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悔趁他分神间,又是一记鞭腿踢在他“丰满”的大屁股,随后不等他反应过来,身影已经远远退开。
雷狗子快被他气疯了,挥舞着巨大的拳头,满圈转的猛追向悔,庞大的身躯走动间,尽是震动连连,吓得二老急忙从小屋中退了出来,深怕他的脚步会将房屋震塌。
两人你追我赶,打了十来分钟,也没有分个胜负。雷狗子那庞大的身躯可是需要大量的体力来支撑的,而且他一路猛追,狂舞拳头,此时却是已经有些体力不支了。额头汗如雨下,气喘如牛,动作越来越慢。
转而再看向悔,却是依旧呼吸平静,眼神淡漠,好似根本就没有动用过体力一般。
此时虽没有分出胜负,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结果了。
不过雷狗子平日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而且还仗着实力收农税,就算是有人明了,却也不肯点醒,他们现在都是和向悔一个阵容的。
而雷狗子那两个小跟班已经被家人领去,特别是那猴子,更是被他老娘直接拎着耳朵,还狠狠用眼神威胁他,不许他说话。
得民心者,得天下也!
这句话说的一点儿也不假,若是之前有人点醒雷狗子一句,只需一句话,雷狗子就能明白向悔意思,从而保持体力和向悔打持久战,那样的话,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像疯子,你个卑鄙小人,你有种别跑,你别跑”雷狗子恶狠狠的指着向悔大骂着,眼神都已经有些恍惚,要不是心中坚持着信念要打倒向悔,恐怕此时累倒了。
闻言,向悔身影一顿,果真停了下来。他慢慢转过身来,一脸冷冷笑意的望着雷狗子,说道:“你想我跟你正面对碰?”
“对!”雷狗子抹了把额头的汗水,弯着腰,一手按着膝盖,一手指着向悔骂道:“你个龟儿子,就知道跑,你有种和老子正面打呀!”
“呵,如你所愿!”向悔笑脸缓缓收回,确定了雷狗子并非演戏,而是真的体力不行了,当下低吼一声,双目凛然,手掌紧紧攥着,脚下狠狠踏出地面,凶猛的一拳砸向雷狗子。
雷狗子眼神一凛,心中大喜,终于等到他来跟自己正面对决了,当下也挥舞着拳头,朝着那居高临下而来的向悔打去。
“砰!”两只拳头狠狠相碰在一起。
虽然早有预估,可雷狗子的力量却依[奇`书`网]然不可小觑,震得向悔险些乱了阵脚,他急忙稳定心神,另一只拳头以泰山之势,猛力砸了下去。
雷狗子却没有了最初的凶猛姿态,被向悔一拳打得脸色急变,心中似乎明白了什么,可没等他领悟什么呢,只见得向悔那小子的另一只拳头又擂了下来。雷狗子心中大惊,急忙抬起手臂格挡。
向悔的另一只拳头不出意外的砸在了雷狗子的手臂上,将他的手臂砸的有些发青,痛的雷狗子差点叫了出来。
雷狗子想要反击,可是体力不续啊,他现在连站起来都有些困难。而向悔也不会给他机会,强忍着拳头上传来的震感,嘴角勾出一抹残忍的笑意,两只充满了力量的拳头轮番上阵,狠狠对着雷狗子的手臂打去。
“砰砰砰!”一连串击打的声音回荡在山村中,久久不能散去。
他要从雷狗子的长处将之击败,打到他痛,打到他怕,这样一来,以后当雷狗子想起自己时,就算有实力也会心生胆怯,十成实力发挥不出七成。
雷狗子憋屈的想哭,这像疯子太卑鄙了,自己有体力的时候他就跑,自己没体力的时候,他就猛打,就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承受着向悔猛烈的打击,雷狗子疼的险些晕过去,哪里还有半分力气还击,他感觉全身几乎都被打散了,每挨一击,骨骼间都会传来一阵咯吱声
向悔仿佛骁勇的战神,好似有无穷的力量,两个拳头不间断的往雷狗子的手臂上招呼,口中还恶狠狠的吼着:“雷狗子,你不是要打吗?你不是牛吗?还敢不敢了?敢不敢?敢不敢?啊?”
“老子,老子不敢了,不敢了,老子认输,认输了你还打?哦不对,我认输,真的认输啊”上的创伤,心灵上的摧残,让雷狗子觉得活着已经没有了希望,他只想逃离这疯子的拳头,其他的都不重要。
听了这话,向悔这才停下手,身影飘飘而去,直直退到距离雷狗子三米开外。小心驶得万年船。虽然拳头上传来阵阵刺痛,但他却强行忍着,不能让雷狗子看出破绽,为了掩饰,还装模作样的拍着身上的灰尘,一副“热身完毕”的臭屁模样。
不过他现在的样子虽然很欠扁,但村民们都感觉特别的亲切,因为按照之前的协议,雷狗子以后都不能再收农税!
