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君炎然才是君家的掌门人,君上邪又是他的女儿,他是君上邪的老子。
为此,有资格第一个看君上邪写的信的人,自然是君炎然啦。
君炎然拆开信之后,看到有一张纸,接着倒出了五枚戒指。
君炎然倒不急着研究那枚戒指,而是先看那张纸。
打开纸后,君炎然笑了一下,便交给了其他人。
君倾策人小,先挤了进去,从君炎然手里抢过了信纸。
他看了之后,眉头皱的厉害,欲哭无泪。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抢过那张纸后,看到哈哈大笑。笑得白胡子一抖一抖的。
嘴里直嚷着,这信果然出自于他家小邪之手。
除了他家小邪能写出这种信来外,没人再能弄出第二封。
“掌门人,那这些是什么?”
君倾策指着桌子上的五枚戒指,好奇地问着。
君炎然淡淡一笑,接着喝茶。
“应该是上邪送我们的礼物:纳戒吧。”
“小邪送我们的!”
白胡子老头儿一听,那东西是君上邪送给自己的,又开始抢了。
君倾策无语,桌上明明有五个,至少能一人一个,抢什么。
可看到两个白胡子老头儿闹得厉害,君倾策最后也加入了。
他怕这两个为老不尊的长辈,会吞了姐送他的那一份。
“不用急,每枚纳戒上,都刻着一个字,领了自己的那一枚就成了。”
掌门人就是掌门人,除了在听到君上邪来信的第一秒有些失态,之后就稳如泰山了。
三人一看,果然,在戒指上刻着一个字。
策字,自然是属于君倾策的。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的纳戒上,则刻着三和六字。
君炎然的那一枚,君上邪特别花了点力气,刻了变态两个字。
女儿出门在外,哪得大逆不道一点,父亲怪不着啊。
“还有一枚呢?”
君倾策拿起,发现里面刻了一个莎字,就明白了,这是君上邪送给莎比的。
“掌门人,纳戒是宝物,姐哪来这么多钱买这些个纳戒?”
对于君上邪送自己的东西,君倾策自是喜爱不已。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更逗,拿着君上邪送的纳戒,十根手指一个个都套过来。
最后都想脱鞋,脚趾上也试试看。
“不是买的。”
君炎然的一句话,阻止了两个白胡子老头儿脱鞋子的动作。
“不是小邪买的,那是哪儿来的?”
“上邪要送的东西,自然是比较有心意的。”
好在,他这个女儿,不是真的没心没肺啊,走了多时,还知道给家带个信儿。
告诉他们,如今她的进步如何。
“你是说!”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很快就会过意来,懂得了君炎然的言下之意。
“哈哈哈,我们家小邪真是太太太厉害了,祖上积德,祖上积德!”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开心抱在了一起,大喊祖上,完全忘记自个儿就是君家的祖上。
“掌门人,你的意思是,我姐成了炼器师?”
君倾策大睁着眼,看君炎然。
光魔法师已经够遥不可及了,没想到才几天的时间,他姐又又又...成了炼器师!
“嗯。”
君炎然点头,这些纳戒上,全都有上邪的魔力,毫无疑问,是上邪自己炼出来,而非买来的。
“我们家小邪太为君家争脸了,我们君家怎么就有这么好的一个孩子呢!”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开心地要命,真想疯狂一把,将这个消息告诉全世界。
但顾虑到古拉底家族那边的情况,白胡子老头儿还是忍住了。
“不止如此,上邪已经成了魔导师了。”
君炎然又说了一个天大的消息。
‘咔吧’,君倾策的下巴差点没掉下来。
他才跟姐分开了一个多月,他姐竟然成了魔导师!
想到姐的成长,君倾策身上的血在沸腾,他绝对不要输给姐。
他要在这三年的时间里,强大起来,三年后,让姐见证他的成长!
君倾策拿起莎比的那一枚纳戒,就往艾丽斯顿冲。
君倾策把莎比从教室里拖了出来,将那枚纳戒塞到了莎比的手里。
简单地说了一句:我姐送你的,我姐成了魔导师,又变成了炼器师。
接着就化成了一股风,消失不见,发奋去了。
呆呆的莎比在消化了这连连的惊天消息之后,仰天大叫:君上邪,我是不会输给你的!
自此,艾丽斯顿多了两个疯狂学习的学生!
“我说小女娃儿啊,你那叫什么信。”
故事回到十天前,当老色鬼看到君上邪给家人写的那封信之后,气得说不出话来。
如果它是小女娃儿的家人,在看到那封信后,肯定气得想踹小女娃儿几脚。
小女娃儿准备了一大张白纸!
