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朋又说:“小静说银凤刘芳跟她情同姐妹,都不想做了,她们想一起走,看能不能一起搞出来,如果只搞她一个,她也不走?”张永弟张大嘴说:“三个呀?她们都是台柱?困难不小呀?”李朋坚定的说:“不行,我就去找成叔。”张永弟吁着气,拍拍他的肩膀说:“中午我给赵权打电话。”李朋点头又说:“你不是说要搞丰言的,就这两天解决他,再拖下去,他们同居就没意思了。”张永弟拍着头说:“你不说,我都忘记了,他惹了你?”李朋摸着头说:“是说了一些话,他说……”张永弟摆手说:“不用说了,我来阴他。”胡巧艳走出来说:“永哥,我回去了,到下午我再过来。”李朋站起说:“我回去了,你送她吧。”
下了楼,张永弟说:“我去跟老吊拿车。”胡巧艳摆着小手说:“还是走走吧,很久没有在早上走过了,每天睡起就是直接上班,放假的时候又睡懒觉。”张永弟淡笑揽过她肩说:“等这次风声过了,再存了点钱,你就不用进厂打工了。”胡巧艳静默下来,张永弟低头问:“怎么了?难道你不想出厂?不出厂也没关系,只要你想做的,我不阻拦。”说完帮她整整风衣的衣领,胡巧艳看向前面,轻声的说:“永哥,我以前跟人家谈过恋爱?”张永弟心漏掉一拍,但脚步并不停止,再揽紧她笑说:“你这么漂亮,追你的人大把,谈过有什么奇怪,我不也谈过?”
胡巧艳抬头望了他一眼,又看向前方,然后咬咬牙又坦白说:“我跟人家同居过一段时间。”说完这句,感觉眼眶酸涩的,雾气幕上来,同时一股冷气又从心底中窜起,又蔓延到四肢,脚步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张永弟心酸酸的,又带着刺痛,手指一紧,胡巧艳手臂一痛,低下头,眼泪顿时涌出,抽泣着说:“我不想骗你。”张永弟一把搂住她说:“在此之前,你没遇上我,这不是你的错,你也有爱的权力,我自己也不是一样么?我不是那些俗气的人,爱一个人,是不会在意这些的,相信我,以后我会好好爱你的,就是你不愿,我就强迫到你愿为止,因为你,让我感到了幸福!”
张永弟对自己能说这么流利的情话感到诧异惊奇,就好像印在脑海间一样,但效果非常显著,胡巧艳搂紧他,感动的呜呜大哭起来,张永弟轻拍着她说:“好了,别哭了,好多人都在看我们呢?”胡巧艳低声说:“我的脚又抽筋了。”张永弟连忙蹲下抓起脚来揉捏说:“很痛吧。”胡巧艳抹着泪“嗯”,又说:“永哥,我这么多病,以后会拖累你的……”张永弟两指用力夹着小腿肉扭,胡巧艳痛得大叫,单支脚跳动说:“永哥,痛呀。”
张永弟抬头笑骂着说:“看你还敢乱说话。”见她泪水又流出来,立即站起拉过说:“真的很痛呀?”胡巧艳汲着鼻点点头,张永弟抹去她的泪水说:“以后不能再说这些话了,来,我给你夹一下。”说完抬起手臂,胡巧艳轻拍他手臂说:“脚还没好呢,走不了。”张永弟转过身说:“来,我背你,不要回厂了,到我租房去,休息好了再走,不然回去了又抽筋,让我担心。”胡巧艳推着说:“不用了,背多难看呀,你扶我就行了。”张永弟威胁的说:“有什么难看的,我长得帅,你又长得靓,又不是什么丑八怪,人家不知道有多羡慕,快点上来,不然我就抱你走了。”胡巧艳笑扑哧一笑,幸福,原来可以来得这么快,趴到了他的身上,厚实的背部荡醉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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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六章
更新时间2009-5-416:43:01字数:2556
一首柔和的“致爱丽丝”在随意餐厅里荡漾,衬托着客人进餐的氛围,李朋却无心聆听,心随着赵权的靠近的步伐而紧张收缩,张永弟两人站起身叫着:“权哥。”赵权点头,把手机放在桌上笑说:“李朋,找我什么事,说吧,拿杯咖啡。”李朋摸着耳朵看向张永弟,张永弟搓着手笑说:“权哥,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李朋他跟佳静好上了,想带她走,想权哥高抬贵手,放佳静走。”
赵权听了,呵呵的摇头淡笑点上烟不说话,李朋焦急直白说:“权哥,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我们想离开这里,重新过新的生活,权哥,求求你了,让她走吧。”赵权打最个哈欠,拿着火机轻敲着台面问了一句:“李朋,你和她认识多久了?”李朋犹豫了一下,便说:“一个月了。”赵权拍着嘴然后指着说:“一个月?真心相爱?你是不是想女人想疯了,什么女人不好要,要带这种女人?那么多人穿过的破鞋你还当宝一样?是说你单纯,还是说你傻冒?兄弟,玩玩过一下瘾就可以了。”李朋着急的辩白说:“不是,权哥,我不再乎她的过去,我是真的想跟她结婚,过一辈子。”
