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挺好办的,要不这样吧。这只小笨狗也没多大,小得很。你把我和小鬼头扛在肩上,而小笨狗就由我‘照顾’着吧。”君上邪把主意打到了小笨狗的头上,哪怕小笨狗不是君上邪的魔兽,照样得听君上邪的摆布。
“对啊对啊对啊,恩人,你实在是太聪明了!”乌拉可以待在她的肩膀上,也能待在恩人的肩膀上,这么简单的道理,她怎么没想通呢。“恩人,小鬼头,你们都上来吧。”
“嗯。”君上邪一下子就跳上了乌拉的肩膀,然后把小笨狗抓在了自己的手上。面对君上邪,小笨狗挣扎得厉害,嘴里一直哼哼个不停,好似在对自己被君上邪抓着表示不满。
“嗯嗯嗯,恩人,乌乌怎么了?”听到小笨狗的声音,肩膀上已经坐了一个君上邪的乌拉不太方便转头,只能问君上邪发生了什么事情。
君上邪嘴角的坏笑就没有停止过,君上邪狠狠地扯了一下小笨狗的嘴皮子,让小笨狗识相的话就给她安静一些。“没什么,我把小笨狗拿起来的时候,可能是把它吓到了,所以它才叫了两声。”
君上邪的话让小笨狗的心情更是糟糕了,想它堂堂的魔兽,怎么可能会畏高呢,真是笑话。这个死女人,竟然敢诋毁它的名声!想到这些,乌乌恨不得伸出自己的爪子,在君上邪的身上留下“到此一游”的痕迹。
君上邪阴森森的目光看着小笨狗,用只有她和小笨狗才能听到的声音说着,“要是你的狗爪在我的身上留下一点痕迹,信不信,我把你的狗爪一根根全部硬生生地拔下来!”君上邪越来越期待要是把小笨狗和小白白它们放在一起时,会是一副怎么样的情景。
君上邪的目光吓退了小笨狗,乌乌身子变小了,好似胆子也跟着变小一般。君上邪才恐吓了一下,小笨狗就老老实实地收回了自己动得厉害的爪子,不敢再轻举妄动,伤了君上邪,害了自己的那条小命。
“喂喂喂,恩人,你在跟乌乌说什么呢?”当然,乌拉不喜欢乌乌朝着一一凶,同样怕君上邪欺负了乌乌,所以听到君上邪似乎在跟乌乌说话,便问了一声。
“你放心,我没虐待你的小笨狗。之后的时间,它得跟我待在一起,所以我跟它打了一个招呼而已,联络联络感情。不信的话,你自己问问小笨狗。”君上邪举起乌乌,让乌乌回答乌拉的话。
乌乌很想控诉君上邪虐待动物的暴行,可是自己的小命儿就在君上邪的手里捏着,乌乌实在是不敢乱来啊。不怕被君上邪给摔了,就怕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会把它人掐死了。
乌乌勉强地叫了几声听上去比较欢快的狗汪,让乌拉放下心来。本来乌乌还盼着自己的主人能听得出来它叫声里的不情愿,乌乌没想到的是,它的主人是个一根筋儿的人儿。对君上邪那更是一百个信任,从不怀疑君上邪所说的话。
“噢噢噢,原来如此,那主人接着跟乌乌好好相处,乌拉就把乌乌交给恩人了。”乌拉没有半点怀疑,对君上邪的话深信不疑,对乌乌那“欢快”的声音更是完全把心给放了下来。
听了乌拉的话,乌乌欲哭无泪,怀疑自己是不是跟错主子了。可是只有主子的身上与它的味道相似,来自于同一个地方。眼前这个女人虽然厉害的可以,脑子又聪明,可是做她的魔宠的话,这不是让眼前的女人虐自己虐得更加光明正大吗?
想到自己以后的处境,乌乌心灰一片。看来,跟了这些人之后,它日后肯定没有好日子过。为自己将来的日子,乌乌进行了一番哀悼,对着当空的太阳嗷嗷直叫,怨这么毒辣的日头怎么就没有带给它光明呢。
“那个那个那个,恩人,乌乌又在叫什么?”小鬼头也上了乌拉的肩膀,这样一来,乌拉更没办法乱动,两边都坐着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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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芒◆◆崛起与复仇◇192、与里拉的对敌
“没什么,小笨狗想到之后都要由我抱着它,它太开心了,所以叫几声,应该没什么关系吧?”君上邪晓得,怀里的这只小笨狗乃是很羞怯的一只小狗狗,她自然有这个义务去帮小笨狗表达它心里的想法。看到小笨狗之前对君上邪还猖狂万分,如此就是那只小可怜,被小女娃儿紧紧地捏在了手里,老色鬼哈哈大笑,直接笑弯了腰儿。之前小笨狗朝着小汝娃儿凶,那是小女娃儿还没功夫理会小笨狗。别以为小女娃儿真没对小笨狗的态度上心,要真是如此理解,那就大错特错了。小女娃儿是典型的秋后算账的主儿。小女娃儿会先忙完自己眼前最重要的事情,接着再回头算总账!
