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
听到今天正常来五指社的夏天,开开心心地来找君上邪。
看到夏天那张过于灿烂的笑脸,五指社的人都不知道怎么告诉夏[奇·书·网]天:
他们家娃娃的漂亮情郎来了。
“你是?”
看到水墨画走在君上邪的身边,夏天动了动身子,站在了君上邪的另一边。
于是三个人,如同夹心饼干一样,把君上邪给围了起来。
君上邪可不怎么喜欢这个样子,想要动,但水墨画和夏天对看着,似乎不想走。
“你好,小邪都叫我水墨画。”
水墨画没有告诉夏天自己的真名,直说了君上邪对他独有的称呼。
听上去,好似他跟君上邪有什么特殊的关系,是别人插不进来的。
“你好,我是夏天,和娃娃是同一个社的社员。”
对于水墨画那带着一丝火气的话,夏天用最平静的态度来对待。
“娃娃?”
水墨画想起,五指社里的人,好像是没有叫过小邪的名字,而是称为娃娃。
“没错,她是我们五指社的娃娃。”
夏天不认识这个叫作水墨画的男人,水墨画三个字一听就知道不是这男人的真名。
他平常特地用,娃娃的名义说出了这三个字。
其中是什么原因,他不想去深究。
水墨画笑了,五指社里的夏天,怎么可能是一盏省油的灯呢。
如果夏天不够分量的话,他也不会急急地赶到这个地方。
一句‘她是五指社的娃娃’,一下子就把小邪和自己的距离拉进了。
不得不说一句,夏天也没表面上看着那么纯良。
该有的心思,他可是一点都没有少呢。
“你这次找娃娃有什么事情吗?”
离家入社的人,一般都会在外面闯荡一番,短期之内,都不会回自己的家中去。
夏天不知道眼前的这位水墨画时君上邪的旧友呢,还是近亲。
“没什么,我来看看娃娃。”
跟夏天比起来,他似乎有些出师无名了呢。
“看来,你跟小邪的关系不错啊。”
水墨画保持着自己的笑容,如果还是用墨来形容水墨画此时的笑得话。
那么就是今天的这墨儿如水之后,有些不化,都缠在一块儿,浓得很。
“娃娃不是一个难相处的人。”
夏天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不知是不是告诉水墨画,除了他以外,还是有人能跟君上邪接触的。
“小邪···”
夏天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水墨画已经有了初步的了解。
为此,水墨画不想在夏天的身上再浪费时间,可一转头,哪还有君上邪的影子啊。
“小邪,你也太懒了吧。”
水墨画的淡眉微微皱拢,带着一丝宠溺的味道。
在水墨画和夏天说话的这点时间里,身子生虫的君上邪,找了一个地儿,坐下休息。
懒在一边的君上邪,看着夏天和水墨画也挺来电的。
一个似画中仙子般的男人,一个是温柔纯良的男孩。
年下攻,年上受,原来这就是bl的魅力之处。
不管怎么说,夏天和水墨画站在一起,很是抢眼。
五官出色的水墨画,别人只消一眼,就印在了脑海里,再也忘不了。
夏天的五官虽然没有水墨画的那般出色,却是全世界上最完美的组合。
细看一眼,两眼,三眼,发现夏天真是越看越好看。
“小女娃儿,你的胆子也太大了点吧,把这两头公老虎放在一起,不怕他们互咬吧?”
老色鬼真想敲开君上邪的脑袋看一看,它怀疑这小女娃儿是真的不懂,还是假不懂。
明明那两个男人多多少少都对她有点意思。
两个男人为了小女娃儿暗刀暗箭,‘杀’得你死我活。
小女娃儿反倒是像个没事儿人似的,坐在一边看着。
算不算是坐山观虎斗,死了一头少一头啊?
君上邪没有理会老色鬼的话,夏天和水墨画都不是非理智型的人。
就算真有两头老虎在打架,谁敢插在两头凶虎中间。
别说咬了,光老虎的一个巴掌,就能把人给拍死了。
老色鬼又矛盾了,本来它以为小女娃跟那个叫水墨画的男娃有一腿。
所以,它讨厌这个叫水墨画的男人。
小女娃儿现在还懵懂,不食男女之情。
万一懂得啥叫情,啥叫爱,跟个男人跑了,它该怎么办?
