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一脸关心地道:“小楼姑娘,不是我说你,这如今天色已晚,你若是要蹲点,也得是清早来不是。你貌美如花,若在这路边一躺,小腿儿一伸,嘤咛一声,这些个英雄豪杰,还不前赴后继地跑过来救美,抢着抱着就把家回!”
那小楼也不生气,媚眼一抬,满是诱惑的声音懒懒道了句:“我来这蹲点找男人,这倒没说错,不过我要找的男人,倒和桃花姑娘有着不只星儿半点的关系!”
“哦!”桃花声调夸张地一抬,一脸的讶异和吃惊,道了一句:“竟然是我也识得?莫不是,莫不是我爹?”接着佯装一拍脑袋,不好意思地道了句:“瞧我这记性,我爹也经不起这折腾,莫不是我大哥?我大哥倒也是人才,就是要走我这后门,估计不大管用啊,虽说我是王妃,可这事我倒也做不得主啊!”
看着桃花一人投入地自言自语,杜亮实在忍耐不住,噗一声笑了出来,原来面对小楼的紧张也消除了大半!
小楼的脸色稍微有点变了,声音略带冷意却依旧诱惑十足地道:“我看上的男人,却是你家夫君,云王爷!”
桃花的脸色一正,道了一句:“若是我家夫君,这我倒做得了主,你可以赶紧滚蛋了。临滚前,我勉为其难奉劝你一句,不要老是惦记人家夫君,说好听点,那是患了叫相思的病,若追根究底这病的根源,那就是中了箭,还是淫贱的贱!”
一涉及到对云王爷的领土主权问题,桃花说话可就狠多了,好不容易几国联军都给驱逐了,还跑出个不知所谓的来大放厥辞,真是叔可忍,婶也不可忍!
小楼从桃花那咬牙切齿的贱字一出口,脸色立马沉了下来,娇喝一声:“找死!”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把明晃晃的软剑,朝桃花直刺而去!
杜亮惊呼出声,桃花却一脸的镇定,一把拉住杜亮的手,身形一飘,便朝后头疾退!
只听得铿锵一声,一个快速的身影,已经来到桃花的身前,替桃花挡下了一招。
正是阿木。阿木此刻却一脸目无表情,如豹子般狠厉的眼睛像盯着猎物一样盯着前方的小楼。王爷说过,任何对王妃构成一定生命危险的人,无论缘由,直接毁灭!
小楼脸色一变,若论功夫,她不弱与阿木。但这个阿木,骨子里的狠辣,还有那光洁干净的剑柄上浓浓的血腥味,都提醒着她这是一个长年在刀口上舔血的人。与他拼命,犯不着!
小楼当机立断,身形一闪,已经飘然离去,只留下银般的笑声和一句:“你家夫君,是本姑娘第一个看上的人。向桃花,你配不上他!”
阿木欲追,却让桃花拦住了。桃花道了句:“阿木,你到我娘亲处守着,这女人,指不定做出哪些事情来!前头就是青城的防守了,无碍!”
阿木犹豫了一下,方才点点头,鞠了个躬,飞身离去。
桃花回到屋里的时候,云王爷正舒舒服服地眯着眼睛在泡澡。才一睁开眼睛,就听得桃花可怜兮兮地说了一句:“夫君,方才我差点让人给拦路抢劫了一回!”
第四十二回
云王爷猛地睁开眼,上上下下打量了桃花一眼,方才轻呼一口气道:“这青城的防守竟然如此松懈,明天我得好好地把向老儿训一顿才行,竟然让我家娘子受惊了!”
桃花眨眨眼,挪着小步来到云王爷那不知道从何地搬来的偌大的浴桶旁,蹲下去趴在云王爷的浴桶边,嘟着嘴,道:“可不是么,那人居然劫色不劫财!”
云王爷靠着的身子猛地坐了起来,脸色一冷。原本以为桃花只是开个玩笑而已。这青城山如今人来人往,尽是武林高手,有哪个不长眼的小毛贼胆敢跑来青城山叫嚣,这不存心找死么?可桃花这不消停地又说了一句,云王爷方有点疑惑,莫不是那个武林弟子看上了桃花的美色。所谓的青年才俊,也不尽是才华过人,自是有几个跟他的名声一般纨绔不堪!
云王爷拉过桃花的小手,皱皱眉,道:“这厮眼[奇·书·网]光倒是不错,只是这般对我家娘子不敬,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阿木呢?把人逮了回来么?”
桃花盈盈一笑,站了起来,走到屏风处,手一扯,便把裙子给脱了下来。缓缓转过身来,竟然剩下一个刺绣的肚兜儿还有一条小小的裤子。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这会这一小步一小步地迈向云王爷的浴桶处。
云王爷的喉结可疑地动了动,眼睛在四周弥漫着的水汽中似乎愈加的迷蒙,一眼不眨地看着桃花爬过浴桶的边缘,跨了进来,居高临下地站在了他的跟前。
坐在浴桶里的云王爷,眼睛平视着便是桃花那莹白如玉的大腿儿,再往上点,便是他云王爷最为流连忘返的隐秘之地。云王爷的眼睛里晦暗不明,今个儿花花倒是有趣得紧,平日里他云王爷求也求不得的主动奖赏,今个儿看来是有望了。
这番想着,桃花突然轻佻地用食指挑起了云王爷的下颌,轻哼了一声,道:“夫君不知,这贼子想劫的却是夫君的色,还有夫君的人?”
