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笔?趣?阁。fo”李牧说。
他们在路口望着彼此,她长长的秀发在风中微微飘扬,遮住她的脸颊,身上的香气也四处飘散,就像来自神秘世界的一缕花香。
“ff,不要看了,我真要走了。”她拦下一辆出租。
“嗯。”李牧点头。
她坐上了出租车,脸贴在窗户上,和他挥手。
渐行渐远。
李牧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也拦下了一辆出租,说了地点之后,看着窗外沉思。
不觉来到了他家。
李牧下车,坐电梯上楼。
放在口袋内的手机震动,拿出来一看,屏幕上出现一条kakaotalk信息,打开一看,原来是她的信息。
“ff,我到了,你呢?”
“我也是。”
“那就好,正在被窝里躺着,家里好暖和。”
“睡觉吗?”
“不知道,ff,还没有想好,今天或许要睡得早一点。”
“那很好。”
“忽然很累,你说这是为什么?”
“走路太多。”
“切,正在听歌。”
“什么歌?”
“哑巴。”
“不会说话的人?”李牧问。
“是歌名,总之很悲伤的一首歌,听着快要哭了。”
“哭吧。”
“那怎么行,对了,你要听吗?”
“好。”
“那我唱给你听。”
嗡嗡。
语音信息发来。
李牧打开,听到她略显忧伤的歌声,只不过这首歌似乎太过悲伤,李牧也不知为何竟然有些悲伤起来。
“太悲哀了。”李牧回复。
“是吧,这种感觉很有趣,就像心脏上刮过冰刃,ff,就像魔法师用的那种。”
“确实,你是一个很厉害的魔法师。”
“ff,有那么悲伤?”
“嗯,有种失恋的感觉。”
“我们现在就是分开的状态。”
“是啊。”李牧说。
“所以,才这么悲伤吗?”
“怎么了?”
“不知道,心情变换的有些厉害,喂,我是不是疯了?”
“可能。”李牧说。
“ff,但又享受这种感觉,笨蛋,要是我们这样分开,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不知道。”
“我们要不要一直不说话,直到圣诞节前夕。”
“不好。”
“为什么?你难道不想尝试一下悲伤的感觉?”
“不想。”
“那可不好,或许以后会尝试呢。”
“为什么这么说?”
“不清楚,我为你继续唱歌吧。”
“好。”李牧点头。
嗡嗡。
语音信息继续发来。
李牧打开,歌声越发忧郁,以至于让他想到了飘着鹅毛大雪的天空,随着冷风,雪花飘摇,像是无数只白色的鸟。
悲伤的歌曲,听着果然很悲伤,想要让自己愉悦起来,简直是说谎,只是那种刮进心脏的感觉很奇妙。
嗡嗡。
她打来电话。
李牧接下。
“呼,我把身上的衣服都脱光了,光溜溜地盖着被子?想来吗”
“略微想。”
“ff,是很想吧。”
“说不定。”
“喂。”
“怎么?”
“没有,ff,我们或许不应该这样,你说对吗?”
“不知道。”
“真是不想这样,只是有时候在别人面前要装作开心的样子,因为我不能伤心,这样会让很多人伤心。“
“嗯。”
“为什么会这样呢?连自己的心情都控制不了,你说这是为什么?”
“不想控制。”
“可能吧,一切都像是牢笼,我是不是应该逃出来?”
“或许又是一个巨大的牢笼。”
“唉,那样这个世界岂不是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拥有自由了?”
“可以在牢笼里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呼,也只有这样吗?”
“嗯。”
“我们睡觉吧,晚安。”
“晚安。”
“啵,对不起,让你听了这么多无聊的话。”
“没关系,有事都可以找我。”
“ff,好。”
“快睡觉吧,明天你还有工作。”李牧说。
“嗯,ff,也给我一个吻。”
“啵,晚安。”李牧亲吻。
“知道了,那我挂了。”
“嗯。”
手机挂断的声音响起。
李牧走进卧室,脱掉身上的衣服,躺在床上,望着窗帘发呆。
他摸摸自己的脸颊,想起今天的事情。
他不觉陷入沉眠。
或许城堡是一种监狱吧。
第二天。
李牧在阳光下惊醒,昨夜他做了一场噩梦。
这几天梦显得尤其多,或许是不再给她讲故事的缘故,养成习惯的人或许不仅仅是她,这是一种相互的习惯。
他打开手机屏幕,上面有她的信息。
“早安。”
“早安。”李牧回复。
“昨天睡的好吗?”
