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提前打听好了啊?“老色鬼的脑子快要打节了。它一直都有跟着小女娃儿,半步都没离开。
照理说,小女娃儿知道的事情,它也该知道才对啊。
“你一直和我在一起。我看到什么,你就看到什么呗。”君上邪没有告诉老色鬼,她提前感觉到卡笛尔要对她动手,所以就多留了一个心眼儿。
卡笛尔站在她的背后,她看不到卡笛尔的动作,但那两个看守的人站在她的旁边,看守人做了什么事情,她看得一清二楚。好在,她的脑子算是比较好使,看了一遍,就把那个魔法图案给记了下来。
“那你看出些什么门道儿没有?”老色鬼不问了,因为它知道自己问也是白问,小女娃儿是不会告诉它的。只不过,小女娃儿花了这么大的力气,跑到了那笼子里看看,和魔兽打了一架,到底有些什么收获。
“还是不告诉你。”君上邪坏得很,老色鬼越想知道,她越是不肯说。“对了,你是无形的,帮我多看着点那个城主和卡笛尔,这对父子肯定有古怪。”
君上邪发现带着老色鬼在身边还是挺方便的,至少她可以利用老色鬼的无形,让老色鬼帮着盯住那对城主父子。
“知道了。”老色鬼点头,那对父子是要盯一盯,它想知道,那对父子要对小女娃儿做什么。是不是已经知道小女娃儿的真实身份了。
老色鬼今天算是看出卡笛尔身上有戏子的因素,前一秒还笑眯眯的,后一秒差点没把小女娃儿给害死。所以说,当时小女娃儿说她是君上邪的时候,卡笛尔表面不相信,天晓得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老色鬼越想越不对劲儿,觉得那个城主和卡笛尔好危险啊。要是那个什么城主夫人也和城主父子同流合污的话、那幺小女娃儿不就是被他们拉进了一个大圈套里。
老色鬼后怕地拍拍自己的胸,希望不要如它所想,梅城里有一个大阴谋,这些人早就下好了套儿,为的就是让小女娃儿跳下来。“小女娃儿你现在马上回自己的房间,除了小鬼头以外,谁都别见!”
“我呢,就去找找那位城主的房间,看看他们到底想要对你做什么?”老色鬼一感觉到君上邪的生命安全受到了威胁,全身都紧绷了起来,不敢有半点松懈,就怕自己的一个不小心,真让小女娃儿和它做了伴儿。
“去吧。”君上邪让老色鬼离开,她本来就有这个意思,把老色鬼派到那个城主和卡笛尔的身边,盯着那两个心怀鬼胎的男人。
“父亲。”卡笛尔一脚把君上邪端开之后。就回到了城主的书房找城主去了。
城主着到卡笛尔这么快就来找他,有些惊讶,“不是让你陪着那位小客人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不过是一个无知妇孺,看中了我少城主的身份想攀龙附凤罢了,有什么好在意的!”听到城主提起君上邪,卡笛尔挺不耐烦的。
为了他身份而来的女人,他看得多了,不管他再怎么教训那些心怀不轨的女人,那些女人都像是飞蛾扑火,被他整不怕似的。
“卡笛尔,你是不是太绝对了?”城主也晓得,梅城少城主的这个身份何等得荣耀,那可是代表着有享之不尽的财辐啊。想年轻的时候,他也是如此过来的。
那时的他,极其讨厌怀着这种目的而接近自己的女人,直到夫人的出现,没有因为他是少城主的身份,而对他有半点阿谀奉承,亦如以前一般对待着,他才一心把夫人给留了下来,还生了卡笛尔这个儿子。
所以说,卡笛尔的心情,他能够理解,“其他女人我不敢说,那个小客人,我觉得不像是冲着你的少城主之位而来。”城主也是实话实说,不偏不私。?“怎么,你也跟母亲一样,被那个女人给骗了?”卡笛尔皱眉,真想不到,那个女人那么厉害,骗过了母亲,就连父亲这么英明的人也被她给骗过了。
“卡笛尔,先别急着下结论,她是不是冲着你的少城主之位,或者说是冲着你这个人来的,很快你就会有答案。”这是卡笛尔的青春岁月,他无权去干涉。总要让卡笛尔自己感受一下的。
“等等,你不会像以前那样,把那个小客人也推到了魔兽笼子里吧?”想到了这个可能,城主皱起了眉头,那个小客人有些过分关心府上魔兽的事情了。
“没错!”卡笛尔在城主的面前林来都不撒谎,“本来我也以为那个女人怀有目的进来的,后来她又在我面前再一次提起魔兽,显然那个女人半点心机都没有,一再提起,也不怕惹来我们的怀疑。”
听到卡笛尔的这句话,老色鬼总算是知道君上邪为毛那么不怕她又问了卡笛尔一遍。这算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兵行险招,才能出其不意。
虽然卡笛尔还是把小女娃儿推进了魔兽笼子里,但对于小女娃儿这个人,卡笛尔没有半点怀疑.以为小女娃儿是一个没有半点城府的小女生。
“就算是为我们梅城的秘密而来,她那个性子,别想打听到任何东西。要是真为我而来,不给她点教训、对不起我。”卡笛尔真是厌透了那些冲着少城主身份而来的女人。
这种女人,他卡笛尔才不屑要呢。一次、两次,他还能耐着性子打发走,久了,再好的性子也都被磨光了。从那个时候,卡笛尔就开始用非一般的手段。把所有的女人给吓跑。
“胡闹!”城主骂了卡笛尔一声,“你母亲有多喜欢那个小客人,你不是不知道。万一那个小客人受了伤,向你母亲哭诉都是你害的,你信不信,你母亲会几个月不理你!”
