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国玉玺?拓拔党不自觉的重复着这四个字,同时看了看唐明,眼神中尽是不解。
难道唐明的手中没有传国玉玺?那麽他这些年来如何当古唐国国君呢?而传国玉玺又是如何落到了刘树生的手上?偷吗?拓拔党再笨也不会认为刘树生有这种本事,能在王宫中将传国玉玺偷出来。
除此之外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上一任古唐国的国君并没有将传国玉玺交给唐明,而是将传国玉玺交给了刘树生……拓拔党惊疑不定的想道。
树生,你快将传国玉玺交给我,只有我才能帮你救出你的父亲刘树!唐明是绝不可能放过你们父子的,将玉玺交给他,你我都只有死路一条!宇波文听说传国玉玺还在刘树生身上,并未被唐明抢了先机,心中不由得大喜,连说话的口气都变得亲切了许多。
刘树生冷笑了一声,淡然说道:如果我不打算将传国玉玺交给你们之中的任何一人呢?传国玉玺象征着我古唐国无上的权力,只有国君才可以拥有,既然它在我的手上,也就注定了我才是古唐国的国君,你们就不要妄想了!
宇波文与唐明闻言都是一惊,两人皆未料到刘树生会说出这番话来,先前他们认为刘树生不肯交出传国玉玺,是因为唯有传国玉玺才可以打开玉象珏流塔的大门,救出刘树。
此时刘树生说出这番话来,两人的心中都感到万分惊异,看来刘树生已经将目光转向了更为直接的办法——成为古唐国的国君。
你说什么?你不是疯了吧!古唐国怎么可能容忍华夏国人成为国君?哼!你休要再做你的春秋大梦,你永远都不会成为古唐国的国君!唐明冷眼看着刘树生,语气冰冷异常,虽然他与宇波文都可以看出,刘树生绝非古唐国人,但是这也只不过因为他们见过刘树,刘树生那张脸与刘树太过相像,所以才会在见到刘树生的第一眼,便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可是在那些从未见过刘树的人眼中,刘树生就是一个道道地地的古唐国人,任谁也不敢否认。
而且刘树生手中还有古唐国至高权力的象征——传国玉玺,只要有人辅佐,他要成为古唐国的新主也不是没有可能。
正是因为如此,唐明才有尽早将刘树生心中最后一丝希望击碎的念头,只有让他感觉到了绝望,唐明才有可能在这场传国玉玺之争中成为最后的胜利者,毕竟除刘树生本人之外,再也没有人知道那块玉玺的下落。
哈哈……我不是古唐国人?哼!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不是古唐国人?我若不是古唐国人,又怎么可能身在古唐?你说我是华夏国人,可是由华夏国到此地不仅有千里之遥,且有妖精森林阻隔,纵使我有天妒之能,只怕也会死在妖精森林吧!刘树生不屑的笑道。
这……你……唐明被刘树生一席话说得哑口无言,他的确拿不出任何证据证明刘树生不是古唐国人,想必号称古唐第一智者的宇波文一样也拿不出证据,唯一可以证明刘树生是华夏国人的季思雨已经被罗无情灭了口,再想由种族上找刘树生的麻烦应该机会不大。
更多精彩,更多好书,尽在文学库—http://Www.WenXueKu.com
第二百一十四章侯府血战
更新时间2011-7-1218:52:36字数:4860
呵呵,辩得高明!的确,我们谁也拿不出证据证明你不是古唐国人,但是我们却可以杀掉你,到时传国玉玺一样可以到手!刘树生,你不应该有夺取王权的想法,因为王位不是你这样的人可以垂涎的。宇波文冰冷的双眼停在刘树生身上,脸上的杀气越来越重,其实他真心想杀的,不只是刘树生,唐明也在他此次猎杀的范围之内,只是迫于形势,宇波文不得不暂时与唐明站在同一战线,着眼于大局。
宇波文很有自信,等到传国玉玺再次出现,他绝对有把握将其据为己有,只要拓拔党不参与进来,凭他手下的数千士兵,将刘树生以及唐明手下的几百禁卫军灭口绝非难事,到自己荣登大位之时,再对拓拔党施予重恩,拓拔党自然也不会出卖他们。
宇波文心里的如意算盘越打越响,却忽视了一旁的刘树生与唐明,正当宇波文在心中幻想着自己荣登大位时的精彩景象,突然一道青光破空而起,随着这道青光发出,刘树生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正微笑着看向宇波文。
还没等宇波文回过神来,长安侯府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没多久,整座长安侯府便已经被数千铁骑围了个水泄不通,为首的正是童行麾下小将——方秦!
刘树生快步来到拓拔府的大门前,背对着方秦,面向宇波文和唐明,微微摇头,长叹一声,说道:我想两位手下将士加在一起,也不过上千人,而围住这小小长安侯府的铁骑就已多达五千之众,我真的看不出来,也想不出来你们如何置我于死地?
