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得很。
她惊讶道:怎么?
我撒谎道:从小就矮。我爸一米五六,我一米五八,总算一代胜一代么。
她呵呵。
我补充:你好像比我高。
并问她:你一米几?
她却指向不明的说:差不多吧。
然后,又指向我:你应该不胖吧?
我说:我一百三十斤。比你胖?你几斤?
见她许久未回答,就告诉她:不说了。
她却马上回答:一百零几。
我表扬:一点也不胖。
她自称:偏胖。
我鼓励道:看照片,没有多余的肉。
她不客气:有点不多。
然后自嘲似的呵了两声。
我问:你老公做什么的?
做装修的。
在哪里做?
广东。
有他照片吗?
有。
发张过来,我看看。
看他干嘛?
我想看你选男人的眼光。
我的心有点跳得不行了:他经常回来吗?
她接着照片的事儿说:我空间有你自己去看吧。
我看了,并发了一张过去确定:这个吗?
恩。
他哪年的?
她有点出乎我意料的问:你在和他比吗?
但还是回答了:比我大。(她的意思是她老公比她大。)
我跟他比干嘛?
她调皮的说:比得过么?
我打了个哈哈:各有千秋。
她说:我要睡啦。不早了。
你睡吧。可我睡不着。
她不问我为什么睡不着,却问我:你有视频吗?
我实事求是说没有,并问:你呢?
她嗯了一声。
我欲擒故纵:算了。我没有视频。
并给自己留了退路:你也不可能打开自己的。
尔后,感叹:长夜漫漫啊。
并催她:你睡吧。
她呵呵说:晚安。
我就地一滚:怎么安啊?安不了。
她不知要把我想成怎样的人,安慰我:不要想太多。
我霸道的说:不睡了。你也不睡了。
她不从:我可是每晚一觉到天亮的。
我自以为俏皮的说:睡着了,我也是的。
我说:你不是喜欢看书吗?你都看什么书?
她却胡乱出了一拳:不睡?你请我吃宵夜呀,
我冷笑道:我倒是想啊。
我说:但是。
我接着问:你敢出来吗?
她打出一个问句:嗯?
然后似乎聪明了:呵呵,现在太晚了,明天吧。
但又不服气似的:没什么不敢的,你又不是老虎。
我心想,傻妞,你中了我的激将法。
谁知,她却笔锋一转:我什么书都看。
我乘胜追击:我不是老虎,但是是一个男人,陌生男人。
并重重的说:很危险的。
她却可笑的装傻:励志的、小说、国外文学。
我说:国外文学?名著吗?
她却不傻:哈哈,现在的社会谁怕谁可不好说哦。
她补充回答名著说:有。
我告诉她:我曾经看过好长时间外国名著。
她说:不是名著我不看。
我呵呵道:这么有缘啊。
故意停顿片刻,我才解释:我基本上也是。
她说:我最喜欢飘一书。
她问:知道吧?
她说:飘。
我说:看过。
她说:美国,米切尔写的。
我说:但印象不深。
我说:《巴黎圣母院》《红与黑》《复活》。
她说:斯佳丽。
我说:我记得较深。(当然不是指斯嘉丽。)
我哦了一声。
她竖起拇指:你才是博览群书呢。
我茅塞顿开:记起来了,是写澳大利亚的爱情的,是吗?
她竖起了另一根拇指:佩服。
她说:是。
我喜形于色:现在很少读了。没有心思和时间。
她沉浸在她的思维中:是我们女人必看的书。
她马上又说:好啦,我真的要睡了。
我觉得今天的逗号出现了:睡吧。明天请你吃夜宵。
她却似乎怕我失眠:这样吧,等下我搞完个人卫生用手机陪你再聊两句?
我看到个人卫生几个字,笑道:呵呵。好的。
片刻,她说:OK。
我问:个人卫生搞完了?
她说:呵呵,我们女人比较麻烦。
我表示赞同:是的。
我觉得她的麻烦真的要从我身上开始:你很喜欢浪漫,是吗?
她的胃口吊上来了,问我:何以见得呀?
我说:读《飘》的人不是很多。
并顺势而为:属蛇的人有很多是浪漫型的。
她傻里傻气的说:呵呵,许是吧!
然后,又傻里傻气的问我:你的学历应该不低吧?
