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口的一侧有一块巨大的告示榜,上面贴了几张最新的告示。告示牌周围聚集了不少武者,指着缉拿告示,在议论纷纷,神色之间颇为惊惧。
林宇远远的看了一下,见竟有自己的画像微微一愣,但也没有太放在心上,此时的他已经变成了女儿身,自己都认不出自己了,更别说别人了。
任静则兴致勃勃的跑过去围观,但很快又兴趣缺缺地跑了回来,失望道“原来是血煞大道昨天进城了,并且还杀死了人,正被连云城的守卫给悬赏通缉呢。”
林宇奇怪道:“血煞大道很厉害吗?我看他的悬赏金额很高啊”
虽然相隔很远,但以林宇的眼力还是清晰的看到每个人的样貌与悬赏金额。
林宇发现自己的悬赏金额是一万枚元石,其他的悬赏也都大约是几万元石左右。可那血煞大道竟然高达了一百万格元石!
任静点点头,道:“还行吧,血煞大道的修为已经达到了尊武境大圆满,并且据说,他这几年正在尝试突破进帝武境,那人修炼的是一身血道之术,三十年前突然出现在中央大世界的,一经出现后,就灭了好几个族落,已经引起了拜月女皇的注意”
林宇微微看了任静一眼,他发觉这少女知道的事情不少,好像没有什么她不知道似的。
又朝告示榜看了两眼,林宇将上面犯事的武者头像都暗暗记下,尤其是那个血煞大道。
城门的队伍缓慢前进。过了近半个时辰,终于轮到了林宇等人。
城门口摆放着一张案几,一名中年大汉城门长负责检查。
别看此人仅仅是个守卫队长,却也是圣武境五重的武者,这也放在中天大陆,都是主宰,到这里也只能做个把门的。
而城门处其他的数十名守卫,则都是皇武境的修为。大多都在皇武境七八九重的样子。
他们身上穿着同一制式的银色铠甲兵器,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造的,带着浓郁的元力气息,铠甲胸口处还印着一个奇怪的标记——三柄小剑组成的交叉图案。
那城门长懒洋洋坐在一条板凳上,朝林宇喝道:“把你的身份令牌拿出来!”
“身份令牌?”
林宇微微一怔,他还没有检查李华等人的纳戒,所以并不知道有身份令牌的说道。
城门长见林宇没有拿出身份令牌,反而在呆,不由脸色一沉的问道:“你没身份令牌,难道是偷渡过来的,还是伪装的逃犯?”。
城门长说着,手中拿出了一面小镜,射出了一道异样的银色光芒,明显是查探了一下林宇。不过,并没有发现林宇用了什么秘术来隐藏自己的容貌。
而包括林嫣儿在内的其她几女,则都是脸色一变,那个小境可并非是什么简单的宝物,而是名叫“天机镜“的子境。
天机镜,子镜千千万万,但母镜只有一个,而据说那母镜乃是天庭的三件至宝之一,其有许多的不可思议能力,其中一个能力便是能记录下所有人的身份信息,并且能看穿任何事物的伪装。
而这城门长手中拿的子境,乃是母境的一个复制品,但却能与母镜进行信息互通,可以读取中央大世界所有人的信息。
城门长见得子镜中竟没有出现林宇的信息,脸色彻底阴寒了下来。
显明,眼前的美少女是一个偷渡者。
他刚要下令抓捕林宇,却听一旁响起一个少女之声。
“我们是兵机处的,也是你们能探查的“
说话之人正是任静,只见其面色嚣张的走到了林宇的身旁,看着城门长。
城门长神情一变,顺声目光看向了任静,心里却不由一阵恶心,他做了如此多年的守卫,还特么的还头一次看到如此丑陋的女子,真特么地可以用鬼斧神工来形容。
心中虽恶心,但城门长却是不敢表现出来,而是声音变得稍稍温和道“这位仙子,怎么能证明你们是兵机处的“
他可知道兵机处的可怕,若是这些女人真是兵机处的,那只需要一句话,就能拿下自己这个城门长的职位,而且还能轻易的将自己玩死。
听到别人称呼自己为“仙子“,任静颇为受用,但还是轻哼一声,从自己的纳戒中拿出了一枚青色的令牌,扔给了城门长。
“这是!?“城门长接过令牌,只见其正面刻有”兵机处“三字,而背后则是一个月牙的标志。
他不敢怠慢,急忙是拿起天机镜的子境向着令牌照去。
下一刻,天机境内浮现出了一段信息,“兵机处小队长,任静“并且,还有任静的面貌。
城门长顿时手都微微颤抖起来,急忙是起身,双手捧着令牌恭敬之极的还给任静。
“刚才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几位仙子不要见怪“城门长脸色微微发白,随后从自己的纳戒中拿出了一袋百枚的元石。
“这是小的一点心意,还请几位仙子请赏脸拿去喝个茶水“
“嗯,算你会来事“任静满意地点点头,随后便招呼了林宇几女一声,向着城门内进入。
进了城内后,林宇眉头微皱“你是天庭的人?“
任静极为得意的说道“哼,我怎么可能是天庭的人,难道你不知道造假吗,等有时间,我也给你弄个身份令牌,你想要什么身份,我就能给你弄什么身份“
“哦,那感情好“林宇似笑非笑,道”只是不知道我想要拜月女皇的身份令牌,你能做不?“
呃~~
任静顿时无语,摇了摇头道“你认为那等至高的存在,还需要身份令牌吗“
说着,任静又像做贼地四处看去,才小声对林宇说道“以后可不能再当着众人的面议论拜月女皇,否则被有心人听到了,可是杀头之罪,严重的都要被抄家连珠。“
林宇轻笑一声,“也不知那女人长得什么样,真想见一见她,看看是不是真有三头六臂“
对于拜月女皇,林宇是一点好感都没有。这个大陆虽然被其统治的像是欣欣向荣,但却是表面,内里可谓是极为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