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云沧海又来了,来到凤曦身边同样的摸着手脸上煞白,许久之后道:“算了以后再说吧,东海发现蛟龙的踪迹,你俩去吧,带上垂云十煞。”说完一挥袖走了。叶缘泽这时才松口气,这时凤曦走到叶缘泽身边轻声道:“没事,她现在还不能把我怎么样!”
火凤凰载着十二人,飞往东海,紫色锦衣面纱遮颜,白发白衣白色面具,凤曦平时不用修炼,她的法术是血脉的能力,到一定的时候就会领悟,叶缘泽在上面盘膝而坐白发飘飘,他必须抓紧每段时间的修炼,才能突破这痛苦的一切。凤曦站在他身后静静看着他,心里道:“你在我身边,咫尺天涯!”
到了东海他们乘着火凤凰搜寻了许久也没发现有什么线索,到了夜间他们在一个荒岛上休息,叶缘泽静下心来回忆在神明遗迹他看到的对话,看到神明的消散,信仰到底是什么?信仰不是为达目的相信,信仰不是盲目的跟从,信仰不是成功者口中的话,信仰不是浩瀚宇宙的无情,它到底是什么?它是失去一切的坚守!
问天剑出鞘,红光大盛,不断哀鸣,这时一条巨龙射出海面,夜空中盘旋,垂云十煞飞了过去,布下法阵,蛟龙一口水全部击碎,继续在空中盘旋,十煞马上继续布阵,完成了之后巨大光柱形成天网落了下来,蛟龙又是一口水全部击碎,十煞准备继续布阵,只见蛟龙一吼,十煞脚下的海面顿时射出水剑飞向十煞,十煞忙去躲闪,水剑太多了,密密麻麻的,无穷无尽,要知道这十煞都是云沧海培养的绝世高手,他们不断的闪避,这水剑如影随形,他们不断的散开所到之处无不射出水剑,只见一个一个强者不断的被水剑击穿,直到最后一个被击杀,水剑消失,这时蛟龙钻入水中,消失许久之后,龙头突然出现在叶缘泽前方,凤曦一束光射向蛟龙头部,蛟龙一口水就击落了,凤曦见攻击无效,站到叶缘泽的前面想要抵挡,蛟龙没有继续攻击,望向他们喘息了几息后猛向空中喷出水字,吾、以、吾、身、证、道、挺、住,蛟龙一声巨吼撕心裂肺,龙珠落入到叶缘泽手中,蛟龙骤然倒下,激起巨浪。
叶缘泽握着手中的龙珠思量许久,留下眼泪,又一条远古神兽陨落,凤曦看着流泪的白发青年也同样留下泪水。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海风吹着海浪,海浪打在礁石上,叶缘泽轻声道:“现在没人了,你可以告诉我这是为何?”凤曦叹息一声道:“原本我想让我这一生不要留下任何痕迹,就静悄悄的死去。见你难过我不忍心把你带了回来,却把你又推到我的痛苦中,我对不起你!”叶缘泽道:“你真的没有对不起我!你还帮我保存芊雨,让我有时间去寻药。”凤曦道:“我在想为何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彼此这么痛苦,我不想在你身上索取什么,你已经够痛苦了,但我还是害你做你不喜欢做的事情。”叶缘泽道:“没什么,你不要想那么多!”忽然凤曦道:“你走吧!趁着这十煞死了,你找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我的事情我会解决。”叶缘泽道:“她会放过你吗?我的仇还没有报,苏芊雨还等着我去救,我为何要躲?”凤曦大喊道:“你快走吧,我求你了,你不知道她有多么的变态!”说完眼泪流了出来。叶缘泽道:“这究竟是为什么,能告诉我吗?”凤曦留着眼泪道:“知道有什么用,只能增加痛苦而已。”沉默许久后,叶缘泽走到凤曦身边拭去凤曦脸上的眼泪道:“你说出来吧,我陪你一起承担。”凤曦坐了下来,叶缘泽坐在她的旁边,海风抚动仿佛在倾诉。
凤曦回忆道:“你知道夺舍吗?”叶缘泽摇摇头,“夺舍就是舍弃自己的身体去夺取别人的身体,她不是我娘,她夺了我娘的身体,她以前是我的爹,我家族的血统有优良的体质,而且生下的都是单传女孩,他知道我娘有这体质才和我娘亲近,我娘生下我之后,也就是我去茶花村之前,一天夜里爹身受重伤回来之后,就让我们都退下只留娘亲在里面陪伴,我在我的屋内担心所以没有睡去,晚上娘亲惨叫一声,我忙跑出去查看,走出来的却是她,她说爹死了,当时我就觉得她走路有些不一样,几日后我渐渐的发现她不是我娘,后来春老来到我们那里,以前我也喜欢去听他讲趣事,与我娘也熟识,但我爹平时不在家他不认得春老,我把我的怀疑告诉了春老,春老借着带我去游历的理由去见了她,她见到春老竟然道:“凤曦,你带来的人是谁?”当时春老忙道:“老夫刚才偶遇令爱法缘不浅,所以想带令爱去游历几日然后送去蓬莱去悟道。”谁知她竟然意外的同意了,后来我估计她是我怕看出来端倪,所以让我出去游历,在游历的过程中春老告诉我这是夺舍之术,待我有了小孩了,她就会夺我的舍,就这样她可以生生不息,她这个变态。”叶缘泽听着凤曦的痛苦的倾诉,他能感觉到她心中的痛苦,他问道:“那为何不现在夺舍,她自己生?”凤曦道:“她夺完舍之后,就不能再有孩子了,所以她现在急着我能尽快有血脉!”叶缘泽问道:“那你为何还要帮她夺龙珠呢?”凤曦道:“我只有帮她夺龙珠,她才不会怀疑我有疑心,我才有机会出来去寻找能杀死她的方法!我必须要杀了这个变态,结束这个变态存活!”叶缘泽看着身边抱着肩膀的凤曦,觉得她真的很可怜很孤单,想到她当时在茶花村说过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叶缘泽的心里已经无法用语言来表达了,同样的年纪,不同的悲哀。
这时天空中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叶缘泽手一挥在他们周围形成个无色的屏障,这雨下了一夜,他俩在这荒岛上留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