“还可以。”
“ff,今天要工作,晚上我们见面吧。”
“好,我也工作。”
“喂。”
“嗯。”
“没有,ff,记得fighting!”
“你也是。”
“会的,没剩多少天了。”
“什么?”
“我们真正相见的日子,到时候你知道我是谁,我也知道你是谁。”
“嗯。”
“我去洗澡了,t今天起的很早,她最近很开心。”
“嗯。”
“ff,sun也在。”
“嗯。”
“不说了,一会聊。”
“好。”
时间不可救药地过去。
李牧不知何时来到了饭店,正自努力工作,脑海中浮现出梦境里的场景,有时候梦境会显得越发真实。
或许听了太多忧郁的歌曲,只是那种歌声仿佛会上瘾,越是忧郁,就越忍不住听,简直有些不可思议。
就像高山上积攒的冰雪,在一瞬间消失不见,穿越到了深海三千米下。
谁知道呢?
李牧想到。
下班的日很快。
他坐在换衣间的椅子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蜡的味道不停传来,地面上也都是掉落的头发和灰尘。
他打开手机。
上面都是她的信息。
她说来到了梨泰院,正在努力工作,遇到了很多人,现在很开心,只是又有些忧郁,原因无法得知。
总觉得很无聊,但又很开心。
他在做什么?还在努力工作吗?
李牧一条条读下去,再次看一眼镜子中的自己,他发现他的头发有些长了,或许该剪一下了。
嗡嗡。
“看到你了。”
“什么?”
“看到你读了信息,坏蛋。”
“嗯。”
“为什么不回复?”
“发呆了。”
“切,一会干什么?”
“剪头发。”
“去哪?”
“随便找个地方。”
“ff,也对,反正你的头发一直很短。”
“冬天或许长点好。”李牧说。
“是啊,可以保暖,就像我一样。”
“夏天你会剪掉吗?”
“不知道,那时候剪短发是出于无奈,只不过发现其实还不错。”
“短发很适合你。”
“长发呢?”
“也很适合。”
“你呢?”
“适合。”
“我们见面吧。”
“好。”
他们约好相见的地点。
李牧坐车去了那里,点了两杯热咖啡,坐在一边,望着天花板发呆。
咖啡店内的音乐略显忧郁,或许是他的错觉也说不定,人们聊的不亦乐乎,世界显得很奇怪。
哒哒哒。
耳边传来脚步声,他感觉到两只耳朵一凉,似乎被软乎乎冰凉凉的东西捂住了,他一转头,看到一双明亮的眸子。
“ff,想什么呢?”
“没有。”李牧说。
“傻瓜,这样可不好,我们要开心。”
“嗯。”李牧笑。
她坐到他身边,啜吸一口咖啡。
身上的香水味飘来,里面带着一丝清新和冰凉的味道。
“外面好冷。”
“因为是冬天。”
“我们走吧。”
“好。”李牧说。
他站起身,搂住她的肩膀。
“ff,你的胳膊好长。”
“还可以碰到你那里。”
“真是的,总是说这些。”
走出咖啡店。
他们走在冰冷的街道上,晚上确实很冷,她的脸颊冻得通红。
他们要去弘大,坐mr治愈车。
那其实是一种电动车,2人2小时租两辆车一万九千韩币,价格倒是不贵。
可以游览弘大附近的情景,就是冬天骑那车有点冷了。
李牧和k走进地铁站。
刷了交通卡之后,走进去。
他们来到楼下等待地铁的到来。
现在人不是很多,他们在蓝色塑料椅上坐下,等待地铁的到来。
“夜景啊,应该很不错。”
“嗯。”
地铁来到。
李牧和k走了进去。
“ff,到时候我们比赛吧。”
“比车技?”
