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是为了报答你们的滴水之恩,何足挂齿,十字军不是有句很有名气的话嘛:人人为我,我为人人。真正能够理解这个意思的,就是一直支持我们这些写手的人,其中自然要包括在书评区顶我们的朋友和你们这些加进了VIP看我们写的小说的朋友。
现在我要说的就是存在于VIP的朋友中的个别败类,虽然现在VIP区基本上都被禁止使用右键作为防止复制VIP文章的限制,不过鼠标右键不能用并不代表不能复制,键盘上的快捷复制键我想只要是稍微懂点电脑的人就应该熟记于心的吧!你不懂?那我教你,用鼠标左键划出范围,键盘快捷键是Ctrl+C!
无论是盗版书商还是改头换面的偷书人,跟这种人相比简直就是微不足道的,这种人仗着自己拥有VIP会员可以看VIP章节的特权,复制了VIP的作品,然后粘贴到其他文学网站的论坛区,美其名曰:我可是分文不取的,这是为人民服务的伟大事业。或者说是帮助你们这些见钱眼开的财迷更新。
对这种人,我不代表其他人了,就代表我自己,我衷心的对你们这样的人说一句:******!
不要以为写书的人都是文明人,文明是用在尊重其他人劳动成果的人的身上的,而不是用在你们这种没有道德没有教养的人身上的,对于你们,除了倒你们一身脏水,再打你们一顿以外,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就连小孩子都会背: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这首诗不就是要人学会珍惜他人的劳动成果的吗?你们难道连几岁的小孩子都不如?
在这里,没有加VIP的作者朋友是幸运的,最多更新慢了点被骂句太监,而跟我一样加进了VIP却被这种卑鄙无耻的人盗走VIP部分章节去发在其他网站论坛上的兄弟们,我们是不幸的,本来一章能够得到的金钱就少的可怜,而盗我们VIP章节的人却把我们这些辛苦数十小时才能得到几十大元甚至只有十几元的人打击的体无完肤,请问,我们这些写小说的人得罪了谁吗?
当一个写手看到自己赖以生存的唯一手段被别人盗窃走的时候,请问,盗走我们VIP作品的人,你想过我们的感受吗?你还算是个读书人吗?或者说,你还算是个人吗?再难听的话我不知道怎么骂,只能骂到这种程度了,不好意思。
每个写小说的写手朋友都有自己的写作习惯,不过以半夜写小说的居多,因为夜深人静最能激发灵感,每次我在凌晨两点的时候在作者群上问一句:谁还在。都会有很多人回答:我在,写小说呢!你写的怎么样了?
请所有的朋友都看看这句话,我在写小说呢!凌晨两点的时候,也许你好梦正酣,也许你酒醉金迷,而我们呢?仍然在电脑的高强度辐射下辛苦的完成我们的作品,如果你体谅我们,那我代表所有写小说的朋友谢谢你们,如果你说,这不算什么,我也经常熬夜到凌晨几点几点,如果你是位写手,我拍拍你的肩膀说一声兄弟辛苦,要是你说这话是因为玩游戏或者看白书或者其他与工作无关,那我鄙视你。
凌晨零点前消耗的是体力,凌晨零点以后消耗的是心血啊!
最后,谢谢一直支持我们这些普通写手的朋友,盗版属于正常范畴,我们理解,但是鄙视那些把我们赖以生活的VIP章节发到论坛公众阅览的人。
无论你是看书的还是写书的,如果你支持我们这些写书的人,请将此贴转发,谢谢
第一章
更新时间2005-9-3014:03:00字数:3492
声明:本书纯属虚构,切勿对号入座。
张永弟站在甲板上,眺望逐渐远去的高楼大厦,心里深深的叹了口气。海风吹皱了他的脸皮,吹歪了他的鸭舌帽,吹散了他吹出来的烟,香烟对张永弟来说似乎就是一种麻醉药和安慰剂,心烦意乱时抽上一只,会让躁意不断的心平静下来。三三俩俩的年轻旅客在张永弟不远处嬉笑交谈着,似乎浓厚的夜色并不减淡他们的离乡之苦,别人远走他乡是为了寻梦,而张永弟呢?仅仅只是为了逃亡。每一个人都有伴,都有说有笑,自从他父亲死去以后,孤独也陪伴了他整整十年,已经习惯了,但此时此景,心里还是倍感空虚,一种来自心底处深层的悲哀。
张永弟摸了摸裤袋里的弹簧刀,轻轻抚mo着刀柄,感觉心口处一片温馨,悲哀之意挥之而散。陪伴了自己五年的弹簧刀,已同它建立起血肉相连的感觉。就是这把刀捅进了别人的胸口,想起被捅之人眼神中吐露的惊愕、恐惧和绝望,张永弟的嘴角自然的裂开了一条弧线,笑意散开,对张永弟而言,鲜血才是洗去耻辱的最好办法,才是最有震慑力和说服力的,散乱的思绪不由的飘回到了那出事的一晚。农场露天舞场里迪斯科音乐奔放,银光闪耀,忽明忽暗,人们在震奋的迪斯科的音乐中摇头扭腰,四周桌台上烛光在振奋中跳跃。
