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弟心想:“带马子的混混,哪个不是这样,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想藏私房钱?看来又要受皮肉之苦了。”又瞄了老吊一眼,他毒打春娇起来,就像对待落水的老鼠一样,又间接想到老关,他手段更是凶残,无所不用,既然能让你去卖,又怎么会让你私开小金库呢?
老吊接过说:“这样负心的男人不要也罢。”说完对着张永弟眨了一眼,张永弟会意暗笑,曾飞燕用脚轻踢黄云,警示她的失态,以免给贱民知道了,又得挨骂挨打了,随即说:“我的以前的分手了,现在还不想找?”张永弟疑惑说:“那你怎么不在彩凤楼住?”曾飞燕说:“外面自由嘛,反正跟黄云住在一起,又不会很寂寞。”
老吊心想:“妈的,这丑人还真是艳福不浅,可以一箭双雕,让破烂把她们两个收了玩玩,气死那丑蛋?”轻推着张永弟说:“他也还没女朋友,你可以……嘿嘿,都说女追男,隔层纱。”黄云笑骂着说:“去你的,人家永哥哪里会看得上我们这样的人?追也是白追。”又拍着怔然的曾飞燕说:“燕子,你说是不是?”曾飞燕神经反射点头:“是。”
张永弟晃着酒杯虚伪的说:“什么看上看不上,如果感情真的来,谁又能拦得住?”真实想法不言而喻,他又说:“不过,黄云,说真的,如果真是合不来的,就不要勉强在一起活受罪,需要我帮忙的就说一声。”老吊接过说:“就是,贱民他不敢不给这面子的,怎么说名叔也是破烂救的……”黄云喝了口酒,笑意的说:“永哥,晚上那一千块钱由你去拿,也不知那混蛋会不会拿,如果有,就算是对你们今天的谢意。”张永弟说:“这么见外,如果拿到,大家一人一半好了,对了,这事是怎样搞起来的?”……
两杯酒过后,老吊说:“想不到给你们打的电话这么及时……”话没说完,曾飞燕就指着喊:“看那边。”
投影厅门口,四名小混混带着两位不良少女,正拦着一对男女,相貌看不清楚,两位不良少女正指着对方,张永弟认出他们就是上次调戏胡巧艳不成的小混混,其中一个还是穿那一套红衣红裤,老吊站起来笑的说:“过去看看,上次我给你的那个Call机,就是他们搞来的,哪天他们搞到手机了,叫他们送过来,哇,动手了,四对一,快点。”边说边跑上去,张永弟说:“这么多人,我们就不用去挤了,等他回来给我们解说。”曾飞燕却说:“这种好戏,哪能错过?黄云,我们也去。”拖上黄云就走,张永弟摇摇头,跟了走去。
老吊望向场内,两位不良少女一胖一瘦,相貌只能算是王秋灵那样的等级,染着黄发,护理却不够,干枯的像收割后的稻草,她们双手挽胸,微斜着身,得意的看,十足的小太妹,如果稍微正经点打扮,拉上相声台去一站,不用说相声,都足以逗人笑。
被打的跟老吊同龄,身穿短袖浅花色衣服,比四个人高半个头,人家攥着他的衣服头发拳打脚踢,而他半弯腰的挣扎死命乱挥拳头,慢慢四个人被逼松手,形成大扇形,他后方无人,转身逃跑的机会来了,可他却只是后退一步,顽固的挥拳抵挡,并不逃跑,再次让人围攻,形势可危,老吊心里想着:“傻逼一个。”
他女同伴汤圆脸,面容清秀,穿着淡黄色,染着花瓣图的连衣裙,手足无措看着,咬着嘴唇,眼睛红红,焦急的要哭,老吊想:“长得不怎么样,就是看起来有点单纯。”
四个人的夹击凑效了,对手最终被击倒在地,现在要逃跑,更难了,女同伴急忙要走,两位不良少女却拦截而上,胖的一巴掌便甩过去,嘴里骂着:“嘴巴还硬么?”少女立足脚步,眼泪哗拉拉的就流出来,真是我见犹怜,突然,变故骤生,场内冲进一人,胖少女让人一脚踢倒,抱着肚子,痛哇在地,老吊一怔:“皮包?”
