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明白围君上邪的那几个女孩子是去找君上邪麻烦的,说话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可她和君倾策走过去时,君上邪没有一丝抱怨,连点点不爽的表情都没有。
好似那些人什么话都没有说,被人骂了还能不动气。
唯一的解释,那就是君上邪根本就没把那些人放在眼里。
不论她们说了些什么,都当是在放屁。
可君倾策就不同了,一个心虚的表情都被君上邪吓的半死。
“……”
君上邪倒头就睡,没有回答莎比的话,因为她觉得没有回答的必要。
懒,真是她太懒了吗?未必!
只是这世上能引起她情绪的人、事、物实在是太少了。
既然对这些东西,她都兴趣缺缺,让她怎么拿出激情来面对一切呢。
那不觉得很好笑吗?
她不是圣母玛利丽亚,想着要让全世界的人喜欢她,说她好话。
要一个人说了不太好听的话,她就要非计较半天,自我检讨的话。
那么她这一生就不用再做其他的事情了。
莎比看看外面还阳光无比的世界,叹了一生,这大白天的,亏得君上邪能睡得着觉。
莎比不知道的是,一旦君上邪白天蒙头大睡,就表示着她晚上的节目会极其的丰富。
夜色,似一张张开的大网,把整个世界都紧紧地笼罩了起来,世上似乎没有什么能逃脱它的魔爪。
当整个世界都暗下来时,有些人早已沉睡,自然还有一些人,正在活跃着。
君上邪一身素衣,没有多余的修饰,来到了一间富丽堂皇的店门口。
三个硕大的‘夜不归’直晃晃地坐在上头。
‘夜不归’三字上,大概用了一些夜间能够发光类似于夜明珠之类的矿石镶嵌了一圈。
使得着三字,在夜幕当中熠熠闪光,很是吸引来来往往的人的注意。
每个踏进夜不归的人,无不衣鲜光亮、衣绣夜行。
即便能够进入夜不归的门被筑得很高,依然拦不住人们接踵而至的脚步,消不散那门庭若市的闹影。
与这些身穿华服,尽量把名贵之物往自己身上戴,弄得自己像个展示橱窗一样的人。
君上邪只是一身素净的白衣,就连多余的饰品,都从不曾出现在她的身上。
君上邪的头上包了一块透气的棉麻布,把她那倾世无比的容颜给遮掩了起来。
来往夜不归的人,让君上邪皱起了眉头。
别误会,夜不归本来就够明亮的了,房里射出的强光,足亦与日光娉美。
试问,在这么强烈的光芒之下,进入夜不归的人的身上,无不都戴了反射性极好的宝石。
那就当相当于在日晃晃的太阳底下,摆了n面镜子,反射的光芒,闪得人睁不开眼睛。
君上邪此时就是这种感觉。
“等一下!”
站在门口的警卫看到君上邪时,出手拦住了君上邪,没让君上邪往里走。
早前说过,夜不归不是一个普通的地方,想要进入夜不归,不但要有一定的身份、地位和能力外。
还要有熟人的介绍,君上邪这张面孔对夜不归来说,实在是太陌生了。
哪怕君上邪身上散发出无与伦比的贵气,级强势,警卫也不敢随便给君上邪放行。
“请问你是……”
警卫看着眼前这位老妇人,因为在赫斯里大陆,也只有上了年纪的女人才会把自己的脸给包起来。
“怎么,不让进?”
君上邪知道赫斯里大陆,四十岁上的女人出远门时要蒙面的怪癖。
自然清楚这些人把自己当成了欧巴桑。
为此,君上邪故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不让声音出卖自己的实际年龄。
她蒙着脸,本意就是不希望让别人知道,她真正的身份是什么。
“夜不归的规矩,相信你该很清楚。”
看到君上邪来此地是为了打渔摸混,捞点好处的小人罢了,根本就上不了台面。
“如果你拿不出凭证,又不是我们夜不归的老客人,那么不好意思,请你离开。”
“否则的话,别怪我们不客气!”
警卫不但狗眼看人低,对君上邪的态度更是十分的恶劣。
“呵呵……”
君上邪冷笑,像这种狗仗人势的人,她看得太多太多,这只是小儿科而已。
“不后悔?”
君上邪泛着冷气的声音,让两个魁梧的大汉打了一个冷颤,心里想着,这个老女人。
看样子,穷酸的很,说话竟然比他们还横。
“笑话,快走快走,别挡了我们客人的路!”
警卫不耐烦地在赶着君上邪,如同在赶一只人见人厌的苍蝇一般。
总之,君上邪这种看身份,没身份,要钱没钱的人,在警卫的眼里。
或许比那烦人的苍蝇更加让人讨厌,真想把她当成虫子一样,放在地上狠狠地踩!
