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和她不知道做了多久,到最后两人大汗漓淋地躺在床上,聊着做这事为什么会这么疲惫。笔%趣%阁.fo
“好累啊。”她把两条腿放在他的前胸,用指甲刺他的小腿。
“嗯。”李牧用手把玩着她的脚。
“坏蛋,好痒。”她咯咯笑,胸口乱颤。
“脚很臭。”李牧拿起脚放到下面闻了闻。
“变态啊你,真是的,你的脚也很臭。”她用后脚跟锤了一下他的肋骨。
“很疼。”李牧抓住她的两只脚微微分开。
“啊,干嘛?”她耳垂一下红了。
“没干嘛,就是好奇。”
“呼,真是的,我要穿内衣了,这样好奇怪。”她支起身子。
“先去洗澡吧。”李牧从床上起来,抱住她的身体。
“嗯。”她低头咬住他的胸。
刺痛感泛起,还有一丝湿润感。
“有点疼。”李牧抱着她走进浴室。
他打开蓬蓬头,调试温度正好,替她清洗身体,手指从她的背脊缓缓下降,绕过腰部的凹陷处,到达挺翘的臀部,沿着臀部向下,滑过大腿和腿弯。
“ff,不行了,别这样。”她忍不住大笑,笑起来颇有魔性。
“那你来。”李牧把蓬蓬头递给她。
“知道了,坏蛋。”她用蓬蓬头替他洗身体,小小的手掌,沿着胸的中缝和下沿移动,用指尖在腹部滑过。
“很舒服。”李牧笑。
“真是的,下面又不安分了。”她屈指一弹。
“喂,很疼。”李牧捂住下面。
“ff,你总是弄疼我,我也该弄疼你了。”她大笑。
“好吧,你什么时候走?”
“一会,ff,你今天要自己睡。”
“好吧,本来就我一个人睡。”
“以后或许是两个人。”她刺一下他的前胸。
“好。”李牧拿起洗发精,搓出泡沫之后,替她洗头发。
泡沫越来越多,两人很快变成了泡沫人,身上和脸上都是。
“ff,好痒啊,你看起来像僵尸。”
“你像木乃伊。”
冲洗干净后,李牧搂着她,闻了闻她身上的味道,很香。
“啊,坏蛋,下面总是这样。”
“没办法,你这么可爱,我又是一个男人。”李牧咬住她的耳垂。
“知道了,知道了,这样又要洗澡,不能在这了,我要回去,还有事情呢。”她挣扎起来。
“好吧。”李牧放开她。
推开门。
两人走出来,换上衣服之后,来到外面。
李牧看她坐车离去。
“笨蛋,记得明天继续。”
“嗯。”
回到房间。
李牧打开电视,上面播放的是西班牙节目,他根本听不懂,此刻的他仿佛来到了外星殖民地,无法得知这些人到底在说些什么。
他拿出手机玩了一会游戏。
嗡嗡。
“小子,在不在?”是周雪。
“有事?”
“酒有没有买?”
“暂时没有,今天刚好有点忙。”
“记得买好一点的,我教你的,你都记住了吧?”
“记住了,不过少喝酒还是好的。”
“你根本不懂酒的好处,人类要是没有酒,文明就不会得到发展,懂不懂?”
“完全不懂。”
“酒是灵感的源泉,艺术家们也是因为喝酒才创造出那些伟大的作品,比如说王羲之,你小学没有学过《兰亭序》?”
“忘了,好像是初中还是高中。”
“老娘有事要做,记得快点回来,圣诞节期间人可是非常多的。”
“知道了。”
周雪不再回复。
李牧打开窗帘,看着外面的风景。
嗡嗡。
“ff,我回来了。”
“那就好。”
“ff,正躺在床上,你呢?”
“我也是。”
“明天我们去太阳门广场吧。”
“没问题。”
“到时候就可以看到其他的东西了,听说那里有零公里的坐标,我还想吃油条和热巧克力。”
“好。”
“还想去casamingo吃烤鸡。”
“嗯。”李牧看一眼深沉的夜空,现在很适合入睡。
“ff,今天真的很开心,真的没想到你能够来,我还以为你根本不会来呢,简直就像奇迹一样。”
“没什么不可以,人类喜欢创造奇迹。”
“ff,所以你是人类?”
