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生中所用过的每一样东西,都是精品中的精品。
她对她生命中每一样东西,每一件事都非常挑剔。
她挑男人也是宁缺勿滥,她对他其实并不是太满意,他不是最好得,但是他是最合适她的,也是在她的候选名单上最容易把握的,不需要去控制他,他的弱点很明显,情义二字就是对付他最有效的方式。
他应该是一个时辰后醒来。
那样现在她应该做点事情。
她现在做的这一件事,本来用不着这么长的时候,这种事本来是一种很简单的事,用的方法本来应该是最直接的方法,简单、直接,有效,而且绝不浪费时间。
可是她在处理任何一件事的时候,所用的方法却是完全不同的。
因为她把这种事变成了一种艺术,一种享受。
现她停了,现在已经到了一个时辰。
她站起来,走到刘平安的卧榻旁:“我已经叫人把我那匹‘好马’准备好了。”
“我不需要马,我喜欢用自己的双脚去走路,那样给我的感觉更加踏实。”
刘平安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眼神平静的望着面具女。
“那么你现在就要走?我觉得你现在留在我这里是最好的选择,而你需要的消息我会帮你打探到,你现在做的就是好好休息,把身体调到最佳状态,我现在有事出去了。”
她的声音异常温柔,眼神显得非常的明亮。
看着她走出去之后,刘平安也闭上了眼睛,眼前还是一片黑暗。
他其实很多事情都还没搞明白,他有很多地方弄不懂。
他不懂他自己为什么三番两次的输在她的手上,她做了这样多事,一定会有非常大的图谋,她是一个野心太大的女人。
他总觉得自己好像上辈子欠了她的,“前我”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可惜他很多关键的事情却记不起来。
在看着她走出去的这一瞬间,刘平安忽然觉得好后悔好后悔,真不应该去招惹这个女人。
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对不起林无双。
他还是很镇定,而且连神情都没有一点改变。他一向是个非常冷静,非常有自制的人。
可是他心里是什么感觉呢?
他只觉得手心里已经冒出了冷汗,心里有种非常不详的预感,
在这种情况下,最好的办法是用一把梳子去解决,就好像头发都已经打结一样。
在这种情况下,是不是只有用一把梳子才能理顺这些打结的头发呢?
理是理不断的,剪是剪还乱的,最简单,最粗暴,最有效的方式就是把这些头发剃光,或许就能解决问题。
刘平安脑中却已经如头发打结一样,自己的结都打不开,还能把其他的结解开,这显然是不可能的,这个女人和他的关系太复杂,复杂到他只想远远的避开她。
俗话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可惜他碰到的女人都是头发长,见识个个都不短。
这个女人实在太完美,世界上本来没有完美的事物,可是这个女人的确让人很难找出缺点。
这个世界上有些人的大脑比电脑的计算能力还要快速准确,他或许就是其中一个,但是现在他的大脑就像电脑死机一样,当在哪里。
……
……
沙巴克城主已经不会爱人了,甚至已经连他自己都很有可能不爱了。他现在面对面具女人,他的心却犹如一团火,他很想蹂躏她,他很想得到这个女人。
“你这样急赶来,是不是表示对我不信任?”
面具女人的声音如万年寒冰的寒气一样冷,冷的让人愿意死在这种声音里。
这个女人就好像是天生就用来对付男人的。
沙巴克城主一下就冷静下来,平静的问道:“我们需要他死,当然也要看到他的尸体。”
“我的事情好像还轮不到你来干涉。”
她的声音隐隐带着一丝怒气。
她居然生气呢?沙巴克城主心里隐隐有丝不好的预感,那个男人会不会和他有什么关系?有时候,男人的直觉同样非常准确,可怕。
“如果没有别的事情,你可以走了。”
她的声音让人不容易拒绝。
沙巴克城主彻底恢复了冷静,认真的说道:“我代表我的父亲还有我背后的势力和你谈一些问题。”
她的眼瞳发生了极细微小的变化,瞬间恢复了正常,淡淡的说道:“那就快点说完。”
沙巴克城主没有停顿,平静的说道:“我们希望这次大家能够统一战线,一致对外,扫清我们前进道路的障碍。”
“没有问题,还有什么要谈的?”
她的的语气透出不耐烦。
沙巴克城主还是神情平静的说道:“前提是,那个男人必须得死,而且最好是能看到他的尸体,我知道那个男人就在你手中,你现在就得把你手中的那个男人给杀了,如果做不到,我们就不需要合作下去了,或许你面对的第一个对手就是我们,请你慎重考虑。”
她奇怪的看着他,对他有了一种新的认识。
沙巴克城主也奇怪的看了眼她,接着说道:“三天后,我们需要你表示出真实的诚意。”
看着沙巴克城主轻松离去的背影,她陷入了沉默,这个沙巴克城主远比外面流传的要难对付的多,她现在有些头痛。
……
……
“我在听。”刘平安平静的说道:“看来事情很麻烦,我是不是又欠了不少债务?”
“我需要你一个确定的承诺。”
她的心里隐隐有些期待,也很兴奋,甚者有点激动。
梳子生成就是来对付头发,这个世界上有梳子这样东西,就因为人有头发,所以人才会发明梳子。
她虽然有梳子的本领,可惜的是刘平安不是头发。
“我不能给你承诺,男人的承诺就向放屁一样,你想听吗?”
刘平安的眼睛笑的眯成一条线,身子在床上由于兴奋而在颤抖。
“你难道不想走到终点吗?”
她的声音瞬间成了高分贝的喇叭。
“我的道,本就没有终点,怎样走到终点,难道要我脱下裤子,在你面前放屁。”
刘平安很无赖,也很光棍的说道,脸上笑容更甚。
“咯咯咯!”她突然也放声大笑,笑完后,讥讽的说道:“没想到这样无赖的招数都用上了,以前怎样没发现呢?”
刘平安叹了口气,突然神情变得的很严肃,诚恳的说道:“我到是希望我们从新开始。”
“只是开始?我觉得我们已经在这条道路走了很久。”
她的语气微微有些变化。
“那是你,我不想了解你的过去,我真的想和你从新开始,我的道也才刚刚开始,其实你比我更--优---秀,我需要你的帮助。”
刘平安语气更加的诚恳,在优秀两个字上更重,更慢。
“开始?只是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