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刘树生与童行只带了轻骑三千,赶奔步军大营,虽然只相距百里,但是在刘树生严密封锁消息的情况下,步军大营对南护城中的突变毫不知情。
卢将军,营外来了两个人,一位是南疆骑兵将军童行,另一个好像是刘树生!他们声称有重要的军务,是否让他们进来?营外一个士兵问道。
卢定海一听是刘树生与童行,不禁微微皱眉,虽然经过一场大战,但是这时天还未亮,因此卢定海对童行与刘树生的深夜来访颇有疑虑,想必这两人绝对不会为他带来什么好消息,其实对于刘树生,卢定海心中除了疑虑之外,仍然存有一丝敬意,刘树生的功绩足以令卢定海这样的人崇拜万分了。
好吧!让他们进来,至于他们的军队,就不要入营了。卢定海经过再三思量,还是决定见见这两人,他与童行一样,都是在南疆大捷后,才被提升到步军总督军的,也可以说,除去拓拔党父子之外,就只有卢定海一人可以调动南疆全境的步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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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入主南疆
更新时间2011-9-1710:25:04字数:3571
卢定海看到刘树生与童行一进入大帐,正欲开口,却被刘树生从怀中掏出的一块金牌吓得连忙跪倒在地,高呼万岁万万岁。
卢定海跪倒在地上,眼珠乱转,心想:他是如何得到传国玉玺的?这东西不是应该在古唐国国王唐明那里吗?什么时候跑到他身上去了?
卢定海,你可知这传国玉玺象征着什么?刘树生坐到了卢定海的坐置上,对卢定海淡淡的问道。
卢定海立刻答道:是,我当然知晓,拥有传国玉玺之人便是我古唐国至高无上的君主!
刘树生说道:好,由此刻起,拓拔党父子已经不再是南疆之主了,本王特地前来告知,希望卢将军能够识时务,不要再为拓拔党父子出生入死,如果你一意孤行,企图成为拓拔党复辟的臂助,本王的手段,你应该并不陌生!
刘对生半带威胁的一番话语,深深的印在了卢定海心里,刘树生的手段他自然知道,非洲兵团是何等的强大,但是在刘树生的手里,一样不堪一击,单凭拓拔党父子,是不能与之对抗的,可以说是全无胜算。
卢定海与童行不同,童行对拓拔党父子仍然心存感激,而卢定海对他们却是形同陌路,他不在乎谁是南疆的主人,只要可以保住自己的爵位和性命,奉谁为主都是一样。
卢定海立刻答道:臣明白,臣愿意为我古唐新君效犬马之劳,主公不弃,能给定海一个建立功业的机会!
刘树生没想到事情竟然进行得这么顺利,在来时的路上,刘树生心里还在担心,卢定海会不会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而与自己为敌,或将自己与童行扣在大营之中,刘树生的心里早就做好了应付坏情况的一切准备,却唯独没有想过会如此一帆风顺的接收了步兵大营。
呃……卢将军快快请起,本王正在用人之际,自然不会弃贤才于不顾,希望将军日后可以成为本王臂助,收复我古唐国被其他几方势力所占的国土!刘树生口中被占的国土自然是指宇波世家的西域以及辽伯侯苌踅的西北疆域。
虽然宇波文已经被俘,但是宇波家仍有宇波赤和宇波流云,自然不会对刘树生称臣,而辽伯侯苌踅更不会轻易对一陌生人称臣示下,即使对先王唐明,辽伯侯苌踅尚有不臣之心,更何况是刘树生。
想必收复这两块失地必将是一场恶战,刘树生不愿在战前内战消耗实力,自然立刻接受了卢定海的一片忠心,卢定海也希望刘树生有一统古唐国的野心,到时他也会跟着水涨船高,权倾古唐。
刘树生只在卢定海营中稍作休息,便与童行急急赶回了骑兵大营。
一路上,童行微微皱眉,对刘树生问道:主公相信卢定海的话吗?他当真会如此轻易的归服于您吗?
刘树生闻言冷笑一声,对童行解释道:他与你不同,你重情义,而卢定海只看重权力,眼前可以给他权力的人只有我,因为拓拔党父子早已成了历史,卢定海又怎么会冒天下之大不韪而为之呢?像他这样的人,虽然容易收服,但却也是最靠不住的,要不了多久,我就会夺了他的兵权,不过不是现在,我们脚步还没站稳,过早的内战只会令我们功败垂成!
