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你要杀就杀,多说无用!”
“是吗?”左源冷冷道,“把他的女儿带上来。”
祭坛之下的红袍人得令后从旁边的侧门拉出一个妙龄女子,女子的衣服被脱得精光,脖子上绑着一个颈圈。女子双手伏地,双腿也跪在地上,像只狗一样发出“汪汪”的叫声——显然已经被意念控制术控制了心神。黄熙定睛一看,像狗一样伏在地上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女儿。
“你!”黄熙四肢不断挣扎着想逃出绳索的束缚,但除了绳子轻微地晃动几下之外,再没有别的任何事情发生。
“把那只林地恐狼拉过来。”左源指挥着祭坛下的红袍人从密室之中牵出一只硕大的恐狼,这恐狼就是方才黄熙喂食的那只。
“黄副教主可能不知道吧?我们最新的研究表明,要想得到异兽的能量,除了通过移植之外,还有一个方法,就是让灵兽们和人类交配,这样生下来的下一代就有可能具备灵兽的力量哦!”左源走下祭坛,他接过红袍人手中拴着林地恐狼的绳索,缓缓将它牵到黄熙女儿的身边。
“今天就当着黄教主的面,做一下这个实验吧!”左源将林地恐狼牵到女子的身后,恐狼瞬时伏在了女子的背后。
“住手!”黄熙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他满脸都是泪水,牙齿因为心里的恨意不停地发抖着:“你想要我怎样都行,请你放过我的女儿!”
左源将林地恐狼从女子背上拉开,他嘿嘿笑了一声道:“黄副教主也会向别人求饶吗?你再多说几句好听的,也许我一开心饶了你们也说不定啊!”
黄熙精神已经到了极度崩溃的边缘,他强忍着内心的悲痛说:“左教主英明与天地齐平,今日之事全是我一人之错,教主要罚就罚我好了,这事情与我的家人毫无关系,还请左教主放过她们。”
“那你说,你在异兽司所做之事,是我强迫你的,还是你自愿的呢?”左源将手放在黄熙女儿的面前,黄熙的女儿伸出舌头舔着他的手,左源不禁发出一阵淫荡的笑声。
黄熙见眼前的情景哪里还有过多的想法,他只想尽快将女儿所受的心灵迷惑之术解开,听完左源的问话不假思索地说:“我栽赃陷害,我恶意诽谤,异兽司一切伤天害理的事全是我一人所为,与左教主毫不相干。”
“伤天害理?”左源扶起黄熙的女儿,将手在她的Ru房上不断地揉搓着,“什么是伤天害理?这算吗?”
黄熙性格本来就十分刚烈,说出方才的话已经是勉为其难,他看着自己的女儿在他面前受辱却无能为力,不禁大声嚎哭起来,对左源的问话,也顾不上回答了。
左源把绳子交给下面的红袍人,走上祭坛拍着黄熙的肩膀说:“黄副教主可不能乱说话,我们什么时候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黄熙已经完全丧失了反驳的力气,他不住地摇着头,眼睛里充满着混乱的神情。
“既然黄副教主这么坚持我们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那不如今天就做一次吧?来人……”左源说罢向红袍人使了个眼色,红袍人将林地恐狼牵到黄熙女儿的身后,恐狼挺起狼鞭直扑了上去,黄熙的女儿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左源看着恐狼与黄熙的女儿疯狂的交配,不禁“啧啧”地对黄熙说道:“黄副教主说我们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我记得我们从没做过,今天这事情假如算伤天害理的话,也是黄副教主的功劳啊!哈哈哈……”
黄熙浑身已经没有了一丝的力气,女儿痛苦尖叫声和恐狼兴奋的低吼声混成一段极具杀伤力的音波,将他最后的一丝力气化为了乌有。
