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瓶共尿布一色,美女与高峰齐飞。
整个早晨,众娘子军们皆是忙忙碌碌,热闹无比。她们每个人都将六弥抱在怀里拿起了奶瓶,狠狠喂了一顿,去体验了把当母亲的感觉。若不是六弥的肚子本身就是一个无底洞,换作其他婴儿可能会被他们喂死也不一定。
“姐妹们听我说,昨天我联系了村落里的人,贴了关于这小家伙的告示。”大姐大从内屋走来,她今天一袭青衣,头发高高簪起,显得十分干练大方。
她眼神微微有些黯淡,顿了顿继续说道:“如果小家伙的父母得到了消息的话的话,应该在这几天就会到我们村里来的。”
众人一下子沉默了,脸色浮现出一抹哀伤的神色,明显都有些舍不得那个“可爱”的小家伙。
“切,有人来才怪~”怀中的六弥不屑的想道,眯眼望着着额前的高峰,往里挤了挤,嘴巴鼓囊着继续装睡。
世事无常,天意难测,没想到当天下午就有数对夫妇满怀期望的前来,不过发现六弥不是他们所丢失的孩子以后便又黯然离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前来寻子的越来越少了,众娘子军们反而却愈加欣喜起来了,她们把六弥当作了老天给他们的礼物。
第三日上午,六弥正安心的躺在十一妹的怀里回忆着昨日的艳遇,神情甚是陶醉。
一切恍若梦境,重温起那一幕幕真实的片段与触感,六弥感觉自己的鼻血又要飚起来了。
昨夜,众女沐浴之时竟然将他一同带上!春寒赐浴莲花池,芙蓉水滑洗凝脂,六弥恨不得再多长个几只眼睛。虽然偷看了,不,保护了母猴妹子们洗澡好多年,但如今与十二个美女共浴一池,却是另一番窒息的感受。
他强忍着鼻血,待深夜众女熟睡之后才偷偷跑上屋顶。
刚上屋顶,六弥便憋不住了,满腔的鼻血汹涌而出,恍若火山爆发,挂成一道小瀑布。金色的血液闪耀着七彩的晶莹,绝对是炼丹的极佳材料,却白白流了一地。
现在的六弥两腿有些发软,保守估计昨夜最起码彪了大半升的鲜血,所以脑袋一直晕乎乎的。
不过六弥却是心甘情愿,流连忘返,恨不得多彪个几次。每当他独自一人的时候,嘴角笑得都快裂开了。没想到自己化形成人以后,竟然那么早就开始了保护美女们沐浴的艰巨重任,果然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宏图霸业指日可待!
就当六弥心理暗爽之时,门外来了一对中年男女。那男的嘴角长着一颗黄豆般大小的黑痣,女的也是一副尖嘴猴腮模样,活脱脱就是个黄脸婆。
“二蛋,真的是我们家二蛋!呜呜呜~娘想的你好苦啊!”那女子进门刚见到十一妹怀中的六弥,便泪如雨下,满脸哭腔得扑了过来!
“你才是二蛋,你全家都二蛋”六弥心中不断咒骂道,见过不要脸的,却没见过比他还不要脸的。暗下决定,他准备到时候一定要给黄脸婆下黑口,最起码让她皮开肉绽。
阻挡六弥保护美女霸业的任何人或事物,必须坚决得取缔!
那中年男人一脸激动,一把鼻涕一把泪,表情要多逼真有多逼真。嘴角的黑痣不断抽动,六弥看在眼里,恨在心里,要不是众女在此,不然早就忍不住冲上去暴打一顿。
中年男子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折叠好的手绢递给黄脸婆,黄脸婆很娴熟得接过了手绢,开始深情并茂得抹起眼泪来。
“我的二蛋啊!让娘好好看看你。”六弥冷不防被那黄脸婆从十一妹手中接了过去,手绢看似不经意得拂过了他的鼻子。
“这味道好好闻,香香的,我的头...晕晕的!”
“靠!”还没来得及下黑口的六弥立刻就意识到不对劲了,他感到全身无力,意识渐渐开始涣散起来。
这是迷药,六弥终于反应过来了,但是却为时已晚。
若是放在平日,恐怕就算是凡间最强的毒药也奈何不了他,可是他昨夜刚刚彪血大半升的身体实在过于虚弱了。
“你大爷的,被人贩子阴了!”
这是六弥昏迷前的最后一丝想法,没过多久,他便眼睛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娘子军们虽然难以相信这么猥琐的夫妻竟然能生出如此可爱的孩子来,但是看见六弥躺在那黄脸婆的怀里便呼呼大睡的样子,看似香甜无比,加上两人声泪俱下的表情,也渐渐放下了疑问。
可怜的六弥,也算是做“好事”做了十多年,没想到竟然栽在了人贩子手里。
......
枯黄老树,乌鸦低鸣,夕阳下,血红的残阳在土地上铺成了一条凄凉的道路,直接延伸到了天际。
一辆破旧的马车吱嘎作响,沿着夕阳铺成道路上缓慢前行。
“驾!”
坐在前端的马夫扬起了长长马鞭,大喝一声,枯瘦的马驹被抽得一阵颤抖,发出一声哀鸣,勉强算是奔跑了起来。
“死男人,别抽了,再抽下去这匹病马就要被你抽死了......”
一道尖酸刻薄的女人声音从车厢内传来,赫然是那对人贩二人组中的黄脸婆。
而赶车之人也正是那个长相猥琐的“唇角一点痣”,他继续挥动长鞭说道:“打死便打死了呗,今天骗到的那小孩长得那么俊,去卖给皇城的贵妇人,肯定能大捞一笔,到时候大不了买匹新马便是。”
男人嘴上如此说道,眼中却有一丝毫不掩饰的阴厉之色闪过。
“哼,到到时候等我把那小孩卖掉,大赚一笔,何止换匹马,一定将你这个凶恶的臭婆娘也一同换掉!”
幻想起日后的那番好日子,他的嘴角的大黑痣不由上扬起一个令人作呕的弧度。
“啊!!!”
马车的车厢里,黄脸婆突然发出了见鬼般的尖叫,吓得那匹病马差点直接散架了。
不过,病马虽然没有散架,但是马车却散架了!
“哗啦!”
行驶中的马车车厢从裂成了八份,向四面八方激射而去,那匹病马直接被吓瘫在地,双眼一翻,竟然开始口吐白沫了......
“尼玛的!”
一道稚嫩却痞气十足的骂声响彻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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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是,众女共浴鼻血流,只恨未生千万眸,血尽身虚迷药入,大胆人贩拐泼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