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娃儿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反正大家都看不到老色鬼,老色鬼比较光明正大的靠近君上邪。
君上邪摇了摇脑袋,老色鬼就是老色鬼,刚才大概是她练功过度,出现了幻觉。这一下摇头,君上邪是为了让自己脑子清楚一点,看在老色鬼的眼里,君上邪则在表示她没事情。
“师傅,校长。”君上邪今天难得正经的叫了始利品一声师傅,叫匹诺为校长。其实看着匹诺那高高瘦瘦的样子,君上邪一直想叫匹诺为竹竿来着。
“土地,恭喜你成为法神!”君上邪并没有很开心的样子,而是眯起了眼睛,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一直以来,她真当自己是赫里斯大陆的第一个人,第一个光魔法师。可就在她冲破自己的极限,越级成为法神的时候,她明显的感觉到另一个光魔法师的存在,正合她是同一个情况!
“懒女人你说什么呢,你以为当法神那么容易!”小鬼头翻白眼,懒女人自己当成法神不就够了,还关心别人做什么。
“不错,还有一个人!”君上邪很肯定地说着,她的感觉不会错,在匹诺高级魔法学院还藏了另一个光魔法师!这个光魔法师藏得很深,一直以来,人人都当她是第一人,其实她只是第二人而已。那个第一人竟然把自己给藏了起来,谁这么有心机,能躲过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两方的势力?
“小女娃儿,你在胡说什么呢?”另一个成为法神的光魔法师的存在好似只有君上邪一个人能感应到一般。当君上邪成为法神时,老色鬼第一时间感应到了,匹诺和始利品同样也在第一时间感应到了。唯独对君上邪嘴里的另一个人半点感觉都没有。
“本届学生当中,除了你之外,就只有一个夜血能在这么短时间里成为法神。”始利品大概活得太长时间了,知道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也许真是他们没有感应到另一位法神的生成,而才成为法神的君上邪感应到了。
“去看看!”君上邪觉得是夜血的可能性很大,但她一直不知道,原来夜血也是光魔法师。要真是如此的话,那么古拉底家族的人好全都去死了,自己家的人有人成为第一个光魔法师,古拉底家族的人个个都跟死人一样,只盯了她一个人!
“君上邪,你真成为法神了!”后知后觉的莎比不知为何,今年一直都是心绪不宁,睡不着觉。突然听到外面有声音,心里想着,是不是君上邪有什么事情,一跑过来,就听到君上邪成为法神的好消息!
就在莎比也发现这一点后,整个匹诺高级魔法学院一片敞亮,天空上顿时射出礼花,盖住了梅斯镇的半片天空。看到匹诺魔法学院这一礼花其他两所高级魔法学院也跟着鸣礼花,三所高级魔法学院的号角声,隆隆庄严而神圣的响起!
法神,这是每一个魔法师都渴望成为的,却是魔法师可与而不可求的。多少人来来往往进入三所高级魔法学院,来了又去,去了又来,每次都是抱着希望而来,失望而归。只因法神的门槛儿太高,能跨的过去的人太少太少。往往都是一百万个人里,难得出现一个。
为此,三所魔法学院都有约定。不论哪一方有学生成为法神了,另外两所学校都要求一起庆祝,为新一法神的诞生而喝彩。
只是一转眼的功夫,黑漆漆的天空成了最好的天然屏幕,一个个盛开着的大礼花,照得天空一片绚烂,好似进入了什么庆典一般,热闹极了!五彩的礼花冲向天空,在夜的天空上划出一道白烟,接着骤然绽放,就像君上邪的横空出世一般,耀人眼球!
整个梅斯镇进入了盛大的庆典之中,特别的三所高级魔法学院内部的学生,在听到生生号角,看到绚丽的礼花时,知道有人实现了自己的梦想,成为新一届的法神!一时之间,三所高级魔法学院的学生都欢腾了起来,载歌载舞,用各种方式庆祝着这场盛宴,而君上邪就是今天这场生厌的主角。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君上邪的身上,把她视为英雄一般。正因为君上邪的存在,人人都觉得自己离梦想又更近了一步,自己还是有努力的空间,看到了希望!皮诺高级魔法学院的所有学生,都把君上邪给围了起来,把君上邪的身体丢上了天空,使得君上邪觉得自己原来跟天空是这么接近,只要伸手,她就能抓到一样!
感染了学生们的喜悦,君上邪的脸上也多了一抹笑容,匹诺和始利品更是乐开了花。在蓝莫里之后,他们有多久没再听到胜利的号角,看到这炫目的礼花了。当所有人都一派喜悦,只有一个人闷闷不乐,而且是心事重重,好像整个世界的重量都放在她一个人的肩上。
“你们别闹了,快点把君上邪放下来,我有话要跟君上邪说!”莎比急得不得了,一直以来,她都以为君上邪没法儿在君家出事之前完成法神的修炼。事实上,君上邪再次在她面前说明,何为奇迹,这就是奇迹!