“嗯。”
“笨蛋,我正在看书呢。”
“那你是一个很喜欢学习的女人,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那当然,我的业余爱好还是很丰富的,比如说玩游戏,我记得国内正在发生禽流感,你要小心一点。”
“我们不是还在西班牙。”
“嗯,那也是,听说现在禽流感并发症很重,回去之后,不能再吃鸡了。”
“那你不能吃炸鸡,不是很难过?”
“呼,是啊,不过应该没事吧,或许炸了之后,病毒也会死掉。”
“安全为上,吃点其他肉也不错,我给你做酱牛肉?”
“ff,好,我很喜欢妈妈的酱牛肉。”
“我是你妈妈。”
“切,笨蛋,你会做吗?”
“有什么不会,学就可以了,冬天吃点牛肉也不错,可以多涨点肌肉。”李牧说。
“ff,知道了,那回去给我做。”
“嗯,还有什么喜欢吃的?都可以告诉我。”
“想喝点明太鱼汤,忽然又想吃咖喱了,还有拉面。”
“好,你想吃什么都给你做。”
“亲爱的,你真好。”
“当然。”
“啊,胸口有点疼。”
“怎么了?”
“被你咬的,变态。”她发来一张狮子熊愤怒的表情。
“你也咬了,我咬得很轻。”李牧说。
“呼,有牙印啊,幸好这里不会让人看到,不然我肯定要杀掉你。”
“这么暴力?你不是淑女?”
“哼,半个淑女了,明天我们去喝生啤酒。”
“好。”
“想吃地瓜饼了。”
“回去给你做。”
“ff,不过我回去要烤曲奇才行。”
“为什么?”
“为了让大家都过得快乐。”
“给我做?”
“ff,还有其他人。”
“好吧。”
“切,小气的笨蛋,又在嫉妒吗?”
“怎么会?我会那幺小气?”
“明明就会,ff,圣诞节快到了,现在就有人庆祝了。”
“嗯,人们对节日非常敏感。”
“ff,你呢?”
“也差不多。”
“喂。”
“怎么了?”
“首尔明天会下雨。”
“那应该很有趣。”
“是啊,ff,我们这里或许也会下呢。”
“嗯,西班牙的天气似乎也很有趣。”
“ff,我想睡觉了。”
“睡吧。”
“给我讲故事啊。”
“嗯。”
“电话。”
“好。”
嗡嗡。
李牧打电话过去。
她接下。
那边传来柔柔的声音,就像棉花糖一样柔软。
“ff,我在呢。”
“在干嘛?”
“刚才不是说了?躺着。”
“那很好,我也躺着。”
“喂,今天开心吗?”
“当然,和你在一起没什么不开心的。”
“ff,那就好,就怕你不开心,觉得和我在一起会很无聊。”
“和你在一起,做什么事情都有意思。”李牧说。
“越来越会说话了,啊,肚子有点疼,我去上厕所。”
“嗯。”
一会。
传来一阵水流声音。
“呼,舒服多了。”
“喝了太多酒。”
“ff,还好了,也不是很多,可能是食物吃的太多,今天的烤乳猪味道很棒。”
“是啊。”
“你呢?肚子不疼?”
“还好,我的胃大。”
“你真的很能吃,坏蛋。”
“没办法,因为和你在一起。”
“切,有没有女生和你表白?”
“没有,她们对我这样的人没有任何兴趣。”
“ff,真的吗?我怎么感觉很多人都对你有兴趣呢?”
“你想多了。”
“总是有那种感觉,或许因为太喜欢你的原因,不过我真的很受欢迎,你信不信?”
“还好吧。”
“哼,看来不相信。”
“怎么会呢?”
“真的了,很多人都喜欢我。”
“那很正常,我也喜欢你。”
“好吧,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不过你到时候会怎么样呢?唔,会不会吃惊得离开?”
“去哪?”
“跑掉,再也不回来了。”
“不可能吧,你又不是什么魔鬼。”
“ff,要是魔鬼呢?”
