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不断想着,是小邪的运气太好,还是他们的运气背,从没发现这个秘密。
又或是小邪太聪明,他们太笨,这么简单的事情他们都想不到。
“这个。。。”
君上邪也解释不清楚,当她才来到赫斯里大陆,了解自己的处境时,心情很郁闷。
她是想安分过日子,但半点本事都没有的她,估计连活下去都是一个难题。
无比沮丧的她瞎晃到了绝顶下,看到了那一眼望不到顶的峭壁。
那难以攀爬的绝顶,就像是那会儿她的人生一样,明明就在她的眼前,却怎么也解决不了,面对的是一片高耸入云的绝望。
一时之间,她超不服气。靠,想她堂堂第一杀手,竟会遇到这么囧的情况。
说她不能练魔法,是一个废物,她偏要练魔法,成为绝顶厉害的魔法师。
争胜之心,使得她想攀越那座绝顶,研究了半天,也没想到办法。
后来看到盘龙草的怪状,不怕死地咬了一口,发现身体里多了一股热流,全都涌向了她的双臂。
这不就被她歪打正着地攀上了那座神秘的绝顶,绝顶的绝佳条件还助她调理好自己的身体,拥有了练习稀有魔法的资本。
来到赫斯里大陆,真不知道是她的幸还是不幸。
不幸的是,她这具身体是最差的一具,魔法废物一个。
幸的是她真拥有用不完的狗屎运,就连基础最差的身体在机缘巧合之下被她变废为宝,当初的不幸成了现在的幸。
“喜报喜报,最后七名进入古拉底家族魔法试验的名单出来了!”
才接到通知,君家人就把这个好消息往里送。
君炎然眉头一皱,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两个白胡子老头儿也是一样。
因为那个君家人的声音太过兴奋了。
君家的那位接到消息的小卒子,把喜讯送到了那小院子。
君炎然看着那小辛子,“哪七个进入了这次的魔法试验。”
“回掌门人的话,这次我们君家不是一般的长脸了。
除了君无痕以外,君倾策和君上邪全都进入了七人的名单当中。”
小车子眉飞色舞地说着。
正被君上邪撮毛的小白白像是知道怎么一回事似的,错愕地抬头,身子一动,正被君上邪拉着的毛,断了。
君炎然后中握着的杯子抖了一抖,茶洒了。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喀吧”一下,下巴骨头卡到了。
只有当事人君上邪比较镇静,听了跟没听一个样子。小手继续撮着小白白的毛,面不改色。
君炎然平淡如画的远眉皱了起来,他有想过两种可能。一种就是上邪入,倾策被淘汰。
因为在场的人谁都知道,在上邪和倾策消失之前,上邪已经打倒了倾策,把倾策压在了身下。
更何况当上邪和倾策再出现时,有个老师清楚地看到,倾策脸上有些可疑的水迹,而且身上的衣服有些脏乱。
上邪脸不红,气不喘,好像之前那会儿,只是倾策自己跟自己对打似的。
不论是消失前,还是出现后的情况,上邪硬说是倾策赢,实在是有些牵强。
可当时因为尹参跟贝斯卡的死,情况混乱得很。
哪还有人关心这茬儿,计较到底是上邪赢了,还是倾策赢了。
绝蓝和拉斯是平手,但平局的情况绝对不会出现在上邪和倾策之间。
那么两个人必是只有一个人进入最后的魔法试验,难不成在绝蓝和拉典之间,又有人出事儿了?
“谁被淘汰了?”
古拉底还让上邪跟倾策打,就说明他们已经有十足的把握,必会让上邪进入最后一关。
所以说,他一直怀疑,尹参和贝斯卡的死跟古拉底家族有关。
“回掌门人的话,原本不是有四位被确定直接晋级的学生吗?”
“其中有一位昨个儿不小心在家中摔断了腿,无法参加,自动弃权了。所以绝蓝、拉斯,还有我们君家的两位全都通过了考核。”
小卒子乐得合不拢嘴,好似晋级的人是他一样。
“这位同学真可怜,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摔断了腿。”
君上邪不无可惜地说,拼了这么久,最后还是一场空啊。
“好了,你下去休息吧。”
君炎然让小卒子离开了,所谓的“喜报”他们也都听到了。
“上邪,对于此事,你有什么想法?”
现在的情况就好比是一场开下的棋,执棋的双方是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而其他人则是这两方人手底下的棋子。
“父亲大人不先说说自己的想法?”
