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张痕剑被林宇施展混沌乾坤图,阴得受了重伤,但他身后的空间刚一泛起涟漪,他便赫然是感觉到了。
随着金色的战枪,向着他的后心扎去之时,一股极度的危机,涌上了张痕剑的心头。
别看这个人是一个二世祖,但一身的本事却是不是盖的,就在战枪即将刺中他身体之时,一个金色的光钟顿时出现在他周身,将他护在了其内。
“咚!”一声巨响,金色战枪的枪头便狠狠的扎在了金色光钟之上,将那光钟扎得一阵的旋转。但却明显是轻易的就接下了李战天的这一枪。
从空间破出的李战天见此一幕,赫然眼瞳一缩,露出了不敢置信之色。
而与此同时,张痕剑的前方白光大放,一把白光之剑,宛如是逆天之剑一般斩光,刺目的白光将整个城主府都淹没在了其中。
正是秦雪见得张痕剑中计,施展了自己的最强一剑.
咚!
再次一声巨响,可让得秦雪也是脸色大变的是,自己的一剑斩在张痕剑的护体金色光钟上,竟是丝毫都没有将那光钟撼动分毫,更是一股强大的反震之力,差点没让她的宝剑从手中脱飞了出去。
“啊!秦雪!李战天!你们疯了吗!?你们居然敢对我出手!!?”张痕剑身处光钟之内,一边抵御着混沌乾坤图的摄取,一边咆哮道。
“哼,张痕剑,我家主人看你罪孽深重,特意来此普渡你的,你还是快快放弃抵抗,免得浪费我家主人的时间”秦雪冷笑道。
“对,张痕剑,快快放弃抵抗,受我主人的净化吧”李战天也是接话道。
主人!!?
张痕剑听着两人的话,顿时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在他的眼中林宇不过就是一个圣武境大圆满的武者,怎么成了两人的主人?
张痕剑只觉脑中一阵的轰鸣,体内的生命精华都迅速的被那个画轴吸了过去。
“你倒底是谁,我的父亲是帝武境的通天存在,你居然敢出手对付我是找死不成!!?”张痕剑暴怒惊惧声。
此时的城主府主室早在林宇偷袭张痕剑之时,就被秦雪施展结界之术,都给罩住了,所以放界根本就不知道主室之内的异变。
可以说,这次林宇三人是精心部署,事先都做好了分工,势必要将他张痕剑速战速决。
林宇并不答话,而是喝道“秦雪,战天助我一臂之力!”
“是,主人!”
秦雪和李战天纷纷是闪身到了林宇的身后,一手一掌直接按在了林宇的后背之上,顿时强悍无边的圣气涌入了林宇的体内。
林宇得到两位尊武境强者的强大圣气,顿时间,对于混沌乾坤图的操控更加的得心应手。
一股更加的庞大吸力作用到了那张痕剑的身上。
这混沌乾坤图也不知是什么宝物,那张痕剑的金光钟虽然极其强大,连两位尊武境的超级强者一起攻击都无法撼动分毫,但却根本阻止不了混沌乾坤图的摄取。
一时间,张痕剑惨嚎一声。
他不干心,真的不甘心啊,他刚刚当上这连云城城主没多久,刚刚与自己的父亲相认没多久,却是被遭此暗算。
张痕剑抱头跪地惨嚎起来,体内的生命精华根本不受他控制的如潮水一般,向着混沌乾坤图内涌去。
“静雅!!”张痕剑嘶吼一声,希望能够让自己的妻子听到,可是枉然,秦雪已经将整个主室都屏蔽了,就算是他的声音震天动地,外面的人也不可能听到。
林宇也是暗惊不已,这次幸亏他谨慎,来之前先去任静那里将混沌乾坤图借来,否则,真有可能治不住这张痕剑!
别的不说,就这张痕剑体外的金色光钟,只怕他与秦雪、李战天三人,就不可能破开!
当然,与其说他是从任静那里借来的混沌乾坤图,还不如说是,硬抢过来的,任静虽然极为不的愿意,但也硬不过林宇的大腿。只得将混沌乾坤图交出。
林宇也没有想着将这混沌乾坤图据为已有,他并不是那种见财起义的人。虽然这混沌乾坤图极为的了得,但林宇也准备事后还给任静。
时间一息息的过去,足有半柱之后,张痕剑便被混沌乾坤图抽取的白发苍苍了,体内的气息也是虚弱之极,一副就要挂掉的样子。
而其体内的金色光钟也已经消失不见!
这光钟虽然是其父亲张无道赐给张痕剑的保命之物,但也需要圣气的支持,而此时,张痕剑体内的圣气已经被混沌乾坤图抽干,金光钟当然也就破灭了。
张痕剑不是没想过反抗或是逃走,可是由于混沌乾坤图对他的攻击,让得他心神一阵的天旋地转,根本就提不起丝毫的反抗之力,也只能一点点的被林宇三人施展混沌乾坤图磨死了。
林宇见得张痕剑即将要死掉,直接收了混沌乾坤图,随后右手猛地一掌向着张痕剑的天灵穴拍下。
挥掌之间,一股漆黑色的火焰便从自己的掌心中冒出。
正是修罗魔焰!
林宇赫然是也要对张痕剑进行普渡净化。
他现在的实力还是太低,必须要借助外力,才能迅速变强,而将一个个强者都净化变成自己的奴仆,这无疑是让他迅速变强的最好办法。
“啊!”
滚滚魔焰涌入自己的身体之内,张痕剑原本已经衰弱之极的身体顿时打起了摆子,嘴中无力的发出痛若之声。
此时的张痕剑哪还有不入之前那意气风发的样子,七窍流血,满脸苍白,一头雪发的样子,真是悲惨之极。
这一次对张痕剑的净化,只是几息的时间便完成了,张痕剑这位尊武境的强者也彻底的成为了林宇的奴仆。
林宇有些意外,但也并不感到奇怪,实在是张痕剑伤得太重了,根本都已经神魂出现了隐隐崩溃的现象,丝毫不抵挡他的魔焰洗礼!
“属下张痕剑,参加主人”虽然张痕剑已经到了弥留之际,但一被林宇净化之后,还不忘躺在地上,嘴中喃喃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