童行听刘树生这么一说,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童行多年以来,都在南疆假扮马贼,而卢定海又是在他离开军中之后,才成为步军将领的,所以他对此人的了解不多,不过步军之中也有他的好友,因此童行不失时机的向刘树生提起这些人,自然希望他们也能得到刘树生的重用。
刘树生对童行的心思极为了解,不过即使他不说,刘树生也会问起,步军与骑兵不同,刘树生不想派骑兵营中的将领去领导步军,善于骑战的将领未必一样精通步战,所以步军营内有合适的人选自然是好事,刘树生已在心里做下了决定。
刘树生一回到童行的大营,刚刚走入中军大帐,眼前便出现了罗无情的身影,刘树生正在思量是否要派人寻找罗无情的下落,自从罗无情帮助他杀掉了梦姬和季思雨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他更是不知罗无情的下落。
罗兄,刚刚在回来的路上我还在想着是否要派人去找你,哈哈……刘树生满脸笑容的说道,而罗无情却是一脸沉重,因为刘树生一连串的举动都已说明他不得王位誓不甘休的坚定意志,可是这里毕竟是古唐国,与华夏大不相同,古唐国的王位绝对不会那麽轻易就落到刘树生的手里。
树生,难道你真的要当古唐国的国君?你不要忘了我们来古唐国的目的是为了救你的父亲,并不是为了权力而来的!罗无情问道。
刘树生看了看罗无情,笑容渐渐收敛,严肃的对罗无情说道:我何尝不希望尽快救出我的父亲,虽然我已经失忆,但是我绝对不会改变初衷的,然而你也看到了,古唐国与我华夏不同,他们对我们华夏人是有敌意的,如果我不是古唐国中拥有无上权力之人,想救出父亲简直难比登天,就算我可以将父亲救出玉象珏流塔又能怎样?凭我三人之力,有望逃出生
天吗?
罗无情无言以对,情况确如刘树生所说,凭他们三人之力,又怎么可能逃出古唐国人的追杀,古唐国与华夏大不相同,因为某些原因,使古唐国人极为尚武,像罗无情与刘树生这样的身手,在华夏大地上并不多见,可是在古唐国内却遍地都是,在一个高手如云的国度里,没有令所有人都不敢逼视的权力,想救出一个被关押了二十几年的罪人,根本就是缘木求
鱼。
可是你有把握吗?古唐国政局的复杂程度绝不亚于华夏,几大势力之间更是明争暗斗,他们会乖乖的臣服于你吗?即使你手中握有传国玉玺,他们也绝不会向你臣服的!罗无情又说道。
刘树生微微点头,不需要罗无情多说,刘树生早已将这些因素考虑进去了,传国玉玺只是给他一个争权的理由,因为他是传国玉玺的继承人,也就理所当然的是古唐国王位的继承人,但是他能否如愿以偿的登上大位,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当初纳兰修思将传国玉玺交到刘树生手中的时候,也许根本不曾想过会发生这么多的变故吧!甚至连当初被夺走了王权象征的唐明也死在了南疆。
古唐国已经因这一块小小的传国玉玺,变得风云变幻、暗流汹涌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我还能放弃吗?就算我现在放弃大位之争,宇波家与辽伯侯苌踅想必也不会放过我们,更不会将我的父亲从玉象珏流塔中放出,相信我,救出我父亲的一天不会远了!刘树生劝道。
罗无情长叹了一声,眼下他也只有听从刘树生的安排了,罗无情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他与刘树生分别一年之久,再次相见时,刘树生竟然失去了记忆,如果单是失忆还不足以令罗无情叹息连连,最可怕的是失忆后的刘树生竟然对权力如此看中,与从前不屑于功名的他大相径庭。
罗无情又哪里知道刘树生这一年来的经历,当刘树生无奈的站在敌人面前被李雪佳保护的时候,他是多么的渴望得到力量,足以保护自己、保护李雪佳的力量,那是弱者的呼喊,而在他明白无论是保护自己,或是保护自己心爱的人,都不仅要依靠力量,还要拥有绝对的权力后,权力也就成了他心中的向往。
罗无情就此成了刘树生手下的一员大将,以罗无情的功力,在军中也算得上顶级高手了,不过罗无情并不习惯骑兵战法,他更擅长于步战,所以刘树生甚至有心将他推上步兵营的元帅一职,不过经过再三的考虑,他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取代了拓拔党成为南疆之主的刘树生大改以往南疆极力维护和平的姿态,在南疆全境开始招兵买马,以南疆如今的兵力还远远不够让刘树生与其他几方势力争夺天下。
虽然十几万大军在华夏大地上已经可以称得上是倾国之兵,可是在古唐这个人口密集的国度,十万军队就显得有些单薄了。
古唐与华夏不同,毕竟华夏大地经过了无数次的内战,而古唐自从建国以来,就一直在繁衍生息,从未有过内战,至于对王权的置疑,也是最近几年的事情,虽然四方都有强敌环伺古唐,但是这并不能影响古唐国的发展与繁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