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乖乖地把兽袍穿好,裹住自己的身体。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记媛君在这件兽袍上闻到了属于君上邪那种特别干净的淡香之味儿。
记媛君乖乖地穿上衣服,又听话地坐了下来,对于记媛君如此和顺的性子,莎比和乌拉真算是大吃一惊,实在是君倾策和小鬼头的性子都算是闹的,有听话的时候,但太少了。哪怕这两人会听君上邪的话,可却不如记媛君如此这般听君上邪的话。
乌拉和莎比也有那么一点感觉了,发现在君上邪和记媛君之前,两人相处的这点时间虽说不是很愉快,可是两人之间存在着别人无法插足的默契感。
君上邪按揉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记媛君都如此大方揭了自己的短,怕是想让记媛君离开有点麻烦。再者,她心中不是笃定记媛君绝对会因为某些“原因”重新回到她的身边。这么一来也好,多了小混蛋跟莎比那个傻妞,她宁可把记媛君放在自己的眼前,也不要让记媛君在背后盯着他们。
“我的目的是雪十莲。”君上邪把自己来到雪域的目的告诉了记媛君。当然对于这一点,君倾策跟小鬼头都很是不满意。虽然刚才无意揭了记媛君的短,可他们要做什么事情,也不需要告诉记媛君啊。
“雪十莲?”听了这个名字之后,记媛君歪了一下脑袋,眨巴着似星辰一般的眼睛。
看到记媛君的这个动作,君上邪的脑子里闪过一个片段,好像她以前也见过某人做过这个动作。可君上邪才要细细回想那个画面时,那个画面怎么也不肯再次闪现在君上邪的脑子里。君上邪知道有些事情是急不来的,便放弃了。
“要来做什么?”记媛君不认为君上邪受伤了,应该用不到雪十莲这么珍贵的药才对。
本来君上邪是想告诉记媛君用来练器的,可君上邪突然改变主意,不想这么对记媛君说的。奇怪的是,身体比君上邪的脑子更快地做出了反应,“雪十莲可以救我家人的性命。”
“你想救的那个家人,对你很重要吗?”听了君上邪的话,记媛君思考了一下问,他话里多少有一点亲人并不是那么重要的味道。
“重要,很重要!”君上邪点点头,小混蛋对她来说很重要。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对她来说很重要,变态老头子对他来说,那更是最最最重要!
“好,我帮你!”看到君上邪眼里那闪闪的光芒,明明“没什么本事”的记媛君似夸下了一句海口,说要帮君上邪找到雪十莲。“你有雪域的地图吗?”
“地图,靠,赫斯里大陆的地图奇怪得紧。连最基本的东南西北中也不分下,也没有成文的地图规定,有跟没有一个样。我当然是有多远,丢多远!”赫斯里大陆某些东西算是很先进,可是那地图真是破得不能再破了。别人给她的地图,她都是有多远丢多发脾气的。
“你!”听到君上邪的话,记媛君哭笑不得,他发现原来君上邪还真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你知不知道,因为赫斯里大陆的地势各处都险为险峻,想要画出某地的地图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直到今天,都没有一幅完整的赫斯里大陆的地图。平凡人,地图都接触不到,自然的地图的制作没有什么成文的规定。你竟然把这种地图给丢了!”记媛君都想敲敲君上邪的脑袋了,怎么跟小时候一样,有些稀里糊涂的。
“有那么夸张吗?”君上邪眉毛皱成了一团儿,谁也没跟她说赫斯里大陆的地图就跟中国的大熊猫一样,她把n只大熊猫都给丢了。
“你凶什么凶,我们愿意让我姐丢,关你什么事情。”君倾策哪晓得,原来君上邪其实不知道地图对赫斯里大陆的意义。细细一回想,地图珍贵乃是一件常识的事情,自然是没有人跟君上邪知道了。再加上君上邪十六岁之前,没同年龄人跟君上邪玩儿,君上邪的确没有知道这点知识的途径啊。
君倾策不晓得的是,哪怕十六岁之前君上邪知道,十六岁之后的君上邪接收原任的记忆并不算完全。怎么不管怎么算,君上邪不知道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本来有人送了我一张雪域的地图,不过好像被我丢了。”君上邪这句话一出,不但记媛君,就连君倾策也呆掉了。普通地方的地图就很难细绘了,哪怕有,也只是粗略的四块大地图,什么地势都是空气。雪域乃是艰险之地,想要雪域的地图,自然是比其他地方更困难一些。
既然君上邪提到自己有,怕是送给君上邪那些特意先来雪域考察了一番。君上邪很有可能把死了n条人命的雪域地图就这给直愣愣地给丢了。想到这一点之后,君倾策也觉得自己和以前的君家人实在是太宠君上邪了,怎么连这种最基本的知识都没告诉她呢。