撮着小白白细韧的毛发,君上邪心情不错。
“太多事情巧合的话,那就不再是巧合。”
这是君炎然的概论。
“炎然,你的意思是,尹参和贝斯卡的死,及现在这个孩子的伤都是古拉底做的,目的就在于让小邪加入这次的魔法试验?”
三叔伯想了一下,觉得炎然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
六叔公点点头,赞同君炎然的看法。
君上邪笑,从表面上看着,似乎的确是古拉底家族动了手脚的可能性比较大。
但凡事都有意外。
不否认,古拉底家族曾经打过类似的主意。
但究竟是不是古拉底家族做的,现在还是未知之数。
那只小混蛋就足亦说明这一点了,原本第一组比试的尹参和贝斯卡是君家年轻协会的目标。
可那群小鬼头还没能为君家出力,尹参和贝斯卡就已经死了。
那群小鬼头杀了人可能还没那么心虚,偏偏啥事儿都没有做,却慌得很。
古拉底家族的情况很有可能和那些小鬼头一样,在他们的计划之外。
有人已经比他们先出手了,也说不定。
虽说现在传出消息,尹参和贝斯卡的死跟绝暗王朝有关。
不难看出是古拉底家族丢了一颗烟雾弹,想让这件事情暂先平息下来。
可谁又能说得准,此事真跟绝暗王朝一点关系都没有呢。
再者,尹参、贝斯卡的死,受益人还有其他几个,在没有证据之前,所有人都是有可疑的。
反正与他们君家并无太大的关系,何必花那么多的心思去猜测谁才是真正的凶手。
君上邪想到这里,自己都为自己的懒惰汗颜了一把。
不想管就是不想管,还给自己的偷懒找这么多借口。
“父亲大人,你要记住,如果你不想做别人棋盘上的棋子,首先要做的一点就是跳出棋盘看全局。否则的话,你就会被这棋局所困住。”
君上邪难得哲理了一把。
君炎然眸子亮了一下,的确,他被自己的思想困住了。不想当别人的棋子,却被自己的棋盘所困住。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听了君上邪的话,老怀安慰啊,“小邪,你真的长大了。”
君上邪满头黑线,她早长大了,至少心智不会比他们差。
在她眼里,这三个男人更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两个白胡子老头喜欢找她玩儿,变态老子爱把她当猫拎,没一个比较正常的。
“上邪,那么按你的意思,这件事情。。。”
君炎然叹气,老了老了,真的老了。
他都是一个十六岁孩子的父亲了,脑子有点跟不了孩子的思路,转不快啊。
“父亲,你还不老,年轻着呢。”看到君炎然想要装老,打着退休的主意,君上邪连忙接话。
笑话,那只小混蛋她还没有培养好呢,变态老子得继续担着君家的大任。
“父亲大人,这件事情,跟我们君家有关系吗?”君上邪问了一声。
“可有可无。”三叔伯回答了一声。
“那不就得了,不理。”
君上邪干脆地说,既然跟她君家没啥关系,为毛要烦得自己掉一地头发。
“懂了。”
君炎然喝了一口茶,就像上邪说的那样,这件事情对君家的影响并不大。
为什么他要去烦恼这么多,哪怕古拉底家族真一心想要把上邪拖下水,
那也是上邪的事情了。
都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他看得出来,上邪真正长大了,不需要他这个做父亲的太为她操心。
现在想想,也许当初的太过保护才使得上邪一直不懂事,没有成长。
被无痕伤到之后,上邪一下子懂得了许多人情世故。
这些东西,都是得积累许多年的经验才能得到。也许是上邪在生死边缘游走了一番后的大彻大悟。
总之对上邪现如此的成长,他十分的满意。
“小邪,你当心一点。”
三叔伯没有干涉君家父女之间相处的方式,但作为长辈,对上邪的关心总是免不了的。
“放心吧,古拉底家族玩儿不出什么花样的。”
“别忘了,现如今人人都已经君上邪只是一个初入斗气世界,对魔法说一窍不通的笨蛋。”
“就算古拉底家族的人真想玩儿什么花样,我也有杀手绝招不是吗?”
君上邪淡然地说着,她的本事自然是不能跟古拉底家族真正的魔法高手能相提并论的。
一下子就超越赫斯里大陆的魔法高手这种一蹴而就的事情,她从来没有想过。
但就算她不能硬拼硬地打倒古拉底家族的人,可她手里还有致胜的一点,那就是古拉底家族的人对她知之堪少。
如此一来,她就有先发制人的先机。
再加上她所练的是稀有魔法,魔法一出,此魔法必会掠住古拉底家族人的心神,制造空隙。