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餐结束后,几位女人相继起身离开,离开她们还朝着黄飞抛的媚眼,而后风情万种的回到了城堡,黄飞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不可否认,这几位女人虽然无论长相和身材,都无法和米朵乔罗亚、水云宝株相比,但从那骨子里发出来的那种浪荡,只要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就有些受不了,都会有些心猿意马。
黄飞甚至记不起自己怎样吃完的这顿饭。
事实上,当他诈装做吃得很饱的样子,然后用餐巾做做样子擦一下嘴角时,他的确忘记了自己刚才吃的是什么,因为面前的这几位根本不认识的女人,自从他坐下开始就一直就在不断缠着他问各种问题,那种让他想象不到的,或者完全无法回答的问题。
比如你昨天晚上到底去那个女人里去住了,你答应给我买的宝石戒指到底什么时候买,你昨天还不是叫人家小甜甜的吗,今天怎么连名字都不说了,是不是喜新厌旧不爱人家了
完全不知道名字,还要装作很熟悉的样子,甚至还要违心的用小眼神迎合一下对方,黄飞一边和这些女人虚与委蛇,一边心里不断的咒骂着这个布里茨。
索性这是在白天,那几个女人虽然也在挑逗,但也知道这位布里茨子爵白天也有些正事要干,并没有太过于纠缠。
到是领黄飞到书房的那名侍卫,看到刚进去书房的“布里茨子爵“心中极为惊讶,他来到这里当差这么久,就没有见到过他的子爵大人迈入过书房一步,不是每天和那些贵族公子花天酒地的玩,就是偷偷钻进某位贵妇和交际花的房间
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了?
侍卫挠了挠头,完全想不明白。
书房里,黄飞摸了摸自己还在咕咕叫的肚子,脸上露出了一阵苦笑,虽然水云宝株的易容术不错,变声丸也很神奇,连天天和布里茨子爵勾搭的这些女人都没有发现,但在一些细节上,还是很容易出现差错啊。
不管怎样,这第一步算是完成了,现在所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晚上的宴会。
夜幕终于拉开了帷幕。
一辆辆打扮豪华的马车停靠在皇宫城墙外,平曰很难得见到的贵族们此时却如过江之卿,到处都是,宫门前几位卫兵面无表情,并没有对这些帝国权贵们特别的优待,每过去一个人,都要仔细的甄别一下请柬的真假,才会放进宫去,而在宫墙的阴影下,依稀的可以看到有人影晃动,倘若有一处亮光,便可发现这些人影肩膀上的如同泥潭般的图案,这些人都是隶属于大帝赛博直接管辖,在帝国大陆最负盛名的组织机构,黑沼泽组织。
在这些贵族进出的宫门另一侧的偏门,刚刚赶到的宁轩阁众人被拦了下来,不但如此,耶鲁和安可儿等人能够感觉到,除了拦住他们的这些卫兵之外,在宫门周围好像还有一些目光正冷冷的注视着他们,平淡的宫门前弥漫着淡淡的杀机。
仔细的检查过耶鲁、安可儿、米娜等人,又翻遍了宁轩阁众人随身携带的乐器和物品等,那名为首的军官才下令放这些人进去。
安可儿甚至能够感觉得到,当那名军官下令放行她们时脸上流露出的那种不甘心。
这更让她觉得奇怪,怎么难道一定要查出问题,那才能让他心里好受一些吗?
等宁轩阁这些人消失在皇宫拐弯处之后,这名军官也随即离开,在皇宫一处偏僻的角落,他对着黑暗之中的一个身影,恭敬的说道,“克劳本大人,属下按照您的吩咐,仔细调查了宁轩阁的这批人,但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
“没有什么异常?“
黑暗之中,克劳本渐渐的走出,露出了他瘦高的身形,他的高高颧骨和卷卷的头发,配上苍白的面孔,看起来有些瘆人,但这名军官却知道,这位克劳本大人以前可是一个极为英俊帅气的人,之所以这样是因为练斗气时出了岔子,差点挂了,后来索性自创了一路,才保住了性命,而且因祸得福,成功的跨越了斗者最艰难的门槛,进入了斗者境,实力深不可测,但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实力,甚至有传闻说他有可能和斗者贤师加里克恩不相上下。
克劳本眉头微微一皱,略微思索了一下,便有些明白过来,大商帝国这些年频繁活动,屡次暗杀林冰失败,现在元气大伤,放弃这次机会也算是很正常的。
看来,这次的确是有些草木皆兵了,想通了这一点,克劳本吩咐着,“这次宴会事关重要,你们不要掉以轻心,下去吧。“
“是,大人。“
皇宫正门中,梅丽娜一脸幸福的贴在“布里茨子爵“胳膊上,用余光打量着身边这位递交请柬的心上人,脸上满是红晕在这么重要的场合,布里茨子爵能够邀请她作为自己的唯一舞伴,已让表明了对她的心意。
“大人,这是您的请柬,请进吧。“
卫兵恭敬的将请柬送还给了黄飞,黄飞微笑还礼,笑容却略显僵硬,此时刺客,身边这个女人已经将她的完全贴在了他的胳膊上,他能够很清晰的感觉到接触位置那种异常柔软的感觉以及扑鼻而来让他感觉到窒息的胭脂粉味。
早知道随便再点一个女人好了。
黄飞心中暗自后悔,他当时在书房里百无聊赖,又去了那个布里茨子爵的卧室转了转,竟然发现了一本曰记,想不到那个布里茨子爵竟然还有记曰记的习惯。
他随意的翻了几页,发现里面大多是布里茨子爵写的关于那方面的心得体会,里面的描写完全不亚于帝国大陆流传的那种禁止流通类的书籍,其中所记载的女性竟然有上百人之多,再后来,黄飞注意到里面有很多都是关于梅丽娜的描写,出于好奇就选了她做了今晚的舞伴。
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梅丽娜果然如那个布里茨子爵曰记所说的那样,极为主动,甚至以黄飞的感觉,布里茨子爵描写的实在是有些谦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