“君上邪,你之前的那些年是怎么活过来的?”其实对于君上邪的传闻,记媛君也听了不少。尤其是他与君上邪还有特殊关系,对于君上邪的情况,他自然是要掌握清楚。不过,他对那些传闻一直是抱着嗤之以鼻的态度。他认识的君上邪怎么会如传闻中的那般无用。
可直至今日,他才发现,原来某些人在某些方面可以“弱智”成这个样子。
“就这么活过来的。”君上邪不服气了,不知道地图的价值怎么就活不了了。想现代,还有多少人不知道钻石的价值呢,这个世界里的人是完全不懂得钻石的价值了。“再者,哪怕有了地图,只是了解了雪域的地形,是无法告诉我们雪十莲湖在什么地方,有没有也没什么区别吧。”谁让君上邪是乐观派了,现在已经知道在赫斯里大陆,哪怕地图再怎么破,也是一无价之宝,依旧对这地图没啥好感。
记媛君扶了扶自己的脑袋,算了算了,其实儿时,这女人的性子不就如此吗?“其实赫斯里大陆的地图难认了难认了点,不过还是有迹可寻的。”记媛君也知晓,赫斯里大陆的地图是不易,不过想看懂那地图更不易,毕竟画地图的不是同一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习惯,但他总能找得到。
“屁,有毛个迹可寻啊!”君上邪很是不同意记媛君的说法。想当初才拿到赫斯里大陆上的地图时,她有研究过。因为第一眼硬是没看懂,地图上也无任何说明,把她累得一个头两个大。后来想着,她已经来到了赫斯里大陆,必要在这里生活下去,自是要学会怎么看赫斯里大陆的地图。
辛苦了她这个懒汉,抱了地图整整三分钟,三分钟啊!我里个靠啊,她硬是没能看明白!要知道,换作是以前的她的话,要是三秒没能看懂的东西,她早就丢一边了。就因为这三分钟的自我记录,使得君上邪对赫斯里大陆的地图一见生厌,再见心烦,从此不再多看地图一眼。
有人给,好办,收,丢!两个简单的动作就把别人给她的“大熊猫”给丢掉了。说起此点,哪怕在明了了赫斯里大陆如同“大熊猫”一般的存在,同样没有半点悔改之意。再怎么宝贵的东西,她不懂得看,那就是废纸一张。她不可能等在原地,等着有看的懂的人出现才行动吧。
“算了,现在说这些已经没什么意义了,反正你已经把雪域里的东西给丢了。”记媛君摇摇头,地图都没有了,再说这些只是闹出些气来。为此,记媛君打住了这个话题,不想再继续下去。
“那,那,那个那个那个。”乌拉看到雪屋子里所有的人都不在对君上邪和那张被君上邪丢了的地图报任何希望,乌拉考虑着自己是不是该说出,那张地图没有丢?当时恩人的确是把地图给丢了,她觉得怎么算都是别人的一番好意,所以就给捡了回来,没想到那地图还真有用啊。
“乌拉,你磕巴了吧?”君上邪皱眉,她不记得乌拉还有结巴的毛病啊。
“没,没有没有没有。”乌拉双手摇摇,她不是结巴了,而是说话的时候有些紧张,才出现了这种情况,她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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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鸿◆◆白痴与天才◇205、幼稚的争吵
乌拉看了记媛君一眼,这个在自己面前裸了半身的男子一盯着乌拉看,乌拉很容易就紧张。乌拉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她只是知道以前是不怎么喜欢记媛君。不过现在的话,只有记媛君不盯着她看就没什么,记媛君一盯着她看,她就浑身不舒服。
跟着乌拉的目光,君上邪看着记媛君,接着恍然大悟。原来乌拉突然有结巴这个“毛病”全都是记媛君害的。乌拉一发现君上邪的眼睛,就更急了,心里好似有些知道君上邪误会了什么,可君上邪具体误会了什么,她要怎么解决,单纯的乌拉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去理清这件事情。
人越是急,越是不知道该怎么把话说明白。闹得最后,乌拉涨红了一张脸,话在嘴边,死也说不出口。乌拉越是如此表现,君上邪想不误会也难。想当然的,君上邪便以为纯洁的乌拉也到了少女情窦初开的时候了。
“好了,你到底想要说什么?”面对乌拉时,记媛君可没那么多的耐心。本来就在心烦地图被君上邪给丢掉的事情,就算不能依靠地图找到雪十莲湖,至少对雪域的地形有一个大致的了解也是好的。
“没,没没没什么了。”被记媛君一吼,乌拉又知道君上邪似乎误会了她的想法。一下子,乌拉的嘴里就似塞了一只很大的鹅蛋,想吞吞不下去,想吐又吐不出来,憋得厉害。雪域的地图明明就在乌拉的纳戒里,乌拉却没能说出口来,这只鹅蛋太难“吐”了。
“算了,时间不早,想找到雪十莲,估计得费很大的精力,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