虽说心里挺高兴的,但村民们都不敢说出来,向悔不怕雷狗子,但是他们怕呀,他们以后还要在村子里生活呢。
由于心智比较成熟,向悔很少冲动,即使今日的场面,在来到之前,他的脑海里都已经有了大致的判断。并且,他还把那把秋水宝剑当做腰带形式的扣在腰间,以防万一。这把秋水宝剑可是削铁如泥的利器,若向悔真的不是雷狗子对手,近距离下,猛然抽出宝剑对敌,相信雷狗子再强大,也只有被刺穿的份!
只是那样的话,他就得准备迎接雷狗子背后的大武师的愤怒!
向悔双眸如寒星,望着那半死不活的雷狗子,冷冷道:“记住你说过的话,滚!”
雷狗子狠狠打了个冷战,想起向悔方才那般发疯似的,让人胆寒的攻击,看向悔的眼神仿佛像是看着恶魔,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急忙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猫着腰在人们那嘲弄的眼神中,灰溜溜的离开了。
就在这时,黑子才气喘吁吁的从山上跑回来:“像疯子!像疯子!快跑,你打不过雷狗子的,快点跑额,这”当他目光看到雷狗子那笨拙的身影时,后半截话却是说不出来了,整个人好似傻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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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临行
第二十章临行
雷狗子离开以后,村民们终于变得“热情”起来,他们见向悔气势威猛,不敢靠近,便是都涌向向老父身边,七嘴八舌的嘘寒问暖,弄的向老父都有些不好意思。
最后向悔出面,将忽然间“热情”起来的村民们都打发离开。唯一剩下的就只有刘村长。
几人进屋去,一阵安抚后,刘村长直言来意,问向悔愿不愿意去镇天宗学习武技。
听了刘村长的意思,向母顿时就急了,这好不容易安定两天呢,咋又要离开呢?而且这一次离开,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回来
刘村长也没有逼迫,只是说,让向悔好好想想,三天内给他答案。
离开是必须的。向悔早就想好了,等到突破武者瓶颈后,就前往武学宗地,只有在那种地方才能学到真正的武技,成就至尊武魂。
至于去什么地方,向悔倒是没有定下来,不过如果有可能他当然想去镇天宗,毕竟人家数千年传承,底蕴雄厚,人才济济,适合发展。
当刘村长开口时,向悔心里便已经同意下来,只是他顾及着二老的感受,所以并没有直接说出来而已。
在接下来的两天内,向悔哪儿都没有去,一直陪在二老的身边。虽然他和二位老人相处的时间才一年多,但感情的深度却不亚于几十年之久。特别在经历了这一次的事件后,两位老人终于也彻底的相信了向悔,对于他不再有任何怀疑的心态。
只是忽然间说要离开,二老也难免有些伤感。特别是向母,哭的很是凄惨,险些晕眩。
第三天向悔去了刘村长家里,将心中的想法告诉了刘村长,同时拜托刘村长多多照顾二老。对于这点小小的要求,刘村长自然不会有异议,拍胸脯保证。
方才突破,又历经大战,致使向悔的实力稳稳的固定在武师一品。而闲暇时间内,由于已经到达内视境界,他也试着去和朱雀进行心灵交流。
朱雀在他的额头里已经沉寂了很久,向悔有些担心。经过短暂的交流,向悔终于得知,原来朱雀那天方才复活,又焚烧巨石,有点脱力,需要进行一段时间的休息才能恢复。
值得一提的是,在与朱雀进行心灵交流时,朱雀一直喊向悔“妈妈”,弄的向悔哭笑不得。
任何一种生物,想要快速提升实力,必须要有大量的战斗与消耗。朱雀方才重生,就大肆消耗力量,至于连真身都无法显现出来,向悔相信,等到下一次朱雀出现的时候,将会成为自己的一大臂膀。
最后一天里,向悔又去了山洞,给粟天,也就是他的老师下葬!向悔能够有今天,全是他所赐,若是没有他的手札记与药单、药材,向悔这辈子都不可能进军武者境界!
现在向悔已经如愿到达武者境界,而恩师的尸骨却依旧安静,孤独的坐在洞穴的中间
向悔在山洞里挖了个墓穴,将粟天的尸骸放入其中,用土料掩埋。葬礼很简单,一对白烛,一沓黄纸,一杯水酒,再加上向悔一个人。不过向悔心里暗暗发誓,有生之年,一定要了却老师的心愿――屠尽郝氏门徒!
这是责任,是向悔应当承担的责任!所以不管郝氏门徒有多少人,有多么强大,向悔都必须将之屠尽,以慰恩师在天之灵。
祭拜之后,向悔眼见天色尚早,便在山洞中修炼了一会儿。
可是,方才进入修炼状态不久,由于精神力散发出来的缘故,他感应到这山洞里面一种独特的能量。
向悔赶忙停止修炼,长身而起,顺着精神力的指引,最后来到了洞穴里面的某处草药丛里,精神力提示他,这片土地下面有着一股奇特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