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我呢?”
“你是亲爱的。”K用指甲轻刺他的指尖。
“她不是比我还进一步?”
“很可能,FFF。”
“不行,我要比她更近。”李牧用手握住她的手指。
“我们亲爱的,难道这幺小气?”K捂嘴笑。
“这可不一样。”
“笨蛋,我和T只是朋友,真是的,她可是女人。”
“这还差不多。”
“亲爱的,明天我们弄贴纸照片,记得天天带。”
“没问题。”
嗡嗡。
震动器发颤,李牧拿它走到柜台,接过红豆冰,回到座位。
“哇,看起来很好吃。”K眨眼。
“应该不错。”
“FF,我来搅拌。”K拿起铁勺。
“嗯。”
“后天就要走,会不会想我?”
“会。”
“FF,怎么想?”
“和流星雨一样。”
“那是什么样?”
“多得数不过来。”
“笨蛋,那天许了什么愿?”K挖了一勺搅拌好的红豆冰,放到李牧嘴边。
“秘密。”李牧一口吃掉,冰甜之感在口中泛起。
“哼,那我也不告诉你。”K挖了一勺自己吃。
“不怕脏?有我的唾液。”
“没关系,早上不是那个……”K微微低头,耳垂通红。
“嗯,其实可以增强我们的免疫功能。”
“坏蛋,自己吃。”K转头。
李牧拿起另外一个铁勺,开吃。
“小泰迪,你的生日是3月9日?”
“嗯,FF,上次不是说过?”
“如果我带100头北极熊、四只南极企鹅和月亮做的玫瑰花过去,会答应我的表白?”
“啊!?”
“随便问问。”
“FF,想要在生日表白?不过我喜欢在人少的地方表白。”
“喜欢什么样的地方?”
“星空下?FF。”
“希望那天有星星。”
“你要表白?”
“只是问问。”
“或许会答应你,如果那天你还在。”
“我还能无故消失?”
“说不定,FF,毕竟你是无故出现的。”
“变幻无常更为美丽。”
“我倒是希望你能够一直在,坏蛋。”
“希望你的希望。”
“亲爱的,要是能够一直这么叫你该多好?”
“不会嫌烦?”
“FF,有时候会,所以叫你坏蛋、笨蛋、疯子、变态。”
“我不是正常人?”
“你就是个大疯子。”K把红豆冰再次放到李牧嘴边。
李牧轻轻伸手,抵住她纤细的脖颈。
“啊。”
“嗯。”李牧将她的小脑袋拉向前,他的头微微一侧。
两人的唇在K拿起的铁勺上相遇,唇瓣的前端冰冰凉凉,鼻息滚烫如岩浆,酸甜感在舌尖流窜,如琼浆玉液,却敌不过唇与唇相触的那一抹温柔。
呼,呼。
鼻息缠绵,灵魂与灵魂透过冰与火达成某种神秘平衡,如铜炉中悠燃的沉香屑与龙涎香的相遇。
咕咚。
K的脖颈浮动,呼吸像云朵一样无常。
“唔。”
“嗯。”
“坏蛋。”K推开李牧,低头摸唇。
“嗯。”
“哼,就会嗯,不会说别的?”
“好甜。”
“……总占我的便宜!”
“我只是想让你一起品尝。”李牧耸肩,一副无辜模样。
“……要是再这样,就咬你!”
“给。”李牧把手放到K唇瓣前。
“昂!”K一口咬住。
“不乖。”李牧摸摸她的头。
“我才不是小狗。”
“嗯,你是小猫。”
“也不是。”
“是笨蛋。”
“你才是。”
“我是。”李牧笑。
“真是的,就会欺负我。”
“那还想让我欺负谁?”
“……就我一个,哼。”
“嗯。”
“坏蛋,我们下去喝咖啡。”K起身。
“好。”
“这算是离别?”
“算。”
“才几天,FF。”
“那也一样。”
“会有什么感觉?”
“撒了蜜糖的悲伤?”李牧和K下楼。
“为什么?”
“因为离别,所以悲伤,但知道你还在,和撒了蜜糖一样。”
“FF,好像是这样。”两人走进咖啡厅。
“嗯。”
“喝什么,笨蛋?”
“和你一样的。”
“FF,两杯美式咖啡,冰的。”K对店员说,拿出信用卡。
“好的,客人。”女服务员点头,刷卡,然后把收据和卡一起递给K,当然还有震动器。
两人坐在靠近柜台的位置。
“我还要出国一次,到时候会比这次长。”
“嗯,会等你。”
“因为工作,要和一些人稍微有点亲密接触。”
“上次说过。”
“FF,嗯,怕你生气,亲爱的。”
“亲爱的,不要怕,我肯定会生气。”
“小气。”
“回来之后去明洞?”
“带我好好玩,情侣装什么的,别忘了。”K低头。
“以前不是朋友装?”
“啊!是朋友装,刚才说错了。”
“喜欢什么颜色?”
“你喜欢的任何颜色。”
“不可能。”
“FF,怎么不可能?”
嗡嗡。
震动器发颤,李牧去拿咖啡。
回到座位,两人各自咬吸管喝咖啡。
“真苦。”李牧说。
“FF,当然,因为是美式咖啡。”
“吃这么多凉的,会不会拉肚子?”
“还好,反正你吃的多,FF。”K偷笑。
“什么时候回去?”
“还可以陪你一会。”
“要不要去游戏厅?”
“游戏厅?”
“嗯,现在去。”李牧说。
“好,FF,应该很好玩。”K起身。
两人跑出咖啡店,李牧打一辆出租。
“FF,去哪个游戏厅?”
“Funny_land,我朋友说还不错。”李牧说。
“是那个大鼻子朋友?”
“嗯。”
“FF,他很有趣。”
“确实,不过有点不幸。”
“不幸?”
“我觉得是幸运,不过他觉得是不幸。”
“那是什么?”
“秘密。”
“切。”
来到Funny_land游戏厅,里面人不少,橘色展板上写着各个层拥有的设施。
游戏厅一共有三层,第一层有娃娃机、棒球·射击场,第二层有娱乐游戏和小型练歌房,地下是娃娃机。
除了展板上的这些以外,各层内还有其他设施。
“哇,是无脸男,有粉色和黑色!”K把头压在一个娃娃机上,紧盯里面的无脸男人偶。
粉色无脸男的心口是一个白色的心,黑色无脸男的心口是一个红色的心,两个看起来都颇为有趣。
“想要?”李牧挽袖子。
“嗯,FF,你能行?”
“嘿,当然,要知道我可是很厉害的。”
“切,不会和唱歌一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