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会的人,脸永远都被藏了起来,只露出一双闪着阴光的眼睛。
“我们一起确定一下君同学的安全不是更好吗?”古拉底的人也没有丝毫的退让,非要进去看看不可。
就当君家人和古拉底、魔法会两方人僵持不下时,从君上邪的房间里传来了异动声。
一听到那异动的声音,古拉底和魔法会的人不再多啰嗦什么。
君家越是这么藏头藏尾,就越说明君上邪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万一有人提前把君上邪给转移走了,那么他们哪还能看到人啊。
两个白胡子老头自然不肯放人通过。
要是让古拉底家族和魔法会的人知道,小邪受到了暗魔法的攻击。
那状况还是前所未见的惊奇,小邪必定不能再留在君家,肯定会被古拉底家族或者是魔法会的人带走。
他们怎么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炎然没有出现,小邪房间里的声音应该是炎然为了带走小邪发出来的。
只要炎然把小邪带走,那么古拉底家族跟魔法会也拿他们没办法。
论到使用魔法,君家两位白胡子老头儿当然是不会比古拉底家族和魔法会的人差。
问题就在于,魔法会的人经常会研究一些魔法的弱点,攻破点,及新点。
对于君家的人,魔法会也是大有研究。
为此魔法会的人一出招,出乎了两个白胡子老头的意料,一时不备,君上邪的房门竟然就这么被打开了。
门一打开,古拉底和魔法会的人不再多罗嗦,直接冲进去。
“哟,今天吹的是什么风,把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的各大“神佛”都吹到我君家了。”
只穿着一件单薄中衣的君上邪闲然自得地坐着,倒了一杯茶,递给君炎然。
君炎然默不作声,只是接过君上邪送过来的茶,抿了一口。
“君同学身子好了,能起床落地了?”白长袍有些讶异地看着君上邪。
他明明收到君上邪有异况,似中了暗魔法,游移在生死边缘之上。
“呵呵,大人这么关心我,还劳心劳力地帮上邪补上名字,上邪怎么能让大人失望呢。”
君上邪喝了一口清淡的香茶,擒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看着白长袍。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早在白长袍在考场里的所作所为,她就猜到,某些人把她君上邪看成了一块肥得流油的香肉。
没想到的是,听到她“重病”的消息后,魔法会去而复返,跟着古拉底家族的人一起瞎起哄。
不但如此,还成了暂时的盟友,一起对付这两个白胡子老头,真有能耐啊。
“我说白胡子老头儿啊,你们明明知道自己年纪一大把了,怎么好跟魔法会古拉底家族的大人斗魔法呢,也不怕闪到了你们的老骨头。”
君上邪的话,明里劝解两位白胡子老头别为老不尊,想着跟年轻人一争高下。
暗里讽刺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的人真有出息,跟两位百年老人斗得你死我活,拼尽全力,“真要脸”!
白长袍和魔法会的人,被君上邪说的脸红一阵,绿一阵。
白长袍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君上邪的嘴巴有多厉,他早该知道了不是吗?
“君同学,你的身子真没事了?”古拉底最关心的还是这一点。
收到消息,此次君上邪的昏迷可能与暗魔法有关。
君家已经出过了两个练习魔法的异能才子,为此,古拉底家族很看好君上邪。
光魔法和暗魔法一系列魔法知识对赫斯里大陆来说,是一个未解的谜。
但凡是谜,自然有它的答案。
古拉底家族便把这个答案,全都压在了君上邪的身上。想必,魔法会也是打着相同的主意吧。
“呵呵,你希望我有事?”君上邪邪笑地看着白长袍,要真是这样,怕古拉底家族跟魔法会都失望的。
她君上邪不但没有事情,而且还好得很呢。
刚刚突破了自我,达到真正能修练魔法的条件。
要不是这次的生死关键,她到现在还找不到,自己的魔法为毛一直没有进步,而且还越练越累”像是要把整个身子都拖垮似的。
不过从今天起,她不用再担心了。
这世上,没人能欺她,更没人能负她。
唯一有她负天下人!
