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要学马上功夫,这让李响有些意外,他一直以为武松始终是个步下将,是因为他自己对马上功夫不感兴趣的缘故,没先到今天却主动提出要学。不过他既然想学,李响就愿意教,把武松打造的更加完美。
不过要学马上功夫,就必须有马,还要有趁手的兵器。兵器还好说,宋朝的工艺水平是当时全世界最高的,好兵器可不缺,但是马就比较难弄了,全大宋都缺马。阳谷县虽然有步兵都头和骑兵都头的职衔,可实际上骑兵都头手下仅有二十几匹马,而且还大多是老马、驽马,真正的战马只有一匹,还是最下等的。就算这样,也被骑兵都头当做宝贝一样,除了他自己和马夫,谁都不许碰。
武松为了学习马战,特意备了厚礼去求那个骑兵都头,费了不少唇舌,才终于让对方点头。还规定每天只允许骑两个时辰,万一有所损伤,就要赔偿一匹。
要教马战,家里可没那么宽敞的地方,于是武松将李响带到了军营的校场。李响看了看准备好的马匹,摇摇头道:“这什么破马?算了,将就着用吧。叔叔,你想学什么兵器?刀、枪、戟,还是别的什么?”
武松挠头道:“我也不知选什么好,嫂嫂给我推荐一个吧,你教什么我就学什么。”
李响道:“我最擅长的也就是刀、枪、戟这三种,其他的虽然会,但却不精,所以就在这三种里面选吧。现在的大宋朝,枪是最流行的兵器,不过枪法非常难练,即使天赋绝佳,也需要长年累月的练习。你的年纪已经不小了,现在才开始学,已经有些晚了。再说刀法,你虽然在步下练的是刀,但是马上和步下还是有区别的,你要学马上刀法,和重新学习差别不大。而你的身体条件,不但力气够大,而且矫健轻捷,我认为你更适合用戟。我这有一套三国时第一猛将吕布的戟法,就传给你吧。”
马上的功夫要比步下简单的多,更注重力量、速度、反应、时机等方面,招数反而是次要的。因此武松学的很快,剩下的就是自行练习。再有就是,马术也得精通,不然不被对手杀死,反而掉下马被踩死,那才冤枉。
武松在送李响回去的路上,终于忍不住问道:“嫂嫂,你到底还有多少本事?你教了我这么多武功,你最擅长的又是什么武功?”
李响淡然笑道:“我会的本事多了去了,我自己都记不清有多少了。至于说我最擅长的武功,还得说是剑法。可惜你不是练剑的料,学不到我的真本事了。”
武松憨憨一笑,说道:“那有没有适合我大哥的武功?虽然他长的矮了点,但总会有适合他的吧?”
李响想了想,说道:“还真有适合他的武功,比如《地趟刀法》就非常适合他。可是你觉得他就算学会了武功,就敢和人动刀子吗?还不如让他当个普通人,安安生生的过完这辈子。”
武松点点头,沉默了片刻,忽然又道:“嫂嫂,我听大哥说,你本是清河县大户人家的侍女,一个侍女怎么会这么多本事的?有怎么肯嫁给大哥这样的人?”
李响瞥了他一眼,说道:“你这是要查我的底细吗?怕我对你大哥不利?”
