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当然没有甩中,而且……由于用力过猛,一侧的衣襟华丽丽地滑下肩头。
“放开!”黄月英双手被吕布反剪在身后,手腕被交叉紧紧扼在一起,感觉都快被捏碎了,不禁奋力挣扎了两下,衣襟便愈往下滑,再挣扎两下,便又往下掉了两寸,一时便不敢再乱动……再动就全掉了。
然后?
然后不动,还是掉了。
吕布一下便将她压倒在床上,双唇重重压下。
黄月英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狠了狠心,干脆紧闭了眼睛,心想反正老子也不是第一次被强吻,死猪不怕开水烫……直至吕布的双手肆意落在她的身上,倏然睁眼,这才惊觉,吕布的眼神很不正常,满是炽热的情|欲,就像是一头发|情的野兽。
当吕布一把扯下她的裙子时,黄月英一时有些懵了,竟忘了要挣扎,她……她没穿亵裤,因为她不习惯穿别人的亵裤……
作者有话要说:亲,我终于回来了,不好意思那么久没出现,失约了向大家道歉,本来3号就回来了,事情太多了,小孩又生病了,一直挂点滴,才好一点,昨晚才有空码了一章,sorry……
第28章死猪不怕烫(下)
“不……”黄月英下意识地扭动身子,却躲之不开,炙热的唇瓣如狂风骤雨般,粗暴而狂野地吻下,淹没了她的每一寸理智,他的唇是滚烫的,她的身子也跟着滚烫,全身像是要燃烧了一般,不禁连连颤抖起来,脑中乱哄哄的一片,那一句“不要”到了唇边,却化作了一连串的呻|吟。
这呻|吟声更加激发了他的蓬勃欲|望,他的动作愈加激烈起来,一把扯开了自己的衣衫,两人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他的身上亦是滚烫,黄月英觉得自己要流鼻血了,他的火热焚烧了她的所有意志,激起了她心底深处最原始的欲|望,她的双手不知要往哪儿放,竟不自主地揽住了他的腰。
这个动作,彻底激发了他所有欲望,他用力一扯,他们之间便没有了任何遮隔。
“不……”在最后的关键时刻,黄月英终于恢复了一丝理智,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你不怕你义父杀了你吗?”
吕布的身子很明显地一僵,脸色一下变得极其难看,紧盯着黄月英的脸,一个字一个字地道,“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这个要求真的是……太变态了!黄月英狠了狠心,豁出去了,心想是你先变态的,那就别怪我更变态,我只是满足你变态的要求。
刚才你不是已经看见了吗?温泉!温泉懂不懂?洗洗更健康!告诉你,你比董卓差远了,就知道QJ,QJ谁不会啊,无聊!董卓就是神勇,比你神勇,神勇一百倍,玩过N&P没有?看你的样子就知道没有,告诉你,很好玩,很刺激,玩的就是心跳,玩的就是刺激,我就是玩了,怎么地?我喜欢,我乐意,我就是变态,怎么地?怎么地?他是你义父又怎么地?告诉你,不怎么地!你玩他的女人,小心他砍死你!
然后?
然后黄月英还没说完,最后那个“你”字转化成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呼。
当那一阵钻心的痛楚传来之时,黄月英的头脑一下无比清晰,全身情不住一阵抽搐,那种撕裂般的痛楚,痛彻心肺,痛得她喘不过气来。
(旁白:很多年以后,黄月英忘记了很多事情,却没有忘记这个情景,也许正是因为太痛,所以才铭心刻骨,即便这并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而是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对某项原本充满幻想的运动有一种难以解释的恐惧。后来她想,可能是因为少了后面的部分,所以留在她记忆里的,才会只有痛。)
就在黄月英猛然推开吕布的一瞬间,房门被同时推开。
“不好了不好了……”
万年公主小产了。
黄月英看见了那个刚刚成型的胎儿,只有拇指大小,却清晰可见,在一团血肉模糊之中,触目惊心。
黄月英当时整个人都有点呆滞,她从未见过,也从未想过这样的场景,更不知道女人流产会流那么多血,她一直以为,堕胎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人流只要几百块。
万年公主的脸色惨白,嘴角却带着一丝残酷而惨烈的笑,自始至终,她都没有看那胎儿一眼,只沉静地让她拿去送去给董卓。
黄月英的手指颤动了一下,抬眼看向万年公主的一瞬间,忽然间明白过来,万年公主为什么要在温泉等董卓,以及她为什么要在温泉中泡那么久,以及她听见董卓进来之时手心滑过小腹的含义,以及……她就是想要,让董卓亲手杀死他们的孩子。
黄月英并没有看见董卓见到那胎儿的表情,她只知道,吕布差点被扔死。说起来这件事情她也要负一点点责任,万年公主把这个光荣的任务交给了她,让她亲手交到董卓手中,她没有完成任务,只将那个精美的盒子交到了吕布手中……是他自己要求的。
然后?