云王爷嘴巴一咧,笑了一声,道:“唉,虽说荒唐是荒唐了点,但这人果然能人一个,眼光独到,定是懂得那识人观象之术,知道本王雄韬伟略,出类拔萃,盖世无双,果然有眼光,究竟是谁有这般眼色,本王倒是要好好结识一番!”
桃花眼睛一瞪,这家伙把人家给称赞了一通,还拐着弯子把自己夸得天上有地上无。脸皮真比城墙拐角处还厚。
桃花蹲下了身子,没入水中,原本还风情万种地挑着人家云王爷的下颌,此刻两只手同时出击,捏着云王爷的脸颊,有点咬牙切齿地道:“这人,你也认识,就是我们救过的那个小楼姑娘!”
云王爷的眼睛亮了,把桃花的手拉了下来,放在自己的胸膛处,舒服地叹了口气,眼睛看着那已经浸湿的肚兜儿包裹着的高耸的酥胸,道了一句:“原来是小楼姑娘啊,唉,怎地就跟了上来,难道是对本王一见钟情,二见倾心?娘子莫要责怪为夫,这世间,谁有本王这般风度翩翩,一表人才!”
桃花眼睛一眨,放在胸膛的手渐渐放下。脸颊也缓缓地靠了过去。
云王爷倒抽了一口去,料不到桃花的手,此刻竟然来到水中,抓住了他那早已喷张愈发的凶器,而那小巧灵活的舌头,扫过他耳根处的轮廓,如美酒般醇醇的声音,就在他的耳边响起:“我说夫君,你都在外头惹下了多少情债,今个儿你当好好地交代一番才是!”
云王爷大手抱住了桃花丰满挺翘的臀部,漫不经心地又节奏地扶了扶,桃花那敞开的双腿,中间的隐秘之地,便在云王爷的凶器处隔着那已经潮湿的裤子若有若无地磨蹭着。
云王爷心花儿怒放,转过头来,也在桃花的耳边呢喃地道了句:“娘子,为夫整日里把娘子盯得紧,唯恐有些心怀不轨之人趁机而入,哪来的时间风花雪月,处处留情。”
桃花的眼色已经稍微有点沉醉,身下的裤子,不知何时已让妖孽褪去,如今□相磨,云妖孽身上那十足的热力,让她整个人都软绵绵地提不上半点气力。可这会听见云妖孽一说,口中又道:“你的意思是若是有时间,你便继续游走花间,赏花品蜜罗?”
桃花那酡红的脸蛋对着云王爷,看着云王爷眼睛里那暮色深沉,恶狠狠地道:“要是这样,我就把你榨干了,让你有心无力!”
抓在手中的凶器,桃花稍稍抬起了娇臀,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生生地便坐了下去。惊呼一声,那空虚处刹那间每一寸地方都充实得让人惊叹的满足。伴随着一丝痛意,让桃花怯懦地想要离身而去,却被云王爷按住了。
云王爷的眼睛一垂,那温湿之地,紧紧地包裹住了他的欲望,眼前的花花,水波漫过她半掩的酥/胸,时现时隐,溅起的水珠,从那莹玉般的肌肤上缓缓流下,就像那晨早荷花瓣上的露水,流淌摇曳,颗颗滴入了他的心湖。
云王爷的声音已然沙哑了几分,托起桃花的娇臀上台又骤然间放下,道了一句:“娘子,你可要说到做到!”
就这样一个动作,把桃花心底那蠢蠢欲动的念头又搅了起来。恶向胆边生哪,桃花开始难耐地摇摆起来,每一次往上而下的动作,让那水波随着她的动作荡漾着。
不知道何时,小小的肚兜已经浮在了水面上,云王爷掬起那两朵晶莹的荷花蕊儿,舌尖在水中,轻轻地舔过那顶端的颤栗,再放入口中,细细品尝研磨。
桃花欢愉地呜咽着,身子的摇摆似乎渐缓了下来,双手无力地搭着云妖孽的肩膀,双唇被云王爷擒住,身子紧紧地契合在一起。
云王爷猛地一个站起身来。桃花依旧挂在他的身上,身下依旧相接,不顾全身赤/裸,身上的水滴答滴答往下流淌,云王爷就这样抱着桃花,两人一并躺在了床上。
云王爷也不言语,细细吻过桃花脖子上的每一寸肌肤,扶起桃花的腿,挺起上身,身子开始猛烈地动作起来。
抚过桃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看着眼前眼睛微闭,娇喘连连的女人,云王爷只觉得心间的火苗越烧越旺,他的花花,每每让他动情时都无法自控,只欲把欣心里的每一滴岩浆都能迸发出来,流进那一湾暖潭。
桃花只觉得脑海中骤然间似乎划过闪亮的火光,不能自己地紧紧抓住了云王爷的肩膀,随着最后一个挺身,一股暖流流过,云王爷方才缓缓地伏在了桃花的身上。怕自己的身子压坏了她,一个侧身,便抱桃花紧紧拥在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