不过这件事情暂时还是瞒着变态老子跟两个白胡子老头比较了,到底是哪一种魔法,她自己也没确定下来。
每种魔法中招的可能性都是百分之五十,确定下来之后再说吧。
“君同学说笑了。”白长袍干笑,他不在意君上邪有没有事,他只在意,君上邪有什么事。
“君同学刚才真只是在睡觉?”还是魔法会的人先是提出了疑问。
“难道我父亲没有跟各位大人说吗?上邪自小贪睡,睡功更是无人能及,艾丽斯顿的每个学生、老师都知道。”
君上邪颇为自豪地甩了甩头发,不论是啥事,能做到人尽皆知,那也是一种本事。
“如果两位大人不相信的话,尽可去艾丽斯顿打听打听。”
语调地转,君上邪的表情出现了苦愁之色,“都怪五天前要准备古拉底家族举办的魔法试验复试。”
君上邪水润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白长袍。
“为了有比较突出的表现,能通过笔试。上邪我是通宵达旦、废寝忘食、绞尽脑汁、想尽了办法啊。”
“估计是用脑过度,再加上没有调养回来,一时之间身体负荷不了如此强度的勤奋,导致上邪晕过去。真是劳烦各位大人挂心了。”
君上邪超市绘、超狗腿、超不要脸地说着,说得白长袍的脸都抽上了。
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吗。
什么通宵达旦、废寝忘食、绞尽脑汁、想尽办法,通通都是放屁。。。不对,是撒谎!
白长袍在心里告诫自己,别被君上邪给带坏了。
在君家的情况,他是不知道,但在考场上,他可看得一清二楚。
君上邪入了考场就是睡,笔都没有提起过,就连名字还是他给补上的。
如此种种,跟君上邪自述的努力,天差地远都不足亦来形容。“看来,君同学为了这次的考试,还真不是一般的用心啊!”
白长袍咬牙切齿地说着,因为他已经感受到魔法会异样的眼光了。
这个君上邪此刻是在帮他们古拉底家族竖敌,激化古拉底家族跟魔法会的矛盾吗?
“应该的!”君上邪掷地有声地说:“古拉底家族是如此地看重上邪,上邪的付出都是应该的,考个六十分,上邪都觉得对不起古拉底家族啊。”
最后,君上邪说得异常悲愤,就差没捶胸顿足来表现出自己心中的郁结及懊恼。
魔法会的人脸色越来越难看,白长袍的脸皮越来越僵硬,差点没赶上千年老僵尸的。
此时的白长袍完全能确定下来,今天这番话,君上邪是在针对他们古拉底家族。
君上邪在那场考试里,连名字都不愿花点力气去写。
很明显,她是真不想进古拉底家族。
偏他从中作梗,让君上邪“考”出了一个六十分,进入第二关。
今天君上邪的所作所为,为的就是报复他硬塞给她的六十分!!!
“既然君同学没什么事情,活蹦乱跳的,那么今天我们打扰了,先走一步。”
魔法会的人阴着脸,直接离开了君上邪的房间。
已经确定君上邪没事儿,什么中了暗魔法之类的话,全都是子虚乌有,古拉底家族的人也没有必要再留下来。
更别提,在君上邪那三言两语之下,顿时恶化了刚才两方人的关系。
白长袍板着一张脸,也走了。
“君同学,你好好休息,我期待着你两天后的表现。希望后天你别像上次那样废寝忘食到昏晕,那么我们就罪过了!!!”
“哈哈哈,明白、明白。”君上邪点点头,挥挥手,完全一副领导人的样子,让白长袍走吧。
白长袍迈着特别有力的步子,愤愤地离开了。
直到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两方人士全都从君家离开,两白胡子老头才算是真松了一口气。
两白胡子老头儿不客气地踢门而入,那肩可怜的门还反弹了几下,“吱嘎”作响。
有气、重重地坐了下来,抢过茶壶,就往杯子里倒茶。
猛得灌了一口后,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才把矛头指向了君上邪。
“小邪,老实交待,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好端端地,你怎么会昏倒。前一刻,你气儿都没了,下一秒你就能下床挑拨人家关系了?”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顺了气儿之后,就开始质问君上邪了。
“怎么,我没事儿不好吗?”没了之前那阵痛苦之后,君上邪的皮又开始痒了。
君上邪才为自己又填了一杯子的茶,那茶面突然失去了平衡。
杯子里的水倾斜,洒了出来。
君上邪眨了一下眼睛,有些不太明白,接着看到那忽而远了的桌面,及离了她屁股的凳子。
很快就让君上邪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那位变态老子喜欢拎小猫咪的习惯又跑出来,靠,她又成了那只可怜的小小猫。
“呵呵。。。啊,那个父亲大人,有话好好说吗。女儿我身边刚刚才有好一点点,经不起这么折腾的。”
上一秒还神气十足的君上邪面对君炎然时,就像是夏日里的茄子,一下子便蔫儿了。
“你想好好说了?”君炎然平稳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情感,只是那微挑的眉毛,不难看出此时君炎然的心情并不算是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