既然君上邪已经成为法神,那么就能赶回君家,去助君家一臂之力才对啊,而不是在这里欢庆。莎比最怕的事情就是,君上邪在匹诺学院无限风光,而君家却已经陷入了一片刀光剑雨之中了!
其实莎比的担心不无道理,所有的事情就是如此紧凑发生在同一个晚上。匹诺魔法学院热闹非凡,而远在一边的君家,又岂是安静之地!一排排的夜行人,身穿黑衣,从君家的四面八方包抄而来,莎比正担心着的事情,正在君家上演着!
埃尔小镇里没有一丝生气,该睡的人早就睡了,睡不着的人也在别人的非常手段之下,再也醒不过来了。君家真被一团黑雾所包围着,似被困住的狂兽,即将上演一场困兽之斗!
君家大宅子里,一间屋子里的灯还没有暗下。君炎然坐在灯光之下,手里旋转着君上邪送给他的那一枚纳戒。上邪都快离开君家两年了,不知道上邪现在长成什么样子,有没有改变。君炎然笑了一下,他也以为自己这个父亲当得不够称职,现在发现他还是很有当父亲的天分的。
君炎然叹了一口气,将纳戒收好,其实一直以来,他也不知道,上邪是赫斯里大陆上的第一个光魔法师是件好事儿还是坏事儿。从个人角度出发,这只能证明上邪的能力很强。但从整个世界出发,上邪能成为光魔法师,肩上所要背负的东西,自然是旁人无法比拟与了解的。
想到君上邪以后的路可能会很难走,君炎然就有些头痛。他这个当父亲的,也做不了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守好这个君家,让君家成为他女儿的后盾。
就在这时,君淡然屋子里的灯光暗了暗,接着起了一阵风儿似的,烛光奄奄一息,好似微弱的火苗随时都会因为再来一阵意外的小风而吹灭。
君炎然迷了一下眼睛,“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既然朋友都已经来了,就请现身吧。”家里多了人,君炎然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哈哈哈,不亏是君家的掌门人,魔力自然是非同一般。只可惜,你们君家是叛逆分子,不能为我正统所用。”来人一个个都是黑衣,脸上也蒙着黑布。说起这个,还是里拉从君上邪的身上受到的启发,在黑夜之中,这身行头的确是方便行动。
“何为正统,赫斯里大陆的正统又是什么?”君炎然淡然的看着这些黑衣人,对于黑衣人的话,嗤之以鼻。又是些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家伙。看来最近古拉底家族和魔法会的自我优越感实在是太强了,还有了被害妄想症,他们君家何时成了叛逆分子?
“废话说那么多做什么,直接给我杀。”一个妖冶的年轻男子,站在君家的屋顶上,俯瞰君家所有的一切。男人的眼里满是对君家的恨与不屑,这个男子好似与君家有一些渊源。
看到屋顶的男人,君炎然皱了一下眉头。男子的皮肤白皙的有些诡异,就像是死人的皮肤一样,有点灰灰的,看着了无生气。一双黑眸在夜里发出妖异的光芒,自男子的左颈延伸出一朵黑色的花朵。黑色花朵的虬枝于男子的身上盘旋而上,于男子的左下巴开出一朵黑色的花朵儿来。
因为这特别的花纹,再加上悚人的夜色,男子左颈的花如同死亡之花一般,透着一股死亡的黑色之气。这个年轻的男人,最多就只有二十,一双狭长的眼睛,倒是很有风情,少了一份男子汉的味道,却多了一份偏阴柔的味道。一对长长的细眉,似柳一般,没有半点后天修饰过。
病白的肤色,似血般的红唇,一身的黑衣,妖冶的气质,这个男人似乎点着一种吸血伯爵的贵气。哪怕他长得偏阴柔,又有无双的容貌,人们看到看到他时,却不会以为他是女性。
这个男人一出现,君家的气氛更加的波谲云诡,让人不寒而栗。君炎然看着眼前这个男子,不知为何,他从这个男子身上感觉到一股恨意,那股很一把不得把他粉身碎骨。
君炎然自问,虽然他从不做好事儿,坏事一箩筐。可他做事向来有分寸,哪怕是做了坏事儿,也是一些无关痛痒的坏事儿,决不至于让人把他恨得直想让他死才能罢休。再者,眼前这个男子太年轻,与他的上邪一般大小,这个年纪的年轻人,他基本上没有什么接触,谈何仇怨?
“我们认识?”君炎然习惯性的问了出来,因为少年眼里的仇,让君炎然诧异不已。到底他做了什么事情,竟然有人如此恨他,恨之入骨。不会是上邪在外面惹的风流罪,这火烧到君家吧?看样子又不像,这些黑衣人来着不善,分明就是古拉底家族或者魔法会里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