然后当董卓打开那个装着胎儿的精美的盒子时,全身一颤,随即狠狠将盒子摔在了地上,然后很激动地拔出手戟随手就扔了过去,还好吕布敏捷,躲得快,没被扔中,换成其他反应慢点的,已经被扔死了。
回到长安。
黄月英觉得一切都变了。万年公主和董卓之间的关系变得很微妙,董卓和吕布之间的关系也变得很微妙,而吕布和她……黄月英觉得,她需要冷静下来想一想这个问题,可问题是……怎么冷静?冷静冷静,就是要“冷”才能“静”,可她每次想到吕布,都……都觉得很热,一点都不“冷”,又怎么“静”?
“一定是天气变热了。”黄月英想。
董卓又变出了新花样,变成了什么“尚父”。黄月英不是很懂“尚父”和“义父”有什么区别,反正都是干爹的意思,后来她想,可能是因为刘协和吕布是有区别的。黄月英就觉得,董卓还是很有创意的,就像之前那个什么“鹛坞”,那玩意的形状就像个鸟巢,所以她一开始还以为是养鸟的,后来才知道,董卓是打算自己住的,而且大概是怕饿死,还屯了一点点粮食,这一点点粮食大概……够吃二十年。
联盟早就乱成一锅粥,听说掐得很欢,因为互相抢地盘,很多人被掐死了。董卓的反应很淡定,他们爱掐掐去,只要不来掐他,他也懒得理他们,他玩他的,以前在洛阳怎么玩,现在在长安就怎么玩,而且要玩得更变态!以前在洛阳时,他一直装模作样地礼贤下士,毕竟洛阳是人家的地盘,但是长安不同,长安是他的地盘……明目张胆地出入僭天子仪仗,也懒得上朝了,虽然以前就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但至少还象征性地来一下,这下干脆把大小公卿全都叫到自己府上“上朝”了,本来这个皇宫就不像皇宫,如今变得……更不像了,只有刘协这孩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深沉。
月明如水。
黄月英抬起头,一声叹息,“唉……”
今晚的月亮真是圆啊!又是十五了?月亮圆了又缺,缺了又圆,还是那一个月亮,长安的月亮和洛阳的月亮,看不出有什么分别,一千年前的月亮和一千年后的月亮,也看不出有什么分别,可是……
“唉……”
时间过得真是快啊!又是一个月了,又是一年了……算算时日,她穿过来也有三个年头了,三年的时间不算太长,也不算太短,动作快一点的,连孩子都生完了,而她……她的动作想来都不快,她一直是慢热,其实慢热也没什么不好,只是……
“唉……”
过了今晚,她就二十整了啊!没想到她二十岁的生日过得如此忧伤,没有生日蛋糕,没有生日礼物,没有人给她唱生日歌,只能一个人对着月亮,长吁,短叹,空虚,寂寞……
“唉……”
黄月英还没有“唉”完,忽觉月下多出一个人影,不禁吓了一跳,忙转身看去,原来是王允,策杖立于荼蘼架侧,仰天垂泪。黄月英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谁那么无聊,半夜三更不睡觉,跑到深宫后院……王允侧过脸来,颇为深沉地道,“不知红蔷姑娘因何月下叹息?”
(旁白:在想什么龌龊事情呢?)
黄月英略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她想说,关你毛事,想了想,还是没说,只反问道,“不知王司徒因何深夜入宫?”
(旁白:想做什么坏事?)
王允噎了噎,假装抬头望着明月,很有情调地道,“今夜的月色怡人,花香袭人,漫步月下,风轻月柔,微风拂面……”
黄月英的眼角轻轻抽了抽,只听得王允“风”啊“风”的,果然一阵凉风吹过,只见一片浮云飘过,正好挡住了皎洁的月光,周围的景色徒然一黯,气氛顿时有些僵。
王允干咳了两声,很不自然地接道,“红蔷姑娘宛若天仙,连月中嫦娥见了,都羞愧不如,掩面躲到云后去了……”
黄月英的嘴角狠狠抽了抽,讽刺?忍了忍,忍住打他的冲动,略有些僵硬地道,“如果王司徒没什么事情,红蔷先行告退了。”说罢便翩然转身,正准备飘走。
“红蔷姑娘。”王允在身后叫住黄月英。
“王司徒还有何事?”黄月英转身道。
“呃……”王允欲言又止。
“王司徒不想说就算了。”黄月英闷声道。
“嗯……”王允沉吟了半响。
黄月英等了半分钟,见王允还在犹豫,正想转身离去,却见王允眉头忽然眉头一皱,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表情十分郑重地走到她跟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铿锵有力地道,“汉室天下全在姑娘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