张永弟一个人静静坐在桌前喝着奥克啤酒,淡默的望着喧嚣的人群。在离市区几十公里的小地方,没有摇头丸,没有K粉,舞场里的人们表现可以算是“中规中矩”的了,没有那种疯狂脱衣暄叫的丑态,没有那当众接吻的艳情场面。他看看了腰间的方块型Call机,喃喃道:“九点半了,应该快到了。”对于这种喧嚣金属撞击性的热闹音乐,张永弟一向就靡散不出青年人所拥有的激情和疯狂,在别人的眼中,他只能算是一个真正的打手。张永弟的工作是帮老板看矿工的保安,只不过没有保安制服而已。今天老板叫他出来,说是有事交待。张永弟知道老板要拿钱让他到市内去买药了。
老板现在只有两个手下,张永弟和老变。老变原名陈强,小学没毕业就出来了,由于小偷小摸比较多,人们觉得他像电影《百变神偷》里的主人翁一样会“偷”,虽然没有电影里劫富济穷的“义偷”,可人们还是赋予陈强一个变向的暗示性讽刺外号——老变。
老变最喜欢迪厅这种让人疯狂的气氛,他曾说:“在那里,你会感到像zuo爱达到高潮时一样过瘾。”刚开始听到如此形象的句子时,张永弟也会按奈不住跳进舞场里去摇摆一番,不过最后的感觉却是两个字——无聊。张永弟记得自己三年前第一次下去时,只觉得闪光灯不断在眼前跳动,前后左右都是人的肢体和人的尖叫声,再加上刺耳的音乐,整个人都感到有些晕眩,都不知要做什么动作才好,身子僵硬而又茫然。最后还是老变大声在他耳边喊:“随便扭就行了,没有人会看你的。”五分钟后,张永弟就在这种疯狂的气氛中同化而迷失,可不久退出后,又觉得无聊。多下几次后,张永弟便觉得除了搞了一身臭汗外,也没什么,还不如踢踢沙包过瘾。
那时看着迪厅里的疯狂姿态,张永弟就会在心里嘀咕:“自己是不是老了,才十七呀,为什么每一个年青的男女在迪厅里爆发自己的激情,而我就是无动于衷?”问老变时,他便开玩笑的说:“可能你是变态的吧,哼哈哈……”老变今天看矿场,没来,就张永弟一个人。有不少相识的同张永弟打招呼,但那只算是客气的表面工夫,没有人会来陪他坐。容纳五六十人的露天舞场每晚都成为了农场最热闹的地方,尤其是在周末,而也是年青人闹事最多的地方。当迪斯科的音乐换成了慢三的柔和音乐,强烈的闪光灯变成了旋转的五彩灯时,远处传来响亮而又悠长的喇叭声,刺破整个夜空,爆破在人们的耳边。张永弟知道老板来了,这是老板刘康两万多块钱的太子巡航摩托车亮出的喇叭声,全农场就刘康一个人有,可谓是一枝独秀。
刘康,三十五六岁,中等身材,宽额圆脸,头发稀疏,两条虎眉加上一双圆形小眼,一脸弥勒像。
刘康的表哥是农场派出所所长。借用这层关系,九四年在农场的主矿场附近五里的地方承包到[WenXueKu.com奇`书`网]了一个小金矿,花了几万块买了几台机器,请了十几个工仔,每年除去开支,也搞了二三十万,在农场也是名气十足,趾高气扬的。别人都叫他康老板,张永弟叫他康哥。
只可惜好景不长,九七年市里下达了一份文件,整顿私人开采,并派出了一支武警支队下来统一严格管理金矿。这样等于扼杀了刘康的饭碗,可这也没办法,最后刘康也就只能主矿场十五里外另找一些小矿地偷偷的干,利润呈直线下降,除去开支,每年才六七万,搞得刘康整天大骂承包金矿的大公司老板黑心贪心,恨不得承包者出意外而死。刘康把车开进车棚里,张永弟站起来接他。刘康带了一个年青的女人,瓜子脸,细眉小眼,嘴角微张,笑意盎然,笑意中似乎可以看见她的媚意,正在似有似无的诱惑着你,再加上一头黑发垂腰而泻,紧身衣裹着细腰,在忽明忽暗的灯光和烛光下,好像一只黑色的精灵。她叫黄玉,是刘康的情妇。张永弟一般都叫她玉姐,每次见她,总会给人的目光带来不同的震撼。刘康一坐下来便倒上两杯啤酒,像喝白开水一样灌进肚子里,咂咂嘴说:“你明天早上去买些药回来,这次看能不能搞一两万块?今晚你就先送她回工地,如果晚上我没回来,你明天一早就送她回去。”张永弟点点头,刘康说完便拖着黄玉下了舞场。刘康所说的药,是用来潋金的。至于送老板的情妇回去,也是张永弟经常做的。因为老板也是有家室的人,而且还有一个两岁活泼可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