有一个警卫甚至开始不耐心的伸出手,想要把君上邪推开。
好在君上邪反应快,警卫的脏手没有碰到她。
这一来一回,夜不归的门口围满了好多的人。
看到这种情况,警卫真想冲了去暴打那个老女人一顿,真是妨碍他们做生意。
要是被老板发现了,他们这活儿还要不要干了。
好在另一个警卫拉住了想打人的同伴。
“她不过是个拾垃圾的老女人,别跟她计较,哪,这些卢币你拿去,有多远走多远吧。”
只是这个警卫做的事情更可气,他竟然拿出一些零散的卢币向君上邪砸了过去。
君上邪的眼里有了冷气,拿钱砸她……
“夜不归的人,脾气果然不是一般的大啊。”
“俗话说得好,上门都是客,有这么给客人砸钱赶客人的吗?”
一个温润,似古泉叮咚响一般的身影谈谈地传了过来。
君上邪回头一看,竟然是一个充满了古韵之美的男人。
在赫斯里大陆,鲜少有男人会养一头长发,而这个男人却有着一头及腰的墨发。
狭长的眼睛里,满似古井的澜深,泛着幽幽的粼光。
欣长的双眉如远山一般,很是细长,带着那么一丝诗意。
高挺的鼻子线条很是完美,一张粉肉色的薄唇散发着一点点水润的泽色。
干净的脸上,找不出半点瑕疵。
骨节分明,修长的大手,看着很是温暖,让人有一股想要与之十指紧扣的冲动。
一色的雪白长衫,倒是与君上邪那身打扮甚是合拍,看着挺像情侣装。
君上邪最后下了一个定论,那就是这个男人像极了从水墨画里走出来的美男!
“哼,你一个个的黑市,怎么敢到我们夜不归的门前叫嚣,也不看看几斤几两重!”
看到如水墨画一般的男人,警卫的话更是不屑了。
除了夜不归之外,夜不归经营的行当,其他人也有经营。
这位水墨画一般的男人,似乎经营的行当和夜不归有相冲的。
只是夜不归作为格兰远镇的龙头老大,一点都不怕有人会抢了它的生意。
“我不够重,但也不会被风吹跑了,倒是这么大半夜的,听到如此吠声,让人不舒服啊。”
君上邪好笑得看着这个男人,想不到,这男人看着挺谦谦有礼,没想到哦啊说话这么毒。
犬吠犬吠,吠自然犬才能叫得出来的。
这个漂亮的男人拐着弯儿骂这两只是狗呢。
“呵呵,你要习惯,没听说夜深人静吠声多吗?”
有些不开眼的野狗,不就专挑半夜乱喊乱叫的吗?
“这倒也是,就是听着闹得慌。”
水墨男子笑脸盈盈地看着眼前这位看似是老妇人的女人。
他一直站在旁边看,发现这位‘老妇人’很是有趣,对于警卫的谩骂。
用静以对,只是那又似乌云遮月一般的眼睛,不难看出,她有点动气了。
本以为她会动手,可一转眼的功夫,她又风轻云谈,气散得极快。
对于这种变化,他很是不能了解。
听到水墨男人的话,君上邪笑得更开了。
“有什么好闹心的,人还能跟畜牲计较这么多吗?那就是吃饱了没事儿干。”
君上邪摇头,如果狗朝她叫了一声,她就得会吼狗一声。
想想,这种场景都叫人无语。
“呵呵……”
水墨男人这算是听明白了,这个女人有脾气,但懒得很。
直接把这些人当成了狗看待,的确,人真能和狗计较吗?
要真是如此,那算是吃饱了没事儿干。
“怎么回事!”
可能是外面的情况抄到了里面的人,从夜不归里出来一个衣冠笔挺,样子佼好的年轻男人。
这个男人大概二十五岁左右,世故的眼里,已有了成熟男人的风采。带着一丝嫩气的脸,让他可以骗倒不少女人,一双黑亮的眸子,彼黑曜石更加的迷人。
他是夜不归的主事儿人,明面上的老板,实际上的管家。
今天有人送来了一封拜帖,说手里有一颗消失已久云狼的魔晶。
而且这颗魔晶原先的颜色是紫色的,几日过后,竟然转变为晶雪之色!
谁都知道,云狼是一种被灭了组的魔法狼群。
为的是云狼那转嫁主人重伤的作用,而云狼的魔晶可以提炼出许多防御能力极强的法器。
云狼的灭族,使得云狼的魔晶成了炙手可热,又千金难求的瑰宝。
而云狼的魔晶能由紫转白,就说明那头云狼乃是狼中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