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直接烧了,这位道长好大的胆啊,不知道在道门中,草菅人命……是怎样的罪过!”
说到草菅人命四个字,王道士当时就炸毛了:
“小子,谁草菅人命了,我看是你这小辈妖言惑众!来呀,快把这小子给我打出去,他是来捣乱的,不要误了吉时!”
周围的村民议论纷纷,很显然他们已经分不清好坏人,不知道该听谁的才好了。
我呵呵冷笑,本想着我跟这道士都算是玄学界的人,想要个诶他留个面子,但是现在看来也不必了。这道士既然执迷不悟如斯,那我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好了。
“哼,这两个孩子明明没死,还活得好好的!而且据我来看,他们没人少说都还有七十年的阳寿,断不可能这样无缘无故死去!可是你却把他们装在棺材里,还要一块埋在土里,不知道你是把这两个孩子卖到别处去,还是想弄什么邪术!”
邪术这两个字,我咬得特别死,我说出来之后,王道士的脸色都发白了。
“你是何方神圣?这是我们镇上的事,我不管你有多大法力,也不管你能弄多大神通,趁早离开,免得惹祸上身,我可以当今天没见过你!
你不要以为我只是一个人,在镇上我可以〗长〗风〗文〗学,≧f▲♂et不少的师兄弟、道友,若是你惹了我,我把他们一起叫来,有你的好果子吃!”
这位王道士可能是知道自己本事稀松,不一定是我的对手,于是就拿出师兄弟来吓唬我了。
可是我常流又岂是吓大的,从我出道以来,遇上的对手哪个不是修为比我高出好几品去?虽说那都是有黑爷扶持,但经历的人也毕竟是我,其中艰险实在不足为外人道。现在有这么个小角色来挑衅我,我又哪里会惧怕半分?
“你做这种人神共愤的事,就不要怕别人找到头上,就算说破了大天,我也占了这个理字!而你……等着法律的严惩吧!”
说完,我也不理会王道士做什么,就算他用最厉害的法术攻击我,估计也打不破我被天雷淬炼过的身体。
我指挥着村民把两个孩子从棺材里拿了出来放在地上,让村民们把他们的衣服脱了,果然跟我预料的一样,他们的胸口上都各有一个青色的符咒。这符咒不像是用颜料写上的,倒像是孩子身上自然长出来的。
村民们一下子都惊呆了,孩子的家长哆哆嗦嗦到我面前说:
“大师,您才是真正的大师啊!敢问大师,我们这两个孩子到底是怎么了,一开始他们身上也没有这玩意儿啊……”
我自然是要给村民解释的。
“孩子胸口上的痕迹,是一种符咒,叫做口里符。就是把黄符纸做成药丸让人吃下去,那么人身上就会显示出这种符号了。这两张叫做静气符,画在人身上人的气息就都停止了,变得跟尸体无异,所以你们才会认为孩子死了,看我破了它!”
说完,我当场从腰间的袋子里,拿出两张黄裱纸和两根朱砂笔,大笔一挥,画了两道符出来。这次画的符只是黄色的,而且还没有发光,毕竟对方用的也只是最普通的小伎俩。
符画好了之后,我让村民把符贴在两个孩子的心口,可是村民都不敢去,他们说:
“大师啊,我们是真的不敢碰这俩孩子啊,我们一过去,他们就诈尸,往我们身上扑啊!”
我哈哈大笑道:
“我不是说了吗,这两个孩子压根就没死,哪有什么诈尸不诈尸的,不过是这位王道长的小把戏罢了!你们把王道长看住,不要让他乱动,我就不信这俩孩子还能诈尸了?”
村民们听了我的话,把王道士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然后他们又把我的符咒贴在孩子胸口,果然全程都没有诈尸的现象发生。
我的符咒贴在孩子胸口之后,两个孩子身上浮现出来的符咒都慢慢隐没了,在符咒完全隐没之后,我让他们把我的符咒给揭开,每张符咒下面都多了一团纸灰,这是对方的符咒。
“有气儿了!有气儿了!”
“是啊,有脉搏了,人也热乎了,俺娃没死!”
两边的家长都高兴得哭了,没有什么比自家孩子还或者,做家长的不用白发人送黑发人要开心了。、
不过很快,这两边的家长又发现问题了,苦着脸说:
“大师了,我们的孩子是都有气了,可是他们怎么就是不醒来啊,把眼睛扒拉开也没有要醒的迹象。”
在这同时,王道士也嗤嗤冷笑,嚣张了起来:
“呵呵,别以为有点雕虫小技,你就能把这俩孩子救回来!没错,他们俩是没死,但是魂儿已经不在身体里了,就算有气又有什么用,再怎么也维持不了多久!
要不要贫道送你一味猛药,能让这两个失魂的身体欲火焚身,情不自禁的滚在一起,给你们两家留个后啊!哈哈哈哈……”
王道士这么一说,两家的人一下子又慌了。
我也冷笑着,走到王道士面前,把手搭在他肩上,平静的问他:
“道长,你别以为用拘魂法把这两个孩子的魂魄拘走了我找不到,这对我来说就是举手之劳。我真正好奇的是,你修炼的也算正统道家玄功,应该也算有传承的。
你难道不知道门的教令,怎么敢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难道就不怕遭天谴吗?”
谁知道,听到遭天谴三个字,王道士疯狂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遭天谴,你是一直在山里潜修,不知道现在是什么世道吧!
前些日子,出马弟子常流修炼到了炼气九品,成了整个人间修为最高的人,他上了天界,把南天门给封死了,从此人间天界再不联通,神仙再也管不到我们凡人的事了!
神仙都管不到了,你说的天谴更是无稽之谈,不如你把我放了,咱俩冰释前嫌,我带你再去干一票吧!凭你的本事,我们什么事做不成!”
王道士还在癫狂,而我却有些痴了:
“真的……是因为我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