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校长这几天了解了一下情况,给夏老师的丈夫调一调工作应该不是什么难事,现在高二的一个学生家长就是他单位的领导的领导,调一下工作大概打声招呼就好。但他顾虑的是,自己把这件事情办成了,对方会不会反而更变本加厉。据说,敲诈的人一旦尝到了甜头,都会不停的回来,想要更多的东西。宁校长现在仔细盘算的,就是怎么满足他这一次的要求,又能震慑住他,让他知道再敢回来要第二次,会有很严重的后果。这其中的技巧,即使以宁校长的造诣之深,也不是那么好掌握的。
宁校长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的真皮椅子上,这一刻他心里盘算的早不是这个事情。夏老师的泼皮丈夫?不管怎么闹腾,不过是一只蝼蚁,也许能给他带来几天的困扰,但想要掀翻他这座大船,无异是痴人说梦。
宁校长心里沸腾的心事,来自昨天下午的一个电话,一个出乎意料的,但又企盼已久的,来自那个叫车文韵的女人的电话。
车文韵在电话里只是和他约了个见面的时间,但宁校长听了一句话,就揣度出了她的用意:
这个女人是来。。。。。。投诚的。
宁校长脑海里回放着昨天电话的每一幕细节,在她故作平静的声音下面,他听到了很多和过去不同的东西。宁校长伸了个懒腰,把胸中的浊气都吐出来。如果。。。。。。自己的预感是真的,是时候把夏老师这个虚荣又愚蠢的情人给踢走了,更何况她还有一个傻X的丈夫。车文韵不仅相貌身材,而且谈吐气质,无不胜小夏十倍,而且现在还是离婚后的单身,作情人真是再理想不过了。
五年的等待,难道真的让自己等到了这个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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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文韵穿的很简单,上身是乳白色的外套,里面是浅紫色的衬衣,下身是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配上一双样式简单的休闲鞋。她略微画了一点淡妆,取下了自己标志性的眼镜,把头发在后面用发卡别起来,清爽简单的装扮,不像一个三十一岁的成熟少妇,更像是二十几刚刚走出大学的毕业生。
约好的地方是在萧山区的一处新建的公寓,这里是宁校长私下里购置的两处秘密房产之一。
敲开门,车文韵弯腰去拖鞋。虽然心里已经准备了千百次,心还是扑通扑通跳的很急。
宁校长在她的身边,迅速的关上门,锁好了。回头头来,看见女人弯腰时腰部露出的一小片雪白的肌肤。有淡淡的香味传过来,他闭了下眼,觉得一下子自己仿佛年轻了十岁一样。
车文韵换好拖鞋,平静者脸抬头看了看宁校长。宁校长指了指长沙发,像招待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亲切的问:“要喝点什么?”
车文韵微微的笑了笑,但脸上的肌肉好像有些僵硬,“水就好了。”
宁校长从茶几的下层拿出一瓶瓶装水,说:“别人送的,法国出产的矿泉水,我喝着和白开水也没什么区别。”
把水递过来,车文韵伸手去接,被宁校长的右手握住,按在矿泉水瓶上。
车文韵的身子可以察觉的抖了一下,她使劲咬了咬嘴唇,保持着伸手的姿势,没有挣扎,有红晕浮上脸颊。
宁校长按着她的手,感受凝乳般的触感,但更多的是从心底深处升起的征服感。终于。。。。。。胳膊还是拧不过大腿的。
车文韵静静的等了一阵,轻轻的把手抽回来,旋开瓶盖,喝了口水。
宁校长坐在她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打量着这个女人。五年的时光,流言,压力,离婚,加上流放,似乎都没能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如果说有什么变化的话,她只是熟的更透一点,摇摇欲坠的引诱着路人,是采摘的时候了。
宁校长微笑着不说话,只是用眼睛逡巡着。他掌握着今天的主动,不用很快亮出自己的底牌。
车文韵好像有些紧张的样子,她又喝了两口水,把瓶子放下,直视着宁校长说:“过去。。。。。。是我不懂事。我想回到七中来工作,还希望校长您不要计较前嫌,能够帮帮我。如果你的承诺还有效的话,我愿意。。。。。。。”
宁校长看着朝自己奔过来的猎物,不由得眯起眼睛笑了笑,“怎么?在四十中过的不太好?”