皮包另一脚又送给瘦少女,在她的痛叫声中送上着怒吼的:“操你奶奶的。”说完又对着四人冲上去,紧接其后,又跟上一人,曾飞燕脱口而出:“是贱民。”张永弟耸着肩说:“还真是巧,刚说完他,他就来了。”
四人慌忙停手,惊恐的看着冲上来的两人,其中,麻子脸的反应最快,转身就逃,震醒三人,同时撒开脚丫子,梁建大喊:“都给我站住,敢跑,我扒了你们的皮。”四人犹如上了定身咒,停下脚步,互看一眼,转身,红衣服嘴里喊着:“皮哥,民哥,呀……”腰板上已挨上皮包的一脚,翻了一个圈,麻子脸连忙摆手说:“皮哥,我们真不知道他跟你们认识的,不然,给我们这个胆,我们也不敢动手呀?”这就是上位者与下位者的距离。
皮包置耳不闻,对着另两人就是两拳两脚,然后走到麻子脸面前,让他鼻子开花,肚子绞痛,梁建手脚不闲,对着其它两个人肉沙包,松动着自己的筋骨,四人抱着头,不敢反抗的任人宰割,嘴里不断告饶,而原本惨遭毒打的年青人也爬起来,抹了鼻子的血后,便恶狠狠的加入到报仇中来。
老吊退到张永弟身边摇头说:“真够笨的,有机会跑都不跑,白白受罪。”曾飞燕知道他说的是麻脸子,便哧着说:“人家是讲义气,再说,贱民叫停,他还敢跑,不想要命,是不是?”老吊翻着白眼说:“义气?这个你就不懂了,几个人分开跑,他能全部都拦住么,最起码一个跑了,可以去搬救星,不用四个人都给人家捉在这,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如果是警察,哼哼……义气?唉,他们也是年青,没有经验。”又肘捅了张永弟说:“哎,破烂,要不要帮那几个小子一下,收做小弟也不错呀?”
张永弟揽上老吊的肩说:“上去吧。”心想着:“虽然是几个软骨头,但只费几滴口水,就白得个人情,再说,上次给皮包阴一次,虽然他没成功,但这笔账差不多都忘记了,如果搞起来,也可以把他俩的前账算算。”
曾飞燕笑嘻嘻的说:“贱民。”梁建笑着说:“我正准备找你们呢?破烂,现在不错么?”停下了脚板,掏出烟,递了上来,张永弟接过,摸着下巴笑说:“马马虎虎了,怎么回事呀?”
汤圆脸少女这时跑了过来,拿着纸巾递给同伴,哽咽的说:“擦擦血。”皮包扭头问:“阿伦,怎么回事?”阿伦接过纸巾撕成两根小条,塞进鼻孔,半抬头的说:“我跟小靖刚才在里面看投影,放完出来的时候,小靖不注意踩到那胖妹的脚,那胖妹就在后面拉了小靖的头发,小靖扭头看她说你干什么?出到这里,他们就上来找茬了。”
小太妹,小混混就爱仗着人多,耍这些没用的威风,真是自作自受,张永弟说:“他们几个我认识,也受到教训了,这事我看,就这样算了?”梁建递上火说:“你都开这口了,能不给这个面子么?”老吊低头说:“喂,你们还不走,还要等治安队来是不是?”四人鼻青脸肿的连忙站起来感激的说:“谢谢永哥。”麻子脸的眼神歪瞥,摸着伤处,毒辣眼光一闪而过,便带着两位一脸痛楚的不良少女离开,张永弟看在眼里,心说:“这家伙不错么?”
阿伦说:“皮包,那我们也先走了,到时我Call你。”又对着大家点头,皮包点头拍拍阿伦的肩,阿伦便跟大家道别,曾飞燕说:“永哥,你还真是和事佬,贱民,你找我们有什么事?”梁建说:“就是刚才池塘的事,没想到那摩的仔拖人找我说情,他已经拿了三百块,明天晚上再请我们到湘菜馆吃赔礼饭,这事也算了,明天晚上,破烂你们一定要到,今天我就请客,多谢今天的帮忙。”老吊心想:“妈的,到头来,钱转到他手上。”
黄云歪着嘴说:“真是便宜那小子了,我今天都输了两百块……”梁建盯了她一眼,她立即噤声低头,老吊说:“那家伙动作这么快,我们屁股都还没坐热,他就找到你们了。”梁建说:“我和他拖情的人正好在一起,过去一看,又听老板说,你们在潮州饭店,我就过来了。”老吊又说:“刚才我们砸坏了方头的桌子,本来想拿到钱再赔给他,怎么说他也是给丰哥交了保护费的,现在这样子……”梁建笑呵呵的说:“这放心,他给我面子,不计较了。”说完若无其事的看黄云一眼,黄云随即低头,张永弟说:“走吧,别站在马路上说,过去吃饭。”
梁建加了几个菜后,皮包端着酒杯说:“永哥,以前的事,真是不好意思,这杯酒算是赔礼。”梁建也端上杯子说:“我也是。”张永弟心想:“他妈的,好像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知道我要报仇,不过,皮包这声永哥,也听得爽。”嘴上呵呵说:“过去的事,我都忘了。”说完,与他俩杯子相碰,一口闷了,大家哈哈大笑,老吊瞄了黄云一眼,吐着烟想:“哼,有这么容易解决,想都别想?”
一一四章
更新时间2006-3-122:34:00字数:2688
程小英听到有人说:“那边有人打架。”随着大家向池塘走去时,只见张永弟拉着两位妖艳的女子离去,小慧指着说:“老吊在那里,要不要叫他,问他刚才发生什么事?”程小英摇头说:“不用了。”
许多后来者自然想知前因后果,自有好事之人解说,小慧听后说:“唉,每次跟破烂碰面,好像他都要打一架,真是奇怪?那两个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破烂怎么跟她们……”刘香接过说:“他们混的,认识这些姑娘有什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