“嗯哼,我可是会开车的。”
“知道。”
“可惜就我们几个来了,要是叫上她们就好了。”
“也可以叫。”
“ff,你不介意?”
“没事,不就是一起玩么?”
“那只脚t吧,以防万一。”
“万一什么。”
“不告诉你,秘密,我给t打电话。”
“好。”
她和t通话。
地铁不觉来到了地点。
李牧和她下车,那个地方就在abc—mart附近,不是很远。
车站外,t正自等着。
她一下跑过来,脸上蒙着一个口罩,头发也梳成了麻花辫,估计是为了伪装。
至于为什么要伪装,李牧一直不是很清楚。
她还戴了一副没有镜片的眼镜,身上裹的厚厚的,估计也知道,一会非常冷,冬天开车玩,并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t看到李牧,挥了挥手。
“y一会也要来。”t说。
“好吧,好吧。”k说。
“嗯。”李牧说。
一会,y也来了,她似乎戴了一副假发,把长发都藏进了短发中。
人类的装扮能力都是一流的。
他们来到租车的地方,开始选择头盔,头盔上还有挡风镜,k看到之后一阵兴奋,除了黑色的头盔,还有白色的头盔,白色头盔上还有两条平行的粉色竖纹,看起来颇为可爱。
三个女人选了白色的头盔,李牧则选择了纯黑色的头盔。
戴上之后,李牧感觉到还不错。
车的颜色有黄色和红色两种,车头还有胡子标志,上面用英文写着mr.,前面还有一个小车灯。
他们都选择了黄色的车,或许因为颜色比红色更讨喜,李牧的车号是7,k的车号是10。
他们乘着夜色,疯狂前进。
“啊!”k大呼小叫,像是疯了一样。
t和y也跟着大叫,只不过没有k那么疯狂,李牧只是摇摇头,看来她太兴奋了。
冷风吹来,李牧感觉到夜晚开三轮车的痛苦,虽然身上的衣服很厚,不过冷风拍打脸颊的时候,让他很冷。
他的鼻涕横流,转头一看,k的小鼻子也冻得通红,透明的液体撒了出来,看来大家的感觉都是差不多的。
好在有口罩挡住了嘴,不至于让鼻头流进嘴里。
夜晚的灯光明亮,李牧望着天空,看到了霜月。
因为天气晴朗的缘故,今天的月亮更外明亮,不再隐没于朦胧的雾气中。
“ff,好开心。”
“你已经疯了。”李牧说。
y和t摇摇头,似乎恢复了正常。
他们跑了一个小时,因为忍受不了寒冷的风,于是停了下来。
“我们去喝点咖啡吧。”t说,她的身体有些哆嗦。
“是啊,太冷了。”y说。
“好吧,ff。”
“嗯。”李牧点头。
于是四人进了一家咖啡店,各自点了一杯咖啡,拿着震动铃坐在角落的位置等待咖啡的到来,李牧发现她们很喜欢角落。
“你们为什么这么喜欢这么角落?”李牧问。
“便于隐藏。”k说。
“是啊,角落是非常好的地方。”y附和。
“yes。”
“好吧。”李牧说。
她们三个都戴着口罩。
“我们去厕所换一下面具。”k站起来。
“嗯,去吧。”李牧点头。
她们三个一起去了厕所。
李牧则拿出手机看时间,有些晚了,一会要回去睡觉才可以。
她们很快出来,脸上都戴上了面具。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和她们在一起的时候,就像在过万圣节。
其实万圣节是很不错的节日,李牧想到。
李牧接着问她们一些问题。
她们表示拒绝回答。
李牧问k,要不要19号一起去参加圣诞节派对。
“ff,看情况吧,那天说不定有事。”
“嗯。”李牧点头。
t问李牧,最近过得如何?
他说,还可以,就是那样。
y说,许久没见,他好像变得忧郁了。
他说,他一直如此。
聊了一会,他们决定分别。
“我们走了。”
“嗯。”
“再见。”
“bye-bye。”
他们就此分别。
李牧坐车回到了家,他感觉到略微疲惫,看来要快点睡觉才行了。
嗡嗡。
“笨蛋,在干嘛?”
“准备睡觉,你呢?”
“ff,和你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