车文韵垂下眼,片刻,又抬起来,轻轻的说:“那个鬼地方,我是一天也呆不下去了。”她咬了咬唇,刹那间散发出软弱羞怯中的自然风情,“宁校长,如果你能让我回七中的话,我。。。。。。原意都听你的。”
这个投降来的太快太轻易,宁校长不是很满足,他把身子往沙发靠背上靠了靠,满足的叹口气,说:“七中现在发展的越来越好了,想进来的人很多啊。”
车文韵看着他,说:“我有可以帮到你的地方。”
宁校长饶有趣味的看着她,“哦?”
车文韵说:“前两天,我见过小夏老师。她告诉我,你去她家和她约会,被她老公发现了。她说,她老公打了她,还给我看了身上的伤。她还说,她老公说,这件事没完,一定会来找你闹个天翻地覆,宁愿自己戴绿帽子被人知道,也要搞臭你们两个。”
宁校长心里暗骂了一声笨猪一样的女人,不动声色的问:“你能帮我什么?”
车文韵说:“如果有人来调查的话,我可以给你作证啊。如果我说其实私下里听到的不是这么回事,我想。。。。。。因为以前的事情,大家会比较相信我说的吧。”
宁校长心里暗笑,这女子还是一个天真的女人,以为这样的见面礼就能打动我。他冷笑道:“没有你的帮助,他们也动不了我丝毫。”
车文韵的脸唰的一下白了好多,她精心准备的见面礼,在谈判对手那里好像没有多少的价值。
宁校长看着她较弱的样子,宛如狂风中的白花,心里不知怎么就有很大的满足感。他冲口而出:“五年前,结果怎样?就算你有王书记撑腰,有人相信你么?五年后,这里更没有人敢挑战我了。就算我上了小夏的床,又怎样?难道她那个脓包丈夫几句话,就能扳倒我?”宁校长冷笑着,只觉得胸中豪情万丈,他要让这个女子明白,自己是不可战胜的。
车文韵急促的喘了口气,像只迷路的小兔子,看着宁校长,神色很迷惘,除了这个和自己的身体,她没有什么可以开价的东西。
宁校长看着她,很满意自己话的效果。他慢慢站起来,走到车文韵身边,坐下来,轻轻伸出手,托了托她的下巴。车文韵身子抖了抖,微微闭上眼,没有动。
宁校长手往下移,拂过她的脖子和锁骨。车文韵的外套拉链已经拉开,露出里面的衬衣。宁校长手伸下去,解开第一颗纽扣。车文韵身子剧烈的抖了抖,从喉咙深处呼出一口气。
车文韵忽然睁开眼,站起来,往后跳了一小步。
宁校长皱了皱眉。
车文韵柔声说:“我以前一直当小夏是我最好的朋友,在七中唯一的朋友。我才进校的时候,除了男老师,她是愿意唯一一个和亲近交往的老师。没想到,后来出卖我最彻底,到处传我最难听谎言的也是她。我心里恨死她了!所以。。。。。。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但不能和她分享一个情人。什么时候你和她分了,我。。。。。。原意做你要我做的任何事。”
车文韵急急的说完,跑到门边,换上她的平底鞋,像只受惊的兔子,打开门跑了。
宁校长有些措手不及这个突变,坐在那里发了会儿愣,终于还是满足的笑起来。原意做我叫你做的任何事?这个女人越来越有味了。只是想想,他已经觉得自己兴奋起来。至于什幺小夏和她丈夫的破事,这一刻早被他抛到九霄云外。蚂蚁想要拦住大象,除了被踩死不会有别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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