“你到底想怎么样?”黄熙低声说道。
“黄副教主主持了我们之前的那么多实验,本来想黄副教主过度操劳,这次就不要黄副教主过于费心了,没想到还是让黄副教主费心了啊。”左源按着黄熙的头,强迫他看自己的女儿被那只恐狼**。
“本来我只是想让你喂食一下这只恐狼,之下的实验就不让你亲自过来监督了。没想到,竟然出了点意外。你们在下面搞出那么大的动静,难道以为我们全是聋子听不见吗?”左源口气明显变得强硬了很多。
杨宇将空气牢笼弄爆炸之后,黄熙心里十分清楚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他本应该杀了杨宇,或者至少尽全力不让他逃掉。但他还是心软了,毕竟杨宇救过他一命,自己总不能全然不念旧情。异兽司身为泉之国的神秘机构,虽然是流花教所创立,但也不是流花教所有人都知道异兽司的存在。除了左源倾力支持异兽司的工作外,其余的几位副教主和大祭司都不赞同异兽司工作的开展。当年韩若言离开流花教嫁到剑之国,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异兽司研究的事物太过于残忍;独身一人的欧阳太兴因异兽司离开流花宫长期云游在外;剩下的两位祭司分管教内的大小事宜以及急救司的相关工作,左源因此并未告知她们异兽司的事情,所以她们并未着手异兽司的事情,对异兽司也毫不知情。黄熙虽然不支持左源的研究事情,但由于妻女的关系,他既不能像韩若言一样离开流花宫远走他乡,更不能像单身一人的欧阳太兴一样撒手而去云游四方。左源正是抓住了他的这个弱点,以他妻女相要挟,强迫他为自己工作。异兽司的神秘性决定了这里的管理严格,制度森严。任何进出异兽司密室的人,假如没有得到左源的许可,最终都难逃一死的命运。不仅如此,任何对外界透露出异兽司丝毫消息的人,一旦被发现,都会被以极度残酷的手段杀掉。黄熙知道杨宇弄出的爆炸声势必会引来地面上的左源,所以他简单地和过去的恩人聊了几句,在听到通道中传来的异音之后,就赶紧带着杨宇逃出了密室。在被抓到的那一刹,黄熙已经想到了自己被迫害的命运,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左源竟然能干出这般禽兽的事情来。
“能让黄副教主冒着一家性命放走的人,看来逃掉的那个人与黄副教主的关系不一般啊。不过,多亏了那个人逃掉了,要不黄副教主不久没机会看眼前这精彩的画面了?”左源声调一会强硬,一会阴沉。
“你到底想怎么样?”黄熙再次重复道。
“我想怎么样?我想让黄副教主看大戏啊,眼下这出还算精彩吗?”左源按着黄熙的头看着眼前的人**配,嘴里不断发出“啧啧”地称赞声。
“你不是人……”黄熙有气无力地闭上眼睛。
“我确实不是人……”左源伸手将脸上的皮缓缓撕下,一副长满了蛆虫的脸庞出现在他的面前。
“你……”黄熙大惊失色,他面前的那张脸除了眼睛和嘴巴是完好的,剩下的全是腐烂的肌肉。
“我确实不是人。”左源将面皮戴回脸上:“那又如何?”
“想不到你竟然真的串通了森之国的邪教,看来我流花教百年的基业,终将毁到你左源的手里!”黄熙忿恨地说道。
“毁到我的手里?你是在说笑吗?你知道我们现在所做的事情是多么的伟大吗?我们的实验一旦成功,泉之国整体的战斗力将得到数十倍以上的提高,到时候我们将不再是弱者,所有人都要臣服在我们的脚下。这就是你所说的毁灭吗?”左源振臂高呼,下面红袍人齐齐跪在地上高声道:“异兽功德无量,流花英姿威武!”
“哼,实验成功?我们已经实验了十几年了,有一次成功的例子吗?”黄熙怒目圆睁,他大声喝道:“就算是成功了,背负着这一身的异能,活着又有什么意思!不过是如你一般的行尸走肉罢了!”