服务员送来咖啡,赵权轻蔑一笑,夹起两块糖放进咖啡里搅拌笑着说:“结婚?过一辈子?呵呵……”又用白话骂了一句:“神经,颠佬。”李朋继续恳求说:“权哥,我是认真的。”张永弟衬合说:“赵哥,李朋是真的认真的。”赵权甩了一下头说:“破烂,你是怎么当人家兄弟的,李朋脑热,你也跟着脑热呀,找鸡婆结婚,说出来也不懂丢脸,你以为是在拍电视连续剧拍电影呀?这种事还要约我过来说,傻冒,半脑的,浪费时间。”说完呷了一口咖啡。
李朋继续说:“永哥,我是真的爱她,我……”赵权摆手打断说:“你们是不是缺钱花了?”张永弟他们反应不过来,直盯着,赵权点着手指说:“那婆娘是很精明的,看钱比命还重,想从她那抠老底,想都不用想,破烂,彩凤楼说给你看就给你看,你人不在,但收入还是你的,每天的帐都记得清清楚楚的,别东歪西想搞些乱七八糟的事来,跟那些鼠目寸光的小混混一样,我和成叔都是很看好你的。”说到这摇摇头又说:“记住了,晚上一定要离开,等我电话。”说完站起身,张永弟心一凉。
李朋一把抓住赵权的手急说:“权哥,我没想过骗钱,是真的爱她。”身子撞动桌子,水杯震倒了,客人们都望过来,赵权眉头一皱,张永弟忙站起拉过李朋的手焦急的说:“快放手,权哥,他真的是认真的。”赵权歪着头打量,微摇头松眉耸肩哼笑十几秒,然后向服务员招招手,指指餐桌,服务员赶紧过来收拾。
服务员收拾好后,赵权坐下说:“本来呢,还想给你们留点面子,拐着弯说话,但现在看你们脑子像给屎塞了一样,就没什么好顾脸面的,我问你,她是不是想让你给她们三个搞回我手上的照片呀?”李朋两人只能用惊讶来形容,相互对看一眼,赵权冷笑说:“别给表面的东西迷惑了,给你睡两觉就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她们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清楚得很,她们搞这事也不是一两回的拉,我可以打包票跟你说,她只要一拿到照片就会一走了之,看你说出结婚这话,就知道你这吊人没碰过什么女人,告诉你,女人之中,鸡婆是最复杂最善变的,多去找几个女人玩玩,你就知道今天说的这些话有多么蠢,破烂这么精明的人也陪你来掺和……唉……”其实赵权心里还有话没说出来,鸡婆一旦真正动情,那是死心塌地,钢铁绕指柔。
张永弟吮着嘴唇,面色不佳,但也承认赵权说得在理,可李朋已深陷其中,谁的劝说一定都不顶用,自己更不可能来劝李朋了。
赵权继续说:“算了,你们是第一次求我,我就给你们时间看看,李朋你再跟她过两个月看看,如果你真的还不改主意,我二话不说让她跟你走,不用再来找我说这事了。”李朋无奈的说:“两个月呀?这么长,权哥,能不能……”张永弟发现赵权脸色已向怒样发展,连忙打断说:“李朋,别说了,权哥已经很宽容了。”脚板用力踩了一下李朋,李朋一见赵权脸色,立即低头不敢言语,自己差点酿成大错。
张永弟便转换问:“权歌,春仔还是没有打电话给你么,我打了他几次手机,还是打不通。”赵权叹了一口气摇头说:“没有,上次的事是名叔压下来的,我也没办法,说起来,还是对不起春仔呀,真是没办法。”随后眼中凌光一闪,冷哼一声后说:“水牛也不会好过的。”张永弟心想:“他在暗示什么?要对水牛动手吗?”赵权又摆手说:“嗯,不说这个了,五点钟到彩凤楼去收收这一个星期帐,你跟黄毛在那也花销了不少,上个星期的帐我拿来办奄仔他们的事了,这钱我过段时间给你,我等下给彩凤楼电话。”
张永弟立即摆手说:“权哥说笑了,给什么,这些都是权哥给我的,我这段时间也不差钱,如果急着用钱,我等会收了帐给你送去。”赵权甩手说:“不用说这些了,钱你自己花,我不缺这个钱,好了,不说了,我先走了。”说完站起身走,而李朋两人发怔的看他离去。
张永弟叹气说:“我还以为他会答应,没想到……”说到这摇摇头,但赵权的一番话也动摇了原本支持李朋的念头,她们在利用李朋?李朋骂着举着手说:“一天都让我难受得要死,还两个月,到时我都疯掉了?看来,只能找名叔了?破烂,手机给我?”张永弟望着说:“现在打给名叔?”李朋气呼的坐一下说:“当然是现在了,谁哪还有心去等?”张永弟揉着手说:“才跟赵权谈好,我们又叫名叔来压他,他一发火,这……”停顿又说:“而且还不知道名叔一定帮,如果名叔像赵权一样劝你,那你们是没有退路了,什么都完玩了,如果名叔答应,但赵权一定不会放银凤她们两个,她们会更惨,你说小静会愿意跟你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