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命命从树林里弄了根粗木,自已用刀简略的削了削,当作是洗衣棒。要是用手洗的话,她恐怕不饿死也就累死了。
姚小淑和杨大金都是在陈府里面做事。陈府可不是一般的大户人家,陈老爷的生意做的满天下不说,他家的大女儿还在皇宫里做妃子,儿子又是新晋状元,现任知府。家里还有一个小女儿,听说比她姐姐还漂亮,美若天仙。按说姚小淑和杨大金在这么个有权有钱又有势的大户人家里做事,工钱也肯定少不了,家里的日子也不应该这么窘困。
可是九命命现在才知道,恶婆婆之所以会这么恶,原来都是叫杨大金给逼出来的。他又爱嫖又爱赌又嗜酒,家里的钱全让他挥霍在这上面了。姚小淑再强悍也毕竟是个女人,怎么能打得过杨大金。
杯具!女人做到姚小淑这份上就是杯具里的杯具!不过,更杯具的是九命命。每每夫妻两个因为这个吵架的时候都是以姚小淑失败而告终。每次姚小淑失败了之后一场*就理所当然地向可怜又无辜的九命命席卷而去。而每每夫妻两个不吵架的时候就是杨大金喝多了发酒疯的时候,等待九命命的是更恐怖的暴风骤雨。
这日,姚小淑和杨大金都去上班了,那个白痴老公也去村头儿的老柳树下会他的小蚂蚁去了。家里只剩下九命命一人在拼命的抡着洗衣棒(呃,杨家似乎是有洗不完的衣服。是因为有个白痴儿子啦,有时一日要换好几身衣服)。
突然,门‘咕咚’了一下,似是有什么东西撞在了上面。
九命命心里一突,手里握紧了洗衣棒。这明显是杨大金喝多了酒开不了门的声音,杨大金不是在上班么?这个时间他怎么会回来?坏了,现在只有自已在家,他喝的这么醉,自已这点力气可招架不住他啊。又瘦又丑的小媳妇就要落进大猥琐狼的嘴里了??
‘咕咚’门不耐烦的又响了一下。九命命面无表情的握紧了手里的洗衣棒。若是他敢乱来,就一棒敲晕了他。
小心翼翼的打开门,九命命吓了一跳。倚门站着的,哪里是什么杨大金,是个浑身是血的青衣人!他似乎伤的很重,费力的倚着门框,随时有倒下去的可能。
来不及细想,九命命赶紧把他让进了院子里,扶他进了自已住的窝棚,打算先给他止血再说别的。谁知,青衣人如此不争气,刚一坐下便晕了过去。
九命命有些慌乱,也不知这青衣人是个什么人,什么来历,为什么受的伤。万一他后面还有追兵追来怎么办?这些先不讲,他晕在这里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醒,万一叫姚小淑或是杨大金回来碰见了怎么办?
摇摇头,九命命强迫自已冷静下来。遇事要冷静,这句话是猫妈妈留给她的唯一的遗物。现在想这些也没用,得赶紧先给他止血疗伤才行。万一他失血过多死在这里了那她更就有嘴也说不清了。她现在才有些后悔,干麻老是那么好心,刚才要是不让他进来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麻。不过,真的要把一个浑身是血命在旦夕的人关在门外她好像做不到。
唔唔,青衣大大,要对不住你了,我要开始扒你的衣服了哦~不用担心,我会捂着眼睛滴~~不过稍微留一条缝也是可以的吧?
青衣人的伤确实很重。在胸口和左胳膊各有一条深可见骨的伤口,哗哗的往外淌血,腿也似乎受了点轻伤。九命命用在山涧顺手采回来的止血草捣烂了给他敷在伤口,又望了望自已的衣服,一共就那么几片,再撕就没了,只好在从青衣人身上扒下来的衣服上撕了几根布条包扎在伤口上。至于腿上的伤么…由于它离那个关键部位太近了,人家九命命怎么说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也不好去扒人家的裤子不是。反正看样子腿上的伤也不重,等他醒来再说吧。
给青衣人处理好了伤,九命命又在他身上盖了些软和的稻草,便坐在院子里洗那件被撕掉一大块的血衣。现在才临近中午,姚小淑和杨大金今天不回来吃午饭,衣服洗了在天黑之前肯定就干了。
边洗着衣服,九命命脑子里边回放着青衣人那诱人的身材。看来他是个练武的人,小麦色健康的皮肤,右手上有厚厚的老茧。也就练武的人才能有那样的胸肌,那腹肌,那窄腰,唔,脸红了…..没想到这个青衣人竟这么俊逸,虽然他闭着双眼看不见他的眼睛,光那灿若彩霞的脸颊,那英挺的剑眉和微抿的嘴唇就好看的不得了。看他安静的睡在那里的样子,温文尔雅,安然闲逸,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气质儒雅的文弱书生,呃,呃,稍稍有点黑的文弱书生。
把衣服洗好晾起来,九命命回窝棚看看情况,青衣人还没醒。这样等还不知多长时间才能醒,又不敢把他一人放在这里去山涧里挑水,九命命干脆在他旁边坐下来练起了瑜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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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痴老公与小蚂蚁篇
大树下,白痴含情默默的望着地上那一堆蚂蚁:“亲爱的,你不要乱跑。人这么多,哦不是,蚂蚁这么多,我都找不到你了。”
小蚂蚁A愤怒的:“啊啊啊,镜头不要对准我!他说的不是我!我是公的!”
小蚂蚁B慌张的:“也不是我,也不是我,我也是公的~~~”
群蚂蚁:“我们都是公的!!!”
白痴花痴状:“嘻嘻,偶都喜欢…..”
恶~~~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