小笨狗就是吃了小女娃儿的这个亏,这不,被小女娃儿玩弄于鼓掌之中,连把身的任地都没有啊。哈哈哈哈,老色鬼越想越要笑,特别是看到小笨狗那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地向四周的人求救,老色鬼差点没笑抽过去。
“来,小笨狗,叫几声给你的主人听听,你现在和我在一起,是不是特别开心啊。”君上邪明明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还非得当事人迎合她所说的谎话,要是配合的不好,指不定还讨来君上邪的一顿打呢。“呜鸣呜。”小笨狗叫的比哭的还难听,亏得乌拉还是没有听出来,还乐呵呵地点头,表明自己知道此时小笨狗的心情十分之好啊。小笨狗想反抗,想跟君上邪打,因为小笨狗相信自己的能力。
可是,君上邪轻轻一动,就捏住了小笨狗的脉门儿,这时小笨狗才信,君上邪绝对不是一个草包芯子,中看不中用的家伙。它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还是一个厉害的角色,难怪它的主人会全听这女人的话。“哈哈哈,乌乌你开心就好。”乌拉真是完全把小可怜的小笨狗交到了君上邪这个大恶魔的手中,任君上邪狠狠蹂躏小笨狗。真是一点都不为小笨狗的事情而担心啊。
“你们要走了吗?”村民本是来看看君上邪的情况的,没想到,就看到瘦小的身位突然变成了庞然大物。细细一看,才发现,原来是乌拉的身上扛着两个人。一看,其中一个还是刚刚尤在生活边缘徘徊着,这下子看看又如常人一般。
“小姐,你的病都好了?”村妇怎么也想不明白,刚刚快要死的人,现在就能像一个正常人一般,这是什么样的特效药啊,才会让这小姐恢复得这么快呢?“小姐,你都吃了什么?”
“这是不需要你们管,你们只需要知道,以后不用再往地下迷宫里丢人了,那吃人的怪物已经不在那个地方。”君上邪没有义务去回答妇人的问题,只是做了简单的交待而已。
“还有,我们要离开了。”君上邪话说完后,手拍了拍乌拉的头,表示乌拉已经可以走了。得到了君上邪的指令后,乌拉连忙撒开腿跑开,也没给妇人一人道谢的机会。
“喂,小姐少爷,谢谢你们啊。”哪怕妇人不晓得君上邪帮他们把邪佞铲除掉了,村长也早有吩咐。君上邪之所以会受这么重的伤,全都是他们村子害得。万一君上邪出了什么事情,他们村子里必是难辞其咎。最重要的是,村长在君上邪的身上看到了一块类似于家族专用的令牌。
看到那块令牌,村长猜君上邪必是哪个大家族的大小姐。要是他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流民,把大家族的小姐给害死了。
到时候怕是要面临被灭族的危险,所以,不得再对君上邪等人造次,更不能打他们的主意。要是老天保佑,君上邪不向他们追究今天这件事情,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其实那块令牌是当年君上邪离开君家,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硬塞给君上邪的。君上邪本来嫌带在身上麻烦,所以就把令牌放在了纳戒里,可自君家出了事情之后,好似是为了让人们晓得,这个世界还有君家的存在一般,把那块代表着君家的令牌,反而大大咧咧地带在了身上,让所有的人都看到。
乌拉一跑,那么流民村里的人就只能看到乌拉远去时扬起的薄沙来。村长站在高高的祭台之上,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好在这个小小的流民村又躲过了一劫。只是那位大家族里的小姐,与十几年前那个小妖男孩儿有什么关系?
“啊啊啊,恩人,我们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乌拉带着君上邪和小鬼头跑开老远之后,突然发出了一声惨叫。
君上邪闲得没事儿做的手,不断在小笨狗的身上拨弄着。就好似把小笨狗当成了当初的小白白,不断撮着小笨狗的毛。就君上邪那个细心加耐心的样子,很让人怀疑,君上邪是不是吃饱了饭没事儿做,想数清小笨狗身上有多少根毛啊。
感觉到自己引以为豪的毛毛们,被君上邪一根又一根的拔掉,小笨狗真是欲哭无泪,趴在君上邪的腿儿上,就当自己是死的。要不然的话,每感觉到一根毛毛离它而去,它次次都会痛不欲生啊。
小笨狗跟小白白一样,都极为重视自己身上的那些个毛。君上邪其他东西都不玩儿,就玩儿小笨狗和小白白最在意的东西。好在小白白跟君上邪混得久了,通晓了君上邪的脾性。
之后,要是君上邪还想撮自己的毛,小白白总是一脸不在意的样子。君上邪撮君上邪的,它学小毛球儿睡自己的。看到小白白不在乎的样子,君上邪大喊无趣儿,也就少捉弄小白白了。
偏偏小笨狗就是笨啊,没看到君上邪此恶劣性子。小笨狗越是在意,君上邪撮得越是开怀。君上邪享受的不是撮毛的过程,而是喜欢看小笨狗那种十分在意的样子,让君上邪暗爽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