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俊再回来时生了怎么样的变故?才导致他疯狂的?
当然,这都是后话.............
朱俊随潘金莲穿越时空再出现时,已经身处一间布局虽简单,但却充满了书香气息的卧房。天籁小『说.『⒉
“朱掌柜,请随奴家去前厅见我家大郎。”这里是夫妻二人的卧房,里面难免有些没有收拾的女人之物,潘金莲哪敢让一个陌生人在自己的房间久待。
果然,眼角余光处,朱俊看见了床头放着一件没收拾的红纱肚兜,心中不由失笑,一个书生,一个知书达理的千金小姐,在床笫之事上,看来似乎也没有表面上那么老实嘛!估计早就把朱程理学,抛之脑后了。
朱俊撇过头去,假装没看见,但也没有挪步,而是拿起一个彩瓷瓶一边端详,一边说,“武夫人,我们好像还没有谈价钱吧!”
“这般大事自己是由奴家夫婿做主,还请掌柜移步前厅。”
朱俊看出潘金莲不希望他在卧房待着,就更加不动了,摇了摇头,道:“不好意思,规矩就是规矩,你才是我的客人,我只和你谈。”
潘金莲顿时眉头紧锁,脸色似有不悦,说话的语气也生硬了些,“还请掌柜说一个数目。”
“钱我不要。”朱俊摇了摇头,笑道:“你也去过我家,我不缺钱,何况你们现在用的钱对我来说也没什么用,还是换个别的吧!”
潘金莲一时为难,她家除了有些余钱,剩下的就是书籍字画,便再无长物。
而眼前这个年轻人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能静下心来陶冶情操的人。
不要钱,难道是要古董?
潘金莲书香门第不假,但她父亲也是一知州,生平唯一的嗜好就是收集古董藏件。好像除了钱,也就剩下古董值钱了。
但..........咱家没有啊!
想到这,潘金莲冲朱俊微微躬身,“实在抱歉,我家清贫,并无古董藏件,实在拿不出能与掌柜交换的东西来。”
“谁说我要古董了。”
其实朱俊自己也不知道该拿什么交换的好。
钱不喜欢,古董也没什么兴趣,要搁以前还能厚颜无耻占潘金莲一点便宜,可现在他也没往哪方面想,真要开口的时候,他也为实犯了难,“那就得看武夫人能拿出什么让在下心动的东西来了。”
“这..........”潘金莲也犯了难,钱不要,古董瞧不上眼,那什么东西才能打动他?
等等...........
临走时,他不是与两位妻妾话别吗?
难不成........他是想..........
卑鄙。
想到这,潘金莲脸色别提多难看了,硬生生的说,“奴家实在是拿不出什么东西与掌柜交易,掌柜请回吧!”
“呃.........”朱俊一怔,立马猜到潘金莲定是误会了他的意思,不由摇头失笑,“武夫人多虑了,这样吧!你就帮我给娇妻买几件佩饰如何?”
朱俊确实想不出什么来交换,只能意思意思就算了。
“呃..........”潘金莲也顿时噎住了,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在朱俊帮他解围,要他带自己去前厅见武植,这才让潘金莲不由松了一口忙应承着头前带路,只是那丝绢贴身的长纱裙,一步一摆,还真让他愣了愣。
前厅并不是指县衙大堂,而是后院用来接待宾客的茶厅,平时武植就在前厅旁边的书房处理公务。
潘金莲带朱俊进书房时,武植正在处理阳谷县各乡里报上来的公务,听到脚步声才抬头见是自己娘子,正要说话,就见后又跟着进来的朱俊,不由一怔,“娘子........这位是.......”
“夫君。”潘金莲抿嘴亲昵的唤了声武植,绕过书案,款款走到他身旁才看向朱俊说,“这位是朱掌柜,奴家请来帮咱们的。”
说完,便又弯腰在武植耳旁小声嘀咕了几句。
武植听完,忙起身道:“哎呀!原来是朱掌柜,有失远迎,恕罪,恕罪,快快请坐。”
朱俊自打一进门的时候便也在注意看这位武大郎同学的原型,县太爷武植。
肤白貌俊,身材瘦高,和肤黑貌丑,身形矮胖的武大郎简直完全是两个极端。如果,这个武植就真是武大郎的原型的话,那朱俊只能苦笑,“这得多大仇多大怨,竟把这两口子给黑了好几百年。”
闲聊了几句,朱俊就切入主题,问,“武大人,你们难道真的就不记得曾经有得罪过谁吗?”
“没有。”武植摇了摇头,叹道:“想我武植光明磊落,从不竖敌,那会得罪什么人呀!”
“据我分析,陷害你夫妻二人的这个人,应该是一个读书人,而且对你们夫妻也很熟悉。”朱俊道。
“读书人,对我夫妻二人很熟悉?”武植靠在椅子上想了好半天,终于还是摇了摇头,“我当年的同窗好友知道我妻子的人并不多,要说熟悉恐怕就更没有了。这些人,大家各奔东西,也几乎断了来往,为何要摸黑我夫妻?若要说朝中同僚,就更没什么瓜葛了,两年前我考上进士就直接被委了县令一职,和朝中同僚并无交集,何来仇恨?何况,大家都是读书人,怎会干这下作之事?”
“呵呵........”朱俊摇头失笑,没想到他还没怎么说,武植就直接来了个先入为主,把朱俊怀疑的对象,全都给说成了好人,“如武大人所言,读书人都是好人的话,那自古便没有奸臣,没有贪污,行贿,受贿,自然也就没有党争,没有结党营私了。与其说,百姓造反,武将造反,还不如说是文人的造反。如他们没有做我前面说的那些事,国家会怎么样?我想武大人应该很清楚。”
说完,接着说,“当然,我这些话的意思只是在说,无论是文人,是武将,亦或是贩夫走卒,每一个人都不是完人,都有犯错的时候。所以,我要你想想,有那些人最可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