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中年人才又走近屋来,跟我们说不好意思,让大老远来的客人一到这儿就出了这样的事儿。
我和鬼子就赶紧说没事儿,然后也赶紧请他坐下,那俩女生就也特别识趣的出去了,不过临走之前还是冲我媚媚的笑了两下。
我当时就是再傻也感觉到了,这中年人应该就是那几个黑汉子口中的参谋长,不过我真没想到兵哥给我们找的人居然是这么高的级别。好在这个参谋长还挺平易近人的,聊了一会儿我才知道他中文说的这么好,是因为他母亲是华夏人。
他带我们下楼的时候,我才看见外面停着一排军车,其中还有几辆大卡车,不过最壮观的还是底下的军人站了整整两大排,把这宾馆给围的水泄不通。
然后他还邀请我们坐他的吉普,我想了下他的身份和我们的身份,就还是礼貌的拒绝了,开着我们自己的吉普跟在他的车后面,不过前面全是军车开路,后边也有军车保驾护航,我当时就一感觉,哥这回可是彻底牛逼了!
这一路关卡过的,那简直了,真没有比这再威风的了,我甚至都有点冒出了下次再来一回的错觉,不过当他把我们送过最后一道关卡的时候,我们在黑夜中又在那泥泞的土路上颠簸的时候,我就再没有这感觉。
因为旁边那密林中偶尔发出的那一两声不知是什么动物的叫声,让我浑身的神经都不禁绷了起来,而且我以前也不止一次的听说过,这里的反政府武装劫持过往游客的事儿,尤其是现在我们还开着一辆这么高调的牧马人。
不过好在我们还是在天亮前就赶到了那个村子,然后鬼子打了个电话,我们在车里又等了一会儿,就有就有几个人鬼鬼祟祟的走了出来。
他们走到我们车边散开之后,我才看见他们中间,还有个被绑住了手头上还罩着个黑布的女孩,不过这女孩想必也是被他们堵住了嘴,只是呜呜了两声,就被推上了我们的车。
不过鬼子这时候就下了车,走到一边不知道跟他们领头的那人低语了几句什么,那人就朝着寨子的方向挥了两下手,就有辆货车徐徐的从里面开了出来。
一看到这车开出来我就不禁一愣,下了车问鬼子这又是啥意思,鬼子就趴在我耳边小声的跟我说:“这是他们村长给兵哥的见面礼,几张缅甸黄金樟的茶几,相当值钱了,不要白不要,回去之后咱们也跟兵哥要两张摆家里玩玩。”
我就皱着眉点点头,心里不禁寻思想不到鬼子现在也会占小便宜了,然后那个领头的就走过来跟我们说了几句蹩脚的中文,大概的意思就是他怕我们路上遇到啥情况人手不够,他就让他的六个人跟我们一起走。
我看了一眼他身边站着的那六个精壮的汉子,却瞬间就有了一丝抵触的情绪,因为虽说他们是来协助我们的,但是一想到如果带着他们一起上路,那他们的人就比我们的人还要多,心里那种不安的感觉就越发的重了起来。
我就拽了下鬼子,小声的跟他说:“咱们自己的人够了,别用他们的人了。”
鬼子想了下,但是却皱着眉跟我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咱们现在是两辆车,咱们五个肯定照顾不过来,何况还得带着那姑娘,带着他们吧,多少能有个照应,你要是不放心,就我跟他们一个车,你还是带着咱们的人在咱们车上看着那姑娘,我自己在那儿货车上看着他们。”
我听完后就立刻说不行,要去也是我去,鬼子就让我别跟他争了,说没事儿,他不让他们带枪,然后他自己带着枪,我知道现在不是再争这事儿的时候,就勉强同意了。
鬼子过去跟那领头的说不让他的人带枪,那领头一点没费劲儿的就欣然同意了。鬼子带着那六个人上了货车,我也回了自己的车上,只是就在我们要开车的时候,从寨子里面又出来个女人推着个坐轮椅的男人,女人跟领头的说了几句,那领头的就赶紧跑过来拦住了我们的车。
第213章运送
那领头的跑到货车下面,敲了敲鬼子那边的窗户,跟鬼子说了几句,然后鬼子就从货车上又跳了下来,跑回了我们的车上,然后跟我说:“那领头的说坐轮椅那小子腿有毛病,他们这儿治不好,想让咱们给捎过去,去咱们那边找大夫给看看。”
我看了一眼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就有些烦躁的跟鬼子说,“咱们现在的任务是把这姑娘给运回去,不是来旅游的,还带着这么个包袱不好吧?先不说路上出事儿了怎么办,在路上谁照顾他啊?”