宇波文与唐明几乎同时将目光投向了拓拔党,能够在南疆调动兵马的也只有拓拔党一人而已。
比起宇波文与唐明,拓拔党更加吃惊,刘树生竟然能调动骑兵将自己的侯府团团围住,这大大出乎了拓拔党的料想之外。
拓拔党,你竟然联合外人意图谋取古唐国的王位?难道你真的笨到了如此地步?凭你拓拔家的势力,也有望夺得大位吗?面对宇波文的质问,拓拔党一时之间哑口无言,毕竟宇波文与唐明现在身处自己所管辖的地界,而且那些骑兵也确实是自己麾下铁骑,然而刘树生是如何调动骑兵的,拓拔党心里也是一连串的问号。
哈哈……对不起,诸位,在几个小时前,南疆地界所有的骑兵就已经不在拓拔侯爷的掌控之下了,现在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要妄想调动南疆地界的铁骑!最后我刘树生将一句你们之前送给我的话送还给你们,识时务者为俊杰!话音刚落,刘树生的身影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唐明、宇波文等人面前的只有黑压压的人海,五千双眼睛如同五千道冰柱,几乎要将他们的灵魂一并封杀在长安侯府的大门之内,让他们永世不得超生一般。
唐明此时已经感到了一丝绝望,因为自己的一时草率,竟然忽视了刘树生在南疆士兵中的威信,仅凭自己身边的几百名禁卫,想要逃出生天,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宇波文则与唐明不同,他自恃自己尚有留守在城外的几千人马,一旦他们杀入城中,必可解燃眉之急,只要度过了眼前的难关,再由拓拔党出面调动南疆的步兵,坚守各地城池,即使刘树生手中握有南疆全境骑兵的调度大权,也难以施展。
可是宇波文并不知晓,佛心以及他麾下的几千人马已经被童行所俘,再也无法为宇波家出力卖命了。
然而毫不知情的宇波文依然抱着一丝希望,忿忿的看了方秦一眼,嘴角微微上扬,挤出一个杀字来。
也许因为极度愤怒,宇波文的声音极为低沉,却足以令所有宇波家的儿郎热血沸腾,上千把长刀迎着月光放射出千万道凄冷的光芒。
宇波文还没来得及下命令,方秦已经一马当先的冲向宇波文,并朝着宇波文连砍三刀。宇波文见状吃了一惊,显然对方早已做好了准备,他急忙闪身躲过方秦的进攻。
方秦刚一冲出,他身后的五支铁骑也像疯了一样杀出来,刚一交手,宇波文的部下就有二十余人被砍倒,宇波文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凶悍,方秦突然发起进攻,让宇波文落了下风,紧追着宇波文砍杀,竟然逼得宇波文连拔刀的时间都没有,宇波文在情急之中用自己的左臂挡住了方秦一刀,右手抽刀猛刺方秦的咽喉。
方秦没想到宇波文会冒着手臂被砍断的风险挡下自己全力砍出的一刀,此时刀身砍进宇波文的胳膊里,鲜血飞溅出来,方秦一愣神,宇波文的刀已经到了眼前,他下意识的头一低,还是被宇波文这一刀削掉了一层头皮,鲜血顺着他的脸奔流而下,痛得他啊的一声大叫。
宇波文没有立即反击,因为他左胳膊的伤也已经入骨,痛得他一动不动,方秦却因剧痛而疯狂,更加凶猛的举刀扑向宇波文,宇波文毕竟是身怀绝技的人,面对方秦用尽全力劈下的一刀并无半点慌张,转身一招夕阳西下,不仅让过了方秦的刀,而且还直击方秦的左肩。
方秦见状急忙举刀相迎,谁知宇波文突然收刀,对准方秦的小腹就是一脚,把方秦踢得飞出三、四米远。
方秦险些被宇波文踢晕,痛得他半天没站起来,宇波文藉着这个机会,四下看了看,此时双方已经混战在一起,对方的铁骑骁勇异常,因为常年与非洲军团交战,所以动起手来,个个如狼似虎,只顾猛冲猛杀,很多人身中数刀却不肯后退半步,反而越战越勇,而自己的部下却逊色了许多,不停有人带着惨叫声倒下。
刘树生见到方秦视死如归的气慨,不禁低声赞许道:方秦,好样的!他没想到方秦会冒死一拼,而且刚一开战就已经占了上风,但是同时他也为方秦捏了一把冷汗,因为他知道宇波文是身怀绝技之人,就是三个方秦加在一起也未必是宇波文的对手。
尽管刘树生担心方秦失血过多,可是在这种局面下,更换主将会令士气大减,弄不好还会让对方反败为胜,因此他也只好让方秦和命运赌一场了。
方秦勉强站起来,身旁已经没有人了,因为战线已经延伸到了拓拔府外,只有宇波文还站在原地,看样子他伤得不轻,就算他用外衣包住受伤的左臂,鲜血还是湿透了外衣,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