然后上面什么也没写,只是在左上角,画了一条短横,真的好短啊,其实该是个点。
接着,下面画了一个朝上的箭头...没了...
这叫什么家信啊!
它半点也看不懂。
“就那么一个箭头,鬼才看得懂你的意思呢!”
“不要乱说,你是鬼,可惜你看不懂,我家人不是鬼,所以看得懂。”
君上邪笑,别人她是不知道,可她那位变态老子一定看得懂。
“我说小女娃儿啊,你赖归赖,可不能这样啊。”
“说好了是家信,好歹给你家人几个字啊,说说你最近的情况,你人好不好...”
“我有啊!”
君上邪掷地有声地说着,她不是无心的娃娃,老色鬼说的内容,她全都写在上面了。
“屁啊,我虽然是鬼,但眼睛好使是很!”
老色鬼怒吼,它看的清清楚楚,纸上一个字也没有。
“我在纸上画了一短横...”
“不是短横,是个点。”
老色鬼打断,不能让君上邪睁着眼睛说瞎话。
“好吧,点,表示纸该是这样看的,那是一个向上的箭头儿,而不是向下。”
君上邪承认,自己的短横是太短了一点,跟点儿没区别。
“是啊,就一箭头,你的情况屁都没有写。”
“你丫急什么!”
君上邪瞪老色鬼,看不懂就听她说,管好自己的嘴巴。
“我画了一个向上的箭头,就是告诉我的家人,我成为魔导师了。”
“既然我都成为魔导师了,你说我的日子好不好?”
“通过那些纳戒,我家人一定会猜到,我成了炼器师,你说我日子好不好?”
君上邪这么一问,老色鬼没话说了。
的确,成了魔导师,又成了炼器师,谁的日子比小女娃儿更好啊。
好吧,小女娃儿是懒了,但懒得聪明。
仅用了一个箭头,就表达了这么多的意思。
不过也就小女娃儿这么变态的人才会写这种郁闷死人的家信。
也只有小女娃儿变态的家人,才能看得懂这么奇怪的家信!
最后得出结论,小女娃儿那是变态的一大家子啊。
“那你咋还留下了三枚纳戒啊?”
老色鬼转移话题,它跟小女娃儿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小女娃儿的思想,它完全不了解,就好似它跟小女娃儿是两个世界里的人。
既然家信这话题,它说不下去,就换一个自己懂一点的话题。
这就叫作:变通!
“虽然咧,我不太喜欢这个家,但好歹是五指社那一般人的好意,自然要回送一些礼物。”
帮她把家翻新,卢币和力气肯定是没少花的。
纳戒是宝贝,用纳戒当成是回礼,绝对不会寒碜到人的。
“可是...”
老色鬼想问,五指社那么多人,纳戒只剩下三枚了,要怎么分啊。
“没什么可是,有问题也由我一个人来解决,跟你没关系,你一边站就看就行了。”
君上邪把三枚纳戒收到怀里,邪恶一笑,呵呵,这份大礼,希望送得大家都开心啊。
看到君上邪那不怀好意的笑,老色鬼浑身发寒。
总觉得宝在君上邪的手里,就成了毒了。
而被小女娃儿送礼的人,那是不幸,要倒霉滴。
还好还好,它本身就是炼器师,就算这是一个陷阱,也陷不到它。
别怪它,在小女娃儿面前,只能明哲保身。
五枚纳戒往君家运去,而君上邪自己手头上则还剩了三枚。
君上邪拿着这三枚纳戒,来到了五指社。
叮当一声,君上邪不将三枚纳戒放在了桌子上。
“娃娃,对你的家还满意不?”
五指社的人很是兴奋地看着君上邪,个个都像是一个自以为帮‘妈妈’做了好事儿。
伸长着脖子,等着长辈的夸奖。
君上邪笑,笑得那个叫邪气十足啊。
君上邪绝不是一个喜欢笑的人,她一笑,情况就大大不妙了。
一直都知道君上邪心结的老色鬼早就抱着头闪到一边了。
五指社的人虽然是出自于好意,帮小女娃儿把家弄得漂亮些。
可惜他们忘了,小女娃儿是多么懒的一个人。
净找些不耐的东西来装饰,难怪会把小女娃儿惹成这个样子。
“不错,不错,我挺‘喜欢’的。”
君上邪接着笑,那皮都是扯起来的。
帮她弄了这么多难洗,又粘尘的东西,她真是喜欢到快要死了。
本来小老头儿也想邀功的,可是,看到君上邪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