烧越旺,没有一点疼痛,完全是舒服的想要让人沉溺的快感,如果不是想到是这种东西在碰自己的话。身后私密处那无数触手在内壁搔刮,身前那缠着他的触手又分出一个小枝在他那顶端小孔处探索蠕动,好似随时都要伸入里面。身体的敏感处无一不在控制中,不能违抗身体本能的得到快感,哪怕他再不愿意,都无法抗拒这个事实。
渐渐盘旋而上的触手快要把沈卓羲整个人都裹成茧状,透过无数透明的触手,还隐约可见安逸的身形。忽然发现安逸离他正在渐渐地飘远,那笑容飘忽地不真实起来,最后渐渐地淡去,渐渐的要消散而去。
不要,不要离开,求你,求求你,别离开我,安逸,不要,安逸……
“不……安逸!”惊恐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霍得从床上坐起,急剧地喘气着,茫然地看着黑漆漆的四周,陌生的房间,这是……在哪儿?
安逸……习惯性地去摸身边床位,空空如也。
一惊,安逸他去哪儿了?刚才那是在做梦?
擦擦头上冒出的冷汗,心有余悸,还好,还好是梦,安逸没有要离自己而去……这好像是自己家里自己房间的摆设?对了,过了初三,他们从安逸家里回家之后,他就一个人回家了,因为安逸说不论如何过年总该回家给父母拜个年的,不管父母嘴上如何说得,什么如果忙不用回来之类,然后他就一个人回到了这个冷清的大宅。
觉得有点口干舌燥,俯身去床头拿水喝,没有看见水杯,愣了一下才猛然惊觉,原来一直会放在床头的水是安逸为他放着的……他居然一直粗心的没有发现,直到安逸不在身边了才惊觉。自嘲地笑笑,还自以为自己照顾着安逸,现在才发现自己除了为他做些保姆都能做的事之外,一直是安逸在照顾他,不动声色地体贴照顾着他,顾及着他可怜的自尊,就连在情事上其实都一样,甚至连回家给父母拜年都要安逸提醒他。如果不是安逸说的话,他其实并不想回来,就算心里知道其实母亲大抵是希望自己回家的。
颓然地倒回床上,又愕然地坐起来,不敢置信地伸手探入被子摸索下去,摸到那鼓起的地方,自己居然……居然动情了?难道是刚才那个梦……回忆起刚才那个荒唐的梦,怎么会梦到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明明是如此荒唐的梦,自己怎么会,怎么会……而且自己为何会做如此的梦,居然梦到这么……离谱夸张的东西玩弄自己?
该不会真的自己这么饥渴难耐吧,才不过离开安逸一天而已啊,却像分开了好久一样,忍不住思念。
自我厌恶般的不去理会那挺立着需要抚慰的地方,放任他怒张着,也不开灯,伸手摸索着床头柜上的手机。
手机的亮光亮起,有些刺眼地别过眼去,过了会适应过来才又看去,看了看时间,才四点多,不知道安逸现在在干吗?也像他这样因为想他而不能成眠么?苦笑一下,估计不太可能吧。那已经醒来再练太极了么?好像还稍微早了点,安逸也没那么早起来。那应该是正在好眠中吧,想象着安逸安稳沉静的睡颜,身体又开始发热起来,小腹一热,本就挺立着的欲望,更加的涨大几分,沈卓羲苦恼得掐了一把他那不听话的小兄弟,痛得他自己蜷成一团,暗笑自己真是恋安逸恋成魔了,不过是这样想想,身体的欲望就要控制不住了,怪不得会做些这么龌龊的梦,要是被安逸知道,一定会看不起他吧。他根本不敢让安逸知道,在还未得到他之前自己是怎么在梦里意淫他的,又是怎么想着他的样子自慰着得到快感,就算是现在,安逸也经常会出现在他梦里,只是由以前的被他压在身下承欢,换做了压在他身上戏弄挑逗他罢了。
思及此,沈卓羲又开始脸红,自己真是疯魔了吧,一个男人居然会梦到自己被另外一个男人如此这般的操弄还欢喜的不得了,真是说出去都要被人唾弃的下贱啊。
耳边传来嘟嘟地待机声的时候,沈卓羲惊醒过来,发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地拨出了安逸的电话,手忙脚乱地按掉,慌张地咽咽口水,千万别把安逸吵醒了,万一他听见了,自己要怎么向他解释自己三更半夜没事给他打电话。说自己想他了?没错,他是想他想得快疯了,想念他的体温,想念他的怀抱,甚至想念他在情事上把自己捉弄得羞涩难当,如果现在安逸在他身边,任他喜欢做什么就做吧,他都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