鬼子的表情就有些难堪的说:“我刚才都跟那领头的说了,但是那领头的说让他那六个人中的一个全程照顾他,一点不用咱们管,他还说那黄金樟的茶几……”
不等鬼子再说下去我就摆了摆手,这回才明白这几个黄金樟的茶几拿的也不容易,还得把这坐轮椅的给他们捎过去,不过我想想也就算了,毕竟拿人的手短,但是我还是跟鬼子强调说:“你跟那领头的说好,带这坐轮椅的一起走行,但是在路上他绝对不能给咱们拖后腿,而且如果路上真出了什么事儿,也别怪咱们没管他。”
鬼子就跟我点点头说放心吧,就又跑回去跟那领头的说了几句,然后鬼子就看见在那边给我伸了个大拇指,接着我们就上路了。
当然我们走的不是来的时候的那条官路了,而是鬼子他们走过的那条,所以鬼子坐的货车在前面带路。
在车上我们怕这小丫头乱动,就把她的脚也给绑上了,不过好像给她绑紧了,她一直在那儿动,我就俯下身子把她脚上的绳子给松了松,不过我一抬头就看见她脖子上已经渗出了细细的汗珠,我就有点动了恻隐之心,寻思她脑袋上一直罩着块黑布也挺热的,就寻思让她喘喘气。
虽然我不知道她能不能听懂,但还是在她耳边跟她说:“我帮你把黑布掀开一会儿,也把你嘴里塞着的东西拿出来,让你喘会儿气,但是你别喊别叫行么?”
她没吱声也没动,还是像刚才一样像一只被丢在狼群中的小鸡一样瑟瑟发抖,我等了一会儿,就把她头上黑布给慢慢的摘了下来,然后我就看见一张异常白皙的脸,上面还挂着仿佛能闻到少女气味儿的细小的汗珠。
等我全掀开之后,就看见两只仿佛水葡萄一样晶莹剔透的眼睛,睁的大大的正在瞅着我,不过她眼里都是惊恐的神色,我刚要伸手她就往后躲了一下,不过我还是把手伸了过去,取下了她嘴里塞着的丝巾。
她一边大口的喘着气,一边还是惊恐的盯着我,不过眼里却分明多了些许感激和好奇的神色。看到她那副样子我就忍不住笑了下,她却只是有些不解的盯着我,然后身体又有些害怕的往后挪了挪。
可是不知道为啥,一看到她害怕的那小样儿我就更想逗她了,我就板住了笑,一脸阴沉的看着她,然后身体也慢慢的朝她压了过去,她就一边睁大了眼睛盯着我,一边身体不停地往后挪,不过因为她手脚都被绑着,动作一大身体一下就失去了平衡倒在了坐垫上。
我就故意坏坏的一笑,俯下身子慢慢的靠近她,可是就在我离她越来越近的时候,她却出乎我意料的一点没叫,而是猛地一下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仿佛只要她闭上眼睛我就没法再侵犯她了似的。
这给我逗的就忍不住又笑了起来,不过我却不敢笑出声,怕被她发现,因为她使劲儿闭着眼睛的样子实在是太逗了,就跟小时候有些任性的女生使劲儿的闭着眼睛,喊着我不看我不看一样。
不过我却又发现,因为我半天没有动作,她就把一只眼睛悄悄的眯了个缝,好像在偷看我,我一看她偷看我,就又想逗她,可是我刚想朝她再压下去的时候,身后的高手就拍了我一下叫了我声辉哥。
我这玩的正开心呢,被他打断了就挺不爽的,就一脸不耐烦的回头问他干啥,他就指指已经躺在坐垫上的小丫头问我:“辉哥,你不会要在这儿弄她吧?”
这特么给我气的,也不知道这小丫头能不能听懂华夏话,本来我就是跟她闹闹,让高手这么一问就特么给我整成好像我真的要怎么样她似的,不过一看高手那一脸耿直的样儿,我就也懒得跟他解释了,我就骂了他一句我弄个屁,然后就又转回去了。
不过这小丫头还在坐垫上躺着,因为路挺颠簸的,她躺在那儿就挺不舒服的,我本来是想把她扶起来的,但是一想到刚才高手看我那眼神,我就也懒得管了,不过又过了一会儿,我看她好像确实不太得劲儿,我就把她给扶了起来,然后又拿起她嘟嘴的那个丝巾跟她说:“刚才我是跟你闹着玩的,你别害怕,你也透够气了吧,我现在要把你嘴给堵上了,你合作点行么?”
我说着就做了个张嘴的动作,她就用那双大眼睛有些害怕的看着我,但还是跟着我一起慢慢的张开了嘴,我就把丝巾往她的嘴里塞,可是我还没塞多少呢,她就用嘴把丝巾给咬住了,然后还用那两只大眼睛眼巴巴的瞅着我。
我就忍不住又笑了,因为我是要堵她的嘴,又不是让她给我咬着,我就一边说着再张大点,一边用另一只手做着动作,她才又慢慢的张开了嘴,我就又把丝巾往里送,最后总算把她的嘴给又堵上了,而她小嘴里塞的鼓鼓的那小样儿也挺逗的,我就又跟她说你睡一会儿吧,然后就把黑布又给她罩在了头上。
说实话这也快一天一宿了,我也挺困了,就想闭着眼睛眯一会儿,不过我闭了会眼睛,车就一下停了,我就一下又坐起来了,问小齐咋了,小齐就指指前面的货车说:“辉哥,他们的车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