“那也不错,和一个女魔鬼在一起,一般人可是享受不到这种待遇。”
“我的故事呢?”
“我去拿书。”
“ff,好。”
“刚好带了一本福尔摩斯探案集。”
“给我讲。”
“嗯,第一篇《血字的研究》。”李牧说。
“ff,你说福尔摩斯是不是喜欢华生?总感觉他们之间有某种感情。”
“或许吧,世界上每个人的性取向都不一样,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性,福尔摩斯估计很少有人能够受得了,所以华生和他表白,他接受的可能性很高。”
“啊,那华生要是女人就好了。”
“估计不可能,那个时候的手术估计也没有那么发达吧。”
“ff,我还在想那部电视剧呢。”
“哪部?”
“最近的鬼怪啊,收视率也很不错,感觉鬼怪和死神使者之间很有感情。”
“看不出来。”
“感觉他们要是情侣就好了。”
“……”
“怎么了?笨蛋。”
“没有,被你的奇思妙想震惊到了,我想起一个腐女。”
“唔,我还好了,我不是那种人。”
“嗯,也是,那位女士比你要奇怪多了。”
“怎么奇怪?”
“那是她的**,还是不说为妙。”
“切。”
“我讲故事吧。”
“嗯,ff,想起今天的爵士乐。”
“喜欢吗?”
“嗯哼,喜欢的不得了。”
李牧开始讲。
“喂,福尔摩斯竟然连日心说都不知道,比我还笨。”
“好吧,他估计是个笨蛋。”
“ff,你呢?”
“我当然知道。”
“你会不会像他一样,把觉得没用的记忆统统排除掉?”
“那倒不会,只不过没用的东西,放在脑子里太久,是很没有意思的,遗忘一些东西,能够记住更重要的东西。”
“我呢?”
“为了你,可以遗忘许多东西。”
“笨蛋,我怎么总是感觉,我们曾经认识呢?”
“怎么这么想?”
“不清楚,总有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或许我们之间其实是认识的,也说不定。”
“你认出我来了?”
“没有,所以才觉得很奇怪,ff,你像一个人。”
“哪个人?”
“不知道,总之有那么一个人,或许在某个时空我们是认识的吧。”
“现在就认识了。”
“我是说我们认识以前的我们。”
“这么复杂。”
“嗯,ff,你说,我们这样真的是运气吗?”
“可能吧,谁知道呢?”
“你可以接受什么样的我?”
“都可以接受,假如你是一个罪犯,也都没有关系。”
“所以你是一个没有道德观的家伙?”
“可能吧,我的道德值不是很高。”
“ff,那你还真诚实,继续讲故事。”
“嗯。”
故事继续。
一会。
“血字,会是谁留下的呢?”
“人类,总不会是幽灵。”
“你说,世界上会不会有幽灵?”
“没有。”
“假如有呢?或者你本身就是一个幽灵。”
“……你见过幽灵能吃饭?”
“谁知道?幽灵也没说一定是虚的东西,这种事情也只是大家的猜测,或许幽灵是可以吃饭的。”
“啊?”
“ff,开玩笑了,吸血鬼呢?”
“那玩意肯定没有。”
“切,你这么确定?”
“嗯,吸血鬼估计也只是传说,不然电视剧里为什么总是出来?”
“呼,电视剧里的都是假象?”
“嗯,而且还不合常理,大部分都是这样。”
“切。”
“没办法,生活的98%是平淡的,但电视剧大部分追求戏剧性,所以从2%里写。”
“ff,原来这样,怪不得看起来很刺激。”
“嗯,生活里可不总是这么刺激,人类大部分时间都在平淡中度过。”
“我们呢?”
“我们也差不多。”
“讲吧,唔,好困。”
“好。”
睡意袭来,她的呼吸渐渐深沉。
不知过了多久,响起她轻微的打鼾声,还有一丝呓语。
“晚安。”李牧低声说,关掉电话。
他拉上窗帘,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起她的话,还有她的声音,不知为何,他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这种感觉无法用言语形容,却在他身体深处缓缓流淌,仿佛一片河流。
他不觉间也陷入沉眠。
黑暗中,他看到了一丝亮光,带着一丝朦胧和幽静的味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