武松连忙摇头道:“我绝没有不相信嫂嫂的意思,只是好奇而已。嫂嫂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就算了。”
李响道:“我若是不说,只怕这件事会成为你的心病,早晚会有发作的一天。我的来历就不跟你说了,说了你也不信。就说我嫁给你大哥这件事吧。其实这个世间就没有能让我看上的男人,所以我也就绝了嫁人的念头。至于为什么选你大哥,是因为你大哥是个老实人,性情也怯懦,我嫁给他这么久,始终不肯和他同床,他也不敢说什么。说起来,我是有些对不起他,等家境再好一些,就给他收个小妾,给你们武家传宗接代。”
武松听了这话默默无言,李响此举确实是很欺负人,可是武大郎也因为娶了潘金莲而过上的衣食富足的生活。对武大郎来说,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还真说不清。
武松的武功从拳脚到兵器,到马上功夫,差不多学全了,他也就不再缠着李响了,只是偶尔在有疑问的时候来请教两句。李响的日子也恢复了往常的样子,每天练练功,算算账,打发几个胡搅蛮缠的食客。
又过了些时日,武松忽然前来向武大郎和李响告别,说他奉知县之命,前往东京汴梁公干,多则两月,少则四五十日就回。武大郎听说后没有别的想法,只是千叮咛万嘱咐,要他路上小心,不要惹是生非,早去早回。李响却心中一动,知道剧情发展到关键时候了。不过区区一个西门庆而已,李响也不放在心上,也就没说什么。
武松走后,李响照旧在店里坐镇。没想到在打烊的时候,王婆忽然来了。
自从李响穿成潘金莲后,就见见和王婆疏远了。酒楼建成,将家都搬过来之后,就来往的更少了。王婆还因此在背后大骂过李响,说他发了财就不认人,连她这个干娘都不搭理了。今天突然来访,定然另有目的。
就算再不待见王婆,她好歹也是李响名义上的干娘,不好将她赶出去,只能请她进来,李响陪着她说话。王婆没直接说他的目的,而是央求李响帮忙衣服。说是有个财主布施了一匹上好的布料,她觉得自己年纪大了,想给自己缝制一件寿衣。她本想找裁缝去做,可是裁缝却总推说活计太忙,这才来求李响。
潘金莲本身就在针线上颇有造诣,这事倒是难不****响。可是李响知道王婆心怀不轨,心里腻烦的很,自然不肯白给她干活,就推说店里的生意太忙,抽不出时间来,让王婆另请高明。
王婆见请不动李响,只好怏怏作罢。可是过了两天,她又来请李响,这回说是自己要过大寿,请李响务必到场。这一回李响真是没法推却了,除非他当场和王婆翻脸。虽然李响不怕和王婆翻脸,但就算打发了王婆,西门庆肯定还会找别的门路,不如让西门庆知道厉害,一劳永逸。因此,李响终于打赢了届时赴宴。
到了王婆过寿那天,李响提了个礼盒来到王婆家。一进门就见左邻右舍来了不少,说说笑笑的正热闹。王婆的邻居,也曾经是李响的邻居,所以互相之间都认识。大家寒暄了几句,李响也入了席,接着酒宴就开始了。
王婆不过是个孤老婆子,靠一个茶棚生活,根本没什么钱。可是这一回过寿却是大手笔,请了七八桌客人,酒席也是上等的,虽然远不如武大郎正店的席面,可也相当不错了,一桌至少要二三两银子,让一众邻里都觉得稀奇。不过有吃的就好,谁还会埋怨酒席太好?
吃饱喝足后,邻居们就告辞了。李响也想告辞,王婆急忙拉住他,要他留一下,有话要跟他说。李响也正想把西门庆钓出来呢,就顺水推舟的留了下来,看他们能耍什么花招。
王婆送走了其他客人,就将李响拉入自己的卧房,卧房里也摆了一桌酒席,比刚才的席面更丰盛。王婆请李响坐下,要和他边喝边说。李响觉察到西门庆就躲在王婆家后门外,但他丝毫不惧,坦然坐下,等着王婆出招。然而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喝了两杯酒后,就觉得头脑发昏,浑身无力。
李响大吃一惊,知道自己太大意了,竟然中了王婆的暗算。不过这也实在怪不得李响,王婆竟然是个极品的演员,从头至尾都没露过丝毫破绽,甚至连心里都没想过任何对李响不利的想法,让身怀他心通的李响都没看出王婆有什么不对的。结果,李响就中招了。
王婆见李响坐不住了,这才笑眯眯的过来将他扶到床上,说道:“娘子,干娘可不是害你,而是帮你呢!我知道,你跟武大郎那个三寸丁从来没同过房,你看不上他。不过你总不能一辈子守活寡吧?所以,干娘给你介绍一个值得托付的男人,保你以后对干娘感恩戴德。”
李响现在已经没心思听她说话,只是极力运转法力,想要让自己清醒过来。可是他现在神智昏沉,注意力无法集中,调运法力也就非常艰难。而且李响的法力其实也很微薄,在逼毒上的效用也比内力差了不少,让李响始终无法祛除毒素,最终还是昏了过去。
等李响再次醒来时,他感觉自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他现在竟然赤身裸-体,还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上!最可怕的是,他的下身有种异样的酥麻感,那是他从来没尝试过的,但却立即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他——被迷-奸了!
发现这一点时,李响真是整个人都懵住了。他穿越这么多次,当女人也当了不少回了,可从来都是冰清玉洁,这次终于被破-身了!而且还是栽在他从来没放在眼里的西门庆手里。这让李响心中的怒火差点把自己点燃了,挥手想要将西门庆从身上掀下去!可没想到他手一动才发现,自己的手脚还被绑在床脚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