为此,它之前很是讨厌那个水墨画啊,感觉他会把小女娃儿给抢走了。
但看到小女娃儿这没心没肺的样子,又看到两个男人为小女娃儿都起来的样子。
它又抽上了,觉得这两男人真不争气。
小女娃儿连屁个反应都没有,他们两斗死,小女娃儿怕是半点感觉都没有吧。
“放心,咬不着你就好。”
君上邪向来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别说水墨画和夏天不会打起来。
就算这两个男人打起来,也碍不着老色鬼什么事情。
哪怕老色鬼是个生魂,可那还是个魂啊,别人看不到,摸不着的魂啊。
“我怕你被咬着了还不行吗?”
老色鬼不服气的说,要是水墨画和夏天都对小女娃儿真有意思。
可是真会化身成恶虎,一口吞了小女娃儿的。
“你们聊完了?”
在君上邪和老色鬼说话的当头,看到君上邪跑开的水墨画、夏天走了过来。
“没关系,你们认识有话聊,就先聊着吧。”
君上邪很是大方地让夏天、水墨画两人继续,她让老色鬼去查君家的事情。
三天过去了,老色鬼支支吾吾地把一部分事实告诉她。
说其余的,还是靠她自己查吧,因为它能力有限。
果然如她所料,那个梦里的事情,是真实发生过的。
话说,在君上邪五岁觉醒仪式上失败之后,君上邪哪能真有幸一直过着公主般的日子。
好在,变态老子是真没放弃过她,对此,她也没有怀疑过。
梦里见到的情况,她认为跟君家家族里其他长老有关。
老色鬼说,自她觉醒仪式上失败之后,君家就商量着要把她丢掉。
君家掌门人的女儿是一只废物,不如让人以为,君家掌门人的女儿在五岁的时间不幸夭折了。
这种事情,在赫斯里大陆发生的不算少。
即便大家心里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也不会有半点风言风语。
可是变态老子硬是不同意,护她护得紧。
可惜,作为君家掌门人的变态老子忙得很。
不可能全天二十四小时守在她身边,为此,君家那些不安好心的人,自作主张。
把她从君家偷了出来,然后丢在了流民群里。
那时被丢的君家孩子,不止一个。
还有一个与她同岁,只比她小几个月,在觉醒仪式上同样失败了的弟弟。
这个弟弟有着一双和小混蛋相似的眼睛,与小君上邪的关系算是亲的了吧。
说真格的,这个弟弟没有君家的血脉,是被君上邪捡回来的。
三岁的小君上邪把弟弟带回了君家,君家也只当自己多了一张吃饭的嘴。
在知道这个小弟弟和君上邪一样无法练魔法及斗气之后,那么这一张吃饭的嘴,就真是太多余了。
于是,被偷出来的小君上邪和那个小弟弟,以前被丢离了君家。
在流民群里,相依为命。
小君上邪有变态老子在,不用怕。
知情后,变态老子就丢下了君家的一大家子,去找她。
那时的君家,还要靠着变态老子在赫斯里大陆上的名誉。
那些把她丢了的君家人怎么样想不到,变态老子会为一个废物女儿发这么大的脾气。
就连君家掌门人的位置也是说丢就丢,他们以为变态老子会和那个君倾一样,过继一个孩子。
最后变态老子是把她找回了君家,而君家的人再也不敢打她的主意。
可经过这件事情之后,她变的有些不一样了。
痴痴呆呆,心里发虚,一直有些卑微地在君家活着。
那个小弟弟,只有在她午夜梦回的时候才能再见到。
君上邪猜,在那段当流民的日子里,在她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梦里的上任君上邪,和她所熟知的那个,有些不一样。
哪怕没有她现在的这份霸气,却也绝不是一个性子软弱的人。
那声‘我一定不会丢下你的’说得是那么得坚定有力,真真切切。
君上邪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在回忆之中,她的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那既是她对过去遭遇的愤慨,更是对力量的追求。
她要强大起来,她不但要有自保的能力,更要有保护自己身边人的能力!
如果不是她不够强大,那个她在乎的小弟弟最后可能没有回到君家!
如果不是她不够强大,变态老子怎么会一直被人说嫌话。让一个不是她不够强大,古拉底家族又怎么会三番四次盯上了君家,闹得变态老子无安称的日子过!
君上邪的心里涌起一股对力量的渴望,这种渴望是那么的明显。
翻腾的血液,如同贲发的岩浆一般,像是要将她的身心全都给融化了。
她从不在意、追求那种把事情踩在自己脚下的快感。
但她绝不容许那种在意之人被伤了之后的心痛之感!
“小女娃儿,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