我不理睬,只是说:内心总有一种躁动,总是期盼着不同的生活和精彩。
说完,我才告诉她:大专。
问她:你呢?
小学。呵呵。
小学完,她就回到浪漫主题:你说的很对。
我却发了一个疑惑的表情。
她问:为什么不信?
信。就算是小学,你也是一个不同凡响的小学生。
哈哈!你真会说话。
我才不理会她的奉承:我猜,你曾经有过刻骨铭心的感情。但是,遭遇腰斩。
她说:我的经历非一般同龄人能比的。
说说。
她很伤感:一言难尽!
我失落了:哦。那就不言吧。
我潮潮的问:你喜欢一个人流泪吗?
她答非所问:因为会痛。
我诗意的前行:痛,并幸福着。
她说:以前会。
接着驳斥自己:只有痛。
我却陷入深情:我以前经常痛得哭。
并再一次深切的说:痛真的是一种幸福。
她摇头道:我痛的不是个人感情。
哦。那是什么?
亲情,苦难。
亲情,我能理解。苦难,我就难以想象。
所以我说非一般同龄人所能比的。
说起苦难,我最有资格:我父亲四十八死于车祸,我母亲五十四死于自杀,这算不算苦难?
第二问:贫穷算不算苦难?
第三问:对了,你贵姓?
她回答:只能说你是失去亲人的痛。
她提醒我:谁抚养你长大,谁供你读到大专?
我不能忘恩负义:就是他们。我大学毕业第二年父亲就走了。
你比我幸福,至少你可以读书到大专
是。
我承认我多给国家的教育事业多捐了几分钱,但我更认同苦难的作用,说:可你比我坚强。比我能干。
我坚强因为我十岁就开始洗衣做饭照顾弟弟。
你家大人呢?
越困难我就越坚强。
我发现她有点激动了:对不起,我不该谈这个的。我们想点好的事情。
我安慰她:你现在不是很好吗?
她真的激动了:母亲死了,父亲走了,外婆年纪大了
。
我抚摸她的心尖:通过自己的努力,你现在不是很好吗?过去了的,不要想太多。
我转移话题,试探性的问:我们可以做朋友吗?
她却冷不下来:是啊!我现在很好,我从不挑食,我不嫌衣服少,我不觉得自己过的差,我更不会寂寞无聊
她对我的试探显得很理智:顺其自然好吗?
我为坚强的人喝彩:那就好。不埋怨也是福气啊。
她似乎很得意:风雨过后就会有彩虹,不是吗?
是的。
天大的难事,烦心事都会过去。
她最后竟安慰起自己,安慰完,就问我:你会常去歌厅,酒吧吗?
我先说:谢谢,你不但坚强,而且很聪明。你知道怎样让自己活得有意义。
后回答:我不去的。
再问:你呢?
最后解释:我唱歌没有自信,跳舞很别扭,对酒精没有感情。
她小心谨慎:我偶尔会去,朋友相邀,盛情难却,也让自己开心一下。
我跟小心:我也去过,也唱过,但很对不起大家的耳朵。
但我不能让自己的无趣受到谴责:我更喜欢坐在一旁听那强劲的鼓点。
她似乎在寻找事情的突破口:其实偶尔放松一下未尝不是件好事。
那是。
她为无趣找到了一个同伴:我也是啊!呵呵
我为放浪找了一个借口:毕竟是放松神经的东西么。
并渲染了自己的个性:我很想买套架子鼓。
好啊!
可我真的不是很有勇气。
我知道这个说法很深奥,便换了个浅显的说法:怕扰民。
我故意打断谈话:谢谢你陪我聊这么久。你还是睡吧。
她说:却只要喜欢就去做吧!不要让生活有遗憾。好的,你也休息吧!?
我要为我日后日她挖条隧道:人是矛盾的。有时天不怕地不怕,有时胆小如鼠。
我说:我怎么称呼你?
秀柳。
我重复:秀柳。记住了。
她讪讪道:呵呵,很土气的名字。
我机敏道:还好啦。名字不能说明什么。小平这样土气的名字也能写入中国史册呢。
性福的网友2
更新时间2011-12-1817:13:35字数:1759
第二天,我主动联系了“心情好得糟糕”:很忙吧。
有点,呵呵。
有点忙,好啊。你接着忙。
说完,我又加了一句:我很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