左源拍拍手道:“说得好,我们确实是实验了十几年都没成功,不过也许今天你就会是第一个成功的例子。”
黄熙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他看着恐狼缓缓从自己的女儿身上滑下,一条乌黑的狼鞭上面挂着一丝鲜红的鲜血。黄熙的女儿则是一脸迷茫地倒在了地上,她所受的意念控制术在剧烈的疼痛下已经失效了,她绝望地看着自己的下体,夺过红袍人身上的短剑朝自己的脖子抹去。
“不要!”黄熙女儿脖子中喷涌出的鲜血溅在黄熙的脸上,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然后就昏了过去。
“把他女儿拉走喂狗”,左源冷冰冰地说罢,朝黄熙后方一团波动的空气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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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新的生命
更新时间2011-7-24 16:57:03 字数:3145
翌日,杨宇带着陆定娴离开了栖身的那片森林。
按照杨宇的想法,虽然他并没有被那帮追踪他的人看见面目,但仍然有被他们抓到的风险。既然要离开,那就要远远离开流花教的势力范围,走的越远越好。
但此时陆定娴却出了异常的状况。
陆定娴身体内那股凌乱的气流在经过一夜的奔波劳累后,突然再次变得不稳定起来。她受到气流的影响,伏在杨宇身上不住地咳嗽,咳得杨宇只能在列罗之星附近找了个小村子暂时住了下来。没想到地是,村里人十分地热情好客,对他们这两个陌生人简直就像是对待自己人一样。村里的赤脚医生在给陆定娴进行了简单的治疗后,原本他们就想要离开的,谁知道此时村长却杀了出来,非要他们在村里定居不可。虽然杨宇二人一再推辞,但是村长的快速行动却让他们不好意思再推辞下去了——在村长的指挥下,没用三天的时间,村民们就在村子西头给他们盖起了一所简单的茅草房。后来杨宇才明白,村长之所以想要他们留下,是因为流花教到处招收教徒,村子里的年轻人十有八九都去了列罗之星修行,只剩下一帮老弱病残在村中,连耕种田地的能力都没有了。杨宇若能留下,村子里的耕种就多少有个帮手的了。杨宇倒也不负重望,他每天白天帮助村里的老人种田,一个人能抵上两只牛的功劳。
没过多久,在村长的撮合之下,他和陆定娴成亲了。
在村子里住了两年后,陆定娴有一天神神秘秘把正在劈柴的杨宇叫道身旁,将嘴巴伏在他耳边说:“我有了。”
杨宇兴奋地跳了起来,他抱着陆定娴在原地转了个圈,陆定娴急忙让他放自己下来道:“小心点,现在这里还有一个呢。”她指着自己的肚子,让杨宇把头放上去轻轻听那里面的声响。
杨宇将耳朵伏在陆定娴的腹部,在陆定娴的气息之中混杂着一阵轻微的心跳。那心跳是那么地有力,仿佛是在为即将诞生的自己加油鼓劲。杨宇满心欢喜地将头从陆定娴腹部移开,在陆定娴额头轻轻一吻道:“我们的孩子要是女孩,叫爱儿好吗?”
“爱儿,杨爱儿,很好听的名字啊。”陆定娴满心欢喜地说道,随即又说:“为什么不能是个男孩呢?你也给起一个名字啊。”
杨宇若有所思道:“我喜(炫书网-提供下载)欢女儿,要真的是儿子的话,就等他生下来的时候再起名字吧。”
陆定娴赌气般说道:“别人都喜(炫书网-提供下载)欢儿子,唯独你喜(炫书网-提供下载)欢女儿,真是怪人!”
杨宇嘴角露出一丝的苦笑,然后扶着陆定娴做好,将关于蓝歆、关于心儿的一切全都告诉了她。
陆定娴听完后长叹一声说:“这些都是宿命,谁都不能改变宿命呢,杨大哥你还是不要想那么多了。”
杨宇擦去眼角流出的一丝眼泪,将陆定娴抱在怀里说:“你还记得我们一起逃走的那天吗?那天微亮的月光照在你的脸上,你对自己说:‘他会不会娶我呢?’,我听在耳朵里,却痛在心里。我不怕自己不能带给你幸福的生活,我只怕在幸福的面前宿命又冲过来毫不留情地阻拦。这么多年来,我没有一刻不在想这个问题:究竟是我们改变了命运,还是命运改变了我们?我们每时每刻的活着,究竟是自己的努力还是上天的恩赐呢?”
杨宇的眼神变得疑虑不安,太多的往事压上他的心头,即便是那些他认为早已经忘记地一干二净的事情,这会儿都变得石头一样重。他继续说道:“我以前觉得自己掌握了自己的命运,在每一次选择的时候,我总是充满自信,相信自己的选择,相信这选择所带来的一切,相信所有一切能相信的事情。自从我离开蓝歆,我却发现我不能再相信任何事情了,每一次的选择我都是慎之又慎,生怕自己选择拥有的东西离开自己,我发现越是害怕失去,失去的东西就越多。直到我失去了自己的女儿,我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什么能再失去的了。”
陆定娴将脸伏在他的胸口之上,杨宇急促的心跳声让她的耳膜感到一阵的疼痛。她将头抬起扶着他的左胸口说:“我一直都觉得自己一无所有,直到我遇见了你。之前作为流花宫的一名侍女,我从来不敢幻想的太多,那些现在看来普通的希望在那时看起来完全就是奢望,我有什么能够失去的呢,除了生命?对你,我算不算一见钟情呢?想起你救我的那天,我总是想:这是不是就叫作命中注定呢?你注定了在我空白的生命之中写下最重的一笔。现在我明白了,对于左源来说,我的性命就是他唯一的利用价值。”
“现在我们在一起了,我们都不在是一无所有了,你拥有我,我也拥有你,这就是最珍贵的东西。”陆定娴眼角渗出几点晶莹的泪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