“不可能吧。”卡笛尔皱眉,“那个女人只是一个外人,母亲怎么可肯能为了一个外人而不理我这个儿子呢?”卡笛尔有些不太相信,不管母亲对父亲怎么样,对他还是不错的。
“你母亲是什么性子,你不知道吗?你长这么大,几时看到你母亲对人这么好过!”城主不得不承认,君上邪拥有了他和卡笛尔都想拥有、独属于梅林的温柔。
“可是父亲,你不也想对那个女人做点手脚,好永远把她留在母亲的身边吗?”母亲什么性子,他知道,父亲什么性子他也知道。
“父亲你不用瞒我,我着得出来,你想把那个女人弄残了,然后好永远都留在梅城里陪着母亲,是不是?”在卡笛尔的眼里,人的生命还不如一只魔兽来得有价值。
“反正都要弄残的,我把那个女人留在魔兽笼子里,不正好吗?”卡笛尔无所谓地说着。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教训了君上邪,有什么错的。这事情,就算他不做,父亲也要做。
“你懂什么,我是要把那个小客人弄残了留在梅城里,但我们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小客人的伤残与我们有关。要不然的话,你母亲只会更生气!”
城主不是觉得卡笛尔要把君上邪弄残是错误的,卡笛尔错就错在,让别人晓得,君上邪的伤残,是因为他们两人而起,以梅林的性子是不可能不追究的。
“那我们怎么办?”卡笛尔也发现自己想得太简单了,别看平日里母亲一直温温柔柔的,一发起火儿来,就连父亲都要让着三分。他可不想因为一个外人,而伤了他和母亲的母子情。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快点把那个小客人从笼子里接出来。你最好祈祷,那个小客人只是让魔兽吓到了,没受任何重伤。否则的话,你母亲那一关。你自己想办法过!”
城主瞪了卡笛尔一眼,觉得卡笛尔做事还是欠缺了那么一点火候,考虑得不够周详。
听了城主和卡笛尔的谈话,老色鬼咋舌不已。想不到这对父子这么毒,好在它来听听了。它怎么也想不到,因为那个城主夫人对小女娃儿的特别喜爱,为小女娃儿招来了这么两个疯男人。
为了让小女娃儿留下来陪什么城主夫人,就要把小女娃儿弄伤弄残,还准备让小女娃儿吃暗亏,被人算计了,都不晓得是谁干的。
城主和卡笛尔赶向了魔兽的自然牢笼,老色鬼则带着这个消息回到了君上邪的房里,把自己所听到的一切都告诉了君上邪。
君上邪点了点头,算是知道了城主和卡笛尔打的这个主意,真是不能被人太喜欢,同样不能被人太讨厌。因为这两种这激的情况,似乎总是会为她惹来麻烦。
城主和卡笛尔匆匆地赶到了魔兽牢笼面前,看到了两个正在发呆的下人。“快点把笼子打开,把里面的人放出来。”城主吃不谁君上邪是魔法还是斗气,程度又怎么样。
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在心里念着,君上邪只受小伤,别残了,不然的话,夫人必会恨他们父子好一段时间。毕竟让卡笛尔陪着,是他出的主意。
“可,可是城主。”听了城主的话,两个守卫并没有动手。
“可是什么,动作还不快点。”看到一向稳如泰山的父亲急成了这个样子。卡笛尔知道自己真的碰到了母亲的低限,万一把母亲惹生气了,又闹着要离开这里,父亲必也会狠狠地罚他。
“回城主、少城主的话,之前那个女的,不在笼子里啊。”看守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不能把那个女人整死,就想回来把那个女人从笼子里拉出来
可回来一看,哪来的女人啊,倒是那些魔兽有些昏昏沉沉,就跟喝醉了酒一样,身子东倒西歪的。
他们找了半天,就是没有找到那个女人的影子,他们做了最坏的打算,可血啊、鞋子、衣服什么的,他们还是没有找到啊,“那个女人从笼子里消失不见了。”
城主和卡笛尔跑到了笼子前面,仔仔细细地把笼子里的情况打量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